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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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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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并不知道真假的太监哄走了小李子,而双喜则恰巧也被姐姐叫去,这么巧?

    不知为何,脑海中猛的想起贤嫔那句,“雪球是嫔妾自小养大的,前儿我看着它被剥了皮剁了手脚扔在御花园里,心里实在是难过。”

    我和贤嫔在御花园见到血淋漓的雪球时,谁也没敢多看一眼,她竟然这么清楚雪球是被剁了手脚?

    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怒气噌的爆发,“双喜你们跟在本宫身边多久了?”

    双喜闻言与小李子对视一眼,各自怯怯道,“自?自打娘娘入宫起,眼下也有三,三四年了。”

    闻言我自道,“三四年了?你们自然了解本宫的脾气秉性”,“本宫往日人敬一尺本宫敬其一仗,也从未主动招惹过什么人。”,“对待身边的主子奴才从无二心,你两跟在本宫身边多年,为何心怀鬼胎?”

    我自怒气拿起手中的茶杯变向小李子砸去,那茶杯恰巧砸在小李子的额头一瞬间鲜血直流,小李子和双喜见状额头点地,“奴才没有,奴才没有”

    闻言我斥道,“没有?本宫我问你,这皮囊是怎么回事?”

    小李子闻声磕头道,“奴才,奴才不知道”

    小李子话未落双喜哭道,“奴才跟着娘娘多年,从无二心过,这皮囊奴才,奴才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他们面色越发难看,是不是真实已在我怒中看不清,我自眸中犀利道,“上个月初宝雀是怎么死的?想来你们两个也知道、”,“若是本宫将此事告诉皇上?”

    双喜知道宝雀是因为照顾主子不周被乱棍打死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是背负着奸细的嫌疑,若是皇上知道了?

    自己怕是死无全尸,只见双喜哭爬至我脚下,“娘娘,娘娘奴才没有半分欺瞒,娘娘要相信奴才对您是真心的。”

    双喜紧拽着我的裙摆见我无动于衷,又爬到巧儿脚下哭道,“巧儿姐姐,巧儿姐姐你帮帮我,我真的没有害主子。”

    小李子见双喜哭的厉害,自己也是汗与泪相互交叉,哀道,“娘娘若是不信,奴才,奴才宁可一死,可是奴才,奴才真的没有背叛您。”

    闻声我只见他们两个面试苍白,身子也开始轻颤,我自狠上加狠道,“死不怕,只怕死的肮脏让人厌恶,恶心。”

    话至此处我自巧儿手中接过托盘,托盘中是两杯白酒,我自道,“你们两个跟在我身边多年,我自不让你们死的那么难看,这有毒酒两杯你们若真的想清白,喝下它。即使你们死了我也愿意帮你们保密,也不至于让人知道你们让人厌恶的死因。”

    毒酒一出,这两人瞬间摊在地上半响不能动弹,就在此时,小李子道,“奴才,奴才是清白的,若能得娘娘信任奴才,奴才愿意喝。”

    双喜见小李子愿意赴死,紧抓着巧儿的衣服,哀求的眼神久久不曾离去,口中绝望的哀求道,“巧儿姐姐。”

    见双喜和小李子摊在地上眸中慌乱,我自道,“不想喝?”

    话至此处我自向巧儿速道,“去请旨,赐西暖阁宫女双喜,太监小李子火速凌迟处死,不容耽搁”

    我这端话刚吐出,只听见小李子绝望道,“奴才喝”“奴才愿意喝。”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一眼惊魂下

    西暖阁

    我自看着巧儿端着毒酒递给双喜和小李子,对于这两个奴才而言,死亡的真正意义是可怕和绝望的。

    只见手未碰到酒杯,早已吓的瑟瑟发抖起来,待他们两个泪流满面的端起毒酒时早已泣不成声,忽然小李子眼睛一闭猛的将毒酒喝下。

    双喜见状不敢怠慢也抬手将毒酒灌入口中,或许他们是在等待毒性发作,面上因为紧张而抱起的青筋很是明显。

    只是半响已过,毒性还未发作,我见小李子面带疑惑向我看来,我自沉沉道,“你们两个跟本宫多年,即使真的犯了错本宫也不会要你们的命!”

