《夺鼎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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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鼎1617-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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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和我们做生意,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资格。你见到他们十天之内砍下十颗建奴首级就可以。不要多。十颗就够了!第二,本伯和南粤军在山东的这些产业。他们在山东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损失的是他们。明年开春起。不要到本伯的田庄附近滋扰。”

    众人听了,倒也不说什么,在室内向守汉禀告情形的,不像别部的幕僚那样,只是些用来摇羽毛扇的山人、贤者之类所谓运筹帷幄的人物,这些人都是有实际工作经验的。

    棉花这种作物,虽然能够带来巨大的经济收益,但是也是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的。

    从开春之后播种,便是大量投入的开始。

    首先,要把棉种在用竹子或者是稻草编成的营养钵中进行育种。那钵中,用细沙土混合了豆饼、发酵后的粪便、骨头渣子等物,给棉种提供充足的营养物质。大概一亩棉田需要2000个左右。经过半个月的培育,很快便有幼苗在钵中出现。

    这时候再将这些营养钵移植到大田之中去。

    开春清明这个时节播种打底,经过旬月之后移入大田,再经过一个月的生长,等到营养钵中的营养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进行追肥,除虫等项环节。之后更要进行整枝打顶,所谓整枝,便是保留最大的一个公枝,其余的全数切掉。然后再打掉顶芽。立秋之后打掉边心,棉花生长阶段的基本任务便算是完成了。

    但是别高兴的太早,更加劳累、更加消耗劳动力的活计还在后面。

    到了中秋节前后要摘棉桃,在秋雨即将来临之时短短的几天之内要将棉桃全数摘下,之后去除棉籽,将原棉变成皮棉。

    (这个过程,大家可以参考一下现在新疆的棉农。每年都要雇佣大量的内地去新疆打短工的人去摘棉花。四川人、湖南人、山东人都是这个劳动力大军之中的主力。话说,著名的新疆菜大盘鸡,据说就是一群在新疆摘棉花的四川人发明的。)

    这样算下来,在山东种植的这几十万亩棉花,如果不是南粤军不计成本的大量投入粮食,用各种物资向附近地域收购相应的物品,只怕早就被巨大的投入给拖垮了。

    就这样,如果明年打算将原本种植粮食的土地改为种植棉花,除了大量的口粮投入之外。便是人力的投入。粗粗的算一下,差不多一亩棉田至少要两到三个劳动力去照看。

    想起这些,守汉心中便一阵阵的腹诽不已。恨不得一把把无良作者掐死:尼玛的!为啥别的穿越者随随便便的就能大种特种棉花然后辅以珍妮机甚至骡机搞精梳棉大赚特赚,到了老子这里。你就如此刁难老子?!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能全怪那些人,至少他们的水平和某个号称要吃粮就找他的真人是差不多的。都是明显的不知道种植棉花是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和粮食为基础的,别忘了当年英国人在印度大肆推广棉花种植,同时大量输入机织布,搞得恒河平原这种灾荒年踹树都饿不死的地方都能整得白骨累累!

    这个傻逼真人居然自认为聪明无比,把棉花种植当成随时都能搞的事情,对于建国以后主席在全国搞得兴修农田水利。提高粮食产量等措施大加指责,也是和汪三公子一样,认为没有粮食,我们可以在全世界购买他几千万吨。

    除了粮食之外,更多的便是劳动力。

    守汉一面要把山东的劳动力弄到南中、福建、两广等地区,去改变那里的民族成分。一面又要在山东大力推广棉花种植,这棉花,可是最能消耗劳动力的作物。

    君不见,在美帝的诸多文艺作品里,南方奴隶主的种植园里。都是豢养着数以千计的黑奴,来从事这项极为需要体力的工作。即便是林肯解放了黑奴,黑人依然在种植园里劳作。因为种植棉花劳动量实在是太大了

    二战爆发之后,扬基佬还把不少汉斯战俘弄去种植棉花,解放了不少黑人,让这些黑人去从事低端的工业生产或是到前线作战。(关于美帝使用轴心国战俘的事情,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那部著名的教父,电影和小说里,开篇就是关于意大利战俘能否留在美国的棘手问题。)

    如此一来,山东的农庄便是陷入了一个极为虚弱的阶段。

    所以,守汉要很违心的同这些内地的军镇头目打交道。

    为了那些果下马纺织机能够有足够的草料。除了在印度不惜挑起各个土邦主、苏丹之间的战事之外,守汉也需要另外开辟一个原料来源。而山东就是最合适的一个。

    如果不是山东的局势不是很稳定,守汉甚至打算在这里选择合适的地域建设一个纺织工场。从原料产地到产品产地结合到一起,最大限度的缩小中间环节的运输成本。

    但是现在看,这个想法条件极为不具备。

    不过,此事不成熟,但是却有另外一件事别人找上门来。

    一个面白无须青衣小帽的年轻人,微微弓着腰站在门外,用有些奇特的嗓音向守汉请示。

    “主公,后宅的黄姑娘和其木格夫人打发小的前来,想请问主公一下,几位先生的午饭是在这里用,还是到花厅去用?”

