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琴雅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自己不懂医术”,她转身就要去找宁若水,跑了几步又蹲到他身边,用十分认真的神情打量着他:“答应我,不许出事哦”,肋骨都断了几处,怎么可能没事!
秦枫点了点头,心中暗笑小公主虽然平时彪悍,但纯真善良,可爱至极。正思忖间,冷不防独孤琴雅的脑袋压下自己,在自己额头印了一吻。那吻,好像蜻蜓点水,又恍若微风拂过琴弦。秦枫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小公主竟然亲吻了他!他的初吻就这么被夺走了!
独孤琴雅见他麦色的脸红的能滴下血来,心头有说不出的喜悦。她提着战袍,风也似的朝宁若水和木欣的方向跑去。
“堂嫂、救命”,独孤琴雅刚跑到半路,就看见宁若水和木欣等人朝自己的方向赶来。
“七公主,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木欣见她神色慌乱,以为她刚才被灵力震飞,身体受了伤,急忙一把扶住她。
“我没事,是秦枫,他接住了我,被冲力弄断了几根肋骨”,独孤琴雅脸上红晕未退,拉着宁若水就往秦枫的方向走。
等几人到来之时,秦枫身边围了好些人。独孤琴雅像一颗炮弹般撞开了围观的人群:“让一让,让一让”,这些人又不懂医术,围在他身边做什么。
秦枫眼角撇到那抹鹅黄色的身影,心中一暖,肋骨断裂的疼痛竟然也不怎么痛了。
“你还好吧?我把堂嫂叫来了,你忍着点”,独孤琴雅照例蹲到他身边,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握住他,她可是见过宫中其他人接骨的时候,无一不疼的大喊大叫。
。。。
 ;。。。 ; ; 提到鲸煞帮,宁若水想起了那位看起来不过20多岁的洛夫人,洛夫人也是白蛉山的人?她在柏木城是为了接应白蛉山的人?
“若水,你不会是想去救傲云世子吧?”,木欣见宁若水眉头纠结,有些担心,白蛉山欧阳世家可没有几人敢闯。再说,如果凭独孤傲云的实力都闯不出来,他们这些人更是白搭。
“欣姐,放心,我不会去的”,宁若水冷静下来,想到独孤傲云给她的来信,信中说他过些时日便会回来,她,该相信他的话罢。
沉思之际,海选赛鸣锣三声,独孤琴雅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入了参赛选手中,只见一袭鹅黄色的身影左突右奔,竟是连连劈飞了十多位选手。
“不是吧,琴雅这个小公主这么彪悍,我实在太喜欢了”,木欣见独孤琴雅将两柄柳叶弯刀耍的虎虎生风,体内的好战因子也被激发起来,恨不得跳上台去找人单挑。
宁若水抬眼看了看激烈的赛事,灵光一闪,白蛉山在群英会选拔赛结束的时候动手,只怕还有控制参加比赛的修炼者这一层意思。还真是步步为营,一切计划的滴水不漏。傲云不在,只怕独孤啸天那个皇帝老儿根本就不知道白蛉山的计划,她要怎么才能阻止白蛉山的疯狂计划呢?
