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师傅- 第4部分

　　这样一来，我们师徒几个的吃宿就不成问题了。

　　我和徒弟们随处走了一下，顺便挑一个吃饭的地方。

　　当我们走近城墙，看见城西门那边围着一群人在看什么？我们好奇地走过去看看。走近那堆人才知道，人们正在看贴在城墙上的一张告示。

　　我看到告示，心里打了一个颤……。告示上画有一男一女两个头像。那个男人的头像画就是联络图里指明进城后要和我取得联系的焰君，而那女的的头像画也是联系人百花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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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师傅　（11）
《午夜奇遇》

　　
　　我心感不妙赶紧挤上去看。当我凑到告示前看了一眼才松了口气。原来是京城当局贴出来的表彰告示。

　　焰君，被京城当局评为京城的“十大杰出有为青年”。

　　百花菇，被京城诗经书界授以“个体文明教育先进标兵”称号。

　　我笑着挤出人群。徒弟们忙问是什么事。我告诉他们告示上所说的是我们将要进城找的一位叔叔和阿姨。接着我竖了下大母指。就在这时候，我眼角无意中扫见两个正在注视着我们的人。他们的穿着都与众不同。头上都戴着竹笠，竹笠低的连他们的面孔都看不清，浑身都穿着清一色的灰色衣服。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囊。时不时地从袋囊拿些东西往嘴里送。别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支中号毛笔。

　　肚子的饥饿使我没有去多想。我带着徒弟们去找合适吃饭的地方。

　　奇怪的是，我们走到那里，那两个人就跟到那里。我心里在想，难道他们是今天我们放马走的时候就开始盯梢我们的人？

　　当拐过一个街口，我就靠在墙边上。徒弟们还不知道地往前走。当那两个戴竹笠的人在我面前走过后。我拍了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那个人反应极快，他的脸还没转过来，一只手已经把我的手格挡开，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一支毛笔已经指到我的鼻子尖上了……。在这一刹间，我的两个徒弟同时一个后空翻从前面翻回来，两条藤棍当作剑同时间刺向那个人。徒弟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在有人的地方不用武功，不过他们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原因。他们也懂事，知道江湖上的事是不能随便多问……。

　　那个人看到有人向他攻击急忙往后退。紧接着徒弟们合力把我往后拉。当那个人退了几步看准来人后又挥动着毛笔向我们出手了。

　　“等等！”别一个戴竹笠的人喊到。接着他盯着我说：

　　“乌子迪迪！”　　

　　他这么一说，我楞住了。顺着他看我的视线，我看到藏在我胸怀里的联络图在衣服里露出一个角来。

　　原来是这个，我忙回答：

　　“爬子迪迪！”

　　暗号对上了，我感在非常意外。接着，那个人把竹笠脱了。原来是焰君。那个拿毛笔的也把笠拿下来，原来是百花菇。百花菇一身的男装打扮，我差点把她当作男人。

　　我们找了一间客栈租了个带有院子的客房。

　　在客厅里，我们的桌子上几乎摆满了饭菜。焰君和百花菇坚持要请我们。盛情难却，我也只好认了这一餐。

　　焰君不断地从小袋囊拿东西往嘴里送。他还笑着把小袋囊递过来让我尝尝。我出于礼貌就从小袋囊拿了一些来尝。那是炒得很香的黑芝麻，蛮好吃的。

　　焰君说，这阵子我们三个人在做秩巡。（就是现在的辅警）负责巡夜。今天看到我们师徒时，觉得我们不像一家人。而且，徒弟们都是武打装束，而我是普通人的打扮，脸上还戴着面具。所以心里起了疑才跟踪我们。我一边听他说一边在纳闷，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会说成是三个人？我心里在想，大概别一个人在其它地方吧？

