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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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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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氏知道静娴心狠,她刚刚打了自己两巴掌已经是轻的了,如今她还有孩子自然不敢再猖狂。

    自颤着身子不敢动弹,静娴简直自笑她外强中干不过是个草包罢了。

    静娴离去,富察氏气的直跺脚,浑身都颤着,丫头看着主子受了欺负也不敢上前劝告,毕竟侧福晋真的很厉害。

    富察氏看着静娴离去时的高傲,她怒的能火烧贝勒府,自是甩着袖子离去了。

    富察氏气哄哄的回来,院子里的宫女瞧着主子气哄哄的没有人敢说话。

    富察氏上了台阶,许是脚下太滑,还是心理没有主心骨一不小心竟然摔倒,恰巧摔在了门槛上。

    众宫女们见状忙的上前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富察氏被搀扶起来,她气的不知道要骂谁,只道,“混账东西,一个个的好没用处。”

    众人被骂了不敢还口,只见富察氏气哄哄的往内阁走去,宫女小环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刚摔了一跤,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一旁年纪稍长的宫女闻声摇头叹道,“不必了,咱们主子在气头上谁来看都没用,再说了主子也不知摔了多少回了,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好好的?”

    小环闻声觉得也是,再加上主子今儿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受得气,自己也别找罪受了就没有再提请太医的事情。

    可是到了晚上,富察氏便腹痛难忍,弘历瞧着实在不对劲,忙的关怀道,“怎么了?”

    富察氏捂着肚子,脸色傻白,汗如雨下,口齿都有些说不清了,“爷,我肚子,肚子好疼。”

    弘历将富察氏拥在怀中,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要比旁人低很多,身子不住的轻颤,弘历也惊着了,问一旁的宫女道,“侧福晋怎么会肚子疼呢?”

    弘历的质问没有人敢说话,一个个的都跪在地上不言语,弘历见状怒吼道,“快去叫太医。”

    不一会太医到来,把脉的把脉,看眼睛的看眼睛,婆子来检查了一下便告诉了太医具体的情形。

    弘历自是急的一头汗,立在屏风外头走来走去。

    富察氏在屏风里头自不消停,打着滚的喊着,“爷,好疼,好疼啊、”

    太医见状摇头表示没得救了,自出了屏风到了外头,弘历见状抓着太医的肩膀就问,“怎么样了?”

    太医见状,据实回道,“福晋像是被重物撞击过腹部,这个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弘历闻声不敢相信的问,“什么?”

    富察氏在屏风里头听得真真的,这个孩子保不住了,她自痛哭着,“爷,爷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弘历闻声进了屏风里头,紧握着富察氏冰凉的手,安慰她道,“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救他。”

    太医见四贝勒和侧福晋实在是伤心,可是不说实话也不成,自道,“贝勒爷,侧福晋年纪小,孩子在腹中也以长成,如今骤然滑胎,很伤母体。”

    弘历瞧见床榻上殷红的颜色,他知道这个是保不住了,这个时候太医的废话只会叫他心理更急躁,自怒道,“有话直说!”

    太医闻声思虑了一瞬,只好实话实说,“贝勒爷,其实,其实侧福晋以后她,她怕是不好怀孩子了。”

    弘历闻声心头一疼,不敢相信的问,“什么?”

    太医跪在地上道,“贝勒爷,侧福晋不容易在怀孕了,还请福晋和王爷节哀。”

    弘历闻声满含伤痛的看着木讷在床榻上的人儿,他心疼的不得了,自怒吼着太医道,“滚出去、滚。”

    富察氏仿佛是被弘历的怒吼声叫醒,自哭的不成样子,“爷、”

    弘历将富察氏拥在怀中,心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

    富察氏心里恨极了静娴,若不是她惹怒自己,这个孩子根本不会有意外,静娴,你以为那个把柄能我怎么着,今日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富察氏知道太医是去熬落胎药了,这个孩子始终也保不住了,既然如此,富察氏道,“是侧福晋,是侧福晋见我受宠她心里嫉妒所以动手打了臣妾。”

    弘历闻声惊呆了双眼,“是静娴?”