    陈国熹听着很是熟悉的嗓音,不由得微微一皱眉,这人是太监?!

    不错,这个来报信的王安和站在门外的王喜都是崇祯赏赐给宁远伯的太监。被王承恩和王德化二人在宫中数万太监之中精心挑选出的二十个太监之一。

    原本各自有名姓,不过,守汉为了暂时杜绝他们与外界的联系,便统一给他们改了姓王,同时照着平安喜乐等吉庆话,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这样一来,便是有人来寻找他们,一时也无法与原本的名字和现在的王太监对上号。

    除了这个简单的手段外,南粤军的几个情报和内卫机构也不动声色的在这二十个太监周围布下了眼线。天晓得他们有什么任务?

    听到了这句,守汉微微停顿了一下,脸上略微有些朱砂之色。

    王安口中说的黄姑娘和其木格夫人,便是日前黄云发所献上的美女。

    若是仅仅是献上些许劳军物资骡马猪羊,未免有些过于单薄了些,与守汉的爵位、官职差使很是不称。除了上述物资之外,黄云发更是献上了他所谓的族中侄女,以供爵爷日常饮食起居侍奉。

    但是,当入夜之后,两乘小轿子将女人抬进德王府的时候,负责接待的亲兵头目却有些恍惚了,两个女人似乎是一对姐妹,不知道该留下哪个?想想南中王府之中的两位暹罗夫人,不也是一对姐妹?于是乎,亲兵们便挥挥手,示意轿夫们将两乘轿子都抬进守汉的住处。然后打发随行护送的黄府家人领了赏钱滚蛋。当为首的家人面露难色之际,亲兵头目阿呷,一个耿直忠诚的硐家汉子,拔出了腰刀威吓,“想干什么?”

    等到守汉一袭缱绻,心满意足的看着窗外的一轮红日时,这才发现自家唱了一出错中错加乱点鸳鸯谱。

    那不是姐妹花,那是黄云发养的外宅和外宅所生的女儿。

    原本是母亲其木格有些不放心,虽然在蒙古部族之中女人被送来送去抢来抢去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她毕竟也是在中原生活了这许久,女儿被送去给那个素有凶名的伯爷暖床,未免有些害怕。于是母亲便护送到了行辕。

    谁料想,这一去便是羊入虎口。(未完待续)

    ps:过年也是一个累。这一章也是几天勉强凑出来的。可能有点散,但是对日后章节发展属于过渡,大家先看。
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 溃败,降敌!
    ps:要过年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千余名头上用红绸包着头巾,头巾上别着用朱砂写就的黄表纸,上面花里胡哨的写着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手中各自擎着大刀的教众,在这样的天气里还赤着右臂,露出半截黑乎乎的胸膛。

    与刚才那些头上用红布包裹,手中仅有一根削尖了的木棍的教众不同,这些人明显是教匪之中的精锐骨干,他们大多数人身上还有从官军身上剥下来的棉甲。

    看着这些身上兼具了教匪的宗教狂热与多年悍匪的搏杀技艺的教匪精锐,在阵阵饱含着硝烟和血腥味道的寒风中默不作声的低头猛冲过来,手中的大刀乌沉沉的厚实牢固,京营的火炮手们没来由的心中开始颤抖。

    一柄大刀消耗的铁料、人工足够打造数个矛头,所以,眼前这千余名大刀队,给在队列前的炮手们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

    更何况这些也不呐喊,只管猛扑过来的教匪狰狞的面目,刀口上还在向下流淌着不知道是谁的热血。

    “不许退!不许退!谁退老子杀谁的头!”

    看到前方的炮手们出现了崩溃的苗头,不由得谈奇瑞大声的嘶吼起来。

    但是,晚了。

    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跑哇!”

    方才还在努力装填火炮,将数以千计的教匪打翻在地的炮手们,齐声发喊,转身就跑!

    “杀!”

    教匪们一声狂吼,大队人马随即冲杀上来,冲得最快的一波,已经开始用手中的大刀劈砍着佛郎机的炮车。更有数人喊着号子,将一门大佛郎机掀到一旁,为后续的人马腾出更大的通道。

    与任何一个邪教头目都一样。闻香教的大头目王可,此时立马于数百步外。炮子箭矢都够不到的地方,仔细观察着远处的战事。

    和某个老师一样,这位口中念着佛号,心中却是一点也与佛无缘的家伙,可谓是不真、凶恶、、残忍、虚伪都全了。

    “告诉大家,杀了官兵,弥勒降生。被官兵杀,上得天堂!”

    教主这样说了。自然下面的各级头目们无不是喊声大作,驱赶着那些双眼通红,一心想要在人间登上天堂的教众们向前冲去,自己可是双脚如同被祖师爷施法牢牢地钉在了地上一般,原地不曾动弹。口中不停,手下也是不停,各种千奇百怪的仙法手段层出不穷,看得人眼花缭乱的。什么见证奇迹,什么大卫科波菲尔都要甘拜下风。

    “教主!京营的官兵乱了!向后退了!”