　　经过焰君的介绍，我还知道了百花菇开了一家私塾。焰君在她那里当老师，教学生四书五经什么的……。

　　正当我们谈意正浓，突听到门外一声声的哀号“哎！哎！哎！……。听起来那感觉就像是那人快倒下不行的样子。

　　百花菇笑了笑对我说：

　　“哈！哈！这是我弟弟“达达”。

　　刚听她说完，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好一个人未到药味先到。只见一个人扶着门边有力无气地走了进来。他脸青唇白，蓬松着披散的头发，衣服很脏，脚穿草鞋，身上系着大包小包的药，腰间还挂着一个药葫芦，整个病入膏肓无药可治的样子。

　　他一进门招呼也不打一个就大大咧咧地躺倒在长凳上，拿起药葫芦咕咚咕咚地喝起药来。

　　百花菇又对我笑了笑说：

　　“不用管他……。”

　　晚饭过后，徒弟们都进房里休息。我和焰君他们还继续在客厅喝着酒水把盏论英雄……。

　　毕竟是一天的奔走劳累，我们谈到半夜，我已经困了。向他们告辞后，我就去院子边的一个小草房睡觉去了。

　　院子里非常静，只有小虫的几声零星叫声。我进了小草房就直接躺倒在床上。虽然天气闷热，蚊子又多，可是一天的奔劳使我很快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吵杂声惊醒。那是有人大声喊出来的惨叫声。我赶紧爬起来打开门。当我刚迈出房门一步就听到我身后有人从房顶跳下来的声音。还没等我看清楚就听到掌风已经逼近，我顺势往地上一滚避开。只见两个黑衣人又挥舞着拳脚逼将过来。本来想躺在地上跟他们来套地趟拳。可是，那人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叫的惨烈。我已经无心恋战使出狠招把那两个人打倒……。

　　我顺着声音寻过去，看到四个黑衣人在墙脚边围着达达来打。达达被打的口吐鲜血惨叫不断。

　　我想冲过去帮达达，但是没走几步我就停住了。

　　我看到，虽然达达被打的“东倒西歪”，可是他十字双手护胸膛。身体左拧右摆，把对方拳脚攻过来的势都卸掉一半，他脚根稳键地踏着特有的风摆残荷莲花步。见识告诉我，这应该是江湖上传闻的“伤病拳”。

　　兵不厌诈，真真假假神难防。这种拳术同“醉拳”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它比“醉拳”更隐蔽，更要人命。而且，它可以用内功使自己吐血，这样给人看起来的确好像是真的“伤”，其实它“残花败柳”之中已经暗藏杀机……。

　　再说，练这种拳术的人会懂得药理治疗，万一真的被打伤，他也可以医治自己。

　　达达大呼小叫的“惨叫”和“呻吟”使四个黑衣人完全丧失警觉性。达达趁这个时机暗中运足劲。他突然一招十字分针手法，用闪电般快的手指直插向两个黑衣人的胸部，两个黑衣人中招应声倒地……。其他两黑衣人停了下来。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拳脚误伤了同伙。乘他们还在迟疑，达达一下跳跃飞身纵起，使出追魂索命连环鸳鸯腿，一直把对方两个人踢到贴墙为止……。

　　接着，他躺倒在地上，一边“呻吟”着一边拿起药葫芦在饮药。

　　院子大门那边，焰君正和一个黑衣人过招。

　　打着打着，焰君突然叫到：

　　“等等！”

　　他叫停对方问到：

　　“采菊东篱。下一段怎么讲？”

　　那黑衣人茫然地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

　　“啪！”　焰君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头说：

　　“是！悠然见南山。”

　　当黑衣人回过神来又举拳打向焰君的时候，焰君又问：

　　“等等！飞流直下三千尺。下一段怎么讲？”

　　那黑衣人又摇了摇头说：

　　“不知道。”

　　“啪！”　焰君又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头说：

　　“是！疑是银河下九天。”

　　那个黑衣人已经被打的晃晃悠悠、有点晕糊晕糊了。但是他还举拳打焰君。

　　焰君又问：

　　“举头望明月。下一段怎么讲？”

