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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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的命运-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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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同人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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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初始,古老之地

时间埋葬了过去,时间铭刻了过去……

山野,棵棵苍天大树,仿若直通云霄。林叶交杂,奏起轻微声响,而,大树间却是存在着异样。那是一棵普通的大树,和周围的同类并无差别,仅仅只是,树的衍生而出的枝叶,在大量的枯萎,坏死。一双眼睛,注视着它,目光透不出情感,含着一股荒凉枯古的感觉。犹如与天地同生……

这片满是时光刻痕的世界,并非是一如这片山野,满含生机。另一处,干裂黄土,漫漫尘沙。一块微微隆起的土丘上,刀,枪,剑,戟等,古武兵器,遍地交杂。这里绝透了生机,就像是坟冢一样,万千武兵的坟冢。

或是错觉,万兵冢上,空间轻微地扭曲一阵,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苏醒一般。同样的,话语中,也饱含了沧桑。这个世界的主旋律,似乎就是古老。

“是谁?”空间轻微地震荡,开口了。

“宙。”平淡的声音,亦或说无情的声音。

“至高意志?”空间震荡中的声音同样很平淡,却有着一缕波动的情绪。

“是。”

“为何唤醒我?我们这些荒古强者可都是你设计一个个害死的。你怎么会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声音中,透发着讥讽的情绪。

“我需要你,也只有你。”至高意志,宙,道。

“你以为我会答应么?”

“会。”

此字落下,天地间一片缄默!许久,空间震荡下,传出了一丝幽叹。“我在这里沉寂了多少岁月,连我都不知晓了。这么多年来,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真如他人所说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么?我是那时候的最强者,我发誓要背负下整个国度,而我,却失败了。我能够灭杀我的敌人,我却不能守护我的臣民。”

“报酬就是答案。”宙似乎不想再次开口了,静静地等着回答。

“成交,需要我做什么?”毫无犹豫的,做下了决定。荒凉的土地一阵虚幻变化,一个模糊的人形显露而出,看不清五官,看不出神情,人形忽的转向了那片山野,目光,似乎放在了那棵,唯一开始枯萎腐朽的大树上……

缓步走向那片山野,伴随着脚步的一起一落,身子却是不住的颤抖。手掌微微抚过身体,叹息道:“我的源,已经接近枯竭了。”一步一步的,走近了那树,身子倾倒,靠在了树干上。脸上渐渐透发出了模糊的轮廓,那双眼,闭上了。光芒一闪,人形化成了液体,流入了树干的根茎。

“你的任务,根除世界中的此时之恶,即名为圣杯之物。你所处的,是世界的主干线,时间为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两年之前,你有两年的时间准备,我把那个世界的相关引入你的脑海,并让你提早召唤出自己的Servant。那么,祝你好运。”声音依旧是那股一成不变的调子,但能说出这么多话,的确是少见。穿梭之中的人,沉默片刻,轻声道:

“真是奇特,居然说了这么多话。”

要说是从一个世界进入另一个世界,也并非是个漫长的过程,人形明显感到了一股排斥力,然而却有另一股力量相中和,独孤闭目,静待进入世界。一切都由宙安排,不需自己过多担忧,所谓至高意识的能力,他当初可是亲身尝试。只是一个局,就连自己都没有亲自出手,就让他们这些,所谓立于世界最顶端的荒古强者,也是被玩弄在鼓掌之间。宙明白,这些荒古强者要的是什么,没有干预思考的情感,宙的思考,完全凌驾于他们之上。

摇摇头,驱除了杂念,宙所说的,那个世界的所有信息,已经逐渐显示在他的脑海中。调出了所谓圣杯战争的起源,人形静静地阅览着,并等候进入那个世界。

(以下是简单的介绍圣杯战争,熟知的可以跳过)

18世纪末的时候,有一批西洋人踏上了日本这块土地。

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玛奇里?佐尔根,每一个都是步行于非常人之道者,亦即是魔术师。在日本,他们为了实行某个计划而行动。那就是,圣杯的完成。而关于圣杯战争创始的御三家,则为提供土地的远坂家,构成体统的爱因兹贝伦家,规划召唤的玛奇里家。

而圣杯的变质,在第三次圣杯战争。

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发生了决定性、根本上的变质。那不是“规则变了”而是大圣杯本身发生变异、受污染、彻底歪曲掉了。

弱小并在战争初期就被击倒的第八职阶Avenger从者安哥拉·曼纽。其灵魂按照规则被吸进圣杯,然后污染了圣杯。

第三次圣杯战争,是因为小圣杯在战斗过程中被破坏的缘故,从而在没有胜利者的情形下结束的“作废比赛”;但唯独“大圣杯的污染”这一结果继续为下届以后的战争带来影响。被当做会实现胜利者愿望的万能之器的圣杯,其机能在污染之后也仍然健在。可是,那实现方式被加上了无尽的“恶意”。不过讽刺的是,让这个圣杯变成那样子的,正是产生出污染源安哥拉曼纽的人类的恶意。

