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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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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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的御花园,白天是很热闹,尤其是许多嫔妃,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坐在那里赏花或者是聊天的。

    就是那个白天很热闹的地方,只要一入夜,就看不到一个人,尤其是上一次挖出好多乞丐的尸体后,御花园晚上有鬼的消息更是传的沸沸扬扬。

    高惠妃的死相,更是让人觉得御花园的消息属实,要不然,你想啊,她一个已经疯了的妃子,怎么就跑到御花园,还掉进了湖里淹死了,死相一点痛苦不说,脸上还带着某种希望。

    这些外人当然不知道高惠妃为什么哪怕死了之后,脸上的表情还是带着希望的样子,只因为她在临死前的那一刻,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

    也正是因为那一刻的清醒,解开了她藏在心里很长时间的谜团。

    她就说和端木亦元有了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为什么还是感觉他好陌生,难得在白天靠近,也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陌生。

    原来……在看到出现在御花园里的那个人,看到月光下,他寒冷而俊美的面容,傲然挺立的身姿,才恍然大悟。

    她什么都没说,定定看着眼前人,像是郁结了很久的人,终于释然了,双脚一个离地,人直直的朝湖里跳去。

    什么宠幸,什么龙嗣,都只是天大的笑话。

    高惠妃是唯一一个看到端木亦靖出现在宫里的人,不过她已经是死人了,自然没有机会告诉别人。

    临死前,终于解开了心里的谜团,她算是死得瞑目了,这才会死相不凄惨。

    端木亦尘靖真的进宫了,他是乘着自己的清醒的时候,想看看能不能在宫里找到解药。

    皇宫很大,他直接去了端木亦元的寝宫。

    他在七王府住的那段时间,迟静言让冷漠教过他一段时间,武功不算太好,却因为他天生力气很大,很顺利的进了端木亦元的寝宫。

    放置在内殿的那张龙床,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可忘不了有段时间他就是被端木亦元绑在龙床的隔层中;更让他觉得耻辱的是,在这里,他和两个女人发生了那种事。

    其中一个,他已经亲眼看着她跳了湖,终究是从出生就与世隔绝的人,心肠冷漠,哪怕是和他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的女人,眼睁睁看着她跳湖,连阻止都没阻止一下。

    身上的毒是范美惠在他还在襁褓里就下的,从端木亦元这里自然找不到解药,他想去囚禁了他多年的佛堂密室,等到了那里才知道已经被夷为平地。

    看样子,要解除身上的毒,目前真的只能把希望放在孙远身上。

    孙远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小人物,不会被端木亦靖注意,所以,当端木亦靖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他面前,他惊住了,“靖……靖王爷!”

    一声惊呼,带着太多的不确定,他一个大夫,怀疑自己眼花了。

    端木亦靖也不和他多废话,就问他,根据上次的血,研究出他中的毒是什么,是否有解药。

    孙远努力让自己忽视端木亦靖身上散出的那种戾气,这才对他拱手,如实回道:“回靖王爷的话,下官正在努力研究你身上中的毒是什么。”

    既然连中的什么毒都不知道,自然更没有解药一说。

    端木亦靖满脸的失望,孤癖惯的人,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孙远看着端木亦靖落寞而孤寂的背影,心有不忍,喊道:“靖王爷放心,下官一定会竭尽全力!”

    从来都是不善言辞的端木亦靖,在听到孙远这句承诺后,顿足回头看着孙元,破天荒地说了两个字,“多谢。”

    就因为端木亦靖“多谢”两个字,孙远浑身为之一颤,谁说七王妃一无是处,除了吃喝玩乐,关起门来欺负七王爷就没一点长处的,瞧见靖王爷没有。

    他原来可是和不暗世事的孩童没什么区别,是受了七王妃的影响,才会慢慢的懂人情世故。

    和人接触多了,端木亦靖也开始变得有顾忌,就好比眼前,他看着孙远,在转身走之前,又叮嘱了他一句,“我来这里的事,你谁也不能告诉。”

    尤其不能告诉迟静言。

    后面半句话,才是他真的想说的,却没有说出口。

    隔着不算太远的距离,孙远对他拱手行礼,“下官知道了。”

    目送端木亦靖番强走后,孙远坐回到椅子上,才惊觉后背都湿了,他这差事真的是越来越不好当了。

    他是个聪明人,一开始是没想明白高尚书怎么会肯定信就是他写的,等四周再也没有其他人,把信又拿出来看了看,这才知道高尚书肯定信是出自他手的原因。

    是七王妃出卖了他。

    开药房子习惯了,他在写到药名时,总会带着他的习惯在其中。

    偷偷给高尚书通风报信,高惠妃生病的信,是七王妃说一句,他照着写一句。

    真没想到啊,横起来看的话,首行和末行都是草药的名字,难道被高尚书看了出来。

    孙远不用刻意去细细斟酌,也知道七王妃那样做的原因,这是在逼着他下最后的决心,不再站在端木亦元那边。

    七王妃这一招是狠,但是,也再次让孙远见识到她的聪慧。

    本来还在犹豫不决的孙远,把信撕碎,放在火炉里烧成灰烬时,不再犹豫,以后就站在七王爷和七王妃一边。

    和忠君比起来,还是爱国比较重要些,他在心里这样自我安慰后,才稍微舒坦了些。

 第二百零八章:高手

    孙远觉得今天很正常啊,又没什么大事发生,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可是为什么他这里会这么热闹呢。

