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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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美人劫-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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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大街上空气便的清新许多,我自抬脚要走,却不想被身前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挡住了去路,待我还未反应过来时是谁,一句极其熟悉的声音袭来,那音色不紧不慢,略带挑衅道,“想躲我?”

    闻声我自抬眉看去,没错是张琪之,只见张琪之一脸笑意眸中早没有了当初的酸涩,见状我自心里好受许多,嗔他一眼道,“好些日子了,竟不知是谁躲谁了?”

    闻声张琪之又是一笑,我两自并肩在街上闲逛,良久不见彼此说话好似他很享受眼下静似安好的状态。

    “前些日子你在王府?”

    我以为张琪之会一直憋着不说话,闻声我自抬眉浅浅一笑回道,“是的,怡亲王府前一阵有事,我便在府中住了几日、”

    话至此处我忽的想起前些日子在街上遇见过墨瞳,复道,“是墨瞳告诉你的吗?”

    闻声张琪之只是微微一笑,睨我一眼道,“下次有机会也陪我喝一杯!”

    闻言我自心中恍然大悟,莫不是我和胤祥喝酒那日他也在??

    想到此处我不好多问,紧忙回了句,“好”

    张琪之见我回答的如此干脆,不知惹上他的哪根笑神经了,一抹暖笑袭来,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轻盈许多。

第二百四十五章 双生花

    西暖阁

    从宫外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怕了,自回了宫再也不愿出门。

    而西暖阁自从入夏起日日冰床不断,屋内的温度被冰床击退了不少,而冰床上,各式瓜果摆放齐全。

    浓浓的果香加上凉凉的空气,比起外头的骄阳似火,一切都显得幸福许多。

    今儿胤禛大半晌几乎都在西暖阁陪我度过,我一便绣花一边好奇他今儿怎么知道舍得给自己放个小假??

    只见胤禛一身便服轻轻斜在软枕处,一手支腮摸样认真的正盯着被我染上鸢尾花的丝帛。

    “我是不是老了?”

    “啊??”正在一旁绣花的我,忽闻胤禛这话我自微楞片刻,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又想捉弄我,亦或是?

    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一时间低眉不语反倒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胤禛见我如此嗔我一眼,自笑道,“想什么呢?我是说我的样貌是不是老了?”

    闻声我自抬眉鄙视自己心思不纯,羞笑道,“没,没有、”

    胤禛见我如此,一只手扶了扶自己的脸颊疑道,“是吗?”,“那怎么见你紧盯着年纪轻轻的男子使劲儿的看?”

    闻言我自惊呼,“我哪有?”

    话至此处猛然想起昨日在大街上和张琪之在一起的场景,怒指道,“你跟踪我?”

    胤禛一手拍掉我指着他的手臂,嗔道,“我那叫保护你。”

    闻言我自努努嘴,几不可闻嘟囔道,“这么大把岁数也不怕人家笑话?”

    胤禛闻声含了含噌的起身看向我笑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自狡辩的身子向后撑去,“我什么都没说。”

    胤禛见状微瞪着我怪道,“还敢狡辩?”

    闻声我冲着胤禛俏笑,“我是说我没有盯着他看”,“只是觉得数月不见,他有些不一样。”

    胤禛听着我的话,自醋意横生,“那我呢?你在十三弟那呆了那么久我有什么不一样嘛?”

    闻言我自瞪大了眼睛,昧着良心道,“有啊!”

    胤禛闻言眸中一亮,倚在榻上的身子坐直了问,“哪不一样?”,“快说!”

    见状我自闷住笑,指了指胤禛道,“你?你?你发型不一样了、”

    胤禛闻言一个躬身将我的手臂紧握在手中,嗔怪道,“敢耍我?”

    我自手臂落在胤禛手中,心中大呼不好,不知道他要怎么处罚自己才能解气,自扯着身子讨饶道,“我错了,错了,好四爷你饶了我这一回。”

    胤禛闻声,睨我一眼自放开我的手臂,细细看着我道,“我倒是觉得你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了、”

    闻言我自道,“哪不一样?”

    胤禛听完的话,自躬身向前紧紧盯着我的眸子,口中暧。昧之极,“晚上再告诉你、”

    闻言我刚想反驳他不正经,门外的高无庸以开口道,“皇上,十三爷来了。”

    见状我自得意高无庸的出现,笑看着胤禛的反应。

    胤禛见我如此,晲一眼门外自道,“好好的等我回来、”话至此处他以起身离去。

    离去身上的清香带走了这屋中冰块的凉意,凉风扫过我自一抹暖笑袭来,一身轻松,满心欢喜只觉得这样就挺好。

    夏日炎炎,怕热又不具备解暑秘方的人只怕要扛不住,而最奈晒的要数外头唱着刺耳歌声的知了了吧?

    虽然胤禛已经派人将这些讨厌的家伙捉去了许多,但是这种昆虫日日晚间从地里钻出,待到天亮时便可高歌,真的比蝗灾还要难除!