时间流逝,台上的赛事越来越激烈。独孤琴雅接连劈飞十多人后,渐感力不从心。她的实力不过浑武7阶,先前被她劈飞的选手,实力都是浑武6阶以下,也算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逞了一会儿英雄。现在台上留下的选手,实力几乎都在浑武7阶以上,她连连碰了钉子,若不是其他人见她年幼,又见她穿戴气质不凡,早就把她踢飞下去了。
“七公主,你身份高贵,怎么能参加这种比赛呢”,一个面容清冷,长相颇为老成的男子冷不丁出现在独孤琴雅面前,他手执一柄狼牙状的长剑,如狩猎般打量着独孤琴雅。
独孤琴雅十分不悦:“哼,既然认得本公主,还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
男子将剑缠在腰间,独孤琴雅见他动作,心中好奇,这个这个男子的剑好奇怪,竟然在他撤去灵力后变成了纸片状。
见独孤琴雅只是盯着他腰间的纸剑出神,男子皮糙肉厚的嘴角扯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露出一排十分整齐的牙齿:“我就是敢这么和公主说话,因为我呼延津,会是未来的驸马!”。
见独孤琴雅一时有些没回过神,呼延津甩了甩额前的碎发,摆出自认为潇洒无敌的姿势:“七公主,虽然我呼延津人长得帅气了点,我对公主的爱慕之心天地可表”,呼延津觉得自己都被刚才说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七公主,你放心,等我娶了你,再娶两三个美姬就可以了,我真的不贪心的”。
离两人靠的较近的选手纷纷侧目,这个呼延津未免太无耻了,就他那歪瓜裂枣的长相还帅气!说是晦气还差不多。说自己不贪心,一上来还要娶两三个美姬,无耻,真是太无耻了!
“公主,你可千万别被这个呼延津骗了,就他这样的长相还帅气,哈哈,实在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有耳尖的选手听得这位身穿鹅黄色战袍的女孩是七公主,不禁动起了歪脑筋,若是能趁机攀上皇室,也是美事一桩,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被黑禁之海隐世世家看中的天赋。
独孤琴雅:“...”。她是来打比赛的,怎么突然场面就失控了!
呼延津见对面一白衣青年与自己针锋相对,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这位兄台,你执意要和呼延过不去了?”。
 ;。。。 ; ; 独孤子玉见状,一手打掉她手中长剑,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柔声道:“对不起,韵儿,本王错了,本王再也不提这样的话了”。
容韵攀附在他身上,声音细若蚊蚋:“殿下记得就好,以后再也不要说这样伤害韵儿的话”。
独孤子玉将她抱在怀里,盯着她的眉眼,细细描绘半晌,方道:“韵儿,知道父亲为何会将你宠上天,就连母后都望尘莫及的原因么?”。
“韵儿,不知道”,容韵目光盈盈,独孤子玉将她的脸埋进自己胸膛,苦笑。
“十多年前,炎城来了一个奇女子,我父亲对她一见钟情,但这名奇女子最后却嫁给了缡王,也就是当今傲云世子的父亲。自那以后,父亲就对其他的女子失去了兴趣,甚至对我的母后也敷衍了事”,独孤子玉眼中浮现出一片哀伤。
容韵奇道:“还有这样的事?那,那帝君怎么又会对我另眼相看?”。
独孤子玉叹息:“我小时候有次偷偷溜进了父亲的书房,见过楚心怡的画像。他根本不是喜欢你,而是你的眉眼之间,神态与楚心怡极为相似”。
容韵心想,总算这个废材殿下还有些头脑,这件事她自然是知道的。不过,她面上却是委屈:“难怪帝后说我是可怜人,替代品”。
独孤子玉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他占有容韵,也有另外一重变态的考虑,即是报复独孤傲云,谁叫容韵和楚心怡有几分相似呢!而且,他不仅要占有容韵,更是要将宁若水据为已有,独孤傲云能得到天下又如何,他要霸占他心爱的女人。
他温言道:“韵儿,本王绝对不会将你当成替代品,等欧阳明珠将宁若水拿下后,我就带着你们几人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容韵眉头轻轻一颤:“殿下,我见白蛉山气焰嚣张,只怕事成之后他们并不守诺言。而且,傲云世子那里也是个变数”。
“韵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细,本王有你,真是捡到宝了”,独孤子玉赞许的目光看着她。容韵说的没错,白蛉山的态度一直都飞扬跋扈,但他还是信得过欧阳翎,毕竟以欧阳世家的实力,就算他不帮忙,拿下赤炎只怕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至于独孤傲云,他现在自身难保,被白蛉山困在囚龙院,如果白蛉山真的要反悔,他就放出独孤傲云,让独孤傲云与白蛉山对抗。
即便他很不愿承认独孤傲云的实力,但能与白蛉山对抗的人,除了他没有别人!
