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我阿玛,你们能这样坐享其成,如今我阿玛去了,你们看着我碍眼,要弃我于不顾,这样不忠不义也就你们做的出来。”
弘昌骂到这里不知是不是他身体不好的缘故,气的他喘息声都粗了不少。
我见他这样愤怒,我讽刺一笑,说道,“既然要弃你于不顾,那本宫回去就和皇上说说,要不要把贝子从皇室宗谱里除名呢?”
话至此处我冷厉的望着弘昌的眼,斥道,“以你刚刚的言论只怕除了宗籍都是轻的!”
我话至此处弘昌一惊,怒指着我道,“你,你敢?”
弘昌的福晋见弘昌怒了,忙的上前拉住他指着我的手臂,那眼神盛满恐惧,她大概是怕弘昌会对我动手。
我见他们夫妻两个一个暴怒,一个胆怯,自觉得这两口子是怎么过到一起的?
我鄙夷的盯着弘昌说道,“敢不敢还要看你弘昌的表现,如今皇上对你所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都是因为看在你阿玛的面子上,不然你以为你有几条命?”
“刚刚你不是说我们在害你,你不肯吃药,说我们都是背信弃义的小人,那么我想,从今以后我们也不必管你了,你反正也没想叫我们管。”
“从今以后你的俸禄,你的吃食,你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更和怡亲王府无关,从此以后自生自灭悉听尊便。”
弘昌闻声怒问,“你凭什么?”
他恼了我更是生气,为十三爷生气,我瞪着他道,“就凭我是你阿玛最好的朋友,凭我看不起你,凭我觉得你跟本不配做十三爷的儿子。”
弘昌闻声身子一怔,眼神呆滞不在言语,弘昌的福晋见我认真了,忙的磕头,哀求我道,“娘娘,娘娘原谅贝子吧,贝子只是心情不好,才会胡言乱语,求求娘娘不要告诉皇上,不要惩罚贝子了。”
闻声我自觉得可笑,关了十多年了,都没有把他关明白,也真是白费了十三爷的心思。
我呵斥道,“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就可以诋毁任何人吗?”
他们夫妻两人闻声不语,我又道,“我告诉你弘昌,从今儿起你若是不老老实实的呆着,本宫保证叫你后悔莫及!”
愣了一瞬,想起芷兰来,我自对跪在地上的人说道,“还有你。”
“皇上既然把永喧过继给了富察氏,那他便是富察氏的儿子,你虽是他亲额娘,但是也不得不认命。”
“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儿子过继给了别人,一般都是上赶着巴结那个人,谁会有你这样蠢,竟然故意烫伤芷兰。”
“你也不好好想想你这样对她,万一她也对待你儿子呢?”
弘昌的福晋闻声红着眼楞在一处,那眼睛里是后怕,是后悔,一个“她?”被她辗转说了很多遍,可是她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弘昌呆站在地上,他的福晋则跪在地上,一个两个都是自以为是的,我心里又气恨。
说道,“你们两个好好反省吧,莫要叫人把你们说成是怡王府里的臭虫!”
话至此处我提步就走,再也不想看见那个还和他父亲长的又几分相似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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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胤禄的聪慧
弘昌虽然可恶,但是我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才由着他把怡亲王府搅和的乌烟瘴气。
如今我唬了他,只盼着他能早点回头,不要叫我们都跟着难受。
从弘昌那里出来,又看了看弘晓,他还在为他额娘担心不已,我知道不管怎么劝都没用,总是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额娘振作起来才行。
永喧倒是很可爱,和他父亲弘昌有些相像,不过因为才几个月大,所以只会咿咿呀呀的,还不会叫人操心。
从芷兰那边出来,我才又回了兆佳福晋房中,我来时她还未醒,但是我瞧着她这一次倒睡得香甜,梦里也没有在锁眉了我心里也踏实多了。
没有想到兆佳福晋这一觉竟然睡了一个多时辰,她再次转醒以至下午时分。
太医嘱咐了,药要一天三顿,所以她才醒来就又该吃药了。
还是芷兰亲自端来的药,她要亲自喂,我照顾她身上有伤,所以亲自喂送十三福晋吃药。
白玉的碗碟,白玉的汤勺,琥珀色的药水,倒觉得不苦了。
待给福晋送下第一口药,我说道,“福晋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听话,若是再有下次,兰轩可要真的生气了!”
福晋闻声叹息,复看着我道,“知道了。”
待十三福晋把药都喝了,她脸色被苦的红扑扑的,我自接过芷兰手中蜜饯,递给十三福晋。说道,“弘昌应该不会再闹了,福晋接下来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若事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帮福晋斡旋的 。”
福晋闻声微楞,细细看我问,“他怎么会突然改了性子?”
