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侍成群(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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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女尊)-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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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她笑道,“你私自要逃毁约在前,朕不为难你,只跟你共赴巫山云雨,有何不妥?”
  “不——”话音未落,她已经吻上了我的嘴唇,手指毫不迟疑的在我身上揉捏,从肩颈出一直到腰间,任意敏感处都被她找到,我只觉得混乱不堪,已经渐渐迷了双眼。
  “呵,朕还以为什么贞洁烈夫呢。不也是跟你叔父那般容易动情么?”她放了我,看着我的模样,肆意调笑。
  我急喘着气,恨恨地看她。
  为什么有人能恶劣至此?
  为什么一定要将叔父拖进来羞辱?
  她缓缓脱了衣服,露出保养的不错的身躯。
  我见了,便立即别过脸去。
  她却不依不饶,抓着我的头发使劲扯着,让我扭头:“看看,又何必不好意思,看看即将给你决定快感的女人的身体,你可记住了,以后也不能忘。”她那些羞辱的话,犹如凌迟般一片片的撕扯着我的身体,我只觉得胸口痛的几乎要炸了。愤怒和仇恨早就塞满胸怀,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便能宣泄而出……
  混乱中只觉得耳边一凉,便看见中午华梦享扶正过的那双叉麒麟钗在耳边晃荡。定是刚才女帝扯我头发之时松散弄下来的。又一轮疯狂的进攻开始,她将我扯在龙椅上,□□着,啃咬着。瞬间就撕扯了我的裤子,见到我微微抬头的下身,满意一笑,扑上来便要将我塞入她。
  混乱挣扎之间,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抬手就抓住那钗子,瞅准了她的脖子,狠狠的扎了一下去。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抬头看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伸出手来,狠狠的抓住我的肩膀,那里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似乎要被捏碎一般的难受。
  我见她未死,将钗子使劲拔出,血顿时如喷墨般飞溅出来。接着又是狠狠一下,插入她的喉咙。
  她睁大了双眼,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脱落一般。
  我看了心里一颤,一把将她推倒在龙椅上,翻身上去,疯了一般的扎着。鲜血随着我的动作开始疯狂的飞涌,从她和我的□□身体上流下去,在地上聚集成一条凝固的小溪。她开始还在抽动,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到后来动都不动,软塌塌得如同烂泥一般,我才敢住了手。
  松开还在她胸前的钗子,我的手竟已经僵硬的发痛,因为恐惧而仅仅抓着那钗子,指甲都已经陷入掌心许多,有两指指甲都已断裂。
  茫然的看着那个睁着眼睛的尸体,我突然意识到我杀人了。恐惧就好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入我的脑海。慌乱的要从她身上站起来,却在鲜血里滑到,一下子又倒在尸体的身上。吓得几乎叫出来,跌跌撞撞的滚下凤座,却又发现自己正坐在整滩血液之中……
  我只觉得胃里翻腾,血腥冲天,忍不住呕吐起来。
  边呕边哭。
  似乎要将叔父多年来受的屈辱一并呕出来,要将琅青玉所受的非人歧视一并哭出来一般。
  在这血染的阴森殿中,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咦?
  大平安夜的我这么折腾人不好吧?