容韵缩在他怀里,将这些机要情报暗暗记在心间,她仰头看着独孤子玉,“殿下,鲸煞帮的人也是白蛉山的势力?”。
独孤子玉在她额间一弹,“韵儿,知道太多不好,你从皇宫溜出来这么长时间,若是叫独孤啸天那老不死的发现就不妙了,我还是叫人将你送回去吧,我们来日方长”。
夜晚的风略带寒意,激情后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独孤子玉见她瑟瑟发抖,从地上捡起衣物,亲自为她穿戴整齐,这才携着她的手偷偷溜了回去。
“怎样?我这些情报可值钱?”,木欣说着说着,一瓶中级焕颜露被她擦干抹尽。也亏宁若水会炼制丹药,不然让其他人看到,肯定会说这两人暴殄天物。中级焕颜露可是众多女人想求而求不得的养颜佳品,放在药铺里出售的话,价值百金不止。
“嗯,值钱值钱”,宁若水陷入深思,木欣和宁语晨两人赏月竟然赏出这么多秘密来,还真是出乎意料。不过她最在意的还是独孤傲云的情况,他竟然被白蛉山关在了囚龙院,她该怎么办才能救他?白蛉山这盘棋下的也太大了,竟然想要推翻独孤皇室,而且,鲸煞帮竟然也是白蛉山的势力。
 ;。。。 ; ; “独孤子玉竟然和他父亲的宠妃纠缠在了一起?”,宁若水眼眉一抖,不过想到独孤啸天曾经说要将帝位传给独孤傲云,心中又有些了然,只怕独孤子玉探出了风声,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报复自己的父亲吧!
木欣赞赏的看了眼宁若水:“是啊,我多年不在炎城,这事还是语晨推断出来的”,而且就在她和宁语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还听到了更为重要的消息。
独孤子玉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他精疲力竭的将头垂在容韵肩上,说不上为什么,心中有股恨意,他狠狠咬了一口容韵的香肩:“韵儿,你是不是看本王可怜,才从了本王”。他很久之前就看上了容韵,但容韵是父亲的宠妃,那会儿他又做着成为帝君的美梦,不敢违逆独孤啸天。就算再垂涎容韵的美貌,也不敢丝毫有逾矩之处。
直到前些日子,容韵亲自将独孤啸天的决定告诉他,他做帝君的美梦破碎,更是趁着容韵乔装打扮出来看他,将她占为己有。可是,他越想越觉得容韵是可怜他才从了他,毕竟在之前,容韵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
容韵肩头森然现出一口牙印,鲜血从那里缓缓流出,她连擦也顾不上,只是漠然的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整齐:“殿下,如果你觉得容韵是在可怜你,从此以后,韵儿决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她将一块黑纱搭在头上,看样子竟是要转身离去。
独孤子玉见状,拦在她的面前,将她狠狠往怀里一带。他一把扯下她头上的黑纱,再次将她按在地上,疯狂撕扯着她的衣物,一面用沙哑的声音轻唤:“韵儿,不要离开本王,本王知道你不是可怜我”。
容韵幽深的眼底显出一抹厌恶,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封住了自己的实力,她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将这个废物殿下碾死,但她现在不得不在这个废材殿下身下承欢,她要忍耐,等待最佳时机。她缓缓抬起胳膊,手圈在独孤子玉的脖颈处,热情回应着他的动作。
“殿下,你和欧阳明珠的合作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激情过后,容韵软绵绵的躺在独孤子玉怀中,柔滑的手指在他胸前打圈。