    一个眼尖的香主兴奋的指着不远处京营有些混乱的队形,大声向王可邀功。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京营的火铳兵们一个个曳甲拽兵向后奔去。

    “杀!”

    “佛祖保佑!刀枪不入!”

    见了此举,各级头目和普通教众的情绪又登上一个新的高峰。似乎再向前努力一步,数代人追求的目标便要达成了。

    官军阵中一阵短暂的混乱和几声惨叫之后,阵阵旗帜挥动,很快,阵脚便重新恢复了平静。

    “嗯?”王可尚未弄清这其中变化的奥秘,正待开口命人上前去打探一二再行定夺,不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令他措手不及。

    “开火!”

    看看那些挥舞着大刀的教匪已经冲到了可以分清楚五官轮廓的地步,一名第三旅的营官向下狠狠的劈了一刀。随着他手中指挥刀刀光闪动,阵阵火铳声爆响起来。

    刚才还在大劈大砍的那些刀手们。顿时被打死打伤百余人,余下的也是各自惊呼声不断。

    “南粤军!是南粤军!”

    刚才的京营的混乱动作。让谈奇瑞极为没有面子,更是让廖冬至下了决心,这些京营绝对不能再在第一线对阵了。只能调整到后方充当预备队,待击溃了教匪之后再让他们上前去打落水狗、捡便宜。

    将带头逃跑的几个士兵和军官砍下了头颅之后,南粤军迅速上前占领了京营的阵地,命京营士兵暂时退到一旁,“看看咱们爷们儿是怎么打仗的!”

    廖冬至看着混乱的教匪队伍,嘴角露出不屑的嘲笑,“这样的队伍还好意思拿出来现世?老子当年在乡下打冤家抢水都比这个强!”他下令部队齐步前进,缓缓的接近教匪。

    南粤军老兵听到命令后立刻执行了命令,不过很多士兵心里都觉着有点无聊,看来还是老一套,三轮射击之后刺刀突击,然后眼前的敌人就崩溃了,这种无聊的场面似乎都成为常态了,不管是当年的郑家还是号称强悍的建奴,都是如此,只希望对面的人能抗打一点,起码撑个十分钟也好。

    果然,廖冬至的命令就是齐步走接近敌军,但是当南粤军走到距离教匪三十步的时候,廖冬至却没有下令射击,而是下令上刺刀。

    老兵们一时纳闷,这叫玩的哪一出,不过不管心里有多少疑惑,他们还是迅速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命令。刺刀很快被上好,但是接下来的命令却不是刺刀冲锋,而是继续齐步前进。

    一步两步三步,排成整齐直线的南粤军如同三道波浪一样接近教匪,只不过波浪的尖端不是水滴,而是冰冷的刺刀。这种诡异的场面,让经历了火器齐射依然没有后退的剿匪也感到一种没来由的恐惧,虽然说不出为什么,但是他们的直觉告诉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恐怕比修罗殿好不了多少。

    就在教匪胡思乱想的时候,南粤军已经缓慢的接近到距离教匪不到十步的距离,眼看再走几步,双方就要鼻子碰鼻子,这时,教匪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压抑。吼叫着乱七八糟的冲了上来。就在这时,廖冬至终于下达了射击的命令,只不过。只允许只允许打一次齐射射击。

    按照廖冬至的命令,第一列南粤军蹲下。第二列半蹲,第三列直立,三列士兵几乎是在同时对着不到十步的教匪射出了枪弹。在极近的距离里,燧发枪的威力精度都得到了充分的保证,前几排的教匪几乎如同被割麦一样瞬间倒下,后排的教匪突然发现自己的前面是南粤军雪亮的刺刀,当时就陷入了混乱。

    数千只火铳几乎在同一时间扣动了扳机,数千枚弹丸朝着不到十米之外的教匪队伍飞了过去!一片凄厉的人马嘶叫。如同割倒的水稻一般,那些气势汹汹冲锋而来的教匪顿时一大波倒在南粤军十步之外的一条看不到的线列上,特别是冲在最前面几排的那些大刀队,几乎是被密集的弹雨一扫而空。谈奇瑞紧张而又略带着几分兴奋地看到,冲在最前面的那些身上披着棉甲的教匪,在密不透风的弹雨下几乎没有还手的余地。

    数千杆火铳在如此近的距离集火射击,便如狂风扫过树叶,而且是太平洋上卷起的台风!密密麻麻的铅弹铁丸扑面而来,漫说是你身上披着一件内地官军的破旧棉甲,便是你如建奴的白甲兵、巴牙喇兵一样。身上披着三重甲胄,在这个距离上,被这些铁雨扫中。不论人马,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粗大血洞。

    一个个教匪或是惨叫着掉下马来,或是一声不吭就尸身栽倒在地,那些中弹却又未死的教匪,或血肉模糊地在地上翻滚,或是凄厉地嘶叫着,或是被巨大的弹丸冲击力打得东倒西歪。伤者身上巨大的伤口,死者身体的惨状,满地流淌的鲜血。耳边充斥的呻吟和哀嚎声,从视觉、听觉、嗅觉、感知。都给教匪大队造成了强烈的心理暗示和巨大的冲击,这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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