闻声我道,“我和他说皇上接下来再不管他,叫他自生自灭。若是他还不消停就会削去他的爵位。甚至将他逐出皇室宗谱。”
“他本来不安分就是想为自己争点什么,但是如今听了这话只怕在想生事也要思量再三的。”
兆佳福晋闻声看着我,许是觉得我像极了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我知道她的难处。她对弘昌的宽容不过是因为十三爷的缘故。
她不想撕破脸。还是因为牵挂着什么。如今弘昌已经闹的不近情面,她才寒心病倒的。
如今我这么做,也算帮她解决了难题。只听她说,“你若不来这话他未必信,如今你说了这话也好,我也实在管不了他,由他去吧!”
我见兆佳福晋话至此处低眉眼睛里又有了泪水,我想他大概是想起十三爷,心里又难过了。
我说道,“福晋曾经容忍他,是念在他是十三爷的儿子,如今这样倒不如谁也不念,如此他们就是在想滋事也该好好思量思量了。”
“从前就是咱们太惯着他们了,以至于他们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以为咱们都是好欺负的。”
兆佳福晋抬眉眼泪汪汪,对我道,“从前有王爷能压制的了他们,如今王爷不在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如冒尖的竹笋,随便下几滴雨一个个都忍不住的要冒头。”
话至此处福晋欣慰的看着我又道,“今儿你说的话我记下了,以后,单凭是谁,我也只管我自己个,他们的死活再也与我无关。”
我见福晋终于想通,心里也为她高兴,自道,“如此就对了,福晋摆明了立场他们也就不敢了,说实在的,他们之前如此嚣张不过是觉得有人罩着他们罢了,如今福晋既然能摆好心态,各过各的才好。”
福晋闻声轻点着头,我瞧瞧一旁看着的芷兰,这才道,“对了芷兰的事情我已经警告过弘昌的福晋,日后只怕她也不敢在为难芷兰,即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能为了孩子不为难芷兰。”
芷兰闻声感激的眼睛里有了泪,兆佳福晋拉着我的手,说道,“兰轩,有你在,能解决许多我不好开口出面的事情,谢谢你。”
我见她如此,想起若十三爷在她哪里用的着这样为难?
我既心疼,又觉得无奈,自对福晋说道,“福晋这是说什么话呢?兰轩知道福晋心善,所以为难不已,芷兰可怜福晋自然怜爱,弘昌的福晋也是可怜人,所以福晋两边为难,此事谁也不怨,要怨就怨天意弄人。”
福晋闻声低眉呜咽,我瞧着外头的天,这才说道,“好了,从今以后怡亲王府的好日子也该来了,福晋就好好的修身养性,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会在生病了。”
福晋闻声应道,“嗯。”
我瞧着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是该回去了,不然胤禛怕是要等的着急了。
我这才说道,“有事记得找我,我还要回去,就不多呆了。”
福晋闻声这才反应过来,忙的往外头看了看,外头夕阳正浓,她才明白,这才对我说,“天色是不早了,好生回去不要再往别处去,叫皇兄等的着急。”
我见她想的周全,这才起身说道,“嗯,我明白,福晋好生歇着吧,我回去了。”
我提步要走,福晋又说,“芷兰去送送。”
富察芷兰一路送我至大门口,在我上车前,我不忘提醒芷兰说,“府里的事情你要学着为你额娘做主,她太善良了,所以总是为难,芷兰要知道很多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以后无论府中发生什么事,记住不伤人但是尽力做到自保就好。”
芷兰闻声应道,“芷兰明白了,谢谢娘娘为芷兰和永喧做的这些,芷兰感激不尽。”
我见她给我行礼,我忙的搀扶她起身,说道,“我这么做,一来为了十三爷,他走了只怕也不安心这满满王府里的乱麻,二来也是为了福晋。”
“好了。我回去了。”
话至此处我上了马车,马车还未行,只听芷兰在车外道,“娘娘慢走。”
马车缓缓行驶在大街上,本是黄昏时分,街道上安静了许多。
掀帘望去,古色古香的街道,红澄澄的天空,原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打量着北京城。
小顺子赶着马车问我还要不要去天下第一楼,我道不用。他便继续赶马车往宫里走。
忽然间。我们马车后头追来了一辆马车,那马车行驶的速度挺快的,不一会就超过了我们。
我微楞正想着是谁,但是我还未看的真切那车子就走开了。
我直追着那马车的背影瞧。好熟悉。忽然间想起是十六爷的马车。他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想到此处我忙的吩咐小顺子,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许是给十六爷赶车的奴才反侦察能力挺强,他知道有人跟踪。忙的告诉了胤禄,胤禄闻声掀帘往我这里看来,许是看见是我,这才停了车子在原地等我。
我们的马车并肩停在大街上,胤禄瞧着我问,“你怎么出来了?”
我倚在车窗上笑回道,“方才看见你府里的马车走的挺急的,是不是有事?”
胤禄闻声含笑,“没什么事,你这是打哪来?”
我回道,“十三福晋身子不好,我才看看。”
胤禄见我这么说,他微微蹙眉,问,“才回去?”
