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的命运- 第12部分

“真难看啊，Saber。如果你的剑术不能更震慑人心的话，骑士王的名字都要哭泣了哦。”

其美貌简直可以称之为罪过的这名美男子，向愣住的Saber投去惊眼艳一瞥。正是因为拥有抗魔能力，所以她才能忍耐住这魅惑的视线。和那双枪的炽烈正好相反，迪卢木多．奥迪那的微笑显得无比甜蜜而清爽。

“Lancer，为什么……”

不过吉尔的惊讶要比Saber大得多。

“什么人！？你得到了谁的允许敢来打扰我！”

“那正是我要说的话。邪魔外道。”

Lancer冷淡地盯着激愤的吉尔，将左手短枪的前端指向他。

“谁让你如此放肆，Saber的首级是注定要挂在我枪下的勋章。你想渔翁得利窃取胜利的果实，这在战场上是为人唾弃的无耻行为。”

“我的祈祷！我的圣杯！都是为了让那名女性苏醒！她是我的……连一片肉一滴血，包括那灵魂都是我的东西！！！”此时的吉尔已经陷入了一片疯狂之中。

但是，冬木市的另一个地方，雨生龙之介拐带着睡梦中的孩童，继续去进行所谓的艺术。而丝毫没有发现，其中一个小孩咧嘴露出的冷笑，到达场所，龙之介正要开展他所谓的Party，场中却响起了一个令他震惊无比的声音。

“电视里说的恶魔，就是你嘛。真是出乎意料，我还以为是个扭曲面容的家伙，现在看来脸还算清秀啊。”雨生龙之介僵硬的扭过头，那原先带来的孩童之一，正细致的打量着周围，丝毫没有慌乱的情绪。看到了一地的孩童，那孩子深深叹息。

“破坏孩子们纯真的梦，是罪过。”那满口老成话语的孩子身体瞬间变幻，正是古河彦。

“记住哦，这叫做欲擒故纵。”随手出现了一把长剑，古河彦冷笑着逼近了龙之介。龙之介那挫劣无比的反抗，根本无法给古河彦造成任何阻碍，就像是步步紧逼的死神，古河彦一步一步踏着，狠狠地践踏着雨生龙之介的心脏。瞬间心中闪过的还没看过肠子的颜色，雨生龙之介的令咒却是忽然发光。瞬间，暴跳如雷的吉尔出现在场中，一挥手成群的魔物一拥而上。眼看着门外竟是有个孩子在偷偷注视，古河彦大感头疼，唤出了兰斯洛特，而自己唤醒了那些孩童，让他们赶紧逃命。

“撤，Berserker。”古河彦下令，夺门而出，顺手抱起了那躲在门外窥视的小女孩。在夜晚冬木市的街道绕了几圈，古河彦才受不了那小女孩的挣扎，把她放到了地上，借着路灯的暗光，古河彦打量起眼前的女孩。黑色的双马尾发型，以及那个见过的瞳色。。。。。。可不就是远坂时臣的女儿，远坂凛么？

“你这小鬼胆子挺大啊。”狠狠地揉着远坂凛的黑发，古河彦毫不客气道。

“啰嗦，我的朋友被那个人抓走了，我要救她。”打开古河彦的手，远坂凛同样不客气地回应道。

“就凭你？你恐怕把自己都连累进去。”

“吵死了！”冷哼着，远坂凛转身跑开。

“唉，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古河彦无奈叹息，可惜让那一对败类给跑了，不过既然掌握了行踪，就可以随时灭杀这一组杀人狂。感觉到兰斯洛特也撤回了自己的身边，古河彦本打算收兵回家，但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古河彦让兰斯洛特先走一步，自己却奔向了另一个方向。

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Lancer的Master凯奈斯与卫宫切嗣开展了第一次Master之间的战斗，而Lancer与Saber，因为吉尔忽然地消失而压力大减，消灭了那些魔物，骑士之间在此展开了决斗。