  恩……
  特地今儿写的,看,我帮秋家报仇了。
  另,血腥成分不适者……
  I AM SORRY
  &
  生蛋快乐~~~~~

  ☆、战栗秘密

  我久久无法喘息,那血腥味道冲击着我的大脑,肆意在屋子里回荡。女帝的尸体冷冰冰的放在那里,让我连看也不敢去看。
  血和白皙的身体构筑着诡异的一幕。
  我几乎连骨头里都开始发冷。
  直到血液渐渐凝固,我方才开始觉得彻骨的寒冷。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上下都如生铁般冰凉,抱臂站着环视四周,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撕成了几片无法再穿。女帝的衣服之前就被她脱下随意扔在宝座一边,也染了血,却不算太多,我将凤袍扯开,扯出里面的衬衫衬裙,着在身上,又撕了那些带血的布料。这才稍微觉得暖和一些。
  清琅冬日本就黑的及早,这殿里渐渐暗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外面的侍卫没有人察觉……亦没有人打扰。
  女帝赤裸的尸体就在旁边的凤座上。
  我至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杀死了清琅帝国的皇帝。
  大约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男人能将这样一位站在权力巅峰的霸主简简单单的杀死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人发现,等待我的是什么也不言而喻。
  殿里静的诡异。
  只有我和已死的女帝。
  好静。
  “叩……”
  隐隐约约的我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然而在这殿内不久只有我与女帝么?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去看那已经冰凉的尸体,再不信鬼神,也觉得毛骨悚然。生怕她突然诈尸而起,将我撕碎。
  只是盯了许久,尸体依然是尸体,我才慢慢放宽了心。
  大约是我的错觉吧……
  “叩叩……”
  声音突然清晰了点,好像是从大殿深处传来。我朝凤座后面那团漆黑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漆黑犹如一张怪兽的大口,散发着森寒之气。然而却似有着什么,在召唤我过去一般,那殿后定有着什么让人战栗的秘密……
  “叩……叩……”
  声音又响了起来,仿佛在催我般。我咬咬牙,抬步往那团黑暗里走去。
  这殿不知道有多大,似乎并不是简单的矩形,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中间又摆设着各种物件,摸索着往前,每一步都走的战战兢兢,生怕触摸到什么吓人的物件。然而却似乎没有,跌跌撞撞中触碰到的似乎都是些器皿,大约有花瓶、玉器、金属,上面都带着一种特殊的钝感。抹完缩回来的手指尖上,也带着这种钝感。虽然看不见,我却知道这种钝感来自厚厚的尘埃。
  不知道此处多久未曾有人来过了?
  如若这里真的是琅青玉的住所,应自她十岁办理此处便空置……应有十几年了罢?
  只是虽然她搬走,却为什么不派仆役清理呢?按理来说,一个宫殿并不应废弃至这种程度才对。
  我正在疑惑之时突然发现远处的黑暗里有了一丝橘黄色,周围的景物也勉强有了轮廓。
  那是光。
  连忙快步走过去,才看清那竟然是一盏永明灯。
  所谓永明灯,并不是可以一直亮着的灯,而是用巨大的铜盆插了灯芯,灌上琼鲸油,制出的可以燃烧许久的油灯。这种永明灯一般都是放在墓穴之中。
  不知道为何突兀的出现在这清琅皇宫里?
  顺着灯光我见到前面有个回廊,再往前走几步,还未转过回廊,便听见先前听到的“叩叩叩叩”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从回廊后面传来。
  心里一跳。
  脚下快了几步。
  一转过回廊便顿时愣在了那里。
  只见回廊之后乃是一恢宏大殿,中间有一高台;高台周围被无数永明灯围绕。
  这殿似乎是一连体宝殿,乃是“工”字形,我从前殿杀了女帝,在长长走廊中摸索到了更为宽阔的后殿。
  那些灯火闪烁,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得大殿灯火通明。灯光之中,我隐约的看见高台之上有一人被锁链束缚双手,跪在台子上。锁链一段锁在那人的手腕上,另外一端锁在宫殿的梁柱上。那人偶尔微微一动时,锁链拍打柱子,便发出“叩叩”之声。
  此情此景,本就足够诡异。出现在清琅宫殿中,更是诡异万分。
  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人,是什么样子的理由,才被囚禁在此?还有人恶毒的将永明灯围绕,仿佛在说着这里便是“活死人墓”般。
  正在我惊诧万分的时候,高台之上本垂着头的人,突然抬头目光如炬的看过来,厉喝了一声:“琅烨!”
