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青年借由奎托斯的刃做跳板,轻轻一个翻越,落在了奎托斯的身后,甩手就是随意的几发魔力箭矢。不过黑发青年也没想借此造成理想中的伤害所以并非是认真出手的,魔力箭矢完全不能对奎托斯造成威胁,最多只能擦破点皮。
反倒是奎托斯,面对眼前这只看起来很灵活的。。。。。。也不能说是老鼠,毕竟对方的战力明显和他不相上下。奎托斯觉得有点烦躁,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不怎么令人喜欢。他开始有点想念那个套着会变色的奇怪盔甲的家伙以及那个和他直接硬碰硬并且没有落败的家伙了。
至少他们不会像眼前这个家伙一样。
黑发青年带着微笑地闪躲着奎托斯的攻击,连续跳跃远离了奎托斯,扬起了手腕看了看上面的时间。话说戴手表的Servant还是第一个吧,奎托斯再次发起冲锋。不过黑发青年却收起了笑容,长弓,九箭。“九箭湮日!”九支魔力箭矢在长弓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奎托斯紧紧地攥住了双刃,看样子是准备硬着抗下。
“时间无多,以此小结。”黑发青年一扫原本的笑容,满脸严肃。
这仿若是时空上的静止,满弦的箭矢,缓缓离开了刻印着古朴纹路的长弓,九支箭近乎同时射出,一支接连着一支排列着直线的阵型,奎托斯的双刃横在胸前,想要挑飞箭矢,然而!碰撞的那一刹那,尾后的箭矢装上,在后的箭矢继续冲上,这次的魔力箭矢质地与先前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
九箭相撞产生的冲击,让奎托斯胸口一闷,随后一口血液自喉中溅出。这并不是结束,这股冲击的效果就像是爆发一样,向着周边蔓延而去!黑发青年的头发被激起的狂风吹得杂乱无比,他向着四周扫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这样的话,动静够大了。”离去之前,黑发青年微笑道。
烟尘散去后的奎托斯,胸前是一大块的血痕,奎托斯收起了双刃也不擦拭嘴角的血印,直接灵体化离去。走时不忘狠狠地瞪了眼黑发青年离去的方向,看样子是记住了黑发青年了。
不多时,来查探的人便出现了。卫宫切嗣望着满地的碎痕,托着下巴思考着,这里还有大量魔力使用过后残留的迹象,应该说是刻意留下来的。是什么原因?卫宫切嗣有些想不明白,而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叫喊声。
“待在那不许动。”来人是什么已经不需要猜测了,不过马上被潜伏在卫宫切嗣身边的项羽一掌放倒。
“元芳,此事你怎么看?”卫宫切嗣起身忽然道。
“大人,此事定有蹊跷。”项羽表示不懂卫宫切嗣在问谁。
“奇怪,我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了?”卫宫切嗣与项羽同时疑惑了,刚才的对话就像是被控制一样的脱口而出,不过这也不是重点两人没有深究,就当没发生过吧。
卫宫切嗣与项羽组合离去了,却不知自己犯下了什么错误。那个来查探的龙套警员,苏醒后将自己所看到的特征报给了上级,这也大概就是,对于某些地方的忽视吧。。。。。。
很少有魔术师,会注意凡人的世界。
“差不多开始了,现在引子已经做完了。我想不会再继续坐山观虎斗了吧。”楚玄正坐在一处无人的居民住宅中,听着黑发青年带回来的信息,“毕竟还有舆论什么的,要是再不做出点样子的话,大概会压力山大吧。”
“你最后一句话大概是想开开玩笑活跃气氛,但你用这种语气我只觉得更冷了。”黑发青年淌着冷汗,小声道。
“是吗?那我下次注意。”楚玄一脸认真地看着黑发青年。
“还是别了!”
而古河家中,古河彦死死地盯着电视,黑发青年与奎托斯的战斗他是看了场直播又看了重播,而等他看到卫宫切嗣被人撞见时,脑中的一个念头一闪而逝,但还没来得及抓住就消失了。古河彦反复地看着重播,想要回想起那个念头。
因为想起的话,大概就能找到这张无形大网的关键点所在!
