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见郭凌飞看过来,嘴角勾起一抹撩拨全天下牲口的诱人弧度,夏奈尔秋季经典套裙风格妩媚,穿在她身上愈发妩媚,笑意嫣然,如画卷中走出的丽人,美艳不可方物。
郭凌飞与苏妍目光相碰,心弦莫名跳动,轻轻一笑看向夏羽,暗道了声“好厉害的眼神,勾魂夺魄啊!”,自己身边几个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算是久经美色考验,有时仍招架不住。
苏妍见只手遮天的男人躲避她的目光,笑意愈发才灿烂,意味深长地瞟了郭凌飞一眼,鸟溜溜的桃花眸子溢出参杂着玩味的情愫,这些年窝在复旦大学,不显山不露水,是图个低调清闲吗?
绝不是,自己有天赋有才华有美貌,有太多平凡女人没有的优势,哪能窝在大学里教书,低调度过一生,等一个值得付出的男人好难,现在终于有了,耐着性子慢慢地来,慢慢帮他,不急不急。
“风云集团飞凤集团羽基金,任你们两个随便折腾,我向来喜欢做甩手掌柜,相信你们不会搞砸了。”郭凌飞没注意苏妍那异样眼神,眺望着平静海面,夏羽苏妍的能力毋庸置疑,作为一个上位者不必事事操心……
夏羽嘿嘿笑着点头,正因为郭凌飞从不千涉,他做事儿没有顾忌,大开大合才有今天的辉煌成就。
苏妍肆意欣赏着郭凌飞半边脸颊,流露一丝妩媚,一丝俏皮,玩味道:“帮你也是在帮我,为了你也是为了我,小女子是死心塌地跟着你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
郭凌飞微微皱眉,听了苏妍的玩笑话总觉得有点变扭,一时间又说不准哪里别扭,她有时深沉的令人无法琢磨,有时俏皮的像个小女孩,善变让你看不清道不明,点头笑道:“有你们跟着是便宜了我。”
“确实便宜了你。”苏妍心双手抱肩狡黠一笑,海风吹拂夏奈尔套裙,婀婶体态妙曼无比,很有韵味。
郭凌飞不以为然点头笑着,转过来望着白色别墅,柔和面颊淅淅泛起沉重意味,触景生情,心不由得痛了一下,痛彻心扉,龙老没去世时每年夏天会来这里住一两个月,那张熟悉亲切的面孔又在脑海中闪现,三年过去了,该报的仇还没报,悲哀!惭愧!
“哎明天我也该去日国了,先为菲菲屠灭了甲贺再说。”郭凌飞幽幽道,眸子里溢出冷厉慑人的寒芒,还有彻骨哀伤。
樱花,日本国花,大慨是由于地理气候等原因,十月份日本樱花仍然盛开灿烂,星光月色下漫山遍野的樱花丛包围着谷地,山谷中灯火点点,是一大片日式古典风格木制建筑,全部不超过三层。
甲贺派世代居住于此山谷,山谷东面一座小山的岩石上,两条身影居高临下俯视整个山谷。
第三百七十九章 蛛丝马迹(中)
杀多少人可以抹去心中伤痛,染多少血可以冲掉满腔怨恨。
岩石上,郭凌飞俯视着夜色笼罩的谷地,眸子里充斥着嗜血杀机,菲菲离开前那痛彻肺腑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有如钢针一分一分戳进心房,痛的压抑无比,甚至有要窒息的感觉。
回忆那个高中时刁蛮任性还很自私的女孩,一群小男生为她晕头转向,乐此不疲,郭凌飞嘴角牵扯痛心笑意,如果高中结寒后再没有交集,如果那日少林山门前自己不现身,如果她不是死在自己怀里,还会这么痛心吗?
不论曾经喜欢与否,不论那一切是因果报应或者是机缘巧合,她含笑离开这个世界的一瞬间,真的心痛,是纯瓣的感动吗?郭凌飞轻轻摇头,笑的苦涩,嘴角溢出血迹的美丽容颜越来越清晰,肺腑中的压抑感越来越浓重。
“菲菲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低沉语调中有自责、有悔恨、有悲愤,名动华夏的男人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恨意,孙。菲菲听了“你是我的女人”笑着闭眼那一刻,他心有多痛谁能体会到。
“哎”幽幽一声轻叹,旁边绝色妇人白衣飘飘,如古画中走出的丽人,气质出尘脱俗,好似未曾沾染半点世俗气息,她凝视凌飞,眼神柔和,像慈母看着亲生儿子一般,轻声道:“孩子记住,你是郭氏家族的儿郎,你是飞宇的儿子。”
()好看的txt电子书
“巨阙,巨阙,今夜要用你为我女人报仇,屠灭甲贺,一个不留。”郭凌飞缓慢低头凝望手中剑,抚摸着剑身,淡淡寒意透过指尖渗入心扉,一颗伤痛的心渐渐变冷,抛掉所有杂念,只想痛痛快快杀人。
“留下无辜的孩子和女人。”日国武道第一高手伊贺幻月看着郭凌飞,甚是心疼,不禁显露一丝内疚,飞宇的儿子,何尝不是自己的儿子,但必须留下甲贺一脉,一个人想进步必须树立一个敌人或者对手,伊贺同样需要一个时时鞭笞自己的对手,才不至于没落。
