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这样想着,只听肖央说,“对了,我的人在查找吕兰溪的事情,也有另一波人在查找吕兰溪的下落,看样子像是官府的人,可是你派出去的?”
还有人?
我想着可能是胤禄,所以回道,“我没有,不过也许是庄亲王,因为也请他帮忙了。”
肖央闻声说道,“哦,原来如此,那我就不必防着他们了。”
我见他如此说,我心里很是感激他为我做的,自说道,“无论如何找到证人能证明吕兰溪曾经在金府落脚的事情,还是要谢谢你肖央,你这一次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
肖央闻声笑容满面,眼睛里都是暖暖的笑意,对我说道,“美人何必跟我客气,我可是自愿帮你的。”
闻声我含笑说,“洛青山向来不做亏门的买卖,谢谢你为了我的事情倾尽心力和人力,想来你们为了找到这个人,一定耗费了许多人资物资。”
肖央见我如此客气有理,他自是谁也不怕,说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只是你想要找的吕兰溪我还未能帮你找到。”
闻声我也没有嗔怪他又胡说,可是想着他为我自己的事情也耗费很多,自对他说道,“你为我带来的许多线索都很宝贵,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肖央闻声静静的站在我身边,好似有些无奈道,“只是我每一次带给你的都是谢坏消息,好似不是你想要的那样完美。”
肖央话至此处有些不高兴了,好似他觉得这样对我打击很大似得。
见状我说道,“她隐藏的越深,或是发生的故事越多,我心里越是有数,所以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因为你给我的信息还是很重要的。”
肖央见我这样说,他这才安心说,“既然重要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给你的都是坏消息而伤心,到时候我只怕要内疚了。”
他又说俏皮话, 也不想和他顶嘴,所以随他说去,过来好一会,张琪之一直都不说话,肖央才起身对我说,“我还要回去,就不多呆了,不过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会继续帮你查办,若有消息我会第一个通知你的。”
“还有啊,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你都瘦了。”
他话至此处很是宠溺的看着我,我见他如此,我说道,“我知道你放心,不过关于吕兰溪的事情你要多用心些,还有今天这个长工还有上次的那个人,你务必帮我好好看着他们,不许他们有事。”
肖央闻声打包票,说。“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闻声我点头赞同他的话,“嗯。”
肖央这才起身,肖央一起身,张琪之也跟着起身相送至大门口,肖央见我们都出来送他,他很是高兴,上了马还不忘对我们说道,“告辞了。”
肖央话至此处扬鞭离去,那速度婉若游龙般敏捷的就离开了。
我立在原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潇洒而痛痛快快。若是日后我也能说走就走那该多好呢?
不过这样的事情始终是多想无益。
我低眉轻叹,许是楞的有些久了,只听张琪之问我,“在想什么?”
闻声我说道。“我只是没有想到吕兰溪是个性格这样残暴之人。不知日后相见时。她会是什么样子?”
张琪之见我是担心这个,他说道,“或许她经过磨练之后。会改变性格,忘记仇恨,就不会发生你所想的那种事情。”
闻声我微微一愣!
我所想的是什么意思呢?
我复问,“我所想的?”
张琪之见我不懂,他浅笑一瞬,好似有些痛心的说,“你若心里不想她会回来报复,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寻找这个人呢?”
闻声我也很无奈的说道,“可我宁愿是自己想错了,也不想真的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张琪之见我如此说,他细细看了看我,笑意敛去许是觉得我是有意瞒着他自己。
只听张琪之说,“有些事我们做不了主,不过能防患于未然就是好事。”
我满心无奈,没有想到会说出口,“只能防范却做不了别的事情,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糟糕。”
“或许你明白,可是我日日都在煎熬。”
张琪之闻声微微蹙眉紧盯着我看,问道,“兰轩,若是我有问题不解,你会为我解答吗?”
我狐疑不解,问道,“什么问题?”
张琪之许是觉得我故意装作不懂,他说道,“你?你为什么担心吕兰溪会来报复,还说她的身份叫吕四娘,你这些日子叫我们帮你查的事情,只怕胤禛还不知道。”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难道你会未卜先知吗?”
“还是你还想继续骗我说是因为一场梦的缘故?”
他话至此处我才想起来,自己好似真的没有给他什么交代过,只是叫他好好给我调查此事。
可是他一直没有问过,所以我也没有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他。
如今他忽然说起这话,我一时语塞,不过他刚刚既然说梦?
我说道,“我?我只是偶尔间听到一个算命先生的话,他说我们近来有血光之灾,还是能引起血光之灾的姓吕,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是吕家的后代?”
“所以我才叫你帮我查找的,只是没有想到,你们真的帮我查到很多有用的线索。”
张琪之闻声锁门,不信的问,“就是因为这样?”