    富察氏哭道,“是,侧福晋动手打了臣妾两个耳光,臣妾不服和她理论了几句,她竟然将臣妾推倒在地。”

    话至此处富察氏又道,“侧福晋说她有皇贵妃护着自是不怕,只是爷,我们的孩子、”

    弘历闻声蹭的起身,怒气打头的他,根本没有多想,自道,“简直翻了她了!”

    弘历话至此处怒哄哄的离去,只留下富察氏痛苦而得意的躺在床榻上,这个孩子注定没了,如此总要有人陪葬!(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八章 真相 中

    静娴身边的慧春听到了侧院里的动静不敢耽搁便来告诉了静娴,静娴是何人,她对富察氏失去孩子一事根本不上心,反正与她没了孩子与自己无关。

    再加上即便有人要计较下来,此事也该是富察氏的不是,是她先对皇贵妃不敬,后又侮辱自己在先的。

    慧春的担心被静娴劝了几句才刚刚落下心头,只听房门被人嘭的一脚踹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身怒火的弘历。

    弘历脚下如生风三两步便从屋外窜到了屋内,那双眼仿佛能吃人,慧春见四阿哥气哄哄的只怕不好,她二话不说挡在静娴的身前,声音都有些轻颤的唤道,“贝勒爷!”

    弘历本来就生气,在看看静娴一幅不知紧张的摸样,他气的牙根痒痒,抬手啪的一声脆响,那用尽了实打实力气的一巴掌就打在了静娴的脸颊上,只听他怒斥道,“你简直让我太失望了。”

    静娴从弘历气哄哄而来时就知道他一定会怨怪自己的,因为他抬脚踹门,脚下生风,眼神含恨的样子从一开始就印在自己的眼中,驱之不去,甚至有种世界末日的意味来临。

    静娴被打,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愣了片刻,含着冤屈问,“贝勒爷为何这样动怒?难道只是因为我动手打了富察氏?”

    弘历瞧着静娴不知悔改,反而语出有怨,自愤愤不平指着静娴道,“不仅仅是如此,我们的孩子没了。她以后都很难再有孩子了,静娴,我之前觉得你已经改过自新,没有想到你的心肠如此恶毒。”

    “还有,皇额娘喜欢不喜欢你,也不能叫你拿着这事处处恃宠而骄。”

    静娴闻声只觉得心头一凉,多年以来的温存在此刻仿佛被冰封一般,她自不敢相信的起身看着弘历,悲望近乎嘶吼道,“贝勒爷就是这样想我的?难道我们在一起的这一段时光。都比不上一个贱婢在你耳边说的这些?”

    弘历闻声贱婢二字。他的心仿佛在下一秒就要被气炸,自怒瞪着静娴道,“贱婢?我倒要瞧瞧你有多高贵!”

    话至此处弘历又道,“今日起。我要你日日在跪在厅中。直至知道错为止。”

    静娴抬起一双泪眼紧盯着弘历瞧。原来信任不过是你愿意相信我时,是信任,不愿意相信时我怎么解释也是无用。

    静娴落泪不语。弘历也不给她什么机会,提步要走之前,还不忘说道,“还有,你最好能给我解释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静娴闻声只觉得之前觉得男欢女爱是世间最叫人难以忘却的幸福,可是现在看来,那欢爱过后,不过是以悲凉收场罢了。

    静娴无从选择,因为弘历已经发话叫自己跪,即便她想解释,可是始终也说不出口,罢了,你叫我跪着我便跪着!

    静娴如同死寂一般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双眼一眨不眨,慧春陪着自己的主子一起跪着,实在看不下也劝着,“主子,侧福晋的孩子没了和咱们没有关系,若是主子能和贝勒爷解释清楚,也许贝勒爷就不会在生主子的气了。”

    静娴闻声语气似有似无,面无表情道,“他现在不愿意相信我,即便我说了又能怎样?”