    小李子闻言哭趴至我脚边,“娘娘、”

    双喜和小李子痛哭流涕,见状我自心中闷叹,说是赐死不过是我想吓唬他们两个一下好让其说出实话来,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然如此血性,愣说自己清白而且还愿意以死明志。

    见其跪在地上哭的伤心,我自扶额只觉得心累道,“下去好生伺候吧、”

    小李子和双喜闻声紧忙的磕头道,“谢谢娘娘不杀之恩、”,“谢谢娘娘不杀之恩、”

    巧儿见小李子和双喜连滚带爬的走了,好奇道,“主子、”,“主子为什么心软?”

    闻声我自抬眉向巧儿犀利道,“这件事来的蹊跷,宁可错过也不想错杀”,“若本宫知道是谁,一定不会心软半分、”

    储秀宫

    我自踏进储秀宫的大门,心中沉闷的好似缺氧,这个地方本该令人向往可是今日我却觉得心情沉重到无以复加。

    一早接到齐妃派人去河北调查贤嫔的资料,心中既恨又怜惜。

    恨贤嫔心狠手辣,怜惜贤嫔身世可怜让人唏嘘。

    踏进宫殿,贤嫔正倚在榻上看书,见我来面带暖笑道“娘娘怎么来了?”

    闻声我自按下她将要起身的姿势,复又将她盖在腿上的锦被掖好被角,淡淡道,“想着你身子不好,所以本宫特来瞧瞧、”

    贤嫔见状一抹笑意道,“嫔妾因为没什么大碍了,有劳娘娘费心。”

    闻声我自巧儿手中接过,翠染玉蝶递给贤嫔,“这是本宫和巧儿专门为你熬的汤,想来对你必然药到病除、”

    贤嫔闻言向碗中看去,许是看到碗中殷红一片,疑道,“是红豆吗?”

    闻声,我自抬眉向贤嫔看去,沥沥道,“不是,这汤专有一个名字,妹妹一定喜欢、”

    贤嫔还未等我说完,已然拿起汤羹尝了一口,见状我自眸中犀利道,“口蜜腹剑,心如蛇蝎汤,是用雪球的皮囊专门为妹妹熬制的,想来也专治妹妹的病。”

    贤嫔闻言,蹙紧眉头作呕道,“贵妃娘娘什么意思?”

    闻声,我自细细向她看去,述道,“雪球是本宫在梅园捡到的,捡到它时它便受了伤”

    “起初本宫以为梅园多有矮灌植物,想来是这小东西钻到里头时不慎刮伤的”

    话至此处我神看贤嫔道,“此话,本宫从未对妹妹提起过,本宫在捡起雪球时曾经在梅园的梅花树下见到人影闪过,这话就连巧儿也不得而知。”

    “当本宫问起宫中谁最爱养小动物时,所以巧儿极力向本宫推荐说贤嫔娘娘处宠物居多”,“所以自那日本宫踏进储秀宫开始,这一切都是妹妹精心安排好的”,“对吗?”

    贤嫔见我面色肃中有恨,眸中一暗,低眉道,“娘娘有心要栽赃陷害,嫔妾无话可说、只是嫔妾从没做过要如何承认?”

    闻言我自鄙夷她敢做不敢当,复道,“水云亭旁,你故意失声引起本宫和巧儿的注意,不过就是想让本宫发现雪球的惨状,目的是想让本宫时时刻刻变成惊弓之鸟、来配合你接下来所做的一切。”

    贤嫔闻声,反驳道,“嫔妾从没有过这等心思,请娘娘不要妄自菲薄、”

    见状我自轻蔑哼道,“哼,妄自菲薄?坤宁宫的张德才久居宫中多年,你知道坤宁宫是个最不起眼的地方所以少一两个奴才跟本不会有人注意。所以你便买通张德才趁双喜被皇后请去的功夫,将小李子支走,便把雪球的皮囊给弘浩当玩具玩耍,目的就是要我夜不能寐?”

