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难怪刚刚赵昱竟然施下属礼节,看来这张昭、张纮也在吕布势力得了徐州之后,暂时放却了世人对吕布的偏见,有了出仕之心,此番见自己到来,却是以为自己在半年前便有招揽之意却冷落了近半年之后身居高位之后才付诸行动,秦旭心想到。
不过的确是意外之喜。秦旭可不会傻到已然放在嘴边的“肥肉”就这么给放走。三人皆是大才,且不说赵昱本就是徐州广陵太守。政绩卓越,张昭、张纮在历史上那可都是宰相之才。眼下青州有臧洪在,将六郡三地梳理的井井有条,可徐州却尚无一人可为一州治政之首,糜家专注商事,陈家根深蒂固,家族利益往往放在首位,可为一郡守却无法托付全州,而曹豹虽然名为徐州战将之首,但被历史误导极深的秦旭,怎么也不放心靠曹豹能守得住徐州,眼下有这三人投效,确实是解了燃眉之急,秦旭都有些感觉这几天是不是自己的幸运日了,怎么这天上油乎乎的馅饼,一个接着一个向着自己的脑袋猛砸下来。
“旭蒙三位先生抬爱,当真是感激备至!”对于张昭所问,秦旭自然明白其中之意,这是在问自己的志向的同时也在试探自己的野心,不同于赵昱,张昭、张纮两人志高才广,既然有出仕之心,却是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倘若一个回答不好,恐怕就会和大才失之交臂了,当下秦旭佯作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青州有秦某岳父吕将军据守,又有司马臧洪为青州州政奔波,已然一年有余,甫入正轨;而徐州新得,之前有阚宣、余方二贼肆虐,又有袁术攻袭,可谓百废待兴,正是三位先生大显身手之机。况且,三位先生家乡就在徐州治下,旭也不忍心令三位先生有背井离乡之苦,意欲求三位先生仗义相助,为徐州百万生民图谋福祉!”
“唔?!”耳听得秦旭竟然一点弯也不打的直接就言明是为徐州征辟三人,赵昱还没有什么,本就是广陵太守,二张却是眼中讶异之色一闪而过,似乎料到了秦旭最终所指的定然是徐州,却未曾想秦旭竟然这般直接的就说了出来。
“不过!”秦旭见二张的表现,便知道自己这回怕是真的蒙对了,张昭也好,张纮也罢,虽然有心出仕,也不会为世人之偏见而有所动,但毕竟若是能稍能避开青州,自然是最好不过,但还没等二张有所回应,秦旭的一句转折却是令二张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疑惑,秦旭笑眯眯的说道:“旭蒙三位先生看重,意出仕于徐州,由是感激,在三位先生相助之下,相信徐州定然能尽快恢复之前的富庶之象,为大汉其他州郡所羡!只是在此之前,旭还有一事,希冀得到三位先生相助。”
“主公但有所命,昭等自然无所不从!”虽然不知道秦旭又要打什么主意,不过既然已经表示了投靠之意,隐隐为三人之首的张昭很上路的改了称呼,拱手说道。
“秦某闻青州牧吕温候有一女,年方及笄,性行淑均,可称佳妇。旭欲求之,但苦无媒妁,久闻子布、子纲并元达乃当世名士,欲请相助,不知三位意下如何?”秦旭讪笑的说明了此行的“真正”来意。
“这……咳咳,诺!”张昭、张纮并赵昱等相视苦笑不已的应允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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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四章 史阿越狱走,贾诩言宝物
对于徐州,秦旭一直下意识的认为是陶谦的算计,并没有徐州之主的觉悟。虽然被吕布也“上书”表为徐州刺史、奋武将军,但在现在这天子陷于贼手,诏令不出未央之际,这等掩人耳目之举,说白了不过也是吕布势力为在名义上能掌控徐州的借口而已。
秦旭甚有自知之明,徐州四战之地,北靠青州、南邻扬州、西有兖州、豫州,又地处平原无险可守,富裕膏腴之地,久为周边势力所觊觎。若非靠着一次次的“作弊”和运气,就自己这小身板,怎么和曹操、孙策、甚至于袁术抗衡?
