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颜,怎么能这样打击人啊?我怎么会记不住歌词?不仅是《海盗船长》,我还想再唱一首别的呢!”小瓷说。
“还唱别的?”
“是啊!”
“那唱什么?”
“那首《你是我心内一首歌》。”
“《你是我心内一首歌》?”
“是啊,好听把?别不相信我,开始吧!”
“那好吧。”
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 /心间开启花一朵
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 /想念汇成一条河
点在我心内的一首歌 /不要只是个过客
在我生命留下一首歌 /不论结局会如何
好想问你 /对我到底有没有动心 /沉默太久
只会让我不小心犯错
不小心犯错
点在我心内的一首歌/不要只是个过客
在我生命留下一首歌 /不论结局会如何
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 /心间开启花一朵/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
想念汇成一条河
想念汇成一条河
好想问你
好想问你
对我到底有没有动心
对我到底有没有动心
沉默太久
沉默太久
只会让我不小心犯错
不小心犯错
点在我心内的一首歌 /不要只是个过客
在我生命留下一首歌 /不论结局会如何
哇,竟然唱的好顺,以前怎么不知道这首歌小瓷唱得这么好?……
待得我们闹腾够了,四四和轻萝走的时候,都已经快传晚饭了。那小瓷似乎意犹未尽,悄悄地附在耳边对我说:“阿碧,今天真是热闹,我突然好想唱K歌啊,今晚我们就好好说说话,痛痛快快地唱唱歌,好吗?”
K歌?怎么K ?这里拿什么来K啊?这又是什么意思,小瓷又想搞什么鬼名堂?那就唱呗,总不会吃了我,在笑嘻嘻的小瓷面前,我可强悍,我才不怕。
晚上,小瓷真的过来了,笑嘻嘻地问:“阿碧,等着我呢?”
我递了一个白眼儿过去:“先前你自己说好的呀,谁敢拒绝,你是这一家之主,我的爷,我可不想做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阿碧,你这小嘴巴子啥时候才能省省啊,总是我说一句你说十句的,也不怕说话费劲儿。”小瓷笑道。
“是,我的爷…”我说。
呵呵,小瓷说的K歌是那种无伴奏的K。当然我也只能奉陪了。
于是,这一晚小瓷和我自己,就想着歌儿的乱唱了一气,拿个书卷起来当作麦克,彼此做那唯一的听众,随时还要奉上点掌声,呵呵。我们从穿越前正在流行的那些什么《等一分钟》啊,《老人与海》啊,一直唱到那些《万里长城永不倒》《沧海一声笑》《上海滩》这些古老的歌,再唱到《花仙子》《聪明的一休》《蓝精灵》这些小时候看的动画片的主题歌,不唱的那个人吧,要不是拍桌子打板凳地相互给点“伴奏”,要不就是“无伴奏演唱”,也不知唱了多少歌,唱了多久,一直唱得两个人的嗓子都有点哑了。
这天晚上,我猜想可能十三府的人都会觉得很奇怪,屋子里传出的这些貌似鬼哭狼嚎的声音究竟是干什么的?那十三爷和侧福晋不会是中了什么邪吧?
等到我们都唱得实在是累了,抿了口水,小瓷又说:“真是过瘾啊!多少年都没有这样儿了,阿碧,我还很想吃烧烤。”
烧烤?我也想啊!记得以前在KTV唱完了歌以后,朋友们不是约了去喝晚茶,就是经常去海边吃海鲜烧烤。那海边的空气比市区里好像要好得多,微风拂面的,和炎热的白天相比,真是凉爽醉人。再加上烧烤隐隐约约飘来的的香气,啧啧……好想念。
可是,再好也是过去的事儿了啊,现在要吃烧烤,我该怎么做?我到哪里去给阿哥你搬烧烤架和火,还有那些原料来啊?小瓷真是想得出。
于是我有点同意、同情、又有些无奈地看着他。
见我一副神色痴呆却又止不住想着流口水的样子,小瓷说:“阿碧,我知道你正犯难呢,这可不要你操心的,跟我来。”
小瓷神秘兮兮地带着我去到厨房,哇!真是不看不知道,原来他先前已经叫人准备了好多东西哦……虾、蟹、螺……都是好吃的,小瓷真的是好细心啊,我以前跟他讲过我们在北海海边吃的烧烤有些什么好东东,他竟都记住了。
也不管此时夜已经深了,小瓷又去把宁儿叫起来,拉到院子里来和我们一起吃烧烤。我们搬出那些东西,在院子里支起了铁架子做烧烤架,做起了烧烤来。呵呵,虽然秋天的深夜天已经很冷了,我几乎是“舍命陪君子”,但是那股味道真的好香,不停地诱惑着你的嗅觉,让人模模糊糊地好有从前的感觉!小瓷真是会过日子。
吃烧烤总是要下点小酒的,到了高兴之处,小瓷便拿了酒来喝。
“才唱了那么久的歌,嗓子都快冒烟了,现在就别喝酒了,别伤了嗓子。再说,你白天才喝了好些,现在就算了吧。”我连忙劝小瓷说。
