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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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 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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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害怕,也有些吃惊他会答应,自惊的咋舌,“你?”

    张琪之见我这般蹙眉惊愕,他笑问,“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做官?”

    我闻声紧声问道,“这件事是不是远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所以是他叫你回来的?”

    张琪之满含笑意,可是眼睛里的一瞬楞然叫我不抓的干干净净,我有些后悔叫他沾染我们的事情。

    我扭身往养心殿去,边走边说,“我不能叫你冒险,我去和他说、”

    张琪之见我要去帮他把官职撸掉,他忙的拦住我,认真道,“兰轩,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我闻声说道,“不是不信你,只是太危险。”

    张琪之见我这么说,他说道,“不危险又何必做呢?”

    他如此坦然,霸气十足的一句话叫我难以还口,正局促不安,只听张琪之又说,“你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好在胤禛这一次没有吃醋不愿意,你何必找他去说?”

    他的意思我都懂,只是我心疼他的初衷,我说道,“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们的事情,不该每一次都把你牵扯进来。”

    张琪之闻声含笑,否认我的说法,说道,“你没有听说过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吗?我现在食君之禄,为君办事很正常。”

    我见他这般,我低眉思忖一瞬,他在或不在我们都要麻烦他,与其叫他没有名分的帮我们做事,还不如给他官职,叫他名正言顺。

    想到此处我心里才稍安逸些,只是还是有些担心,忙的问道,“墨瞳呢?还有孩子?”

    张琪之闻听我担心墨瞳,他说道,“他们都被义父接回张府了,放心吧。”

    我低眉不语,满眸担心,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手中胤禛的袍子还在我怀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张琪之见我如此,他看似打趣却是在安慰我道,“不要愁眉苦脸的,好似你真的不相信我的能力一样。”

    我心里感激不尽,感动不已,自对他道,“谢谢你的每一次挺身而出,我很过意不去。”

    张琪之闻声细细看着我,含笑说,“你若说这话,那便是辜负我的用心了。”

    我不说话,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张琪之见我如此他也知道多说几句也未必能解我心结。

    他说道,“我还要去忙,先出宫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闻声我“嗯。”了一声一做回应,他见我如此想说什么可是欲言又止,最后提步离去。

    这身官服我还记得当年胤禛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他穿在身上过,如今已经过了十多年了,他又重新做官。

    他的心和那身衣服一样和当年的重量也一样,当年他发誓要对付胤禛而做官,如今是为了什么?

    想来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当然胤禛或许也清楚,可是他竟然愿意叫他做官,可见事情有多棘手?

    想到此处我心头堵得难受,想提步离开,可是自己已然在养心门内,想进屋子可是又迈不开腿。

    实在煎熬的难受,最后才鼓足勇气抱着胤禛的袍子进了养心殿。

    踏进养心殿,我心里的沉重还未退去,脸上也没有什么笑,胤禛见我来了,他抬眉细细看了看我。

    在看看我抱着袍子坐在一处出神不说话,他这才来在我身边,问我道,“遇见了张琪之?”

    我闻声不语,低眉想着张琪之的事情,胤禛见我如此,他又道,“他才走你就来了,想着你们能遇上。”

    我依旧不说话,只是抬眉看着他,他见我如此问我道,“是不是有话问我?”

    我终是忍不住问,“张琪之怎么又回来做官了?是不是案子远比我们想的要复杂的多?”

    胤禛闻声叹息,将我手中的袍子拿开,紧握着我的手说,“虽然复杂但是远比你想的好很多,他要回来便回来,我正好也需要一个帮手。”

    我闻声接受他的说法,自问道,“之前一直都没有吕兰溪的任何消息也是你吩咐他们不许跟我说的?”

    胤禛轻叹道,“那是不想你担心。”

    我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忍不住问,“都查到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胤禛见我如此失神,他知道我有多担心,自也不拒绝我,说道,“吕默逃离宁古塔之后,曾经去过一个村子,他在那个村子里住了许久,而且还学会了医术,而且他现在会易容。”

    “所以我怀疑那个神秘公子和金面具其实是一个人。”

    易容?

    单单这一点就是个大难题,他如果每天都换脸,那我们这辈子岂不是都找不到他了?

    我忽的想起落霞,她说过有人跟踪过他,那个人是个公子,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吕默乔装的呢?

    我忙的问道,“之前跟踪落霞的人也是他??”

    胤禛闻声没有否认,又对我说道,“还有一件事,我以叫人把曾静接回了京城。”

    我只觉得惊愕,问道,“为什么?”

    胤禛闻声回我说,“因为吕默有可能对曾静痛下杀手,还有落霞,张琪之也特别交代了莫矣,现在她们一家都很危险。”(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二章 曾静被劫

    胤禛回我说,“因为吕默有可能对曾静痛下杀手,还有落霞,张琪之也特别交代了莫矣,现在她们一家都很危险,所以莫矣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保护落霞和孩子。”

    其实我从未真正担心过落霞,因为她身边就有一个拼命三郎来保护她 ,更何况这拼命三郎又是如此爱她和孩子。

    她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的,只是关于曾静?