不管别人再怎么相传秦将军至今无败绩,吕温候得青州全赖秦旭之语,但说要守住徐州这三郡三地,甚至据徐州以图天下?无兵无将之下,秦旭感觉自己还没疯,深知无异于痴人说梦,倒不如老实巴交的扛着徐州刺史的名头,在已然摆脱了历史命运的吕老板麾下扛活,掌着精兵,拿着高俸,抱着娇娘,靠着大树,乱世中若是能使吕布“更进一步”,自己这女婿终归也会有莫大好处,就算不能,至少在这乱世中小命得保无虞,这也是秦旭一开始初来汉末时候的终极梦想。
因此,尽管张昭、张纮、赵昱这三位被贾诩推崇备至的大名士,明里暗里有意表明所投效之地乃是徐州,可秦旭依旧将这难玩得转的球打了回去。争霸天下,拯救黎民的活计连说说空话都嫌太累。还是让有能力之人去吧,眼下还是抓紧把后堂中的四女娶进家门,尽快辞掉“处级干部”的职称。才是最实际的。
也不知道张昭、张纮并赵昱等此时有没有所托非人的感觉,是不是惊诧于能让贾诩这老毒物“甘心”自居家将的主儿,怎会竟是这般惫懒?不过看这三人皆是一副苦笑的模样,收拾行李的动作也带着几分迟疑,此番随秦旭离开稷下学宫,想必此刻也是有了上贼船的感觉。
“秦某之事,还望子布、子纲、元达多多费心。旭再此谢过了!”秦旭才不管这三位究竟心中有何想法,当下任命了张昭三人为刺史府属官曹橼,青州事毕之后。至徐州代行刺史事,也算是在徐州本土势力所掌控的州政之中,楔入一颗钉子,有曹性、太史慈所掌的两万青州兵为佐助。想必凭着这三位的手段。徐州完全归心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秦将军!出事了!”正当得了三人将尽快查阅古礼,以尽责于媒妁之使的承诺后,秦某人优哉游哉的从稷下学宫出来,还没来得及得意眼下已然有千余人在稷下学宫中就学,青州在将来不久既可摆脱缺官少吏之忧,正式以中原大州之姿态立于并起群雄之间时,被谨托“照顾”袁耀的司马冒突然出现在秦旭身边,小声禀报说道。
“死猫。你真是属猫的?怎么来去都不带声的?”秦旭在临淄的护卫工作一向被吕布的亲卫营安排,宋宪也相当的尽心。明岗暗哨守护之严密几乎不亚于吕布,但还是让司马冒给摸近了身边。不愧是陷阵精锐,秦旭算是对司马冒服气了。自秦某人着重于徐州之事情后,总是搞出些让人心跳足以慢几拍的事情,特别是成为徐州刺史之后,“威势”日重,其实是闯的祸越来越大,愈发让人胆战心惊,使得之前秦旭初来此地时所见的那十余名交情颇好的陷阵营兵士,现在也只有老许、司马冒、孔斌三人还保持着当初的交情了,此番听了司马冒一见到自己就说出事,也被吓了一跳,顿时没好气的说道:“又出什么事了?值得你这陷阵营都尉亲自来报于我听?”
“事情紧急,又闻将军你来稷下学宫了,某心急之下,也就只好事急从权了!”司马冒被秦旭这般埋怨,竟似十分受用一般,眸中也闪过几分温暖之色,旋即换上了一副郑重的神色,低声说道:“秦将军,史阿于昨日深夜逃走了!”
“什么?史阿逃走了?老麹怎么看守的?怎么让他给逃走了?老麴人呢?”秦旭也被这个消息给惊了一下,问道。自陈留遇刺之后,史阿便被秦旭令麹义外松内紧的看守起来,好吃好喝的关着,时不时的也带其“逛逛街”,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查出其幕后之人会不会同史阿联络,便是带先登营往徐州时,也留足了人手看守,一直也没有出事。昨夜在“招待”了袁耀一行人之后,秦旭还得知史阿这段日子过的惬意非常,仿佛安心呆在先登营之中,甚至还胖了几分的消息呢,怎么这才一晚上的时间,这史阿便逃走了?
