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和念瞳正在屋里候着我们,念瞳和弘瀚差不多大的年纪,两个人孩子见了面马上就能熟络起来。
墨瞳则帮我们上茶,胤禛和我并肩坐着,就见弘浩站在张琪之面前撒娇的问,“师傅,师傅你有没有想我?”
弘浩自打来在屋内就抱着张琪之问,而张琪之则故意气他,道,“不想。”
弘浩闻声洋装生气哼的一声抱着张琪之的腰不撒手,张琪之见状得意的往胤禛看去,胤禛则装作看不见假装喝茶。
杏林
和张琪之墨瞳说了会话,我便带着胤禛出了屋子,往杏林去了,眼下杏叶以有些枯黄,早已有了秋天的颜色。
我和胤禛立在古杏树下,感受着秋高气爽,天高云淡,我自觉的舒心,说道,“难得来这青山绿水间感受大自然的风光,真的感觉真好!”
胤禛闻声细细看着我问,“是不是特别喜欢?”
我应声说。“当然。”
胤禛见我如此坦诚他含笑宠溺的看着我如此痴迷这里的景色,我想起今年春天错过的美景,我说道,“今年杏林的杏花又没看到,明年咱们一定要一起来。”
胤禛闻声紧牵着我的手,温溺的说道,“好,我答应你,明年春天我们一定要一起来看花。”
我见他答应的快,很是怀疑他是否能做到。我故意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可别到时候反悔哦!”
胤禛闻声抬眉,笑问,“怎么会?”
我细细看着他说。“你总是哄我。我才不能轻易上你的当。”
胤禛闻声拥我入怀。似承若的对我说道,“这一次不会了。”
我倚在他怀中,所有的不愉快都消失不见。问他道,“果真?”
胤禛倒是很有自信自己不会爽约的说道,“那是自然。”
和胤禛在杏林中站了好大一会,因为知道弘浩现在和张琪之正练武,所以我们也没有想过要去打扰。
我正在怀中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安静,就听见耳边有脚步声,还有儿童的嘻哈声。
我从胤禛怀中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胤禛笑我太小心,我则嗔他一眼不说话。
弘浩,弘瀚由张琪之带着正往我们这边来,弘浩见着我们,就问,“皇阿玛,皇阿玛我想去那边玩,你陪我一起去。”
胤禛闻声立即答应,弘浩则撒娇不已,扯着胤禛的胳膊不撒手,“陪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胤禛闻声细细看着我,我则含笑看着他,我倒是看看他如何取舍自己的儿子?
胤禛含笑睨了我一眼,就听弘瀚也接着娇嗔道,“嗯~哥哥我也去。”
胤禛闻声看着我好似在征求我的意见,我见他这样看我,似笑非笑的,眼神还不忘看看张琪之。
而张琪之则一直都似笑非笑,好似这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似得站在我面前。
他特意带着弘浩和弘瀚一起来,好似就是要将胤禛带走,见状我对胤禛说道,“带他们去吧,我还想在这站会。”
胤禛见我如此说,他没有在什么了,因为再说什么,只怕又要被张琪之笑话半天。
他最后有些不情愿的带着弘浩和弘瀚一起往杏林深处走去,张琪之见胤禛走了,他脸上也没有多大的成就感。
我见他表现的一直这么晦暗不明,我有些不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自问道,“特意支走胤禛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吗?”
张琪之闻声眼睛望着远处的风景,对我说,“没有,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要给你。”
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还故意把人支走,这不是陷害我呢吗?
只怕回头胤禛又要问个长短了。
想到此处我嗔怪他道,“那你干嘛还要把他支走?”
张琪之闻声得意,含笑说,“不支走,怎么告诉你我还没有查到任何消息?”
“再说了,胤禛是个脾气你不知道?他若是察觉什么,只怕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到时候你招架得住?”
他这话说的也对,只怕胤禛想知道的事情,他是不会放弃任何机会求知的。
想到此处我也对他无奈,复问道,“刚刚你说没有任何消息是什么意思?”
张琪之见我如此问,回我说,“关于吕兰溪的事情我们还没有任何消息,暂时还不知道她假死逃生之后的去向。”
“还有就是那个跟踪落霞的人,暂时他也没有再出现,也不知他是什么目的,也不知他是什么人。”
“所以这两件事都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吕兰溪,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她的去向,只是却一直都没有任何头绪,若是我能知道当初和吕靑关系最好的人,这样的什么关系那就好了。
只是吕靑人以足骨,吕兰溪也彻底失踪,真是想查也无处查。
可是越是查不出我越是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难道吕兰溪之事难道是个谜吗?
叫我们都如此难猜?
想到此处,我偏不服输。自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张琪之道,“吕兰溪假死之后,最有可能的是被他父亲送到他最信任的人,和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他最信任的人是谁呢?还有她最觉得安全的地方又是哪里呢?”