而另一边，入侵了森林结界的新敌人，正是言峰绮礼。原先逃走的爱丽丝菲尔以及久宇舞弥，正巧撞见了想要寻找切嗣的绮礼，两人并未有足够的战斗力与绮礼相提并论，无意义的虐待对于绮礼来说毫无兴趣，飞快地解决掉两人，绮礼询问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们两人，好像是为了保护卫宫切嗣而向我挑战的——那是谁的意志？”

“毫无疑问是她们自己的。”赶来的古河彦眼见一片狼藉以及倒在地上的两名女人，从那表情中，古河彦看到了坚定，没有对死的恐惧，只有坚定的心，无论如何，要把言峰绮礼拖在这里，不能让他妨碍卫宫切嗣！

022：漏算的情感

“为什么？”那套未变的盔甲绮礼自然熟悉，来意也不需猜测。“这个女人无疑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容器，让这么一个重要的棋子来送死，如此愚蠢的行为。。。。。。怎么可能呢？卫宫切嗣，定然有相关的计划。”

“但是，你确定你手中抓着的，不是一个有情感的人么？”叹息着，古河彦走到绮礼身边，爱丽丝菲尔那红色的瞳孔中，充斥着丰富的情绪。古河彦在绮礼的手臂上轻轻一弹，绮礼愕然发现自己的手臂在无法用力，以至于无法继续掐着爱丽丝菲尔的脖子。

随手将爱丽丝菲尔放到一边，绮礼忍不住道：“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是让我吃惊。”很显然，古河彦第一次见绮礼时那副有些失态的样子给了绮礼很深刻的印象。

“我想这么做，所以我就这么做了。”古河彦一笑，起身对着绮礼，“那么，既然你从教堂里出来了，我就来看看你最近的理解，你的欲望。。。。。。”

“卫宫切嗣就在你身后那个城堡里吧。”绮礼没有正面回答古河彦的问题。

“是吗，看来你还是打算拿卫宫切嗣当开口点么。吉尔伽美什的话看起来也对你没什么帮助。”古河彦毫不在意，一脸微笑的模样。

“你也听到了么？”言峰绮礼一下警惕起来，原以为只能监视教堂，没料到还能够监听，如此一来教堂里什么秘密也不存在了。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是Master的话，他到底会是谁？

“嗯，略微听了一点。追求愉悦么，吉尔伽美什也算是无聊了，便从你身上挖掘些开心的事情。说起来，没办法在世界上随心所欲了，英雄王还真是可怜啊。有远坂时臣这样的Master。。。。。。”古河彦不着调地和绮礼闲聊起来。

“大人，Saber正在向这里赶来。”不用说，自然是绮礼的Assassin在预警了。绮礼看了眼古河彦，似乎想看看他的应对如何。

“看来城堡里的战斗也快要结束了，让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见上一面，未尝不可。”古河彦身形忽然消失，那Assassin还未反应过来时，剑锋已经刺透了他的喉头。随手扔下Assassin的尸体，古河彦对绮礼道：“跟我来吧，别带新的暗杀者来。”

爱因兹贝伦城堡中，残墙断壁，望着地上那摊肮脏的血渍，卫宫切嗣只觉得可惜，如果Saber能够再拖住Lancer的话或许能够出局一人也说不定，不过卫宫切嗣没有抱有太多这样的心理，毕竟Servant可以和其他持有令咒的人签下契约。

“谁？”切嗣抬起放下不久的枪口，对着幽暗的长廊。安稳的脚步声轻轻响起，那盔甲的影子被稀疏的月光影照在墙上。

“真是场艰苦的战斗啊，卫宫切嗣。”古河彦扫视一眼周围，淡淡道。

“是你！”卫宫切嗣把枪口抬高些许，他身上的盔甲曾被Lancer迪卢木多的破魔红枪划开过。。。。。。从脚步的声音来看，似乎依旧是没有实际重甲应有的重量，那也就是说仍然是魔力构装的盔甲了。那么起源弹就可以直接穿过他的盔甲构成伤害。起源弹，用卫宫切嗣的肋骨磨制的粉末制造的，专属卫宫切嗣的魔术礼装，拥有着切断后再接回的能力，即是对付魔术师最强大的武器。

