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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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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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早就知道皇后会问这件事情,谢九歌从袖中取出一卷书册出来,递到一旁的近侍手中。
    皇后从近侍手中接过书册,便是仔仔细细,一字不漏地看了起来,眼里的疑惑,越见浓了起来,待看完最后将手中书册扔到一旁,笑得讽刺,“本宫倒是要瞧瞧,这般卑贱不堪的女子有着如何的手段,居然能让一堂堂的皇子屈尊”。
    虽说碧水国时常也有麻雀变凤凰的事情发生,就有那么些痴男怨女打破门第观念在了一起,但是,如此悬殊的身份差距,即使他凤王同意,想必朝中众臣和他父王都不同意,看他是要他的江山?还是一个山野贱人!
    “谢总管,本宫现在有一事吩咐你去做,本宫可是还等着看好戏呢。”
    只要是与她们作对的人站在一起,都不得有好下场!
    “皇后娘娘尽管吩咐。”
    ……
    足足有一刻钟的时间,谢九歌才从皇后的凤栖宫出来,一出门,便是从早已等在外面额侍从手中接过润湿的手帕,将嘴角的血迹擦去,抬脚便是向着宫外走去。
    “娘娘刚才说的话你可是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这件事情就由你来办,现在便启程,限你六日内办好,务必要在陛下寿辰之前将一切安置妥当。”
    “遵命。”
    “下去吧。”
    这一声,难得地有些疲倦的味道,深蓝的眸子,转头看着园子中早已谢了的玫瑰,它们的旁边,月季依旧绽放,他不明白,为何,玫瑰的花期,永远没有月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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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年的平凡生活之后,李朵朵的生活里再是没了一点的波折,拥有疼爱她的爷爷、外公和外婆,对她关怀无微不至的爸爸妈妈,12岁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一般,有时候李朵朵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她曾经认认真真地问了身子骨很是硬朗的外公道:“外公,你是我外公吗?”
    这句话只赢得一重重的爆栗,“死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我不是你外公谁还是你外公?”脾气和说话的声音,没有半分的足以令人怀疑的地方。
    若不是听到妈妈半夜来到她的床边,暗自垂泪,看着“熟睡”的她道:“朵朵,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好好活着,才对得起你爷爷他们。”
    “我错了,呜呜……你还我,还我……”
    床上的人,从昨晚开始,便是一直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眼中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就那样一直流着,好像很伤心,眼睛都肿的跟樱桃似的。
    “主上,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说什么‘我错了’?”
    花柔看着床上的人一直在重复着的模糊的话语,眼中满是疑惑不解,听起来像是有人抢了还是拿了她重要的东西了么?有教主在,应该没人有胆子去抢夫人的东西吧?难道……花柔怀疑地看了一下一直坐在床边皱眉不语的人,莫非是教主抢了夫人的东西?才害得夫人这么伤心?
    “去将上药取来,重新与她上药。”
    醉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花柔,转头用手探了探花朵额头的温度,感觉她额头再没了开始那么烫才稍稍放了心下来。抢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就是抢了天下人的东西,他醉月也不会抢了床上人最重要的东西。
    花柔表示极度鄙视
    自己问了这么愚蠢的一个问题,干笑一声便是转身去拿伤药去了。
    这次花朵表面上看来是受了很重的伤,却是不然,连云天夜为她请来的宫中御医都是感叹她运气之好,那一到,虽是离心脏很近,却是半根重要的血管都没有伤及,像是专门选了位置一般,恰到好处地将刀子插在了重要血管交叉走行的空档区,虽是伤了肺,只要休养得当,以名贵药材滋养也不会留下什么大问题的。
    殊不知,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花朵本能所为,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她曾经专门对自己全身的血管神经研究了一番,无聊的时候就突发奇想在身上找自己的致命点以及重要血管和神经交叉的空白区,想着自己以后若是遇到致命的威胁该如何去应对,以达到蒙蔽敌人的狗眼的目的。
    所以,当那人刺过来的时候,暂时还不想死的花朵下意识地就微微侧了那么一下,成功拯救了自己的性命。
    世上少有人知道,花朵就是个杂货铺,肚子里面,其实是有不少的知识和怪点子的,拿外婆的一句话就是,门门懂,样样瘟,她却是欣然接受这一句话,所谓,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实则怪胎。
    在花柔的帮助下,醉月成功地给花朵上了药,刚将人小心地放平躺在床上,就听得外面恭敬的敲门声。
    “进来。”
    花柔将门打开,外面站着的正是花楼的护院头领金财,“金堂主幸苦了”。
    “多谢小柔姑娘关心。”似乎是有些诧异,金财抬起一双豆豆眼看了一眼比他高了快半截的女子,脸上莫名地飞起一小片的红晕,挠挠头便是嘿嘿一笑,转身进了屋子,恭敬地给来到了外厅坐着的醉月请安。
    “可有查出?”