    我承认担心是有的,可是更多的是担心他会被吕默策反,毕竟当初吕家满门遭遇灭顶之灾时,曾静曾几度绝食欲要自尽。

    如今一听吕家后人还活着,他难道不会心动?

    若是他愿意和吕默合作,我们又当如何?

    想到此处我说道,“落霞有莫矣保护我倒是不怕,只是曾静他?”

    “他真的愿意为我们效劳吗?曾经愿意未必现在愿意,我真的很担心他会被策反,反而对我们不利。”

    胤禛见这样想,其实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是皇帝,很多事情比我想的要周到,要大胆尝试的多的多。

    只听他说,“我们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监视,没有发现他和陌生人有什么交集,应该不会。”

    我心里生疑,又道,“这样的事情谁说的准呢?若是他们通过第三人来策反呢?”

    我这么说明显的自露阵脚,说明自己已经不是她们的对手,而胤禛则客官的多。

    他对我说。“这些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若是我们一点不都愿意相信他,岂不是对他不公平?”

    “猜测只是叫人失去,而不是得到,所以我们暂时别无选择只有相信他。”

    猜测只能叫人失去?

    他说的没错,我会上他的眼,他知道我担心什么,自拥我入怀,安慰我说,“放心。既然是要去接。自然去的人不是泛泛之辈。”

    我倚在他怀中,恐惧由心而生,我真的害怕有朝一日我们所能预知的都没有实现,不想要的反而统统一涌而出。

    我心里沉重。语气有些委屈。“胤禛。我还是很担心。”

    胤禛闻声紧拥着我,叹息声中无限疼惜,对我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的声音牵引着我,好似让我从孤立无援中慢慢知道什么是柳暗花明。

    半响,养心殿内安静的能听到香炉中,香火燃烧的声音,我才慢慢回神,起身问道,“是不是那个教吕默易容的人也已经死了?”

    这话我问的不奇怪,因为按照吕默那样残忍的性格来说,他一定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人家,他一定会杀人的。

    胤禛见我猜测到了,他也不用隐瞒,毕竟许多事隐瞒不了,他应声说道,“人家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他大概是太信任吕默,所以才会被他利用过后而杀害。”

    我低眉不语,是的利用之后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那个人活着只会泄露自己的行踪和身份。

    天下之忧死人是最值得信任的,这话我想吕默比我知道的早。

    想起我委托张琪之和肖央的事情,他们一开始还一五一十的跟我说,到后来全部都闭嘴不谈,甚至也都不主动的联系我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心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我问道,“你们真的没有查到吕兰溪的下落吗?”

    胤禛闻声轻叹,好似很累的抻了抻腰,说了句,“暂时还没有。”

    我看着他眼睛透红昨夜应该没睡好,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我有些心疼他,自起身帮他捏肩,一边分析道,“按道理来说,吕默逃离宁古塔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找到吕兰溪不是吗?”

    “为什么多次行动都只是他一个人呢?”

    “会不会是吕兰溪已经死了,所以他才处处都是一个人在行动?”

    胤禛听我这么说,他不否认,倒是闭着眼凭我给他按摩,说了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闻声双眸游历,细细看了看他案子上的奏折,张琪之已然做了官,他的奏报应该就是这些奏折里的其中一个。

    我手上的动作未停,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们在故意向我隐瞒什么?”

    胤禛闻声嗔怪我说,“哪有,是你多想了。”

    我问,“是吗?”

    胤禛闻声笑道,“傻瓜。”

    他的话语气如此打趣,我一时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还是怎样。

    他不说我也没有在问,很多事,也许不该一个女人出面解决,或许他是这样的想的。

    又过了一日,还是平平安安的,没有在出现杀人的场面,吕家的两个人好似消失了一样。

    他们总是这样出其不意,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北京城的京郊

    刚过了正月十五,月亮又圆了一回,曾静再一次踏进紫禁城的边界,他心里百感交集。

    皇上说有人要谋逆,那个人是吕家的后代,皇上说怕他们因为吕家被灭门一事连累自己,所以叫自己来京城避难。

    可是他哪里想去?

    可是若是不去,又怕皇上不放心。

    他到真是想看看吕家的后人活着的样子,因为他心里一直都记得那些污秽的画面。

    那些行刑杀人,鞭尸的场面太过血腥,好似这么多年了,一阵风吹来他依旧能闻到风中那些叫人作呕的血腥味。

    那个如噩梦般的圣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心里如此自责难受,可是有什么用?