“哪有如此美味不拿来下酒的?我看你真是妇人之见,怕这个怕那个的。这样的美景和美味岂能错过?来来来,一起尝尝?”小瓷说。
我和宁儿怎么都劝不住,反倒被他劝得一起喝了起来。
喝了几口,我都感觉身上颇有了热气,不过我酒量历来不好,就停住了看着小瓷喝。小瓷高兴地说:“今天真是好痛快啊!阿碧,我现在可算知道你故乡的美味了。”
“原来大晚上的拉了我们来烧烤,是因为你嘴馋,图痛快啊。”我笑道。
“阿碧?”听到小瓷这么叫我,宁儿很是惊奇。虽然大家住在一起,但她并不知道这个名字,“阿碧”和“小瓷”这样的名字,都是我和小瓷在没有人的时候才互相叫的,怪不得她以前没有听到过。
“是啊,回福晋,‘阿碧’是素颜的小名。”我赶快解释说,看来小瓷是喝得差不多了,说话也开始不顾东南西北了。
“哦,阿碧?很好听的名字啊,以后就这么叫你吧。”宁儿说。
“是啊,阿碧的名字很好听!阿碧的人也是最好最好的!只可惜阿碧永远都是最远最远的!”小瓷说。
天,小瓷,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平日里不是总是谦谦君子的模样的吗?这会儿怎么当着宁儿也能这样胡说?
我赶快说:“爷,您喝多了点儿,这晚上也怪冷的,怕您呆长了伤了身子,还是快回去歇着吧!”
“没有!我没喝多!你别跟我虚情假意的!我就讨厌你这样!阿碧,你别不承认,你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喜欢过我,不是吗?”他真的醉了。
“爷,您说什么呢?我不敢。”
“你不敢?我可知道你没有不敢的,你是林素颜,那个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林素颜!我还知道你喜欢的不是小瓷,是四四!对吗?从现代开始你就喜欢四四,你当我不知道?”
“爷,您喝多了,不可以这样乱说的。”我真的急了。
“我没有喝多,我也没有乱说!我原以为,你会在这里陪我一生一世,但没想到,即使穿越了,也没有成为我们的缘分……你始终只是和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瓷说着,埋下了头,好像要迷糊过去了。
宁儿被我们这些有些怪头怪脑的话弄呆了。
“宁儿,还是我的宁儿好。我累了,我好困,扶我回去吧。”小瓷说着,扶着宁儿,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才还说说笑笑的,一会子人便走得无影无踪了,偌大个冷冷清清的院子中,瞬间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和那些残余的烧烤。
怎么会这样?白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到了这大晚上的就好像搭错线了,小瓷这是怎么了?
我一仰头,把剩下的酒都喝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热的天!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
唉,这天里倒是没热情了,写到现在,刚好两个月,20多万字的狂奔,真的有点累了
过节的时候,纯要跟亲们请个假~
不过,明天还是会更的,还有榜单的任务,呵呵~
假日愉快~
第九十四章 心若牵
那壶里残余的酒被我一口咽下了肚,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顺着酒精流淌过的地方,就好像烧得我所有的肠子肚子都火辣辣地难受,身上只觉得软软地象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腹里翻滚着难以形容的滋味儿,想吐又吐不出来。小丫头珠儿见我东倒西歪的样子,便小心地把我扶回了屋子。
珠儿扶了我躺在榻上,我只觉得头很重的感觉,不太听使唤了,脑子里好像有种很混沌的东西,似乎总是蒙了一层什么东西,什么都不清爽了,不过又觉得意识好像还清醒,我问:“爷回去了吗?”
“回侧福晋,十三爷早已经回去了。”
“是回福晋那儿去了吗?”
“是的。”小丫头怯怯地说,她一定以为我是,吃醋了吧?
其实我心里是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的,虽然只是一点点,更多的是万分的困惑。他白天里对我还这么好,刚才我们还在尽情地唱歌,怎么一下子就翻了脸?为什么?他是想说明什么?我好容易才想开了,我以为他可以感受到我的变化,可他为什么又说我从来没有喜欢他?