“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叫她假死,也不可能不为她女儿安排好去向的。”
张琪之见我如此分析,他也很是筹措,毕竟一个失踪多年的人,即便你想查也要费很大的功夫。
张琪之回我说,“你说的这些倒是倒是真的,只是我们都还不知道她的去向。也不知她的生死。”
他话至此处思忖了一瞬。又道,“或许她在离开吕府之后真的就在某一天病逝了也说不准。”
死了?
闻声我凭直觉说道,“不,我总有种感觉。她还活着。甚至就活在我们身边。”
“我总觉得有一个人她正时时刻刻的盯着我们看。”
张琪之见我如此。他蹙眉担忧的看着我问,“兰轩,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瞧着你现在都快变的神经兮兮的了。”
闻声我也觉得自己如此草木皆兵的不是很好,只是有些事,真的不是我自己可以控制的。
我说道,“我也想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假想而已。”
“只是张琪之,有些话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总之一天不查清楚,我的心就一天不能平静,你能明白吗?”
张琪之闻声轻叹,他细细看着我,眸中盛满了许多看不清的情愫,对我说道,“明不明白的我都会帮你的,你放心,不论你为了什么焦虑不安,我统统都会为你排解,即便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我都会帮你的。”
他如此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谢谢!”
我诚恳之极,他亦是不在乎我的这句话,又对我说,“之前肖央抓到的人还在我手里,我会好好盘问吕靑生前有没有什么挚友,若是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对,我们还有李大,这件事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初只证实了吕兰溪假死,却未问过吕靑可有什么挚友可托付?
若是他能知道一二,我们也多个线索,也不至于如此摸不着头脑的满世界找人。
如此有了突破口我也就心里敞亮了许多,自对张琪之说,“好,我知道了。”
张琪之见我如此,他对我很是无奈,又是轻叹,又是摇头,最后也没有说话,只是陪着我一起站在杏林里站了许久。
弘浩今天在燕子山收获很大,莫矣最后来带着弘浩去山上打猎,最后得了些野兔什么的做了野味。
还给弘瀚抓了两只小兔子给他当宠物,为此弘瀚很是高兴,但是看到莫矣杀了大兔子吃,他便警觉的任何人靠近那两只灰色的小兔子。
临会宫中,他还不忘带着兔子一起回去,胤禛因为宠溺他,所以也就依了。
回到宫中之后,胤禛也就休息了一会便去养心殿继续看折子,我瞧着那从山上抓来的两只兔子,一个个的都在笼子里打着哆嗦。
那害怕的劲头和我当初很相像,只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是我们为了取乐还是要把他们抓起来,关进笼子,从此以后他们只怕一辈子都回不来最初的地方了。
弘浩和弘瀚这一下午都被两只兔子迷的醉舞三道的,谁也没有离开兔笼子半步,而我心里说出什么滋味,像是高兴也不高兴,只知道自己呆着不愿意教任何人打扰。
时光荏苒,转瞬间就到了黑夜时分,晚膳时我将弘浩他们哥两个喂好,都给收拾好了,才叫人送回他们自己的房间去。
眼下整个景仁宫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了,耳边没有两个孩子的吵闹声,还真是安静的有些叫人适应不了。
我瞧着等下的两只兔子,他们也正盯着我看,那眼神好似在说,你瞧我们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了,你就放了我们吧?
我只觉得她们可怜极了,可是却有心无力,甚至束手无侧。
正对着他们发呆,不想胤禛就回来了,他见我坐在等下发呆,他脚下一滞复提步走来,故意笑问,“在想什么?”
闻声我忙的回神,笑掩饰着心里的无奈,说道,“在想你啊,你可是答应我要明年一起看花,若是做不到,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胤禛闻声笑了笑,坐在我身边静静看着我道,“这辈子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要翻脸你可要恼的吃不下睡不着了。”
我知道他看穿我有心事,可是却没有拆穿过,我很感激,如此我又何必叫他和我一起苦恼呢?
我故意嗔怪他说,“别人做了亏心事都是藏着掖着,谁像你似得,偏偏还要说出来。”
胤禛闻声含笑,细细看着我道,“我是在你面前做惯了亏心事,所以不怕,不过难道你就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他的话问的别有深意,可是我却不想说什么,所以装作不知,故意扯着话题道,“我?我可没有,若是有也是真心真意的为你好。”
我话至此处倚在他怀中,不给他机会看我的脸,因为生怕他看出什么,在问什么叫我无言以对。
而胤禛倒也给力,并未多说,只是将我紧紧的抱着说道,“这个我倒是相信。”
我倚在他怀中,他亦是抱着我,好似彼此都想说话却又故意不说一句。
如此也好,免得各自说谎骗人!
我心里想着无奈轻叹,紧紧的靠在他怀中紧闭着双眼,强行不叫自己多想。
时光晃晃悠悠的过了两日,胤禛又是去上朝,或是在养心殿,弘浩和弘瀚不是去学堂就是去和别的格格小姐公子的一起玩。
我一个人很是无聊的在景仁宫内和巧儿正说话,就见弘历从外头来,“额娘万安。”
我瞧着弘历又行礼请安,早前和他说过不必多礼,可是他和弘昼几时听过?