    一切都以过去,生的人已死,死的人以不能在入土为安,况且还有许多孩子,老人都以没有了踪迹。

    虽说许多人被派往宁古塔做奴隶。说是还活着,可是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曾静想到此处痛苦的闭上了双眸,已经老去的容颜如今也变得如此不安。

    他已有皱纹的双眸间渐渐有了泪花,只是那眼泪却像是自己的心,沉重就这么一直存在,却出不去,叫人心急如焚。

    守护曾静的官员是养心门侍卫总管方青,他和魏贤两人是专门保护皇上安全的。

    如今皇上叫他护送曾静回京,他也不敢怠慢,他骑着高头大马手持利剑。身后的蓝顶轿子。轿子后还跟着是个带刀侍卫。

    如此隆重的护送方式也亏着只有曾静受得起,想当初他在圆明园如何放肆的,方青可是全看在眼里。

    皇上都对他如此放纵,自己又何必和他过不去。

    一路从湖南送到京城边界。方青只觉得是该到头了。

    队伍正行驶在一片空地。下了山坡在走一段路程就能到达京城了。方青心里有些兴奋。

    驭马继续前进,才到山坡处就看见山坡上站着一位少年,少年脸上带着面具。金黄色。

    金面具?

    黄色交代过见到金面具要格外小心,如今他终于出现了。

    方青的队伍截然停住,因为那出现的男子未必是善类,方青是领头官,他长剑在握问道,

    “是什么人?”

    男子闻声面具下的真容讥笑道,“你们要找的人。”

    方青闻声眼神犀利,像是要大战一场,而那带着金面具的男子则不急不缓,好似根本没有把什么带刀侍卫放在眼里。

    朝着马车中的人唤道,“曾伯父,好久不见,你可还认识我吗?”

    曾静一路难受,但是他却也意识到了有人拦路,他不知是谁,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叫自己伯父,他宛若幻听,疑惑道,“你是?你是?”

    曾静苍老的声音响起,吕默心头一紧,有恨有怨,还有好似见到亲人时该有的激动。

    只是恨大过一切,他不温不火,即便称呼亲昵可是也无不显示自己此时此刻有多压抑。

    “我是吕默,你不记得我了?我可还跟你学过书法呢。”

    曾静在皇上的书信中得知吕默活着,可是他有些恍惚的不敢相信,那个要造反的人是他。

    如今真正就按到他惊讶不已,掀开车帘子就往外看,只见山坡上站着一个少年,他立如芝兰玉树,气质非凡。

    曾静仿佛自己在做梦,扶着车框问,“公子,真?真的是你?”

    方青还真是怕曾静一激动跑出去,他做好了迎战和拦截的准备,只是曾静却没有他想的这样冲动。

    他依旧扶着车窗,虽然激动的要落泪可是却为下车,带面具的男子见状骂他狡猾。

    可是却依旧标新的熟络的说,“是我,伯父许久不见依旧这样清风朗月的,身子骨可还好吗?”

    曾静闻声点头,苍老的脸颊上划过许多没脸见他的意味,低眉几乎要哭出来说,“我,我好着呢,只是你?”

    吕默见状心里想怒骂,骂他是小人心境,故意装可怜,可是却骂不出口,这个男人,曾经真的对自己很好,他也不敢相信是他出卖了父亲他们,致使他们吕家满门抄斩。

    吕默极力隐忍,面具下的眼睛却通红,说道,“我从宁古塔那个鬼地方逃出来了,而且练就一身武艺,伯父的女儿如今过的也不错,我亲眼见过。”

    曾静闻声他见过落霞,他心头一惊,果然如皇上所说,他恨自己,会想报复!

    曾静低眉正想着如何解释,就听见男子忽然变得狠戾,语气清冷如霜,怒扫了众侍卫一眼,说道,“我想和我伯父好好说说话,你们真是太碍事了。”

    其实他一看见这么多侍卫来保护曾静,他就生气,气他还不愿意面对现实,皇帝为什么如此重视他,还不是就能证明了,他就是迫害自己家族的元凶吗?

    他恨的彻底,怨的入心,气氛不已的他想杀人。

    而方青见男子有意要抢人,他以备战好一切,怒斥道,“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轻易靠近曾先生。”

    带着金面具的男子闻声盛怒的眼睛看着方青,鄙夷道,“你们这些当官的这是榆木疙瘩,没有听见我刚刚唤他伯父吗?我们是老熟人。”

    方青和侍卫闻声纷纷拔刀,刷刷刷的兵器生好似在叫嚣,惹的金面具的男子心都痒了。

    他好真是好久没有和官家动过手,过过招了,何况看这骑马的好似还是个当官的头。

    当年宁古塔一战,他杀了许多人,但是唯独能让他解恨的就只有拿着朝廷俸禄的牢头,想想都不服气。

    而方青则知道金面具的厉害,因为皇上特意跟自己说过的,如今他要曾静,他哪里能依。

    自呵斥道,“不管你是谁,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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