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硬生生扳回手臂,痛得她的脸都扭曲了,却硬撑着不发一声!
他将她逼至墙角,眼光不带波动地从床单上殷红划过:“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小姐。”
“不过就当做被疯狗咬了一口。”她被逼到尽头,终于决定以淡定面对他一切的疯狂变态。抬起眉,没有丝毫畏惧,她瞪视他。
他的脸部肌肉在抽搐,显然被他这句话激怒!
缓缓地,他的俊颜上浮起一抹挑逗的血腥,微笑,似乎在做一个很有诚意的邀请:“那你还要不要再被咬一次?”
她本能地挡住胸口!
他却整个将她推倒在床上,一手从她后脑穿过发丝,逼得她抬起脸来,然后猝不及防地以唇封印她的唇!
潮湿炽热的火焰顺着唇角一路蜿蜒下去,他舌尖长驱直入,吮吸她激情褪后红润异常的唇舌!
她开始觉得绝望——当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带动。
难道他还要再来一次?
不是听说男人必须要休息一段时间吗?
她真的再也经不起一次折磨了……
然而,他却放开了她!
直起上身,再也不看她一眼,扬长而去。
第35卷 做了情妇1
然而,他却放开了她!
直起上身,再也不看她一眼,扬长而去。
临走前,他懒懒地丢下一句:“记住,不要想跑,你今天起就是被我包养的女人了。”
“我才不要!”她绝望大吼。
他怎么会这样?
还以为一次之后就可以完事了,他们的孽缘到尽头了!
怎么会这样!
绝望又无助,她嘶喊道:“放我回家!!!我要回家!!!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他唇角微挑:“你现在这样半裸着要出门么?虽然你已经是我玩腻的女人——我也不想你被夜半的流浪汉流氓给轮——”
话未说完,那语气中的不屑尽显!
她反射性地看自己。
的确,她自己的衣衫还没有干,这件上衣更加已经被他扯落好几个扣子,领口也有一个大口子!
她这样是万万出不了门的!
但是,她也不想穿别人的衣服!
她狠狠捏着手指:“我要回去!我的阿布——”
“狗,我可以叫人带过来。”项昊翔的语声毫无波动,“反正我这儿不多一条狗。”
落夕一时怔住,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不欲和她再说,推门离去。
她坐在床上发愣。
看着那床榻上显示着方才发生一切的痕迹,她突然觉得好疲惫。
是这样就堕落了吗?
要是妈妈知道自己就这样卖了自己,而且很可能还不止一次,要受他长期的折磨——
妈妈一定会很伤心吧?
她最厌恶情妇和被包养的女人,何时自己也成了这样?
她正低头默默哭泣,突然门再次被推开了!
项昊翔冷冷地露出半张脸,扔过一件东西给她:“我忘了这个。”
落夕下意识地拾起来,见是一个白色小药瓶。
……她忽然明白了这是什么。
他的眼珠冰冷,语气没有曲折:“吃下去,如果你不想给你自己惹麻烦。”
第35卷 做了情妇2
……她忽然明白了这是什么。
他的眼珠冰冷,语气没有曲折:“吃下去,如果你不想给你自己惹麻烦。”
落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到底不是无知少女,知道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事后避X药。
不想让她的困窘和羞赧无措全数落入他的眸中,她低下头,长发掩住了脸,抓起那个药瓶,看都不看他的表情。
于是,她也没有注意到他眼内那一闪即逝的怜惜和痛彻心扉。
——她终于是他的了。
想了那么久,常常在脑海中勾画,她要怎样承欢呻吟,要怎样激动地颤抖,都在他内心反复了许多许多遍。
但是,临到真的实现了,却反而好像不真实。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苦笑。
唇中突然轻轻地逸出一句不知道跟谁说的话,那声音极致柔情,仿佛面对着一碰即碎的珍宝:“痛么?……”
她自然是痛的。
她不知道她的痛都在他的心上,感同身受。
可是这种宽慰的话语,他不能说给她听。
他不能让她感知到自己的温柔。
他和她,现在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恩客和情妇。
他坐下,打开手机,这几天,手机传送过来好几张不知道发信人是谁的照片。
正面。
侧面。
做饭。
去超市。
坐电梯。
都是颜落夕。
唇线绷紧,项昊翔冷哼一声:“想和我斗?我不会放她再出这个门……看你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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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夕静静地流着眼泪,终于觉得累了,懒懒地大字型躺在这张床上,突然有种自暴自弃的痛快。
是啊,他们,她们,个个都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小三,情妇,被包养的贱货。
既然你们要这么说,不做些什么还真是对不起你们的热忱。
可是……
第35卷 做了情妇3
既然你们要这么说,不做些什么还真是对不起你们的热忱。
可是……
落夕苦笑,在知道陈子翰并没有死之后,她委身于另一个人,心中的那种痛楚……
他本来应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他放弃了这个机会。他不要她,现在她只能做一个低贱的情妇,她的恩客临幸了她之后就走,留恋都欠奉。
陈子翰,你要是知道,会怎么样?!