“麹义将军也自恼着,此时正在将军您府邸门口负荆请罪呢!”司马冒撇撇嘴说道:“文和先生正自寻您,得知此事之后,又得蔡夫人告知您来了稷下学宫,恰今日该某当值,便央某前来告知将军,请您尽快回去。”
“既然文和已知,想必此事不日必有结论!”在得知贾诩竟然破天荒的到府中寻自己,并且知道了此事,秦旭吁了口气说道。史阿当初行刺自己的幕后主使,明里暗里的线索皆指向了身为稷下学宫大祭酒的孔融,而眼下自己就在稷下学宫,实在不好说史阿昨夜逃脱和今日自己微服而来稷下学宫有没有关系,难怪司马冒哪怕这般强行突入守护自己的亲卫营的防御,也要尽快让自己快些回去了,看已然发现了司马冒踪迹的亲卫营兵士难看的脸色,秦旭也不好多说什么,索性一言不发翻身上马,随着司马冒向着城中府邸而去。
“文和先生绝对称得上是稀客了,自秦某搬到这府邸来,文和先生这才是第一次来吧?”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贾诩在当初长安之乱时被蔡琰掳了来。虽然一直嘴上说着不甚在意,甚至还将当初绑了自己之人留在了身边作为书童,但对于这事的始作俑者蔡琰。便是如贾诩这般智计超绝的毒士,也是难免在相见时颇有几分尴尬的感觉,秦旭回来时,贾诩正自在前堂无话默坐,面对一副女主人模样应对的蔡琰,秦某人实打实的感觉到了贾诩身上的不自在,好容易有奚落这一贯善于操弄人心的毒士的机会。当真殊为难得,由是秦旭笑言说道。
“诩早言秦将军此行必然有喜无惊,临淄城中。有吕将军那般严密的护持,史阿不过一游侠儿,便是懂些剑术,为一护卫绰绰有余。但这刺杀之道却不甚精通。只是蔡夫人心中担忧。才央司马都尉前去相寻。如今秦将军平安归来,想来蔡夫人大可安心了!”贾诩见了秦旭,似乎放松了不少,捋着胡子笑着说道。
“贾先生智计无双,又身为仲明府上家将,对你家主公安危之把握,自然不是妾等妇道人家可比,妾焦心之际。丑态百出,倒是让贾先生见笑了。”蔡琰当初就能设计把贾诩擒来。成为贾诩这智计超绝之士算无遗策之谋士路上的“污点”,听了贾诩这似有取笑之嫌的言语,反击着实厉害非常,让无法辩驳的贾诩唯有苦笑而已。
“昭姬怎可对贾先生如此无理?”好歹贾诩这是第一次来府邸之中,想而易见定然是有重要之事,虽知贾诩不会在意蔡琰的说笑,但毕竟司马冒在侧,也不太适合太过驳了贾诩的面子,秦旭侧过身子冲蔡琰使了个求饶眼色,佯作不悦的说道:“文和难得来府中,还不快去安排酒食相待,恁的惫懒,平白怠慢了贵客。”
“仲明说的是,妾身失礼告退!”腹黑姐姐似笑非笑的盯着秦旭,直到秦某人几乎快要扛不住露丑之时,才敛身为礼,状似温顺的告辞退走,临出门前巧笑倩兮的白了秦旭一眼,让秦某人无端心虚不已。
“咳咳,文和此来有何事要教秦某?莫不是平原救灾粮之事情由眉目了?”也不知道贾诩会不会笑话自己这举动,秦旭摸了摸鼻子,问道。
“正如前日秦将军造访之时诩曾所言,平原救灾粮失窃,数万石一夜无踪,眼下能肯定的是其时正值河北乱事,张文远将军正自加强防备,这许多粮草太过显眼,贼子绝不可能轻易运出,定然还在平原境内藏匿,只消数日,便可有确实消息。”贾诩对秦旭同蔡琰这眉来眼去的举动视而不见,并不惊讶一般,也不知是不是秦旭的错觉,竟让秦旭感觉贾诩对自己因为这事亲近了不少,待蔡琰退去,贾诩看了眼告辞而去的司马冒的背影,正色说道:“诩此番造访,本是为那袁术之事而来,却不料竟然闻司马都尉所言史阿逃走之事,以诩之见,史阿逃走同平原之事,却似乎并不像是凑巧碰上一般。”