刚才是酒精猛地一阵落肚,于是有点飘渺,现在那猛劲儿过去了,剩下的是更深的疼痛,似乎比刚才还要难过几分,于是我便说:“拿酒来,我还想……还想喝。”
珠儿说:“侧福晋,这酒喝多了对身子可不好,您本来身体就不好,还是身子要紧,您就别喝了,刚才侧福晋想是多喝了几口,我这就去端醒酒汤来给您。”
我也不知道后来我怎么睡着了,是不是小丫头走了我便睡着了,还是喝了醒酒汤之后睡着了,反正我一点儿都没有印象了,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只觉得头很痛,痛的象要裂开一样。
也许,这就是我昨天那种隐隐的不好的预感吧,那时只是说不出来哪里有什么不对,那心里乱的是什么,也许就是预感到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了吧。
这件事以后,我就真的病倒了。
太医说我身体本来就是极差的,这回又感了很重的风寒,一定要在屋子里好好休息才是,免得老毛病又顺势发作起来。我便听话乖乖地躺在床上,我知道那毛病发作起来,可实在不是好玩的。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我的手又做不成小手工之类的活儿,于是成天里我便有了多的时间来胡思乱想,那些似乎已经忘记了的情绪,那些都已经有些迷离了的过往,还有那些人,四四,轻萝、小瓷……又在我眼前出现了。他们固执地在我脑海中不停地闪来闪去,我好像迷迷糊糊地,有时候做着白日梦,就好像回到了北海一般。
也许我真的该回去了?净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感了风寒是小病,不过这老毛病却是不到时日不见好的。
因为成天不言不语地闷在屋子里,也不出门去,也不听唱歌说笑,宁儿便来屋子里找我说话。
“阿颜,还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她问我。
“不知怎么搞的,这手脚也疼,身子也总是觉得倦。”我说。
“总是觉得倦啊?是不是有了身子?我叫了太医来看看吧。”宁儿笑着说。
说什么呢?我和小瓷根本没有在一起!不过……她不知道。
“不会的,福晋,我的月事很正常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好吧,那就再过几天看吧,如果还是这样的,就请太医来问诊,我倒希望真是这样。”她说。
“谢福晋!”我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其实,阿颜你也早该有身孕了才对,爷经常往你这里跑的。”宁儿说。
“回福晋,素颜也不知怎么得了这奇怪的病,恐怕是没有那个福分吧。”
“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你那小病肯定会好起来的,你要是替爷添了儿子,就是十三府的福分了。”
“谢福晋!”我说。这宁儿可真会说话。
“阿颜,我想问你一句话,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宁儿说。
“福晋请说。”我说。寒暄之后,一准儿就是正文了,呵呵。
“那我这就说了,你要不想听的话,就说一声,后面的话我就不再往下说了。好不?”
“是。”我说。
“阿颜,那天晚上爷说的,可是真的?”宁儿问。
她果然是没有忘记那天的事情的。
“福晋,这……”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阿颜,我知道以前你和四哥的事情,皇上要你来十三府时我也觉得很惊异。可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在十三府里好好地过日子。这些日子里,我自觉待你也还不错,如果你还是对以前的事情念念不忘的,别人若是看出来了,可要说了我的闲话去。”宁儿说。
她说的很在理,作为一个福晋,我有些无言以对。
“阿颜,原先锦贵人还在的时候,我们也一直相处得很好,既然你是锦贵人的妹妹,我也把你当作了妹妹。自你来到十三府以后,凡事我们都尽力地做到要你开心,你还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吗?别人都知道你是爷最宠爱的侧福晋,我也并没有因此而冷落于你,或者记恨于你。”
“福晋,素颜知道的,谢谢你。”我说。
“我也知道你是个特别善良的女子,如今你也没有亲人了,就应该把我也当作你的姐姐,还有,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了爷才是,不要叫他这么难受,那天晚上的事儿……我看着就心酸!”
“我知道了,福晋,谢谢你能够和我说这些话。从素颜进到十三府以来,爷和福晋总是很体贴周到地对待素颜,素颜心里明白这一切,也很感动,很知足。以后素颜一定会好好对待爷和福晋的。”我赶快说到。
“这就好,阿颜,我看得出来,爷很喜欢你的,你也不要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儿,在心里怨怪了他。”宁儿说。
“这……谢谢福晋。”我轻声说,就怕声音大了会有什么不妥。
“这就好,阿颜,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啊?对了,阿颜,我还想问你,你和爷从小就认识吗?他怎么这么习惯叫你的小名?”
哦,这要好好编一编,可千万别穿帮了!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是的,小时候我到这紫禁城里来过,就认识了爷,因为年小不记事,就忘了这事儿了,后来来了这府里,爷说起来了,我这才记起来。”我真佩服自己,真是现编西游记啊,要赶快找机会跟小瓷“串供”才行。
“哦,是这样,都没听爷说起过呢,和雨痕的事儿正好相反,呵呵,真是有缘啊!我看爷挺喜欢你的,你就赶快给他添个儿子吧,嘻嘻。”宁儿说着便笑了,我便跟着笑起来。
说起来,这十三福晋也算个这皇城里滴水不漏的角色了,说话虽然不轻不重的,却都在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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