071:拉网(一)
结局号角开始,至于为啥这么久没更新,其实是因为原来码字的地方被一群游戏党占领了TAT,好惨。。。。。。终于抢到位置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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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很不错;并未太过昏暗。至少卫宫切嗣是这么想的,日子拖得久了。实在不符合常理,他隐隐有一种预感,圣杯战争必须快点结束,否则会引发不可估计的后果。而签订了契约的他却又不能插手古河彦与Archer一组的战事,也无力插手,至于berserker这个迄今为止仍然神秘的组合,他也选择了忽视。
最后的目标,就剩下远阪时臣了。
让他认输就行了吧。卫宫切嗣抚摸着十年未碰的武器,心想。自己的心态,在这十年之中不断地变化着。的确,古河彦给予的道路,更为现实,虽然终点遥遥无期,但总有一个能努力的过程,好过十年前把一切托付圣杯。
“终于能再次跟这人中吕布好好较量一番了。”项羽挥舞着手中的三棱战枪,双眼涌动着战意。
“项羽,你的愿望是什么?”卫宫切嗣忽然望向热身的项羽。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项羽将目光放在了卫宫切嗣身上,这个不管什么时候也都不知道整理下衣冠和头发的男人,用那张严肃的脸默默无闻地帮助着别人。
“没什么,大概是觉得圣杯战争快要结束了,我们也没有这么聊过。”卫宫切嗣轻轻拆开了香烟,很久没有闻过的气味了。
“这样啊。”项羽微微一笑,“很简单,我想回到过去。和我的弟兄们,和虞姬,再次走过一回。”
“很奇怪的愿望吧,反正就算我回去了最终的命运会是如何也不知晓。说不定我仍然会败在刘邦的手下,不过我只享受和弟兄们,和爱人,轰轰烈烈地走过一生的时间。”项羽的笑容很柔和,与他刚毅的面庞相融合着,带着一番特殊的气质。
“那你就这么因为我这个Master放弃了?”卫宫切嗣默默地点燃了香烟。
“圣杯是什么东西,我也知道了。”项羽顿了顿,脸上的柔和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严肃,“我项羽是西楚霸王,不会容许我过去的岁月,就这么被那肮脏的东西给玷污了。”
“这样啊。”卫宫切嗣掐灭了香烟,“走吧,我们该行动了。”
远坂宅中,同样做好了准备。不过,准备的却不是远坂时臣,而是。。。。。。
“Archer,准备好了没有?”远坂凛的身后,英灵士郎立在她的身后,不过脸上那抹无奈的神色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用一种情绪来说明英灵士郎此刻的状态,大概就是不情愿吧。
是的,很不情愿。
“我说,我们真的要这样做么?”英灵士郎叹息着,“你的父亲应该和你说过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吧。”
“不行,把魔术用在那种卑劣的地方是不允许的。”远坂凛双手抱胸,红色的风衣随着月夜的轻风飘着,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英灵士郎自知劝不了远坂凛了,只好住口。昏暗的路灯下的,阅读着不知从哪拾来的旧报纸的流浪汉露出了自己的眼神,飞快地瞥了眼远坂宅的方向后,又低下头继续阅读那早已过期的报纸。
而递进时间后,项羽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远坂宅外。他的装束无比的简单,一杆三棱战枪,一身黑色的甲胄。而远坂宅也走出了那个身影。束发金冠,百花战袍,唐猊铠甲,狮蛮宝带,以及一杆方天画戟。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一笑。
“可惜没有块大地方让我纵马奔驰。”吕布手中方天戟轻轻扬起。
“只要心够大,哪里都可以奔驰。”声音落下,项羽已然跨上了自己的乌骓坐骑。
“好。”吕布大笑,亦是跨上了赤兔宝马,流影相互碰撞在了一起。枪锋戟芒带起的寒光在这暗色的天空下不断地闪烁着,原本较为窄小的街道上,竟是让这两人并马奔腾,兵锋交错,声声如龙吟凤鸣,实在壮观。
两人手中的动作渐渐地不为常人所见了,只能看到几道影子在不断地交错着。清脆的枪戟交错声不绝于耳,不过却是渐渐地远离了远坂宅,远坂宅内,远坂时臣望着项羽与吕布渐行渐远的身影,皱眉不语。很明显项羽是刻意把吕布带走的,那么其意自然就是卫宫切嗣的意思了,是打算引开Servant来单个猎杀自己么?