竟然如此的轻敌，以为自己能和Servant一战就认为无须忌惮Master了吗？切嗣心中冷笑，而眼前这个自大的家伙仍然没有防御的想法，那么，你就在地狱忏悔自己的无知与自大吧。伴随着这样的想法，枪口吐出了炽热的火舌，一发必中，盔甲下的那张脸会是什么表情呢？像先前自傲的魔术师凯奈斯一样不屑，当起源弹生效的时候再一脸悔恨？

切嗣很想看看他的表情，起源弹是穿过了那人的盔甲，明显地已经对那人造成了伤害。但是，为什么仅仅只是顿了一下脚步，这样的反应难道是倒在地上前的最后的挣扎么？为什么一言不发？为什么没有那种突发的恐惧以及惊怒？

“很疑惑？”古河彦忽然笑了起来，能量构筑的头盔重新化作了能量消散而去。那张微笑着的表情，真真切切，一点也不像伪装！卫宫切嗣瞪大了眼睛，那不解的情绪一闪而逝。

“你对我开枪的事，我就不计较了，毕竟你要是没点行动就让我这么走过来，那我才要开始担心。”古河彦微笑，“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你非常在意的人哦，当然那是个男的。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同性恋。”古河彦瞬间拉起卫宫切嗣，就连防备的时间都没有，卫宫切嗣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劫持走了。。。。。。

冬木市郊外的山中，言峰绮礼平静地站在那个标记过的树下，那个男人说过在这里等着，他会把卫宫切嗣带来。至于那个男人的动机，他根本猜不出来，完全没有什么猜测的规律，好像真的就是率性而为。自己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让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见上一面’这样的话，到底是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的人才能说出来？或许，他完全就是把自己和卫宫切嗣当做玩具一样，现在对自己和卫宫切嗣有兴趣，等到没兴趣了就随时可以丢弃的东西。。。。。。”言峰绮礼自言自语道，古河彦如此的将他们当做玩具，自己何尝不是利用古河彦这样的心态，来完成自己想达成的事情。

互相利用罢了。言峰绮礼如此想到。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那个语气无比轻快的声音，以及在那人身边的男的，言峰绮礼的目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

“言峰绮礼。”

“卫宫切嗣。”

寂静的树林中，两人同时开口。

PS：关于起源弹，其实起源弹的伤害应该是这样的。术者使用自己的魔术回路供出魔力施术，而起源弹直接攻击所使用的魔术，从魔力供给线上，对魔术师的魔术回路做出切断再连接，造成肉体崩溃。

关于起源弹，我看了好几遍FZ，最后是反复看了切嗣和绮礼的对挑那场战斗才推测起源弹的伤害方式。如果不对的话，希望有热心人来科普一下。

023：不是基佬胜似基佬

卫宫切嗣当下就准备抬枪，却被一旁的古河彦压下枪口。古河彦看着无比基情对视的两人，合拢手掌，笑道：“那么，大家坐下来喝喝茶聊聊人生理想吧。”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不约而同的觉得有些寒冷，看来是自行脑补出了不好的东西。

“所以说嘛，珍惜生命远离瞎想。”古河彦的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什么样的脑补能让这两人同时冒出一样的表情？真是太想知道了。这种未知的东西，真是，斯巴拉西！古河彦觉得自己只要和眼前这两人待在一起，就会产生无穷的兴趣，这两人似乎天生就是乐趣制造者啊！不过自己好像有些恶习过头了。。。。。。

于是，不知从哪里来的矮桌，不知从哪里来的茶壶，不知从哪里来的热水，甚至古河彦身上居然都换上了非常传统的衣着！这种速度，几乎是转眼间就出现的，这不科学啊！不过，这个世界上不科学的事情多得是，不差这一两件。

“别那么惊诧，认真你就输了。”笑嘻嘻地满上了杯清茶，推到了言峰绮礼与卫宫切嗣的面前。自己亦是端起了茶壶，直接对着茶壶嘴饮起茶水。

这茶还能喝吗？瞪着杯中碧绿色的液体，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皆是冒出了冷汗。

“卫宫切嗣。”诡异的沉默最终由言峰绮礼打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为了什么理由渴求圣杯？”