  那声音又如狼羽金箭,尖锐滑破空气,直袭上我的耳膜,飞速刺入脑海。一时间只觉得耳朵嗡鸣恐惧万分。
  我捂住耳朵呻吟一声。
  台上之人便愣了愣,那捆着她的锁链“哗啦”响了两下。
  “你并非那老贼,你是何人?”她问道。
  我往前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道:“琅烨可是清琅皇帝的名讳?”
  “你又是谁?”她不回答,只又问了一次。
  我已踏上阶梯,听见她这般询问,便道:“在下乃是一无名末辈,叫做秋素。”
  “秋……素……?”她似陷入了什么混乱的记忆中。
  我走到她面前方才看清此人的模样。
  衣衫褴褛,瘦骨如柴,一头乱发似乎从未打理,黑发中间夹杂了大量白发,双手被缚跪于台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此人却未曾有一丝一毫的狼狈神情,虽跪却比常人站着还要高傲。
  “秋素?秋?你和秋家——”她边念边抬眼问我,然而却在看见我的那一霎那变了脸色,“枫儿?!”
  我也未曾料到,愣在当场:“您、您认识秋枫?”
  她眼睛里情绪激荡,浑身剧烈颤抖,双手上的锁链更是“叩叩叩叩”之声不断:“秋枫是你什么人?他、他还好么?他还活着吗?”她说着猛然往前一挣,接着“哗啦”一声,锁链又将她扯了回去,她跪在那里,却再动不了半分,只焦急的看着我,眼睛里露出让人无法抗拒的祈求。
  这个人……竟是已经被人废了双腿,只能跪行。
  我不忍再看,别开目光道:“秋枫乃是我的叔父,他……”我想到还在昏睡中的叔父,“身体还算好。”
  “好……好……”跪着的中年女子怔了一会儿,含着泪抖着声音笑道,“他若安好,便好。你、你可曾见过青玉?她是我的女儿……”
  “青玉?你是说琅青玉?“
  “我的女儿不姓琅,她姓夏。”
  “你可说的是、是叔父的女儿?”我紧张起来,只觉得一个秘密即将公诸于天下。
  “是,便是我与秋枫的女儿。”女人的眼睛里露出激烈的渴求,“她如何?她还好么?”
  “琅青玉……就是叔父的女儿了……”
  我说完此话,中年女子突然发出一声撕吼,犹如从被割开的胸膛里揉碎心脏般疼痛,只听得我无法喘息。
  “前辈!“我走上前两步,与她平跪。
  她一怔,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似乎就慢慢的冷静了。
  “许多年未曾见过天日,一直想要知道他们父女俩人的安危。如此……我也应知足了……”她突然淡淡笑着轻声道。
  “前辈……”
  “你既是他的侄儿,便还是叫我一声婶婶吧。”她微微垂下头,一滴泪低落在布满尘埃的高台上迅速消失,“因为你的叔父乃是我明媒正娶的大巫国皇后,青玉也是我唯一的孩子。”
  “您、您是?!”
  “我乃谣传十八年前便已经死了的大巫国鸿景皇帝,夏狂。”
  大巫国鸿景皇帝?!
  十八年前驾崩在大巫国的先帝?
  我万没有料到她竟然一开口就说出了这样的秘密,思维还未曾完全领会她的意思,正要发问,她已径直讲了下去。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她又问我,“我在这里许多年,只见到过你这一人。若不是琅烨那个女人放你进来,你怎么走的进来?”
  “我……”我想到前殿的女帝,遂道,“前辈,实不相瞒,我乃是被骗进来的。”
  于是我将怎么被骗到了这里,又怎么差点受到女帝的侮辱,最后将她杀死,听见了奇异声响追踪进来的事情说了一次。
  夏狂听见琅烨已死,两眼发光,仰头哈哈大笑:“好好好!琅烨,你最终也死在了我大巫皇族的手里!也死在了秋家人的手里!这就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哈哈哈哈——!”
  “前辈……这究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由得想要去问个明白,“为何叔父是您的夫婿,为何青玉是您的女儿?您既然是大巫国皇帝又怎么会被清琅皇帝囚禁在此许多年?这……”也太过骇人听闻了!