思绪缭乱了很久,她吞下药片,感受舌尖的苦意,突然心头一阵奇怪的感觉划过!
她知道刚才为什么不对劲了!
她狠狠捏着手指:“我要回去!我的阿布……”
“狗,我可以叫人带过来。”项昊翔的语声毫无波动,“反正我这儿不多一条狗。”
……
他怎么会知道阿布是一条狗?
她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地以为瑞翔总裁会在她家里安装摄像头。
最近她都没时间遛阿布,按理说一般人不该知道她养狗的。
可是项昊翔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
狗……
她充满推理思维的小脑瓜运转起来。
女孩子,按理说,养猫的更多,也有可能是兔子,仓鼠,龙猫……
可是他知道阿布是狗。
为什么?
为什么?
……
此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在寂静无声的大宅子里,竟然有点惊悚。
她犹豫地爬起来,走到客厅去拿手袋。
这一路上还东张西望,生怕被别的人看见自己这副衣不蔽体,偷偷摸摸的模样。
幸好,没有一个人。
玛丽早就心安理得地去睡觉了。
手机还在持之以恒地响着,她拿起来一看,号码未知。
但她突然有一种直觉,这个电话是她有好感的人打来的,便退回到房里,轻声问道:“喂?”
“落夕!”
对面是一个热忱中夹杂着些许焦急的声音!
落夕一愣,突然心头涌上一阵酸楚:“涂……兔斯基?”
第35卷 做了情妇4
“落夕!”
对面是一个热忱中夹杂着些许焦急的声音!
落夕一愣,突然心头涌上一阵酸楚:“涂……兔斯基?”
涂思启拿着电话,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我,我还以为你不接电话了——落夕,你还好吧?”
落夕深深地眯了眯眼。
她现在这样,——叫,还好吗?
刚才被一个男人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肉体加心灵双重。
再被丢了一瓶防止她造人的药片以后,走了。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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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想让兔斯基担心,便讷讷道:“挺好的,你不要担心,那张单——”
说到那张单,她突然想起项昊翔阴狠桀骜的眼神。
那个时候他在她上方,正在摧残着她全部的身体和自尊。
她就好似一只被装在银质盘子里面的羔羊,任人宰割。
涂思启突然敏感地发觉她话语里面的柔弱和绝望,他原本不是个太心细的人,却在每一次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关注每一个细节。
她怎么了?
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在她老板被项昊翔以揭露走私要挟之后,他有没有难为她?
他好担心,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涂瑞敏都在喋喋不休地教育他,让他抽不出时间给她打电话。
晚餐更是主动把骊家大小姐拉了过来,他虽然觉得厌倦,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一顿饭吃得全无趣味。
骊家大小姐骊君如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子,气质也很高雅,言语是贵族千金的典范,正是他最不喜欢的那一种。
这也就算了,至少她不讨厌,涂思启这一顿饭只在埋头猛吃,可是吃到快要结束时,来了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骊如风。
她一身高贵的香奈儿套装,限量版白金凯利包,脸颊覆着冰霜。
涂思启当即就冷凝了脸。
——今天到这里了
第35卷 骊如风的悲剧婚姻1
——骊如风。
她一身高贵的香奈儿套装,限量版白金凯利包,脸颊覆着冰霜。
涂思启当即就冷凝了脸,看了自己兄长一眼,涂瑞敏表情也甚不豫,亦即“我也没想到她会来。”
骊君如也白了白脸,只能低头呼道:“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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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如风是谁?