被安哥拉曼纽寄生污染之后,“实现胜利者愿望”这一机能并没有改变,圣杯继续运作。它的力量巨大,乍看之下好象没有什么改变。但是那确实已经改变了。实现的愿望往往被朝着恶的方向去解释,往往只以会带来破坏和灾难的形式被实现。不可驾驭性。一旦被解放,大圣杯就会开始流淌出此世全部之恶。唤起灾厄的灾厄,直到毁灭掉理应诅咒的所有人类为止,都会不断散布恶意。

这仅仅是冰山一角,宙还重现了枝叶枯萎腐朽中的景象。人形一阵沉默,那铺天而来的黑暗,阴冷,恶意就连世界也忍不住的哀嚎着,不堪忍受的分支世界,就如此的,开始枯败,腐朽。大地绝灭了生机,天空再不明朗,而最终,在无尽的恶意下,世界崩溃。

“我要根除的,就是那个所谓的此时之恶吗?一个世界里,背负着所有的人汇集起来恶念?”人形轻叩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不知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或许是错觉吧。

下一刻,从无形的漩涡中,人形缓缓出现。散成了一团近乎透明的轻烟,消失在了无形的漩涡中。。。。。。

001:召唤、同代之人

虽说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不需要过多的担心。只是,为什么自己变成了小孩子了?古河彦,也即是那人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无语。古河彦,是在这个世界里的新身份,还是个父母早逝的杯具然而却留下了一笔不少的钱财所以现在是个独立生活的小鬼头。。。。。。这是何等的,让人觉得奇怪啊。

算了,也不该在意这些东西。古河彦舀起一捧凉水,洒在脸上。随手拿起毛巾拭干了脸上的水痕,望着窗外,清晨方才透露阳光的世界,不免有些感叹,从绝尽了生命的地方,到生机浓郁,不论是谁都无法一下就适应转变。站在阳台上,适人的轻风迎面而来,古河彦望着远处,间桐家,现在的玛奇里家族所住的宅邸,以及远坂家。

就是这两家,以及远在欧洲的爱因兹贝伦家,三家联合构建了所谓圣杯战争。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缺少条件,或许早就上前造访一下。自己在那一场战斗中伤得太重,再加上岁月侵蚀,实力不复从前。就连最基本的能量都难以提供,暗叹一声,古河彦转身回房。

距离第四次圣杯战争,还有一年零八个月。借助着天地之间略有些稀薄的能量对体内的源进行修复,体内的源力总算是能够提供出所谓召唤出Servant的魔力。

召唤出Servant,再借助Servant的力量,潜入冬木市的灵脉,借助那庞大的能量来修复自己的源。一年时间,差不多可以修复五分之一或者更多,到时候,圣杯战争也不会太过狼狈。毕竟,实力是立足的根本。

但是,虽说有作为约束的令咒,能让Servant乖乖听话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古河彦明白,Servant可不是什么使魔,或许是引领一个时代的英雄,也或是人们信仰造就的生命。他们都有着自己的灵魂,英灵的灵魂不容许玷污,古河彦的认知是如此。而召唤英灵也有两种区分,一是依靠媒介也即是英灵生前的遗物,或者是和英灵的传说相关联的东西皆可作为媒介召唤英灵。

如果没有,那就只能召唤出一些与Maste相适应的英灵,也就是说像是抽签一样,好签坏签都有可能。单以此身的情况来看,去弄什么圣遗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为何宙却告诉自己放心召唤不必担心?古河彦始终想不明白,难道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么?既然如此要自己来做什么。根本无法揣测,也无法推断,宙的思考方式。古河彦有些丧气地垂下了头。

临夜,古河家的后院中,古河彦看着画在土地的法阵,确认并未有失误后,满意地点点头。划破了手指,血珠渗出了古河彦的皮肤,圆润剔透,滴落在法阵之中,鲜红迅速填满了整个法阵,能量的波动即此产生。

闭上眼,彦抬起右手,口中吐露出不符合外表的古老。

“宣告。”(听好了)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我给你魔力,你给我干活)

“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道理者,理应回应。”(被圣杯抓过来的,能听到的,跟我意见差不多的,就吱一声)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提前先说好,找你来,我可能干好事,也可能不干好事)

“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我有三个令咒,七天之内跟我好好听话,过期了之后爱干啥干啥)

“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天平的守护者。”(你来这里的路费,我不报销,你自个想办法)

能量涌动,却并不狂暴,周围的一切,皆是压抑。仿若有什么笼罩一般,法阵中传来了悠悠的禅音,邹然之间,法阵中央闪耀出了四色之光辉!