    “皇贵妃被富察氏恶语中伤,若是说出去,只怕这阵子风气要刮进紫禁城,到时候对他不好,对我也没有好处,不如不说。”

    慧春闻声蹙眉,哭道,“可是主子你这样跪着?”

    静娴见慧春哭着,自己也落下了眼泪,倔强道,“他叫我跪着我便跪着,他愿意相信我,自然会信。”

    时间一晃过了一夜,转瞬间晚早膳分已到,静娴主仆两个没有人来提醒该用膳,也没有人叫他们起来。

    主仆两个就这样从晚上跪至清晨,精疲力尽的慧春瞧着目若待机,面无血色的主子,心疼的抽泣。

    静娴听见了也当没有听见,他都不知道心疼自己,即便旁人在怎么心疼,又有何用?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吩咐过,静娴他们主仆两个从昨夜到今晨,滴水未进,更没有人来看望甚至求情。

    外头的太阳越来越烈,屋内没有冰块,温度很快上升了起来,屋内就如同一个大蒸笼一般。

    慧春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也酸痛的厉害,她回头看看主子,她脸上没有血色,嘴巴上都干的起皮了,她心疼不已,沙哑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静娴闻声摇头,只是那头颅沉重,身子像是跪在云彩上,稍稍一动天旋地转。

    时间慢慢来至中午时分,日头正毒,屋内没有冰块,再加上两人一日没有吃过东西,暑气上来叫人难以招架。

    主仆两个晃晃悠悠的相互扶持,可是谁又能坚持到最后呢?

    傍晚时分,静娴只觉得时间过的好慢,这样的煎熬,真的不如拿把刀把自己杀了。

    腿上的痛苦蔓延到了心里,眼睛里落下的到底是泪水,还是什么她都以分不清。

    终于次日一早,静娴在慧春的惊呼中昏倒了过去。

    可是四阿哥竟然如此绝情,静娴昏睡了两日他今日没有出现过,难道他就这样恨主子?

    慧春不敢想像皇家的绝情可以做到如此叫人心寒,可是她有什么法子,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静娴病了两日,弘历没有出现,甚至连嫡福晋她们也没敢来看望自己的主子,只怕这也是四阿哥吩咐过的。

    我听着慧春一五一十的说着这些,我心头忽然对弘历很失望,他和胤禛一样,怎么都是死心眼呢?

    我蹙眉问跪在地上的慧春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慧春许是刚刚说到伤心处。抬眼时满脸泪水忙的对我说道,“奴婢不敢撒谎。”

    我见她脸色也不好看,这么多天了,身子也没有恢复更何况还自小娇惯的静娴呢??

    我说道,“你主子看样子是受了委屈,可你为何不跟四阿哥说清楚?”

    慧春闻声回道,“奴婢是想说的,可是主子不许奴婢说,主子说,此事说出去对娘娘不好。贝勒爷也未必相信。”

    我见她如此。忙的叫巧儿扶她起来,又道,“好了你起来吧,记住今日你没有见过本宫。”

    慧春许是那日跪的时间久。到现在起身还有些把持不住身子有些踉跄着。她见我刚刚那样说。抬眉狐疑道,“那娘娘,我们主子?”

    我见她衷心的很。自对她道,“你主子的委屈本宫知道了,好丫头你起来吧,本宫一定会给你主子讨回公道。”

    慧春闻声扑通跪倒,连连给我磕头道,“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我见她跪在地上如同一个磕头虫,心里对弘历又气又怨,自吩咐魏贤赶着马车往四贝勒府出发。

    我亲眼瞧着慧春已经进了四贝勒府,我和巧儿才下了马车,王府的侍卫认得我,自然要去通报,见状我自拦着不许。

    我和巧儿以及魏贤三人大步来至大厅,弘历才得到通报知道我来了。

    他匆匆忙忙带着家眷来请安,自道,“额娘,你怎么来了?”