    话至此处我自端坐一处,紧盯着贤嫔眸中越发凶狠道,“难道你对付我只是希望我夜不能寐,日日忧心?”

    贤嫔闻声,不敢多看我只做委屈道,“嫔妾不认识张德才、”

    闻言我自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是吗?”,“张德才才出紫禁城便有人乔装追杀一路将他撵至红塔林内,若不是少国公张琪之在,只怕这世间又多了一个冤死鬼、”

    贤嫔闻张德才被张琪之救走,面色一慌,回道,“嫔妾自打皇上起,虽不得宠,但是从未和人因此事红过脸,今天娘娘在嫔妾宫中肆意诽谤,无非就是要打压嫔妾从此再不能威胁娘娘了吗?”

    话至此处贤嫔厌恶皱眉道,“娘娘的心可是铁血心肠?娘娘已经争死了那么多**姐妹,为何连嫔妾也不肯放过?”

    闻声,我只觉得好笑,自道,“是,你是伺候皇上多年,虽然一直无所出默默无闻,但是却对我极为热情,起初我就很怀疑你对待宫中诸人即使是皇后都是冷冷的,为何单独对我如此热情似火?”

    “如今想来,自打雪球在我怀中看到你便开始瑟瑟发抖不肯靠近时,我就该明白,雪球背上的伤口是你一手造成的,目的就是要我怜惜它,让我走进我心里后你才能杀了他,以让我崩溃你好实施下一个计划、”

    “贤嫔,我与你素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为何这么做?”

    贤嫔见我如此信心满满笃定,看我一眼犟道,“娘娘的推测都很合理,只是赎嫔妾不能从,雪球是嫔妾一手养大的嫔妾怎么下得了手。”

    见她如此,我自道,“本宫还记得第一次来看你时,你殿内的紫檀桌上摆着一只麋鹿皮囊标本,当时我便好奇,不知是哪双巧手竟将麋鹿标本做的如此好,后来我才得知,那只麋鹿是你的心爱,他死时你很难过,所以便亲自将奄奄一息的他宰杀剥下皮囊后已做思念用的、”

    话至此处我自语中略带嘲弄道,“妹妹你面容姣好,抬眉笑意间楚楚动人,却能将一直麋鹿亲自宰杀竟不觉的触目惊心?还将其皮毛供在殿中?”,“可见心性与妹妹这张娇脸是何等不符?”

    贤嫔见我如此说,回望我一眼时好似恨极了我,“心爱之物,即使死了也是挚爱,嫔妾只是想留个永存有什么错?”

    见她要急,我自步步紧逼,“是啊,你杀了将死的麋鹿留个念想没有错,而雪球也恰巧是被剥了皮囊致死,他被扔在御花园里怒目圆睁,当时惊得本宫不敢多看,所以本宫忽略了雪球虽被剥皮致死但是创伤的表面却平如软床,剥皮技术如此好的,除了妹妹我想宫中除了妹妹再无旁人。”,“若不是妹妹做的?还能是宗人府大牢里会剥人皮的侩子手吗?”

    贤嫔听到剥人皮三个字,面色一怔,回道,“嫔妾没有做过的事,要如何承认?”

    见她嘴硬,我自道,“你事事考虑周全,甚至不惜冒险提醒本宫那只被剥了皮面目全非的东西是弘浩已做惊醒、”,“可见与本宫已是苦大仇深、”

    “当时我尚有余悸未曾多想,只是后来我第二次踏进储秀宫时,妹妹告诉我雪球是被剥了皮剁了手脚而死的,我当时心里一惊并未直接反驳。”

    “直到回到西暖阁我看到雪球血淋漓的皮囊竟被弘浩视作珍宝的抱在怀中时,我才恍然大悟、”,“此事归根究底,一直都是你在搞鬼、”

    贤嫔闻声,眼神定定向我看来,刚刚的慌乱不知何时不见了,闲闲道“娘娘错了,嫔妾与娘娘丝毫恩怨也没有、”

    见状我自向贤嫔望去,只见贤嫔接道,“嫔妾入宫多年,虽不得宠但是心有不争,从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只是嫔妾未曾进宫时,便早早听闻娘娘的大名,当时只觉得传言不可信,后来入了宫她们个个惧你怕你,说皇上不许人打扰你否则下场便会如何如何?”