地,火,水,风!构筑世界的元素之力,缠绕着法阵四周。磅礴的力量呼啸着,掠过彦的头顶,随之游遍了整座古河家。四色元素,凝聚人身。素雅的白袍裹着他的躯体,银丝垂落,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来人快步走向彦,原本沉静的气息起了一丝波动。

“你,是怎么召唤我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伴随着话语,剑形火焰架在了古河彦的脖子上,似乎只要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就结果了古河彦的生命。

彦略微蹙眉,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发现光滑一片,哪有什么令咒?“令咒呢?”彦盯着眼前此人,或许应该能称为Servant的东西,问道。Servant并未回答,将火焰剑刃逼近了彦的脖颈,明明是火焰,居然也透露出了属于冷兵器的森寒。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气氛意外的诡异。。。。。。彦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而Servant一脸静待回答的样子。这俩家伙就这么站着度过了一个夜晚,旭日破晓,晨光播撒大地之时,两人的身上沾满了露水。。。。。。

“你不累么,要吃点什么?”彦忽然道,基情对视了一个晚上,也该够了。Servant颔首,跟随着彦走入古河家。不过,剑形火焰却仍然飘在彦的脖颈旁,随时都可以斩下彦的脑袋。伴随着诡异的气氛,洗漱,吃完早餐,然后继续基情对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下马威什么的也该结束了吧,反正都没用。”彦端着茶壶,指了指那把剑形火焰,道。那Servant也不拖沓,一挥手便散去了。“看起来,你似乎是本体降临了,不是沟通大圣杯的魔力降临下的英灵的投影。”彦道。

“而且,你的身上的确是有着细微的,荒古时的气息。就算在这个世界待了多久,原本的气息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就能滤去的。你,是和我同一个世界的人!”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芒。

冷哼一声,靠在椅子上的Servant饮尽了杯中茶水,算是默认了。

“你是怎么,从那场近乎毁灭的战争中活下来,并进入这个世界的?”彦的脸上,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002:结交,灵脉之力

也许是出于同源的关系,两人很快便熟络起来。只不过熟络的方式有点奇怪罢了,被召唤而出的Servant,名为弗罗斯特(Frost)。这个名字,一下就让古河彦回想起了时代的记忆。

魔法领袖,元素之皇弗罗斯特。所使用的力量,在当时被誉为邪魔外道而被称为魔法。纵使当时大量强者想要排除这个异种,却仍让弗罗斯特走出了一片天地。

在古河彦的时代,被称之为荒古的时代中,人类的体内,拥有着叫做‘源’的东西。源即是人类身体的一部分,供以人类力量。同样的,源有着独立点,是为源之性。

而弗罗斯特,体内的源却是是沉寂的。这一点,让当时的古河彦对于弗罗斯特起了注意。在弗罗斯特的努力下,魔法领域开启了,弗罗斯特引领的魔法领域,成为了当时不弱的势力。

然而,弗罗斯特却在那场毁灭的战争开始之前,销声匿迹。古河彦也不会想到,弗罗斯特竟然会在这里,竟然还当上了英灵!“你想太多了。”弗罗斯特面无表情地敲击着彦的脑袋。

“不知是多久之前,我仍旧探索着被你们称之为魔法的这种力量。其实我更喜欢叫他元素之法,在那一刻,我失去了自己的身体,成就了更高的层次,元素化。”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个层次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混杂在元素之中,我浑浑噩噩地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有一天,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声音。她告诉我,这个世界的名称,以及询问我是否愿意签订契约,守护这个名为地球的东西。”

“作为重新清醒的回报,我答应了她。也仅仅只是答应帮助她守护名为地球的东西,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理。我在那个被称为英灵殿的地方,努力掌握元素化的力量。直到昨晚,我感受到了同时代的气息,于是我飞快地离开了英灵殿,接下来的事情你都见过了。”

“你真是好运气。”古河彦摸着自己的脑袋,道。

“所以,原来这里不是荒古世界啊。我还以为自己经历了世界的轮回,还有点自豪啊。”弗罗斯特笑笑,“那么,至高意志给你的任务,是根除那个所谓的此世之恶吧?”

“真想不到,那种东西会引发如此的后果。行,如果不和我的理念冲突,我会帮你的。”弗罗斯特放下茶杯,伸出右手。彦握住了弗罗斯特的手,然后,明显响起了骨头嘎吱作响的声音。。。。。。

简单地把自己的手包扎了一下,彦摊开了冬木市的地图。一些地方被彦简单地标记起来,彦抬头道:“弗罗斯特,你是本体自行降临的,与这个圣杯战争的规则不符,所以也就不存在职介。那,你是否有能力监视冬木市?”

“简单,不过需要一点时间做准备。”弗罗斯特倒是一脸轻松的样子,看来是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

手指移到了地图上的远坂家,稍后在移到了间桐家,道:“那么,身为创始的御三家,得到令咒是板上钉钉的。你要重点监视远坂家以及间桐家。。。。。。”似乎有些犹豫,彦最终还是打开了一张世界地图,“爱因兹贝伦家距离冬木市太遥远了,这样的话。”

“算了,还是从远坂家或是间桐家那里取得爱因兹贝伦家的信息吧。虽说别人口中的消息不一定可靠,但这两家取得的信息应该真实度不低。”坐回椅子上,彦挠了挠头,算是做定了计划。

“最后一件事情。”彦道,“你能不能把我送到冬木市的灵脉之中?我需要使用灵脉的魔力来修复自己源,我会待上一年左右。到时候也不会因为实力太过低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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