　　黑衣人摇晃着身体赶紧地回答道：

　　“我知道！我知道！是，低头看地下！”

　　“啪……。”

　　“错啦！是，低头思故乡。”

　　轰隆一声响，那黑衣人倒在地上……。

　　客厅里也传来打斗声。我和焰君急忙赶到客厅……。五个黑衣人正围着百花菇一个人来攻。

　　一个像是首领的人向同伙使了个眼色。接着一个黑衣人挥拳直指百花菇。百花菇用毛笔的笔杆轻轻格开他的拳头，然后用毛笔从他手掌开始点他手上的各个穴位，一直点到他的肩膀胳肢窝为止。那黑衣人口吐鲜血倒地。百花菇用毛笔沾了些他的血在墙壁上写到“月下半步走”

　　别一个黑衣人飞脚踢向她。她侧身让开，然后从他脚根开始点他脚上的各个穴位，一直点到他的大腿上。那黑衣人口吐鲜血倒地。百花菇又用毛笔沾了些他的血在墙壁上写到“泼墨比洒脱”

　　其他两个黑衣人看急了。他们一个用掌一个用脚两面夹击百花菇。百花菇也不急，稍微闪身就避开其中一个人的掌，然后轻用笔杆卸开掌力。接着她扭身让过踢过来的脚，当脚从她身边刚踢过，她就用手按了一下那脚。就这样，那用掌的黑衣人刚好打在用脚的黑衣人身上的穴位上。而用脚的黑衣人刚好踢在用掌的黑衣人身上的穴位上。两黑衣人狂吐鲜血倒地。百花菇用毛笔沾了些他们的血在墙壁上写到“挥毫于壁上”

　　最后一个黑衣人扑向百花菇。百花菇闪身避开。接着在那人的后背猛点穴位。那个人没有反应。很明显，他不吃百花菇这一套。接着黑衣人对百花菇发起伶俐的攻势。百花菇有点吃不消了，拼命格挡对方的拳脚。在格挡中无意碰到对方的身体，百花菇暗暗叫苦。因为对方穿着用金属丝做的衫，所以点穴根本点不进。

　　正当局势对百花菇不利。突然那黑衣人不断地揉起眼睛。百花菇乘机向他攻去。黑衣人一边退一边揉。没过多久那黑衣人揉完眼睛又攻百花菇。

　　百花菇又被逼到下位。但是没过多久，黑衣人又揉起眼睛……。

　　这时候，我看到焰君正在一旁不紧不慢地从小布囊里拿出芝麻弹向黑衣人的眼睛。（大家应该有眼睛进沙的经历吧。那难受的感觉大家也应该知道。但是，问题不是在这里。而是在于刚刚清出眼睛里的沙后又再继续进沙子。）焰君不断地弹芝麻进那黑衣人的眼睛里。搞的黑衣人分了神无心恋战，攻势全无。百花菇最后干脆抄起客厅的板凳拍向他。一直拍到他倒地为止。

　　趁黑衣人还有口气，百花菇提起他的头问到：

　　“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黑衣人蒙着眼说：

　　“是……是今天看见那位大爷几个骑马，快到京城的时候把马都放了。我们断定他们应该很有钱，所以就跟综到这……。那黑衣人拼命想看清东西，但是他两只眼睛都粘满芝麻什么也看不清楚。

　　原来是我们放马的时候……。我心里想。

　　百花菇看了我一眼。她的意思是说“不能留活口。”接着她再加一板凳……。

　　百花菇接着用毛笔沾了一些他的血在墙壁上写上最后的一段“夺命在笔尖。”

　　
　　月下半步走

　　泼墨比洒脱

　　挥毫于壁上

　　夺命在笔尖。

　　刚才的吵杂声也惊醒了徒弟们。他们朦朦胧胧地走出来问什么事，我简单的说了经过。

　　百花菇他们三个人把尸体搬过墙去处理掉。

　　处理完尸体后，他们回来对我们说：

　　“止地不可久留。到山上去避一避。等天明进城。”