我无奈的叫他起来,“快起来吧。”
“所谓晨昏定省,你和弘昼马上就要成了这四个字的表率了。”
弘历闻声起身坐在我身边,说道,“我和五弟小时候总想缠着额娘,如今长大了自然也愿意和额娘亲近。”
想想他们小时候,我那个时候也正好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胤禛和胤礼都要对我刮目相看,如今?
早已过了爱玩闹的年纪,自己也不没有那个心情。
我瞧着弘历越发的俊朗,他的摸样和他母亲像的多,眼睛和嘴巴很像胤禛。
他和虽然时常能见着,但是能说话的时间可不多,我自关怀他道,“你可好?”
弘历闻声笑说,“挺好的,听闻六弟近来武功进步了不少,赶明我可要和他好好比试比试。”
闻言我说道,“他不过是练着玩,若是认真起来哪里就能比你和弘昼小时候认真呢?”
弘历听我说起他和弘昼,他笑说道,“皇阿玛向来待我们严厉,不过好在六弟和七弟不再像我们那样严苛,皇阿玛对六弟他们慈爱许多了。”
说起弘历小时候,真是和弘昼他们没法子比,许是那个时候他太受瞩目,所以过早的就比弘昼成熟。
我无奈他过早失去童年,说道,“那只能说你皇阿玛对你们的期待太大了。”
弘历倒是全然不介意当年吃过的苦,笑对我说,“皇阿玛对六弟的期待也很大,就连张廷玉都夸七弟聪慧呢,额娘也知道张廷玉可从不轻易夸人的。”
张廷玉是不轻易夸人,可是胤禛时常叫弘浩去养心殿那更是不叫我无从阻止,因为他总是背着我如此做。(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三章 人靠衣裳马靠鞍
说起弘历小时候,真是和弘昼他们没法子比,许是那个时候他太受瞩目,所以过早的就比弘昼成熟。
我无奈他过早失去童年,说道,“那只能说你皇阿玛对你们的期待太大了。”
弘历倒是全然不介意当年吃过的苦,笑对我说,“皇阿玛对六弟的期待也很大,就连张廷玉都夸七弟聪慧呢,额娘也知道张廷玉可从不轻易夸人的。”
张廷玉是不轻易夸人,可是胤禛时常叫弘浩去养心殿那更是不叫我无从阻止,因为他总是背着我如此做。
我说道,“那是你皇阿玛太过宠爱弘浩,依我的性子,我是不会叫你弟弟在养心殿里胡来的。”
弘历见我如此说,他表示我对弘浩他们太严苛,自对我说道,“额娘就是对弘浩太严苛了,很多事情他还是个孩子,怎能知道额娘的心意呢?”
弘历话至此处又说道,“不过以皇阿玛对六弟的宠爱,他的心思只怕也和额娘的心意完全相悖。”
弘历笑着,笑的那样没心没肺,我表示不同意他们对弘浩的态度,忙的说道,“你皇阿玛那属于溺爱,未必对你弟弟是件好事。”
弘历闻声嘟嘴,大孩子似得对我说道,“可我们都很喜欢六弟他们。”
我闻声只当没有听见,弘昼和弘历对弘浩真是好的不得了,这一点我很高兴。
只是溺爱这种事,真是不能忍。尤其是胤禛,明明心里很在意任何人和皇位扯上关系,还偏偏的把弘浩往风口浪尖上推去。
我有意叫弘浩避开,他就有意拉拢,我无奈闷叹,胤禛的心里还真是不好猜。
不过眼下看着弘历这样说话,表情也很可爱,我笑说道,“你们小时候我也常常带着你们一起玩,只觉得童年闹闹哄哄的才好。以后你弟弟们长大了也就知道。我们现在对他们的宠爱都源于他们年纪小。”
“以后他们长大了肩膀上扛上各种责任,也就知道收敛了。”
弘历见我如此说,他倒是很赞同的轻点着头,复说道。“额娘说的也对。我和五弟现在都大了。总是怀念以前的事情,总觉得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小时候的那段时光。”
闻声我浅笑想起往日时光。大家好似都在回忆过去!
我说道,“你和弘昼都是感性之人。”
弘历闻声笑着,好似从他眼睛里能看到当初的他和当初的自己。
只听弘历说,“当年的五弟没规矩的叫人牙根痒痒,现在倒好,凡事他都比别人看的透彻,不争不抢,朝中也有很多人都很支持他。”
他话至此处一双眼含着深邃,叫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嘴角处却溢着浅笑。
我不懂,所以问,“弘历,介意吗?”
弘历闻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要介意?”
我细细看着他说不出为什么,弘历则笑说道,“难道就因为他和我同是皇子,有人喜欢我,也有人喜欢他么?”
“不,我不会介意的,因为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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