我应道,“嗯。”
胤禄闻声笑了笑,从马车上下来,立在我的马车前,对我道,“我送你回去。”
胤禄话至此处抬腿上了我的马车,他一身朝服还未褪下,却把马车赶得这样急,待他坐在我身边我才说道,“若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胤禄见我这样关心他,他欣慰一笑,看了看我说道,“放心吧。”
胤禄话至此处便吩咐小顺子可以走了,小顺子的马车赶的不紧不慢,我和十六爷坐在马车里说着话。
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马蹄声,待马儿靠近才看见是胤禄的侍卫,只见那侍卫看见坐在我的车里的十六爷,略为难的唤了句,“王爷、”
胤禄闻声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什么事,那侍卫才没说话,便跟在了我的马车旁。
我瞧着那侍卫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再看看十六爷,他倒是很坦然似得,但是我总觉得有事,自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胤禄见我一定要问,定定的瞧了瞧我,复问,“之前听没听说过,鄂尔泰与张廷玉不和?”
他们两?
我如实回道,“听说过,俗话不是说一山不容二虎么?”
胤禄闻声赞我一眼,那一眼好似在说你知道还真是多!
我见他刚刚这么着急的走,这会子连侍卫也跟来了,我才略明白了些,我问,“他们现在追着你不放了?”
胤禄闻声应了句,“是鄂尔泰总是找我说这些事,我不想掺和所以干脆躲着不见。”
我问,“刚刚马车走的急也是这个缘故?”
胤禄倒也不隐瞒我了,回应道,“嗯。”
我见他这会子倒还坦白,在看看外头刚刚追来的人,我问,“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胤禄闻声抬眉看看了帘外的人,帘外的侍卫闻声回道,“鄂尔泰将军在府中等王爷呢!”
原来鄂尔泰都堵到家里了!
闻声我好笑的问,“你打算躲到哪里去?”
胤禄闻声笑了笑,应道,“我自有去处。”
我瞧着他这样躲着也不是法子,想起张廷玉和鄂尔泰的以后,总是有些不安,张廷玉日后的结果未必好,但是鄂尔泰也未必能比张廷玉好,因为鄂尔泰会成为第二个年羹尧的。
想到此处我也怕胤禄会站错了对,我略带提醒的说道,“依我看躲着不如面对,鄂尔泰与张廷玉都是有功之臣,但是若是叫我选择,我会选择支持张廷玉。”
胤禄闻声挑眉,他很本能的想起了张琪之来,“哦?是因为张琪之吗?”
闻声我笑而不答他这话,说道,“据我所知,张廷玉一生清廉,一句,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叫人钦佩不已,他为官之清连圣祖爷都说过做官要做张廷玉,更别提你四哥给他的特殊了。”
“他虽然殊荣堪比十三爷,但是你瞧着他什么时候目中无人过?”
“张廷玉会善始善终的,但是鄂尔泰?十六爷以为他会成为第二个谁呢?”
胤禄闻声我这样分析,他看了看,有些意外道,“你是说第二个年羹尧?”
我说道,“鄂尔泰是曾经揭发年羹尧有功的功臣,但是他不懂张弛有度,日后一定也会落得年羹尧的下场的。”
胤禄闻声明白我为何这样提醒他,他看了看毫不掩饰的说道,“我信你的话,不过就是因为张廷玉是两朝老臣,所以才会有很多人忌惮他,若是他的党羽多到无处再多,你以为四哥或是日后的皇帝会容得下他?”
闻声我不得不对胤禄赞赏有加,他一向温润,待人接物向来都是给人最好的一面。
但是没有想到他的眼竟然这样毒,他竟然能看透一个人的一生。
就如十三爷当初一眼看穿了年羹尧的一生一样,他一眼望穿了鄂尔泰的未来。
我有些疑惑他为何这样说,我问,“你的意思是?”
胤禄闻声向我解释道,“与其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如说两虎相争彼此牵制,到了该偏袒谁的时候,自有人站出来帮他一把,如此还要争什么呢?”
原来胤禄是说眼下胤禛是故意由着他们相争,为的是彼此牵制,所以并不会对谁真的不利。
不过谁的权利真的大到胤禛都忌惮了,只怕日子也就过了头了。
闻声自觉得胤禄分析的都对,只是我感叹旁人没有他的睿智,我说道,“这话也对,不过只怕有的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其实十六爷你和十三爷一样的有智慧,只不过你太低调了。”
胤禄闻声笑了笑说,“我觉得做个潇洒王爷没什么不好的,倒是有的人会觉得我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呢。”
我见他这样说,我回道,“那些人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十六爷你为人处世大方得体,才不会在意这些。”
胤禄闻声细细看了看我,坦然道,“有你懂我也算是一大安慰!”
闻声我笑着对胤禄道,“兰轩有十六爷这个朋友更是欣慰。”
胤禄闻声含笑盯着我瞧,他的笑如春风得意,又如春风温暖,叫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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