我含笑问,“当然,要不然我还能因为什么呢?”
张琪之见我笑的没心没肺,他自不信,一直盯着我看,追问道,“兰轩,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坦白吗?”
闻声我火,“我有什么好坦白的呢?不过是心里有了疑影,想查个清楚罢了。”
他不言语,就一直看着我,见状我掩饰似低眉,抬眉又说道,“对了,关于吕兰溪后续的问题,还请你跟进,我不希望事情稍有希望就这样断掉。”
张琪之依旧吧言语,就一直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发毛,最后妥协,“若是你日后真的想知道什么,以后不用我说你都会知道的。”
张琪之闻声不解,细细看着我时双眸盛满疑惑,好似觉得我事在搪塞他,又或是我在故意拖延时间不愿意告诉自己实话,他最后也没有在追问,只是轻叹一声便放弃了。
见状我才轻轻的吁舒一口气,心里大胆了许多,因为他若是在问,我真是不知如何说话了。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七天,那长工自从跟着肖央去了京城一趟,便长久的住在了洛青山。
他孤身一人,家里的孩子母亲什么的都已被安排好,都很安全,而他因为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就暂时留在洛青山给肖央当半个奴才使唤。
今儿他实在是坐不住,因为家里还有孩子和老婆,还有个年纪稍大的母亲,所以他很是想念他们。
今儿肖央从一早出门到现在中午都没有回来过,郑问觉得趁着这个机会若是能溜出去看一眼老婆孩子也是极好的,只要不被肖央发现就好。
所以他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悄悄的溜出了罗青山。
只是没有想到自一个人才下了洛青山,就有人拦住自己,只见那是个女子,身穿白色素裙,面上蒙着纱巾,很是神秘。
而那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面带面具的男子,那男子个子高高的,一双眼因狠狠的好似会说话。
男子刚从洛青山下来就遇见有人拦路,他有些害怕的想绕开他们走。
只是没有想到那女子先开口问,“听闻最近有人找过你?”
男子闻声吓了一跳,他们怎么知道?
男子结结巴巴的,胆怯的抬眉看着那女子问,“找我?你,你是谁?”
女子闻声一双眼紧盯着那男子看,那眼睛里充满了狠戾和怨恨一般,她沉声问,“你不认识我吗?”
郑问闻声一双眼紧盯着那小姐看,越看那双眼越是眼熟的很,在那里见过呢?
他在脑海中反复想起,忽的恍然大悟,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指着那小姐颤抖着声音问,“啊?你,你是那个小姐?”
这样的眼神他在熟悉不过,因为当初她就是这样恨恨的盯着金老爷的后背影一直看一直看,好似想用眼睛杀人一样。
男子记清楚了她是谁,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像是遇见死神一般。
自己才下了洛青山就遇见他们,看见他们是故意等在这里的。
郑问下的大汗淋漓不敢动弹,只听那小姐像鬼魅一样浅笑问,“是又如何?你难道还想告诉他们我就是吕兰溪吗?”
郑问闻声吓的差点跪倒,她怎么知道自己要出卖她?
郑问被吓破了胆,抬眉胆怯的看两眼那男子 ,只见那男子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像是不存在似得立在那里一双眼晦暗不明的看着自己。
郑问见状吓的半死,忙的说道,“我,我不会告诉他们的,你,你放我离开这里。”
小姐闻声轻笑出声,那声音很好听,好听的就像是被下了药,叫人听胆战心惊。
只听她问,“放了你?为什么?”
“难道因为你是我义父家的奴才吗?”
郑问闻声配着小心,连连说,“对对对,金老爷待我恩厚,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金家的奴才,求你放了我离开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九章 命陨洛青山 下
吕兰溪闻声轻笑出声,那声音很好听,好听的就像是下了能勾人魂魄的药,叫人听的胆战心惊。
郑问吓的脸色苍白,额头上汗如雨下的,他很想逃走只是哪里就逃的出去?
因为吕兰溪的气场就像是能发光,那光芒四射,好似把人团团围住一般。
只听吕兰溪沉着声,声音似有中吸引力似得问,“放了你?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你是我义父家的奴才吗?”
吕兰溪话至此处眼神轻佻的睨着郑问,郑问闻声许是觉得吕兰溪好歹能顾念金老爷当年对自己的恩情。
他连连点头,并且陪着小心的说,“对对对,金老爷待我恩厚,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金家的奴才,求你放了我离开吧。”
吕兰溪见郑问这般把金尚看重,她阴眸盛怒,好似一把火扔在自己的心头,她压制着火气的爆发,问道,“既然金家待你恩厚,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没有死?”