“欧阳明珠说她的母亲已经到了炎城,只等到群英会选拨赛结束的时候就率众攻打皇室”,独孤子玉回答的漫不经心,他的目光落在容韵心口处,那里刺了一轮鲜红的太阳,先前他并没有注意。他拨开她挡在身前的发丝,轻轻吻了吻那轮太阳刺青,惹得怀里的人儿娇笑不已。
“你一个弱小女子,怎么会刺上这个玩意?”,独孤子玉似乎不愿意谈白蛉山与他的合作,只盯着她心口处的刺青出神。
容韵将乌黑的头发拢在身前,挡住他探究的目光,双手缠着独孤子玉:“这是我们家乡那边的风俗,殿下对这个很好奇么?”。
独孤子玉揉了揉太阳穴,“嗯,对了,你本不是赤炎之人,本王还没有去过东陵,你给本王说说那边的风俗人情吧”,等到白蛉山攻占了皇室,他就携着几美隐居避世,心情好的时候也可以去外面的世界转转。
容韵娇笑:“殿下好糊涂,韵儿虽然在东陵国出生,但却是在赤炎长大的”,她美眸静静端详着独孤子玉,嘴角挂着温柔的浅笑。
独孤子玉爱极她这温柔的样子,一手捏住她略带消瘦的下颌:“韵儿,我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可有本王这么疼你?说说,他可有见过你这么妩媚的模样,嗯?”。
容韵见他前一刻还正常,这一瞬间面上又是阴云笼罩,眼里盈满了雾气:“殿下,韵儿死了你才甘心么?”,她从地上捡起被独孤子玉扔在一边的长剑,抵在脖间。
 ;。。。 ; ; “你猜我昨天晚上看见谁了?”,木欣指尖缠着一缕秀发,冲宁若水神秘一笑。
“谁?”,宁若水见她眼里含了一丝狡黠的笑,就知道她接下来必然会讨要好处。
“哎呀,我这样的天生丽质,竟被某些人打成了熊猫眼,简直是暴殄天物,天理难容”,木欣轻轻揉了揉眼角,十分自恋的说道。越美的女子就对自己容貌越是挑剔,她可不愿宁语晨来时看到她眼角的淤青,那简直比在她在身上抽上几鞭子还难受。
宁若水嘴角一抽,木欣这么自恋,宁语晨知道吗?不过,她也只是偶尔来了兴趣,小小恶搞一下。当下便从怀里掏出一瓶外擦的药水:“这是中级焕颜露,擦擦就好了,不会让你的花容月貌毁掉的”。
木欣接过焕颜露,如获至宝般捧在手里。她自己本身就学过炼丹之术,不过在认识宁若水,就懒得再炼了。宁若水炼出的丹药药性能够达到100%,她就算是骑着火箭也做不到,索性在有需求的时候找她讨要便是了,何必自己费劲炼丹。
“我跟你说,昨天我和语晨正在赏月,突然听到有人谈话。。”,木欣一边将焕颜露往眼角的地方抹,一边追述昨天晚上的所见所闻。
月白风清,木欣和宁语晨说了大半夜的话,一个月来的种种相思如江河倒倾。赏了大半夜的月,两人都有些疲惫,正想找个舒适的地方安歇,夜风中却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兴趣,一阵风过,两人朝着声源处飞去。
深更半夜,是小偷狂欢的时刻,更是作奸犯科的绝佳时机。两人隐在茂密的树枝后,兴趣盎然的打量着不远处草地上一对身影。
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打在两具年轻的身体上。明黄的锦袍和黑色的披风凌乱的散在一旁。衣服的主人正挥汗如雨的进行最原始的运动。
“混蛋,不许看”,木欣狠狠拧了拧宁语晨腰间紧实的肌肉,波光潋滟的桃花目恶狠狠的盯着他。
“欣儿,那你也不许看”,宁语晨从善如流的闭上了眼睛,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手捂住了木欣的眼睛。
“切,放手”,木欣一手打掉了宁语晨的手,颇有兴味的看着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她啧啧连声,“这女子还真是个尤物,看得老娘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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