  “秋素,你既杀了清琅皇帝,迟早定让人发现,我与你的时间已经不多。我便告诉你一些事情,然后,你便从我身后这秘道里逃脱。”她侧身一让,高台背后有一个小拱门。“琅烨早就修建了直通殿外的密道,免得被人发现她会来不时地折磨我羞辱我,侮辱了她清琅霸主的名声。”夏狂冷笑。
  “前辈……待我救了你,我们一起走。”我道。
  她苦笑:“你没发现我的双腿已经废了吗?”
  我竟然无语以对。
  “你的爹爹可叫秋涟?”她突然问我。
  “啊?是……”她既然是大周女帝,知道我爹爹名字并不算奇怪。
  “是吗……”她仰头看着远方,脸上带上了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笑,“竟然已经过去这么许久了……”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迷幻的色彩,似乎早就穿透记忆,回到了许多许多年以前。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发现前文有一个BUG
  前任神子来到清琅三十年,应该改为十八年,才能和下面的情节挂钩。
  以上……特此说明
  另,昨天卡文了,发呆五个小时愣是没写出来,今日才发,抱歉。
  狂欢节快乐

  ☆、过往旧事

  “你可知道大巫国皇族乃有两支,一支姓夏,一支姓秋。秋姓族人出神子,定为男性,定要嫁给大巫皇帝为夫。”她缓缓道,“二十五年前,经上任神子指定秋枫秋涟两兄弟中将有一人为下任神子,那时我方才登机,按照习俗应娶神子为正夫,然而此时两兄弟中还未曾有人真正有了神力展现。朝中官员也多次进谏,希望我赶紧将秋氏二人一起娶回来,这样无论是谁当了神子也定无遗漏。“
  “为何到了此时还分不清谁是神子?”我奇怪的问,“难道上任神子不可‘一语成谶’指定一人么?”
  “小秋,倘若‘一语成谶’真如谣传的那般神奇,为何我还被关在此处,为何你的叔父要受制于琅烨呢?”她苦笑,“只因为这种神力在巫族中流传近千年,早就被稀释的一干二净。偶尔会出现一两位神力强大的神子,其他神子神力都很普通。有些人一辈子只能‘语’一次。”
  “一次?”
  “是的。一次……‘一语成谶’乃是以物换物的神力,若要‘语’王朝灭亡,则必须另一个国家的灭亡作为代价,若要‘语’起死回生则必须另一个生命作为代价。天地万物都遵循规律而动,便是巫族神力也不能扭转为之。那一任神子的神力只足够区分到这个地步,若想更进一步,恐怕必须以秋家兄弟中一人的性命为代价才能够换得回来了。”
  “……原来如此。”神力也并非肆意妄为,而是固守根本。
  “我自小和秋枫秋涟一起长大,对枫儿更是一往情深,我在私心里是希望枫儿能够成为神子,这样我就能明媒正娶让他成为我的正夫了……”夏狂有些疲倦的叹了口气,“所以当清琅皇帝前来大巫国境内朝拜巫神的时候,我明知道她对秋涟有意,却未曾阻止。人……毕竟是有私心的。”
  “什么?你……是说清琅女帝对我的爹爹……”我愣了。
  “是。”她低声道,“她们是在一次神祭后的归途中遇见的。我当时正在跟琅烨谈笑,神族马车正好走过,风吹纱帘动,露出了你父亲正向外窥探的侧脸。琅烨看到了,她几乎顿时就被秋涟吸引。她问了我,那人是谁。我便照实说了。她的眼神我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一个女子遇见自己想要征服的男人才会有的眼神。”她呵呵一笑,“我便私心的希望,倘若她跟秋涟好上了,便能证明秋涟并非神子,那秋枫自然应该是我的皇夫了……”
  “你……竟然……”
  “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夏狂苦笑,“我太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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