　　说完他们去巡夜去了。我和徒弟们收拾行装上山。

　　在山上，我们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点燃了篝火。虽然现在是初夏，但是夜间的山上凉风是非常寒的。徒弟们在篝火旁又睡着了。

　　由于我经历过刚才的感官上的刺激，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我在篝火旁席地而坐盘腿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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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师傅　（12）
《京城》

　　
　　次日早晨，当一轮像优质咸蛋黄般的红日在东方徐徐升起的时候，我们在山上俯览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浩大而又壮观的京城……。

　　京城，地处风水宝地。它的东门面对的是盛产粮食的平原。

　　南门面对的是大湖泊。湖泊盛产河鲜。大湖上有许多河道。在错综复杂的河道之间有许多绿色三角洲盛产水产，稻谷……，是个鱼米之乡的好地方。河道四通八达，有的通往海洋。而通往海洋的河道是进行海外贸易的主要水上通道。

　　西门面对的是盛产木材，药材，茶叶，矿物……的群山峻岭。

　　北门面对的是浩瀚无际的大沙漠。经过沙漠，可以去土耳其和波斯……。是陆路贸易的主要通道。

　　由于京城地处经济和战略的要道上，这里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许多恶势力早就对它虎视眈眈垂涎三尺，他们早就想吃掉这块在嘴边的肥肉。不过又有所顾及，因为要攻占京城的话。那么其它的各帮，各族，各部落就会联合起来结成联盟一致对敌。到时候邪恶的那一方可能会落得一个偷鸡不成亏把米的下场，得不偿失，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轻举妄动。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各种势力之间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行关系。京城就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下得以繁荣。

　　由于京城不受各势力的操纵，它自己形成一个特殊的管理系统。它最高权利代表是京臣。在京臣有序的管理下，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祥和生活……。

　　这里民风纯朴。晚上睡觉也可以不用关家门。人们在路上拾到物品就会在原处等失主回来找，实在是等不到就会把拾到的物品放在失物招领栏。

　　所以京城当局特意在每个街道的路口设立失物招领栏。让人们拾到物品就放在上面。有的人气旺的街道，失物招领栏已经放不下送来的失物。人们只好一麻包袋一麻包袋，一箩筐一箩筐地把珠宝钱财堆放在招领栏的下面等人回来认领。有的人回到家或回到自己的国家才知道丢失了东西，他们千里迢迢地回来寻找。而且还可以找到……。

　　许多乞丐就坐在这些载满财宝的麻包袋箩筐旁边乞讨。希望在失主找回他们财物的时候心情好会施舍一点给他们……。

　　每一个招领栏都有一个卡度人在义务服务。虽然他们长的像妖魔，尖尖翘起的耳朵，弯勾的鼻子……有着阴深的容貌。（没办法，这里不能上传我自己画的插图。大概是新浪令人遗憾的地方。只能在博客那边发插图。）不过，他们的心地是非常善良的。　

　　卡度人的职责是当客人忘了在那里丢失物品的时候，他们会用心灵感应进入客人的思想里查出他是在那里丢失物品，然后指点客人应该到城里那一个招领栏去领取失物。

　　当然，卡度人只有这种功能，并不是仙法无边的。

　　进入京城的每一个人也被这种纯朴善良的风气感染着。大家都不想破坏这里的一事一物，因为这里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安稳良好的商贸环境……。

　　京城的太平盛势引来各帮，各族，各部落的使节和许多外国使节进住京城进行帮助协商己方与他方的贸易往来……。

　　由于有外国的使节进住，京城有些区域还修建了许多带有海外异国风情特点的拜占庭（君士坦丁堡）时代的建筑，哥德式建筑和阿拉伯式建筑……。

　　京城有如是人间仙景，世外桃源，甚至是东方的乌托邦……。

　　
　　

“杀手”师傅　（13）

　　进城后我们开始找寻联络图里指示的百花菇开办的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