    “回主上,小的并没有寻得半点线索,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金财从怀中取出一小瓷瓶,小心地将它放在桌上,指着它解释道:“这是官府的仵作解剖尸体的时候发现的,似虫非虫,仵作将那人胸腔打开之时,便是在他五脏六腑表面和内部都看到了这种东西的存在,本体寄生于心脏,从母体伸出千万的触须遍布人体四肢和大脑,似乎是它在控制着人的活动,虽是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是小的猜测,这人应该是与皇后有关。”
    “打开。”
    看着桌上的瓷瓶,醉月眼里满是深思。
    因为那东西是用人血滋养着的,花柔便从房间里取了一个铜盆子出来放在桌上,金财示意一旁的花柔站得远些,才从怀里取出一双牛皮手套戴在手上看着醉月道:“主上请先离得远一些,这东西能自己钻入人体皮肤,邪门得很。”
    “无妨。”
    醉月只是专注地看着那瓷瓶,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东西的危险。
    那血,根本就不似正常人的血,暗红色,似是污黑不堪,金财刚将瓷瓶的塞子拿开,还没将血倒在盆子里,那瓶子里便是伸出来几丝如人的头发一般黑色的细丝,似是在试探外面有危险没有,在空中和周围试了几下,没察觉到又阻拦便是慢慢地将越来越多的细丝往着瓶口伸来。
    “天啊,这是什么怪物。”花柔捂着嘴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奇怪东西。
    只是专注小心地看着这一幕的两人,没有看见,对面的人,眼里划过一丝明显的震惊,瞬时消逝,眉头,越是皱了起来。
 
 第三十八章 天上掉馅饼
    似乎是睡了好久好久,早已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放着,尤其是爷爷和外公最后倒下的场面,他们眼里看着她的留念,几欲让人疯狂,她永远不能忘记。
    却是,她醒来的时候,爷爷和外公都是完完整整地守在她的小床边,满是忧心地看着她。
    “丫头,你怎么了?从学校一回来怎么就生起了病了,可把爷爷急坏了。”
    就像是一场荒诞之极的电影,不知是她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在做梦,她就看着熟悉的爷爷,熟悉的外公,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眼中,全然是不可置信。
    她要他还她爷爷和外公,他说:“好。”
    她不敢接受他们,她怕他们并不是爷爷和外公,便是私下里悄悄将此事与爸爸妈妈说了一次又一次,对两个老头子的疏离,两个老头子哪里没感觉出来,硬是要朵朵她妈将此事说清楚,朵朵妈只好说是孩子估计是做了噩梦受了惊吓,精神出了问题,便是在两个老头子的陪同下拉着朵朵去看了精神病医生,医生也说,这孩子估计是得了精神分裂症,产生了幻觉。
    然后,李朵朵就莫名其妙地被冠上了精神病人的名号,被迫吃了好久的氯丙嗪这些抗精神病药物,都快吃成了真正的疯子,最后着实是怕了,才不得不接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的事实。
    她都不知道,她拥有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她都不知道,她该如何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精神分裂症么?分个毛线的症!青龙你全家都是精神分裂症!在梦里,花朵都不忘狠狠地诅咒一番。
    那匕首上是沾了要命的剧毒的,只是这种情况只有少数的几人知道,来为花朵诊治的太医也被告知不能让外界知道,只为着这床上的人中了致命的毒药没有死而感到惊奇,昏睡的人,因着那剧毒入体,连日高烧低烧不断,药石无医。
    ……
    花朵从一场大梦里醒了过来,睡得眼屎糊了一大堆,身子也跟生锈了似的,动都动不了,若不是左胸之处传来的隐隐疼痛,她都觉得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第一次觉得,睡个觉睡得太久了也是尼玛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
    艰难地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世界,开始动起了长久没说过话的有些沙哑的嗓子,就似念咒似的念了好长一串鸟语,正守在一旁看书的人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那双糊满眼屎的眼睛里,滴溜溜的眼珠子转啊转啊,往左边一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眼眸顿时瞪得老大,那生了锈的身子突然就像是涂了机油,一下子就飞速地运转了起来,“唰”的一下人便是从床上坐起,眼睛红成了兔子,满眼滔天的恨意看着眼前的人。
    “青龙,你他妈的要死的,老子要掐死你!”
    坐在床边的人一愣,眼中全是不解之色,就看着那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的人满眼恨意地瞪着他,伸出恶爪便是向着他的脖子掐来,劲道之大,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老子要掐死你,你个丧尽天良的魔鬼,不得好死的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是不见着仇人死,花朵是死不瞑目,于是就下了狠手死命地掐。
    只是,面前的人,就坐在那里任着疯了一般的女人在那里死命地掐,似是久了不得呼吸,倾城的面容上透着点点的红晕,比那桃花艳丽,如深山古潭一般的深沉眼眸就静静地看着女子,不挣扎,不叫喊,安静得没有一声的怨言。
    就似他就是她话里的仇人。
    “掐死你!掐死你!”
    “掐死你!”
    “?”
    终于,花朵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强大如青龙那样的人物,怎么会轻易就着了自己的道?要让他乖乖地让自己这么狠掐,打死她都不相信。
    花朵使劲地眨了眨眼,眼前的模糊散去,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起来,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一愣,“唰”的一下将手收回,眼里全是震惊,“怎么是你?”