全城上流社会无一不知,而且说起来不是窃笑就是面上变色。
她是骊氏前任总裁的天之骄女,现任总裁的小妹,在三十年前,骊如风这个名字就意味着富家千金的顶峰。
她那时娇艳如同牡丹,父亲宠溺,大哥惯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据说她十八岁生日庆典由市长夫人主持,二十岁生日父亲送她一辆价值五百万玛莎拉蒂,二十三岁便拥有自己的服装品牌。
二十四岁,她嫁给了项氏新任总经理项子宇。
那也许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其实当时追求她的名门阔少不知凡几,但心高气傲的骊君如在一次舞会上被众人簇拥,唯有项子宇并不理睬她,骄横任性的她从来不见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待骊家千金,铁了心要父亲促成这门婚事。
项子宇接受了,只是没人知道他接受的到底是骊如风,还是骊氏女婿的身份。
其实撇开骊家千金的背景,骊如风也算是相当优秀的一个女子,她美国名牌大学出身,选过A城小姐拿到亚军,马术滑雪样样精通,而且,其实她是爱着项子宇的,虽然那种爱更像是一个千金小姐得不到心爱的芭比娃娃的那种爱,但,总是爱。
但是项子宇从来不曾这么觉得过。
骊如风就是再美再样样精通,还是没有一点顺他的意。
总而言之,他们合不来。
据说在新婚的第二天,骊如风就因为女佣不小心弄错了她要穿的礼服而在新婚丈夫的面前狠狠地甩了女佣好几个耳光。
第35卷 骊如风的悲剧婚姻2
总而言之,他们合不来。
据说在新婚的第二天,骊如风就因为女佣不小心弄错了她要穿的礼服而在新婚丈夫的面前狠狠地甩了女佣好几个耳光。
项子宇的脸沉了下来。
虽然他贵为项氏继承人,但一向宽容待人,有儒商之称,而且没有一个真正的男人,会喜欢一个骄横跋扈的女人。
他嘴上不说,夫妻却慢慢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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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如风派头颇大,样样都要最好的,一顿家中的晚餐她可以因为杯盘上的花纹不适合她今天的衣衫,而要求全部重做。
项子宇实在看不下去,喝止她:“先吃吧,这些有什么关系?”
骊如风乘机大发小姐脾气:“你觉得这没什么?那不过说明你们项家是暴发户!我们骊氏是真正的贵族出身,这些都是贵族的生活,你哪里能懂?而且我早就和这些低贱的用人说过我今天要穿曼陀罗图案的礼服,你们为什么拿紫丁香的餐具?摆明是给我难堪!”
小女佣支支吾吾地上来解释道:“少,少奶奶,这已经是……是我们能找到的和您的衣裳最相衬的餐具了……我们足足找了三个时辰……”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小女佣白皙的脸上。
“谁许你分辩的?”骊如风那张完美的脸上脂粉一丝不苟,眼中的冷意却好似千年冰窟,“什么时候下人可以和主子犟嘴了?这是哪里来的规矩?项子宇,这是你们项氏的规矩么?”
项子宇懒得理她,低头吃饭,一声不吭。
娶这个女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他后悔自己不应该只看到项氏和骊氏联姻的好处,而忽略了这个女人的本质。
这样的一个骄横的女子,谁娶谁倒霉。
骊如风发了一大顿脾气后,又嫌在项氏的别墅里面很多东西不够精致配不上她大小姐的身份,干脆去娘家搬了三卡车的什物来。
第35卷 骊如风的悲剧婚姻3
这样的一个骄横的女子,谁娶谁倒霉。
骊如风发了一大顿脾气后,又嫌在项氏的别墅里面很多东西不够精致配不上她大小姐的身份,干脆去娘家搬了三卡车的什物来。
项子宇回到家,整个呆住。
客厅里面他最喜欢的米白色羊毛地毯和北欧斯堪的纳维亚风格挂毯上满是暗红色污渍,房间里面一团乱,堆了不知道多少箱子,还有打碎的玻璃制品,工人们如同过江之鲫来来往往。
他闷声喊道:“骊如风!”
骊如风一丝不苟地站在他面前,穿七厘米高跟鞋,挑起一个女王一般的微笑:“怎么了?项总有事找我?”
项子宇冷问:“你要拆房子?”
“我不过是把我娘家的东西拿来贴补你而已。”她一身紫罗兰色长裙,艳光照人,耳边的钻石晃得他眼花缭乱,他从来没觉得钻石有这么讨厌过。
“这儿是少了你的吃了,还是少了你的穿?你巴巴地要去娘家拉几卡车东西来?”他不怒反笑,“难道我项氏连一个少奶奶都养不起?”
骊如风尖声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这里喝的水都不是阿尔卑斯山新鲜运过来的,香薰也不是最新鲜的普罗旺斯薰衣草,餐具茶具都没有和我的衣裳相配的,墙纸的味道我闻了头晕,就连床单我睡了都长疹子!”
项子宇看着她光滑如牛乳,绝对没有一丝红点的颈子和背部,没有表情的唇间冷冷丢下一句话:“你还真是豌豆公主啊。但是你知不知道,嫁给了我,就要按照我们这边的规矩行事,从来没有听说一个妻子把丈夫的房子拆了的道理!”
“我好心好意不用你再出钱给我买东西,这些都是最好的,你以后就会习惯——”骊如风还没说完,就看见丈夫身影一转,好似她是一片占满灰尘的纸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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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如风不甘地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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