    晚上,他刚用好晚饭,一头钻进药方研究,管家又匆匆来报。

    他最讨厌在研究的时候被人打断,口气非常不好,“又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又不是第一天在孙家当管家,自然知道孙远的脾气,听他口气不好,缩了下脖子,真不敢说话了。

    孙远也知道自己府上的这个管家,要不是发生了大事,看他在药房肯定不会来打扰,放下手里的银针,走过去把门打开。

    看到管家果然还站在门口,没好气道:“发生什么事了?快说!”

    管家低头看地,“老爷,七王妃派人喊你去七王府,说是絮妃娘娘犯病了。”

    猛地听到是迟静言喊他去七王府,孙远愣了愣,皱眉问管家,“你说是七王妃派人来了?”

    口气是全然的不可置信,七王妃从他口中逼出七王爷身体情况,匆匆忙忙就去找他了,难道说……

    他想到迟静言的聪慧,一个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难道说短短的时间,七王妃已经找到了七王爷,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既然确定是迟静言喊他过去,孙远一刻都不敢耽搁,既然打着给林絮儿看病的幌子,他走出孙府时,肩膀上背着只出诊箱。

    孙远从十几岁就开始跟着师傅学医,算起来已经有好几十年了,尤其是后来升为太医院院正,他每次出门都有马车接送。

    像眼前这样,被人背在背上,真的要恕孙远孤陋寡闻了,活了好几十岁,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

    人在遇到一个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待遇时,总会表现出短暂的不适应,就如孙远一样。

    他趴在冷漠的背上,左忍右忍,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张开嘴直接吐了。

    冷漠太嫌弃他了,强忍难闻的味道,穿着被沾污的衣服施展轻功,以更快的速度朝七王府飞去。

    如果真的要对冷漠的这次服务态度做一个评价的话,孙远肯定给他打零分,太过分了,刚到了七王府的门口,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把他从背上摔到地上。

    他只是一个大夫,又不会武功,再加上又不年轻了,这一觉摔得好痛。

    更让他生气的还在后面,冷漠把他从背上摔下来后,根本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朝七王府里走去。

    孙远叹了口气,理了理衣袖。跟着朝七王府里走去。

    他刚走进去,就有一个丫鬟模样打扮,整个人的气质却比普通丫鬟要好很多的丫鬟出现在他面前,“孙大人,这边请。”

    等孙远真的站到端木亦尘的床边,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端木亦尘,才知道他的猜测一点都没错。

    看向迟静言时,眼底闪过一句话,七王妃威武,要么不出手,只要出手,必定招招制敌,看七王爷服帖的样子,只怕不管再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擅自做主。

    能把七王爷驯的如此服帖,放眼这世间,也唯有七王妃。

    迟静言的样子很是风尘仆仆,有几缕发丝掉下发鬓,耷拉在肩头,她丝毫没在意,随意捋了下,就对孙远说:“孙大人,辛苦你了,务必要帮七王爷研制出解药!”

    孙远觉得压力好大,端木亦靖和林絮儿的解药要没研制出来,现在又多了个七王爷。

    他这大半辈子,几乎一直是在和后宫女子打交道,知道她们为了各自的目的,比如皇帝的宠爱,在后宫的地位,很多时候,的确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是亲眼看到过范美惠和费灵玉在暗地里的较真,对范美惠偷换走端木亦靖,又在他身上下了这么多年的毒,还算可以理解。

    相对端木亦靖的毒来说,端木亦尘身上中的毒,他就难理解很多,端木亦尘是先帝宸妃亲生,为什么她要对亲生儿子下毒手。

    这些事,当中牵涉太多,再说了,也不是他一个太医要弄明白的事,只管做好他的分内之事就好。

    孙远已经替端木亦尘初步诊断过,正是因为没有治本的办法,端木亦尘才会暂时离开迟静言。

    孙远从诊箱里拿出诊木,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把端木亦尘的脉,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从从次诊脉,他用了很长时间不说,收回手的时候,眉心还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自从孙远拿出诊木,迟静言的眼睛就时不时的落在他身上,她是个观察仔细的人,完全可以通过孙远脸上露出来的表情,来判断端木亦尘身体状况。

    看着孙远眉心大到不能再大的“川”字,迟静言心里咯噔了下,感觉心跳在一瞬间,漏了好几拍。

    “孙大人。”迟静言那么一个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人,飞快看了端木亦尘眼,变得犹豫起来,“还请外面说话。”

    身体是自己的,没有人比端木亦尘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看样子,在腰间佩戴了十多年的玉佩,毒已经在日积月累中沁入他身体也有十几年。

    这样怕他担心,而不敢当着他的面问孙远的迟静言,着实让他心疼到极点,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他阻止迟静言的话,她心里会很难受,索性假装困了的样子。

    迟静言本想和孙远在外间说话,想到端木亦尘灵敏于一般人的耳朵,还是不放心,和孙远到院子里说话。

    迟静言赶了一天的路,到七王府她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就让人去请孙远,怕大晚上的马车跑不上速度,这才会让冷漠去背他。

    既然提到冷漠,就插个话,冷漠不是被迟静言派去边关找升平了吗?