“文和所言,旭也有同感。自主公得青州全境以来,六郡三地之中,唯北海、平原官吏未曾动过,照依前属。而北海案发,平原更是接连两次,主公早就震怒非常,若不是眼下大旱,唯恐乍换官吏惹得民心生疑,早有裁撤置换之意,既然军粮却实未失,想必有文和使力,张将军全境大索之下,左右不会令奸人得逞。而史阿身后那人,本就因前番两地弊案之事见疑,只是苦无证据,又因身份特殊,正如先生所言,轻易动之易损青州根本,才拖延至今,也早晚必然露出狐狸尾巴,一时也奈何不得他,只能等有史阿消息之后,才好有所决断”闻听贾诩所言,秦旭揉了揉脑袋,苦笑说道:“只是不知文和所言那袁术又生了何事?秦某可是昨夜才刚刚捉了他那宝贝儿子,不会这么快就被他知道有所反应了吧?”
“呵,看来诩这家将不甚得力,自投将军以来,尽拿些没甚结论之事让秦将军头疼!”贾诩难得开了回玩笑,突然凑近了秦旭,小声说道:“不过这次诩亲自前来,却的确是有个凿实的好消息,以贺秦将军大婚之喜。”
“文和先生且莫开秦某玩笑,有先生在,哪里还会让秦某头疼?”见贾诩说的有趣,秦旭轻笑说道:“上次蒙先生告知那阚宣所藏之事,不但令青州实力上了一个大台阶,应对大旱之事也轻松不少,还间接令秦某得了徐州,尚且还未谢过先生。不知先生这回又给秦某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啊?”
“不知秦将军可知前些年,诸侯讨伐董卓之事?”见秦旭生出了兴趣,贾诩倒是卖起了关子,问道。
“诸侯讨董?袁术?”秦旭眼睛微眯,突然记起一事,嘴角微微勾起,笑道:“莫非文和要告知秦某的,却是那孙氏狮儿孙策孙伯符,拿其父孙坚所匿之传国玉玺,向袁公路换取孙氏旧将余兵之事么?”
“秦将军竟知此事?”贾诩只是微有讶异之色,却是并未有惊容,仿佛只是惊讶于秦旭的“消息渠道”也是这般灵通一般,笑道:“既然秦将军已然得知传国玉玺,那诩也就不卖关子了,只是不知……秦将军对这传国玉玺,感不感兴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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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五章 贾诩算袁绍,青州隐患除
传国玉玺?感不感兴趣?当然……不感兴趣!那东西在这个时代可是个惹祸的根苗!孙坚得了他,乱箭穿心而死;孙策得了他,被刺客暗杀而死;袁术得了他,最后呕血而死;不是秦某人迷信,相信天命之物,唯有德者居之,而是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得了这传国玉玺,倘若再弄得尽人皆知,便如同在自己脖子上绕了圈死扣的绳子,敢再向前一步,纯粹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呢。
“文和先生莫不是得了这传国玉玺,要作价卖于秦某么?”见贾诩这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秦旭开玩笑似得说道。
“秦将军说笑了!这等神物,唯有德者居之,贾诩焉有此等福祉?”贾诩也觉出了秦旭的不在意,捋着胡须笑了笑说道:“贾某之前得了消息,言那孙策将此物作价同那袁公路换了自家父亲孙坚旧将黄盖、韩当等及孙氏旧部精兵千余,托名欲为那袁术攻略扬州等地为托词,而意欲自立之事。人言得此物着可得天下,诩倒是颇有些为这等神物落于庸人之手而可惜啊。”
“文和先生莫要戏言与秦某!倘有所谋,且请明言相告!”贾诩一贯明哲保身,这几乎是历史盖棺定论的,而且自结识贾诩以来,这老毒物的确是事事先谋己再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