“我也很想知道，你渴求圣杯的目的是什么。”卫宫切嗣死死地盯着言峰绮礼，哪怕是一丝表情的变化，都会是有利的信息。可惜，两人都没得到什么有助于推断的东西。

“言峰绮礼正在为这件事情迷茫哦，所以言峰绮礼打算拿你作为突破口来找到自己渴求圣杯的理由。”古河彦嘿嘿笑道，“言峰绮礼认为，你，和他很相像。”

“开什么玩笑。”沉默片刻，卫宫切嗣冷冷道。

“是啊，上次得到了一个模糊的名为救赎的答案。卫宫切嗣啊，你想救赎什么呢？”古河彦如此说道，言峰绮礼也不禁提高了注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冷了片刻，卫宫切嗣却是反问。

“说说看嘛，说不定我会帮你。”古河彦往杯中倒茶，然而壶中的茶水却已经干涸了。无奈的放下了茶壶，看了看卫宫切嗣，见他仍没有继续说的想法，古河彦叹息。

“唉，那就只能下次再聊了。职介Saber的Servant已经向着这里赶来，言峰绮礼，不想死在这你就赶紧走吧。”放下茶壶，古河彦站起身，那套盔甲再次附着在身上。深知眼前这人仅凭他们两人不可战胜，言峰绮礼和卫宫切嗣很干脆的选择配合。离去的时候，那恋恋不舍离去的动作，让古河彦感叹道：“不是基佬胜似基佬啊，你们如果能成为夫妻的话或许会是很有趣的事情呢。”

离去两人的脚步同时一个不稳，尽管加了掩饰，古河彦还是清楚地看了出来，确认两人不会再次折返回来，古河彦大笑着消失了身影。但是笑容过后却是一点落寞，在路上古河彦暗暗叹息，自己想要的答案，谁能给他呢？回到古河家中，古河彦换回了孩童的身体，倒在床上。

这是哪里？古河彦迷糊地睁开眼睛，和煦的阳光，然而周围却不是在自己的卧室。视线转移，古河彦微微一怔，那是熟面孔，Saber亚瑟王，以及自己的Servant兰斯洛特。这么说的话，这是兰斯洛特的记忆了么？那一幕，大概是兰斯洛特和亚瑟王的对战了吧，石中剑也是在这一次后折断的。

Master可以在梦中经历Servant记忆深刻的事情么？那么反向一想，难道兰斯洛特能知道自己的记忆？宙给予自己这个世界的相关知识，然而却没有这方面的详细知识，只是普通的一句话：与Servant签下契约的Master，有时能以梦境这种形式来窥视到英灵的记忆。

事实上，英灵是不需要睡眠的，所以这方面的真实性也无从知晓。

不过，兰斯洛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不知道为何，就像是忽然投印到自己的脑海中的影像，和自己新的Master面孔一样的小孩，古色古香的房间中，那孩子正埋在厚厚的书卷之中，在揉着穴位休息时，那孩子总会爬上房顶，眺望繁华的街道城市，露出纯真的笑脸，继续将自己埋入山一般的书中。

那房间中，有一副陌生的符号，那大概是文字吧。不识这样的文字，兰斯洛特却‘读’出了那些符号的意思：能力赋予责任！这样的意思似乎是没有错误的，然而兰斯洛特看着埋在书堆里的孩童，却觉得，似乎哪里错了。。。。。。。

情景并不长，兰斯洛特被古河彦唤来。目光放在自己的Master身上，兰斯洛特忽然觉得一阵迷惘，自己的Master到底是什么人？如今的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有那副景象中的环境的。

“你看到了？”感觉到兰斯洛特的目光，古河彦淡淡道。

兰斯洛特点点头，猜测古河彦会有什么反应。

“是什么场景？顺便一提，我也看到了你的过去，你和亚瑟王的决斗。”古河彦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过去被人窥视的事情。

“有一个孩子，把自己埋在书中。”

“是么，那时候啊。”古河彦的脸上出现了回忆的神色，而周身蔓延而出的，那远胜英灵的古老气息！兰斯洛特不禁瞪大了眼睛，那种气息是怎么回事？

“你看过那个房间里的字么？”忽然的，古河彦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兰斯洛特。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