那也太小瞧人了!远坂时臣把玩着手中的宝石,如果只是卫宫切嗣一人前来,他无需惧怕什么。就算是固有时制御这一项强悍的能力,他也有自信能够对抗。
他却是不知道起源弹的存在。
果然,来了。远坂时臣感觉到了结界的一丝异样,这是他刻意做的,不同于防护结界,而是简简单单的侦测结界。简单到让人都不认为这是一个结界。卫宫切嗣,让我看看你一个人前来的底气是什么。远坂时臣站起身,主动迎战!
“你被发现了,投降吧,仅凭你手中的武器是没法伤到我的。”正在潜入的卫宫切嗣被远坂时臣的声音打断了动作,卫宫切嗣抬起头,远坂宅屋顶,背对着明月的远坂时臣,已经拿起了手中的宝石。
“你们父女俩可真像。”卫宫切嗣却并没有被发现的那种慌乱,而是微笑着,说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很明显他看到了先前同样站在屋顶的远坂凛。。。。。。
“嗯?”远坂时臣自然不解卫宫切嗣在说什么,“投降或是战?”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冒出了璀璨的光芒。
“你不会认为我就这么进来的。”卫宫切嗣很干脆地放开了手中的枪械,正面着远坂时臣。
远坂时臣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的确不相信卫宫切嗣会就这么如同受死一样的踏进,他所依仗的底牌又究竟是什么?而下一刻,远坂时臣猛然回过头,口中的吟唱无比迅速,一层火焰护盾包裹了他的躯体,而远坂时臣的身后,那一道修长的身影手中,正攥着一把魔力做成的丝线。
正是爱丽斯菲尔。
“偷袭吗?”被火焰包裹的远坂时臣神色反而一松,仅仅只是这个底牌,恐怕还没办法有决定性的优势。既然如此,反倒可以放开手脚。远坂时臣选择落回地上,一人相战两人。
“远坂时臣,你的确很强,或许说你是这一届圣杯战争中最强的常人魔术师也说不定。当然,那个家伙不在这个行列之中。”那个家伙指的自然是古河彦了,“不过。。。。。。”
卫宫切嗣的脸上冒出了奇怪的笑意。
072:拉网(二)
屋外传来了枪声,古河彦默默叹息,想不到事态竟是到了这样的地步。自己已经没办法再左右什么了,那位躲藏的人,把圣杯战争的面积扩大了,仅仅只是一个不慎,很可能就是跟一整个国家为敌。即使这种手段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用途,但终究会构成很多麻烦,他古河彦不是一个人,冬木市的圣杯对他还有用处,净化圣杯的任务仍然没有完成。
古河彦等于一只被束缚在冬木市的猛兽,不得动弹太多。
这的确不失为一种好方法,就算古河彦能力远高于别人,也会受到很多的制约。如今就是不知道反抗是接下来的局还是顺从是接下来的局,古河彦想明白这个。被人默默算计着的滋味,的确是不好受。
“哥哥,不会有事吧?”走入房间中的樱眨了眨眼睛,微笑道。
“呵呵,还习惯吧。”古河彦带着奇怪的笑容,“很久没有见到五代了,真是有点想念。他走到哪里了呢?”
“彦,就这样等着吗?”阿尔托莉雅端着大碗的米饭,吃着宵夜。
“是,不需要刻意注意什么。莉莉,记住,一旦有人拜访你就躲到阁楼上,那里刻印的术法可以让你躲过任何搜查。”古河彦吩咐道,现如今阿尔托莉雅体内的生命印记已经逐渐开始取缔了阿尔托莉雅的英灵体质,向着正常的生命转变,估计当完全转变完毕后,失去英灵的抑制力就会找上门了吧?