    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因为他才到一半,就遇到了班师回朝的迟刚。

    迟刚都回来了,那说明战争结束了,升平公主自然也不用再去边关找,他就回京了。

    不得不说,冷漠跟了迟静言这么长一段时间,还是有变化的,至少在很多事上,像是开窍了。

    院子里,迟静言双手负在身后,只看了孙远一眼,就抬头朝天上看去。

    今天晚上的月色不错,如盘子一样大小的月亮悬挂在高高的夜幕苍穹上,远远看去,在一片黑暗中,更显得光亮皎洁。

    不知道为什么,自持一向理性的迟静言,看着月亮,眼眶却开始发酸,忽然之间很想嚎啕大哭。

    孙远看着迟静言,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悲痛,斟酌又斟酌,在心里把想说的话,打好腹稿,才轻声开口,“七王妃,就解毒来说,真的不是下官的强项,不过有一个人,他对毒很有研究,估计这世上,就没他解不了的毒!”

    这个时候,就算是有一丁点的希望,迟静言也要去尝试一下,收回目光,看着孙远,语速飞快,“这个人是谁?”

    “他虽是下官的同门师弟,但是为人孤癖,下官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他。”生怕给迟静言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孙远说话时很谨慎。

    为人孤癖也好,孙远很多年没有看到他也罢,这对迟静言来说,都不是问题,她只要知道这个能解各种毒的高手是谁。

    “他叫什么名字?”可能是看到了希望,迟静言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孙远像是真的很久都没提到过这个同门师兄弟,当迟静言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是低头想了很久才告诉迟静言,“回七王妃的话,他叫张鹤鸣。”

    “张鹤鸣?”迟静言重复着这三个名字,怎么觉得那么熟悉,虽然脑子里没有什么印象,还是觉得肯定在哪里听过。

    她的记忆力还是非常好,只想了想,就知道这个名字为什么感觉熟悉。

    是端木亦尘曾经在她面前提到过,她给端木亦尘画肖像,问他画得像不像的时候,端木亦尘曾经说过可以和张鹤鸣有的一拼。

    不对,她最早听到张鹤鸣这个名字,是从迟延森口中。

    张鹤鸣是大轩皇朝最好的画家,他最擅长的是什么,不是草木,鱼鸟,而是人体。

    而迟延森创作的几本小说都和人体有关,自然对擅长画人体的张鹤鸣念念不忘。

    他曾经尝试着去找他,都是无功而返。

    张鹤鸣大名在外,却几乎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更不要说他到底会在哪里。

    迟静言就是迟静言,别人不知道的事,不代表,她经过自己的努力也不知道。

    孙远虽然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见过张鹤鸣,对他长什么模样,基本还是有印象。

    迟静言让下人取来笔和纸,就在院子的石桌子上,根本孙远的描述,在纸上勾勒出张鹤鸣的基本长相。

    落下最后一笔,迟静言看着纸上她画出来的人像,这才发现,还真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

    这古代怎么会这么多美男子?

    迟静言生怕自己画的不像,让孙远凑过来看看。

    孙远只看了一眼,就惊住了,继而对着迟静言竖起大拇指,“七王妃,你真是画了一手好画,几乎和下官的师弟一模一样。”

    市井传闻,七王妃除了吃喝玩乐,一无是处,这是谁造谣的,琴棋书画这几样,他就亲眼看到一样画,已经是如此卓越出众,可想,七王妃并不如市井传闻那样。

    识时务魏俊杰,看着石桌子上的画像,孙远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选择相信了迟静言。

 第二百零九章:初谋

    随着迟静言带给他一个又一个意外,孙远觉得跟着她才有出路,才能保住孙家大小平安。

    迟静言不知道孙远心里是这样想的,如果知道,肯定会说压力好大。

    伺候林絮儿的丫鬟跑来告诉迟静言,林絮儿又犯病了,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迟静言拿起画像,对着还没干的墨迹吹了吹,然后才对孙远不紧不慢地说:“孙大夫,麻烦你了。”

    孙远连声说:“不麻烦,这是下官应尽的本分。”

    孙远跟着丫鬟去了林絮儿的院子,已经拿到了端木亦靖的血,就算迟静言不说那声麻烦,他压力也非常大。

    他和张鹤鸣一门所出,虽说术业有专攻,相差也不能太大,不然真太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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