    我自瞧了他一眼,满面倦容只怕这几日也没睡好,再瞧瞧他的福晋们,嫡福晋,两个侧福晋,一个侍妾。。。。。。

    静娴的脸色不是很好,几日不见明显清瘦许多,婉儿是嫡福晋,但是也不当家不做主,只怕静娴的事情她有心无力。

    倒是一旁的侧福晋脸色虽然有些苍白无力,但是一双眼好不叫人看不惯,那高傲好似不把谁放在眼里。

    那下巴微抬,即便刚刚失了孩子在旁人面前也不甘示弱,侍妾的年纪小,样貌也恬静喜人。

    这四人当中其他人都各怀心思,也就只有她叫人觉得单纯,赏心悦目些!

    我瞧着弘历立在我身边,低眉不语,好似正等着我说话,我自也不掩饰来干嘛的。

    自道,“本宫本来不想来的,可是瞧着你这王府里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怪不得你额娘回去之后就病的不轻!”

    弘历闻声面上一楞略看了眼他的福晋们,福晋们倒也懂事,知道该听的话听着,不该听的也装作没有听见。

    都行礼道,“给娘娘请安。”

    我瞧着她们还挺训练有素的,自道,“都起来吧。”

    众人起身我瞧了瞧那富察氏,沉了沉脸,对她道,“你跪下!”

    富察氏闻声身子一僵,略有些局促的看了看弘历,不敢说什么自跪在了地上。

    我瞧着弘历满脸不解,我说道,“本宫呆在宫里好好的,本来不想来你王府里耍什么威风,但是实在是本宫在紫禁城里耳根子被人说的都红了,若是在不来,还不知要被人说成什么样儿。”

    弘历闻声知道我话里有话,忙的解释道,“儿子向来尊重额娘,她们也不敢对额娘不敬的。”

    闻声我自讥笑,问道,“是吗?”

    弘历闻声低眉不知道如何回道,看来很多事他真的不知道!

    我见他低眉不知如何作答,复低眉问富察氏道,“侧福晋的身子好了吗?”

    富察氏闻声抬眉以为我是真的很关心她,刚想回话,我便道,“本宫是怕你身子没好待会经不住打!”

    富察氏闻声愣在地上不敢动弹,连脸上的笑意都落的尴尬至极,弘历见我如此说,蹙眉为难,“额娘、”

    我见他如此,我不怒自威道,“四阿哥你的侧福晋说本宫为人圆滑,说是不争,其实背地里也未必干净,你也是想的?”

    富察氏闻听这话知道我以知晓所有事,惊得身子一颤,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弘历闻听这话,身子一僵忙的解释道,“儿臣不敢,儿臣自幼在额娘身边长大,知道额娘视儿臣为己出,额娘的为人儿臣更是知道,绝非是这个话,儿臣相信她们也不敢胡说。”

    闻声我问,“是吗?”

    众人低眉不敢答话,弘历更是不知我为何生气,又为何来,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静娴听见这话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我,她许是不知道我为何会得知刚刚那话。

    我自装作不看她,问她身边跪着的富察氏,道,“侧福晋以为呢?”

    富察氏身子往地上浮了浮,言语间有些恐慌,道,“妾身,妾身觉得,皇贵妃威严无限一定不敢有人说三到四。”

    闻声我冷笑道,“哼,是吗?本宫威严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以本宫的性子,若是有人在外头败坏本宫的名声,本宫一定会割了她的舌头将她扔进闹市里,叫她咿呀学语个够!”

    富察氏闻声吓的瘫在地上,本就刚刚失了孩子身子亏虚,眼下更虚弱了。

    弘历见状心里明白了一二,脸上也不好看了,我见他如此,故问,“听说你府里最近不太安逸?”

    “静娴是不是又动手打人了?”

    静娴闻声低眉不语,弘历看看静娴,脸上略有不满,大概觉得静娴又嚼舌了。

    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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