郑问以为自己堵吕兰溪会顾念金家的恩情放了自己,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竟然会激怒吕兰溪。
他闻听吕兰溪这样问自己,他吓得一时语塞,一句话都说不成句,“我?我?”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怂,她轻蔑笑说,“只怕我义父他老人家也想你了呢。”
她话还至此处笑都杀人,一双眼好似期待看见一个生命的陨落。
郑问闻声后退着身子。央求道,“别别别,别杀我。”
吕兰溪见郑问怕自己杀了他,她心里有些窃喜如今终于有人是怕自己而不是欺负自己了。
她问,“我不杀你,可是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们是怎么说的。”
郑问闻声心里更是怕,因为吕兰溪只怕已经知道自己被肖央找到的真正目的。
可是他哪敢说实话,就说道,“我就。我就说我没有见过你。不记得你的容貌。”
吕兰溪闻声好似看一个玩物般看着郑问,问道,“就说了这些?没有说别的?”
郑问被吕兰溪看的浑身难受,这样的眼神很熟悉。就像是她当年逼迫人家喝马尿一样。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今儿只要她能饶了自己一命,别说是喝马尿就是喝老鼠尿他也愿意啊。
所以他在被吕兰溪问道的时候,赶紧的回应说。“没有,没有。”
吕兰溪闻听郑问没有说实话,她自是生气,气他口是心非,想苟活残喘。
吕兰溪生气了,步子走的有些沉,她就一步步逼近郑问,把郑问逼得无处可走最后跪在了地上。
吕兰溪问,“那你可告诉他们金家的火是我放的,还说是我杀了金老爷他们一家子?”
郑问被逼的跪在地上,他一边害怕,一边流汗,眼下又被问到了痛处,他蹙眉拭汗,想着自己真是该死,平白无故的非要下山看老婆孩子,现在好了,只怕孩子老婆看不上,命都要被搭上。
他一面这样想,一边后悔的不知如何说话,“我,我,我没有说,我只是、”
吕兰溪见他这般没用,她心里最是看不起这样的人,因为敢作敢当是她的人生名言,也是她一生都在做的事情。
郑问被吓得够呛,一时不知如何说话,忽的就听吕兰溪说,“你也不用害怕,也不用日日猜测,金家老少就是我杀死的,他们都是被我用迷药迷晕了之后放火烧死的,你猜的很对!”
郑问闻声如遭雷轰,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整个人都惊讶的不得了,只见他一时不怕了,噌的站起身子问道,“什么,金老爷果真是你害死的?”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大的反应,她好看的双眼扫过郑问的脸颊,不削道,“他该死。”
郑问闻声心寒,又心疼,毕竟金老爷人那么好,对自己又好。
郑问一时抑不住心里的怒和怨,质问,“金老爷对你这样好,你怎么能?”
吕兰溪见郑问还是这样向着金尚说话,她闷火欲发,冷哼道,“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要是真心待我就不会惨死在我的手中了。”
郑问闻声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可是眼下吕兰溪正一步步的靠近自己。
郑问见状身子开始往后退,一边退,一边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吕兰溪见郑问这样笨,她真是不想和他玩了,含笑说,“以绝后患,所以你必须要去地府陪伴义父他老人家了。”
郑问闻声心里一沉,好似真是被人抓住了喉咙,浑身难受,他后退着身子难受的说,“我,我不去,我不想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你,你走开,别过来。”
吕兰溪见郑问脸色都变了,一双眼惊讶的瞪得老大,就像当年金尚那样惊讶一样。
她心里很是过瘾,自是笑的没心没肺,鬼魅一般的说,“我不过去怎么送你去地府陪你的好主子呢?”
她话至此处一步步的把郑问逼得紧,郑问许是恼了也是怕了,骂道,“你,你这个混账,金老爷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恩将仇报,我就知道是你杀害了金老爷全家,你,你这个孽障。”
吕兰溪闻声大笑,对郑问说,“哈哈,你骂吧,我倒是想听听你们都是怎么骂我的,可惜啊,姓金的那一家子的骂声我再也听不到了。”
郑问闻听吕兰溪如此说,在看看她一点都不觉得杀人害怕,就像是个杀人如麻的残暴之人。
郑问吓得腿都软了,只是嘴上不能服软。骂道,“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
吕兰溪一听郑问骂自己是个疯子,脸色忽变的严肃,说道,“没错,我就是疯了,自从我爹把我送给金家之后我就是个疯子,你们一个个的看着那个老东西表面对我好,其实背地里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我爹死了他更是不把我当人看。所以他该死。他们全家老少都得死。”
吕兰溪话至此处郑问一惊,而他身后的男子则一直一步步的紧随在吕兰溪身边,他镇定自若,好似很宠溺又很享受的看着吕兰溪的每一个动作和说的每一句话。
郑问真是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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