古河彦如此猜测到,那时,又会有几桩不小的事情。
“按理说,这时候也该发觉有不对了。”冬木市某处的民宅内,楚玄来回翻看了几天的新闻,也就是少数的自己推动出来的事件,没有太多。楚玄打开了冬木市地图,这几天,那些残余势力都被他刻意地逼到了古河家的附近,而仍然没有发生什么动静。
古河彦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市民一样,藏在家中,不敢露面。
对于未知的东西是很让人不安的。不过楚玄的表情始终是那个样子,黑发的青年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带来了新的消息。
“卫宫切嗣与远坂时臣的对决已经展开了,远坂时臣无力对抗Berserker。估计距离落败已经不远了,而那个名为古河彦的,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每天就是起床做饭做一些很普通的市民日常。”
“知道了,那么另外那位Berserker呢?”
“暂时还没有出现。”黑发青年回答后,沉默片刻,开口询问道,“但是真会如你所说的Berserker去寻古河彦的麻烦吗?如果时间和你估计的有点误差,岂不是糟糕?”
“不会的,我已经对误差做出了调整。至于为什么Berserker去找古河彦,我已经解释过了,他单纯地只是在找一些对手较量,你没发现他自从一拳放翻了两名Lancer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们了吗?”楚玄顿了顿,“而最近的一场战斗里,Berserker又对上了古河彦的Servant之一Rider,所以我们不妨猜测这就是Berserker再次找上古河彦的证明。”
“你就这么肯定么?”
“我只是在赌而已。”
“真拿你没办法。”黑发青年叹息着,身影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古河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楚玄拾起桌上的香蕉,自言自语道。
而位于远坂宅中的战斗,随着Berserker的加入步入了尾声,远坂时臣毕竟是人类之躯,无法与英灵相抗。卫宫切嗣用项羽引走了吕布,并使爱丽斯菲尔逼迫远坂时臣落回地面,再以埋伏的Berserker出现,直接让远坂时臣干脆地选择了投降。或者问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Berserker出现,其实也是要让远坂时臣放松警惕,而估计远坂宅的屋顶承受不了Berserker的重量,那样反而会使埋伏穿帮。。。。。。
从而让远坂时臣成功地逃离。
所以在远坂时臣落地的刹那,潜伏的Berserker一跃而出,将远坂时臣熊抱着作为禁锢,卫宫切嗣走到远坂时臣身前,平静道:“认输吧。”
远坂时臣叹息,此刻也是定局了。
远处项羽与吕布的交战中,吕布长啸声出,纵马跃起,似乎想一招分出胜负。方天画戟上的月牙镰,在朦胧的月色下闪烁着夺命的光芒,项羽冷笑一声,气势上毫不输与吕布,清啸声下,三棱战枪向天刺出,戟尖枪尖,劈砍直刺。
寒芒闪烁,刀枪之声,惊起夜中林鸟!(气氛啦,别纠结打到哪里都出鸟的问题)
斗气绽放,龙争虎斗,试问谁是英雄!(此斗气非彼斗气)
仅仅只是短暂地接触过后,项羽轻轻拉着乌骓的缰绳,转过了身子。
“居然是输了啊。”吕布仰望着夜空,长叹一声,实体再也无法维持,化成物质消散而去,回归那个不知被弃在何处的小圣杯中。
远坂时臣看着黯淡的令咒,也自知吕布的消失。如此一来,自己就算是完全失败了。然而就在此刻,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冲进了远坂宅中!正当远坂时臣与卫宫切嗣等人愣神之间,枪械交响的声音响起,他们竟是被全副武装的包围起来。
“你们是谁?”远坂时臣冷声道。
“警视厅卫队。”全副武装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人,回答了远坂时臣的问题。
“我们要逮捕这位非法持枪的先生。还有远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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