    而殿内的冰床正冒着冷气,远远望去以为是要仙人下凡,那些彩色的瓜果倒像极了神仙五颜六色的裙摆。

    一旁立着的巧儿奉上了陇陌碾尘,温度握在手中刚刚好,只是我未曾将茶送到嘴边,忽的门外一暗,一身朝服的胤禄笑孜孜道,“纵被春风吹作雪;绝胜南陌碾成尘”,“我来的巧了。”

    闻声见他是破我的茶,自招呼道,“好久不见、”

    待胤禄坐定,又听他笑道,“是好就不见,所以远远的在院子里我便闻到了这茶香”

    看着巧儿帮胤禄上茶,我道,“你若喜欢这茶我可以送你一会带回去。”

    胤禄含笑举杯抿了口茶,品了品道,“君子如兰茶社的名品名茶,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还是少挪用你的,免得日后要找我的茬。”

    听这话我就知道这家伙话里有话,不是怕吃了我的茶日后要讹他?

    见状我自嗔他一眼道,“不就是怕我出宫赖着你,你只管放心,我不会的。”

    胤禄自笑容满面一旁坐着品茶,我细细看了看他这一身朝服,又道,“你从养心殿来,见过十三爷吗?”

    胤禄闻声自落下茶杯,“见到了”,“你不必担心,十三哥不比一般男子他没事了。”

    闻言我自叹道,“心伤,只怕不是旁人能懂的?”

    胤禄许是觉得我太常情,一抹笑意袭来,回我道,“即使如此,他的心伤更不会让你知道,所以你不必忧心这些,好生照顾自己就好。”胤禄说的有理,我自赞同的向他望去,“你呢?你可好?”

    胤禄道,“我有什么不好的吗?”

    “那就好”

    我刚刚落下一抹安慰,只听胤禄幽幽道,“弘历府中有株双生花,花开五色,花瓣重叠妩媚娇艳动人,你若得空可得亲自去瞧瞧!”

    闻言我自向胤禄望去,笑问道,“这是什么花儿?刚刚还说怕我连累你出宫,现在却开始诱导我出宫去?”

    胤禄欢喜道,“我说的可是真的,你若得空可得亲自去瞧瞧。”

    话至此处胤禄沉了沉笑,又道,“不过你若去可得偷偷的去,不好声张!”,“若是被皇兄知道,只怕此事就难了”

    我自拗不过心里的疑惑,自道,“什么样的花让你说的这样神神秘秘?”

    胤禄闻言含了含笑,回望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胤禄话至此处端起茶杯,大半个茶杯扣在脸上,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眉间一个若蹙抿了抿茶满面愁容,只是一瞬间在抬头时,又是一脸笑意。

    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双生花的真实面目,还有诱导兰轩出宫的真实原因。

第二百四十六章 双生花 中

    四贝勒府

    临近七月,树木颜色正浓,墨绿的颜色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显得光亮许多。

    我自来到弘历府中时,贝勒府的小太监说弘历刚刚被庄亲王请了去,说是一会就会回来。

    只嫡福晋富察氏在府中,虽然见不着弘历但是想着可以见到婉儿和胤禄口中的双生花倒也很是期待。

    自由弘历府中的小太监领着一路向前行进,绕过花厅来到贝勒府的后花园中。

    后花园的北角有一座水上凉亭,水下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池,荷花池里的荷花开的黄白,红绿,新颖又让人眼前一亮。

    小太监自头前带路未抬头看我的反应,我却被眼前一幕惊得挪不动步。

    那凉亭内,那一身碧绿色斜襟小褂正和富察氏说话的女子,她的样貌竟然和自己相似度成正比。

    她是谁?

    我自心中大惑,猛然想起胤禄那句,弘历府中有株双生花、、、、

    自想到此处我的内心深处再也无法淡定自若,只觉得心慌不已。

    我自躲开小太监的身形,将自己猫在凉亭前不足数米的桂花树下一探究竟,是的,我没有看错,这里真的有一个和自己长相酷似的女。

    胤禄为什么诱导我来这里,他让我知道弘历府中有一个和我长相相似的女子又是什么目的?

    莫不是他和我的第一反应是,弘历他对我有心??

    想到此处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内心深处厌恶感,自抬腿大步离去,一时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出了贝勒府我自一路向前,待在墙角处拐了一个弯时我再抑不住的腿脚发麻,自扶着墙再也迈不住步子。

    正当自己被这所谓的双生花震的整颗心缩成一团的难受,眼前忽的一暗,太眉间看见胤禄,我只觉得心里又气又恼,“你是故意的?”

    胤禄看着我被惊的一脑门子的汗,眉间若蹙眸中黯然道,“若你不是亲眼看见,你会信吗?”

    我自扶墙而站,一时身上的肌肉紧的生疼,我愕然在心,不敢相信道,“怎么会这样?”

    胤禄闻声眸中凶狠道,“不管是这件事情是不是我们所想,这个人她必须得死!”

    忽听胤禄这冷冰冰的话,我自像是掉进了冰窟,紧抓着胤禄的手臂道,“为什么?”,“仅仅是因为她和我长的很像吗?”