    将手中的书本放开,醉月抬手摸上被掐得红了一圈有些不舒服的脖子,鼻翼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声音也有些异常的沙哑道:“那夫人觉得该会是谁?”
    “没没没,我做噩梦呢,没事吧?”
    花朵讪笑一声,非常狗腿地拍了拍醉月肩上根本就没有染尘的衣衫道:“我这不是认错人了么,别误会别误会,刚睡醒人有点糊涂,还以为还在梦里,刚还梦着有个丑八怪老男人要杀我,我正要报仇来着呢。”
    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终究不甚真实,以前花朵都没有发现,模模糊糊地看去,这醉月的轮廓的确是有些像那人,要不然她怎么会被眼屎糊得厉害认错了人?
    “是吗?”
    刚才花朵力道实在是有些大,到现在醉月都还有些吃不消,嗓子怪难受的,只得从一旁端来茶水先润润喉。
    花朵再是有眼无珠,也看出来了醉月的难受,抬手摸上那被她掐红了的脖子,有些后怕,若是她没反应过来一直掐下去,他会不会就不声不响地倒在了自己的面前?不挣扎,不反抗,就那么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傻瓜,明明他是那么厉害的人,怎么就不反抗?
    “你”,花朵有些迟疑地看着醉月,声音里是难免的愧疚,“刚才为何不反抗,若是我一直使劲掐下去,你就不怕被我掐死?”
    长发随意地绑在身后的人,看着她淡淡一笑,将轻轻抚上脖子的手握住,“娘子不会的,不是么?若是会,那也是有你的理由的。”
    淡淡的话语,却是让花朵听得满心的震惊,也许,她以前可以怀疑醉月对她的宠溺是有目的,有企图的,但是,现在,他敢将命交给她,即使她有企图,她也不甚在意,他要什么,她都给。
    花朵满脸愧疚地低下头,刚才若是她没发觉不对劲,她就真的打算掐到他没气了为止,还有一个原因,其实她是掐得没劲了,手疼,还有左胸处的刀伤疼,才不得不放弃。
    将那一张迷死天下女人的脸,轻轻捧住,花朵从床上跪坐起来,凑近,有些苍白的唇,浅尝辄止地轻啄了一下那张有些干涩的嘴唇。
    “你不要太相信我了,你的命,你自己不想要了都要替我好好珍惜着,不管是谁,都不能给出去,谁敢要你命,弄死!”
    “好。”
    花朵低头看着左胸之处,眼眸里的杀机一闪而过,她清楚地知道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就派人来杀她,看来是有人要她的命。
    “对了,我睡了几天?”似乎是感觉到肚中的娃娃动了一下,花朵这才觉得腹中似乎空空如也,无甚东西,饥饿感非常明显,莫不是娃娃给饿着了?
    “三天。”
    “什么?三天?快快快,咱们孩子饿着了,给饿惨了,要饭吃啊,我要喝粥,喝鸡汤,大鱼大肉通通给我上来。”这尼玛娃儿都给饿了三天了还要得?难怪刚才在肚里动了几下。
    花朵急着要下床去,脚还没有下地,身子一轻,就被醉月抱在怀中,往着外厅走去,顿时一阵扑鼻的饭香传来,此时正值午时,刚上来的菜都还是冒着热气,乌鸡王八汤、醋溜排骨、清蒸鲈鱼、水煮白虾八宝粥啊啊啊啊啊,好多好多菜菜全都是自己喜欢的,让人食指大动。
    “饭饭饭饭,我终于看到你了,离别了三天,你想我不?”
    一坐在椅子上,花朵打算拿起筷子大吃了起来,却是刚一动手,便是被另一只筷子给夹住了,在半空中前不是,后不是。
    “干嘛?”
    “先喝粥垫肚子。”
    “哦。”
    看着花朵乖乖地喝了半碗粥,醉月才放任她狼吞虎咽地吃起别的东西,自己端起手中的碗筷,动作斯文地喝着手中的。花朵不知道,醉月这三天,也是陪着她一起,不吃不喝,今日的这一顿,也是他这三天以来的第一顿饭。
    “来,吃虾,醉月相公~”醉月脸上隐隐透露出来的疲倦,聪明如花朵,哪里没有看出来的,便是将手中剥的第一只虾趁着那人没注意递到了那人的嘴中。
    看着那人完全愣住的表情,花朵不悦道:“怎么?还嫌弃我了?”
    身旁的人只是摇摇头,静静地嚼着嘴里的虾仁,古人有云:“食不言寝不语。”
    “男人,以后我养你,待会儿你好好待在家里看家,我出去挣钱去。”
    花朵怪异地瞪了他一眼,便是转头吃着自己的去了。
    将嘴里的菜嚼细吞下去之后,醉月很是温顺地答道:“可以,但必须伤好之后。”
    那声音,不似以前的淡泊冰冷,是真正的,小媳妇儿般的,似乎,有些害羞?可惜,花朵是个大老粗,没看到醉月乖乖心中的羞涩……和脸上不易察觉的粉红。
    “不行,这伤没什么,我怕我再晚去几日那铺面就转交到别人手里了,以后就再是找不到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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