    “人人都道嫔妾孤傲不愿爱与人交谈,我只是跟本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罢了,能有资格与我争个高低只有你,贵妃娘娘、”

    闻言我自看着她面色的孤傲,放佛谁也不曾放她在眼里过,我自问道,“所以你就故意引我踏进储秀宫?”

    贤嫔见我一语猜透,淡淡笑道,“没错,但是我的目的根本不是要至你于死地、”

    “只是我不甘心她们把你视作不可挡而以,我的目的只是想看你也有被击垮的一日而非要你的性命、”

    闻言我,只觉得可笑为了争强好胜?竟然如此残忍,我自指责道,“只是因为你想告诉别人你比我强,所以便亲自杀害了自己心爱的宠物?”

    贤嫔见我如此,急道,“那又如何?虽然此刻我输了,但是娘娘也不是全赢,不是吗??”

    见她面色姣好,身材娇小不敢想她会是这个样子,我自失望之极,“从前不知什么是丧心病狂,今天本宫也算真的领略了、”

    贤嫔见我如此,哼笑道,“娘娘要杀变杀,不必为此感到惊讶,人跟人性格不同要的东西也不一样,比如娘娘你只爱皇上,而我只爱自己,从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人比我强罢了、”

    闻言我自争论道,“爱自己,所以便用伤害无辜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吗?”

    贤嫔闻言闲闲道,“什么无辜不无辜的,这宫里到处都是无辜的人和事,我做的只是他们不敢做的而已、皇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闻声,我只觉得她可怜,可怜自小失去母亲心中的恐慌让她变成这个样子,我遗憾道,“从前的姚灵儿是个性格极其单纯的女孩,却因母亲去世而变得性格怪异好强,这就是你为人的代价吗?”

    贤嫔见我说起她的名讳和母亲,眸中一暗许是想起不开心的事,语言冰冷急躁,“我母亲是个极其贤惠的女人,可是却因为如此爹爹便欺她如此深,是他不顾一切要娶**女子过门,母亲才被活活气死,若我不强?岂不要也要受人欺凌?”

    闻言我道,“宫中并无人欺你,只是你好强过了头才会连累你自己、”

    话至此处我只觉得疲惫,自下榻临走时,“好在你并未闹出人命,我会向皇上替你求情,饶你一命。”

    闻言贤嫔微微一愣,抬眉疲惫道,“不必了,我不需要”

    闻声我自已踏出帘外,回身看向榻上那抹可怜,回道,“需不要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 墨瞳不是威胁

    踏出储秀宫,其实胤禛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许是看见我出来一抹浅笑自他面上袭来,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是他眸中的无奈还是被我抓个正着,我自下了台阶紧牵着他的手向西暖阁走去。

    西暖阁

    自储秀宫回来的一路,胤禛始终一言不发,我亲自为他奉茶又帮他梳理后背来放松一下他的心。

    我的手正落在他背上,只听胤禛温言道,“让你受委屈了、”

    闻言我自道,“今天这件事我一点委屈都没有。”

    话至此处我自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胤禛闻声细细向我看来,我道,“我说过,我再也不想出现我不杀伯人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画面,所以今天你权当卖我一个关子也同样念在贤嫔并未闹出什么人命的份上,不要真的和她计较什么好吗?”

    胤禛许是知道我会这么说,长叹一声低眉不语,见状我道,“别这样,即使日后再也不用她伺候左右,也别累她性命。”,“好不好?”

    胤禛见我再三为贤嫔求情,思虑片刻道,“贤嫔虽不用付出什么大的代价,但是始终居心叵测你就不怕她日后反咬你一口吗?”

    闻声我自挤坐在他身旁,一脸俏皮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胤禛见我如此,一抹暖笑压下了他一直紧绷的面色,回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且饶她一命就让她白起储秀宫内即可。”

    白起?意思就是不许丫头伺候只能自己照顾自己的生活。

    贤嫔是个高傲的性子,一时间我竟不知这样的结局对她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听着胤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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