    胤禄蹙眉满面纠结道,“没错,因为她和你长的像,而你又是当今圣上的贵妃,你的角色不允许任何人和你一样。更何况那个把她留在身边的人是当今圣上的儿子。”

    话至此处胤禄深看我一眼自知我下不了这个狠心,“你若我不忍心,我会去做。”

    话至此处胤禄提步就走,见状我自紧紧拽着胤禄不撒手,慌乱道,“不,你,你让我在想想”,“也许事情不是你我想的那样。”

    胤禄闻声急道,“是不是以不重要,重要的是弘历现在已经将她视为掌上明珠,若是被外人知道告到皇兄那,说弘历亵渎了一个和自己母妃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你,还有弘历还有那个和你长的相像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兰轩,不要妇人之仁,这件事只有这个法子。”

    闻言我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一直在抗议胤禄的话,自道,“弘历是咱们打小看到大的,他的心思向来单纯,他根本不会做出有违伦理之事的?”,“或许是我们都太敏感了,不是吗?”

    胤禄见我不愿面对,方道,“你不愿承认我能理解,可是事实的真相就在眼前”,“你若不信,只会连累弘历遭殃。”

    “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个人,就必须要你宁可信其有。”

    我心中细想对弘历这么多年以来的表现,自觉得我不该把想他成会爱上自己皇阿玛的女人的荒唐之人。

    自道,“我需要一点时间来了解那个女人的来历和身份,可以吗?”

    胤禄闻声面露失色,心寒加忧心使他的声音显得疲惫许多,“三日之后,我等你的答案。”

    胤禄撂下这话便走,只留下我一人在四贝勒府前支撑不住。那个曾经我费尽心机,尽心照顾的大男孩,一时间长大成人为人父,为人夫。

    本以为他的人生就此圆满,日后登基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没有想到半路竟然杀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还依稀记得当年给弘历做新衣时胤禛的提醒,说弘历眼下已到既冠之年,对于很多事似懂非懂要我对待弘历时,莫要太上心。

    当时我听这话只觉得胤禛想太多,可是眼下那个和我酷似一人的女子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留住在弘历的府中。

    不,绝不可以,我自心中愤愤不平间满心纠结,自大步向贝勒府行去。

    卫门见我面有怒色返回,不敢多问自躬身下跪目送了我和巧儿踏进了贝勒府中。

    我和巧儿一路默不作声,许是府中的丫头见我面有不悦,路过我身边时均不敢抬头。

    我顾不了其他,也未招呼弘历的嫡福晋富察氏和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拦住送水的丫头道,“方才在殿中和嫡福晋说话的女人住在什么地方?”

    那那头见我紧抓着她的手臂,吓的身子缩了又缩,“雅,雅轩阁”

    闻声我自指挥其帮我和巧儿带路,一路越过假山沟月,花鸟鱼虫来到了地处较偏僻安静的四合院前。

    雅轩阁的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坦坦荡荡的好似弘历根本没有把这件事的想的那么复杂过?

    我自踏进雅轩阁,只见一身翠绿色斜襟小褂,袖子略显宽敞,腰间是同色束腰罗裙,鹅黄色的锦带在她腰间随着清风摇摆不定。

    一时间与她四目相对时,只觉得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是像,那眉宇间宛若一人。

    那女子立在花前赏花的惊诧与我相同,许是半响见她身形未动,巧儿喝道,“大胆奴才,还不见过贵妃娘娘、”

    闻这喝声那女子一个机灵扑通跪倒,“民女,民女见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见状我自觉得语言冰冷道,“你是谁?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认识的四阿哥?”

    那女子闻声,不知是不是被颤着身子还带有些扭捏的出口道,“民,民女芙蕖,是,是,是在花柳巷认识的四阿哥。”

    闻声我自疑问高声,“花柳巷?”

    闻言那女子许是觉得这三个字刺痛了我的神经,自磕头解释道,“民女是清白之人,只因为父亲欠下赌债才把民女卖到那种地方”,“民女是在逃亡路上遇见四阿哥的。”

    原来她是**女子,不知为何心中猛然有种同人不同命的伤痛,自道,“所以他把你带进了府中?”

    芙蕖闻声跪地自道,“四阿哥见民女无处可去,好心收留。”

    不管弘历留她府中的初中是什么,眼下都不是我该同情她的时候,再加上她说的话也不竟然全是真的。

    我立在她身前沉声道,“你在京外可有亲戚朋友,若叫你去投奔她们你可愿意?”

    芙蕖闻声不知道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声音几不可闻,“民女,民女在京外没有认识的朋友和亲戚,民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不管你有没有朋友亲戚,你必须离开!”

    那女子闻声一震,跪在地上不敢不敢说话,见状我自细细打量这眼前的女子,她除了和我眉宇间相似之外,举手投足间不像是一般小家女子?

    我转至她身旁,细问道,“芙蕖?本宫怎么瞧着你不像是一般的乡村丫头?”

    芙蕖闻声,偷抹了一把冷汗,“民女自幼在永街巷长大,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民女不敢欺瞒娘娘”

    闻声我道,“你怎么懂得宫中礼仪?一般的民间丫头应该不知道的才对?”

    芙蕖回道,“民女的远方表亲曾在宫中做过粗使丫头,民女是跟她学的。”

    “你的亲戚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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