伊贺甲贺仇怨延续数百年,厮杀了数百年,双方无数族人丧生,为什么没有没落,一直兴盛,就因为两族都拼了命不择手段地鞭笞对方,仇恨历来是催人向上最有效的兴奋剂。
郭凌飞轻轻点头,明白幻月阿姨的意思,这次来也没打算杀甲贺族人中的女人和孩子,这是玷污了巨阙的行径,不屑这么做,他的手腕轻颤,巨阙幻化朦胧光晕,跃下山石,黑色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淡淡黑影在怪石散步杂草丛生的山路上飞驰,速度惊人,几乎不发出响声,普通人目睹这一幕多半要联想到鬼魉,一条白色身影也飘然而下,逼近谷地中那一片溢出灯光的建筑物。
“呜呜!”刺耳哨声打破谷地寂静,溢出灯光的房屋瞬间变得黑沉沉,再无一丝灯火光亮,郭凌飞冷笑着疾速飞奔,甲贺有准备更好,省的落人话柄,背负偷鸡摸狗的名声。
十几条身影从一片樱花丛中闪出,甲贺一名中忍带着十二名忍者直扑不速之客郭凌飞,十三柄长刀反射清冷月光,锋芒炫目。幻月飘然下山,手中日国第一神兵幻月刃未出鞘,她没有出手的意思,今晚杀人的主角不是她。
沙沙沙!急促脚步声整齐一致,甲贺派那名中忍距离郭凌飞十几步已双手紧握刀柄,词机出招,后边十二名忍者同样双手持刀,经过严格剖,练的忍者双手持刀劈砍可以将速度力度完全发挥,一刀下去把大活人劈成两半不成问题。
郭凌飞距一群忍者五六米时点地腾身,激射过去,手中巨阙斜指大地,虎狼猎貂扑食也没他这般凶猛,双方相向狂奔,五六米距离眨眼便过,当先跑过来的中忍来不及出招,至尊之剑巨阙带起一条弧光,力劈华山。
可怜家伙用手中钢刀去格挡巨阙,皎洁月光下一道光华劈断武士刀,从他头顶贯入,一双惊恐眼眸中残留着模糊剑影,郭凌飞嘴角泛起狰狞笑意,抽剑错步,一具完整躯体分为两片,血液飞溅。
而郭凌飞已扑向后边十二名忍者,剑锋滴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人,巨阙在手如虎添翼,十二名不惧生死的忍者吼叫着舞动长刀,却无济于事,郭凌飞反手一记霸道剑招削断三颗头颅(奇*书*网^_^整*理*提*供),血雨飘洒,腥味扑鼻,用的是剑,剑招完全衍化至龙鳞匕首的招式。
犀利狠辣!
郭凌飞用龙鳞屠戮了十多人,悟出的招式自然狠厉无匹,配合巨阙剑,甲贺派谁可匹敌?此时,他是从地狱中走出的魔鬼,嘴边那抹邪异冷笑只让人觉得狰狞,再出剑,剑芒闪烁划开了两名忍者腰身,两个人立时变成四截,手臂腿脚居然蜷缩扭动,凄惨嚎叫震荡山谷,回音不绝。
腰斩是古代一种极刑,技术好的含子手行刑后还能让犯人再活一两个小时,受尽剧痛折磨,惨绝人寰,郭凌飞这一剑犹有过之,璀璨剑芒飞舞,忍者一个接一个倒下,残肢断臂散落,淡淡花香中混着浓重血腥味。
比所谓秒杀还快的剑招,吓傻了蜂拥而来的忍者,两百多黑压压的忍者倒吸着冷气,面罩掩着他们的脸,可郭凌飞从他们眼神中看出了茫然、惊诧、恐惧,深受武士道精神摧残的畜生们也会怕?
郭凌飞冷笑,手中巨阙依旧斜指地面,剑锋倘下一滴一滴血液,他步履稳健,向前逼近,几百忍者双手握刀,感受着很压抑的阴霾气息,止步不前,一秒两秒”三秒时间流逝,压抑到极限的人群终于爆发出吼叫声,吼声震天,类似人受到极度惊惧恐吓发狂的表现,“哈哈哈”
郭凌飞仰面狂笑,笑声中带着一丝悲戚,舞动着巨阙冲进黑压压一片人群,舍我其谁的霸气震慑所有人。
杀尽十万人方为雄中雄,而人群中把血腥招式升华为艺术的男人只为伊人发狂,绝妙剑招中宣泄着绵绵恨意。
第三百八十章 蛛丝马迹(下)
暗淡月光洒落谷地,一袭白衣胜雪,随风飘摆,伊贺幻月纤纤玉指捏着幻月刃,美目如一泓秋水,不起一丝微澜,平静面对血腥杀戮,每到精彩之处会情不自禁含笑点头,似在欣赏一场唯美的表演。
“这孩子胜过飞宇啊。”幻月轻笑,冰清玉洁的面庞顿时妩媚无限,她追忆二十五年前富士山顶峰一战,飞宇力敌十人,那种豪迈那种气魄有谁企及,二十五年了每次回想起来,心如鹿撞,爱上一个人也许就在他飞扬跋扈的一瞬间。
把血腥杀戮升华为艺术的享受,让旁观者赏心悦目,是从实践中历练出的大学问,杀一两个人没这能耐,老人们常说熟能生巧,杀鸡杀猪如此,杀人多了也同样生巧,可有机会生巧的人寥寥无几。
家禽畜生当然不能与活生生的人相提并论,佛家箴言众生皆平等,完全是句扯淡话,人与人永远不会平等,人与畜生禽兽就更没可比性了,起码现在郭凌飞就没把两百多忍者当人看待。
两百多忍者团团围住郭凌飞,堵了七八道严实的人墙,人影憧憧刀光霍霍,杀气腾腾,脚步声却是杂乱的很,沉重呼吸声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交织,使忍者们越来越压抑,越来越紧张。
樱花丛前,只有刀光剑影,时光仿佛倒流十百年,回到了金戈铁马的冷兵器年代,天州日震荡,长剑横九野,剑锋所向处,累累尸骨寒,今人多敬佩赞叹古代豪雄侠客的豪迈。
郭凌飞仗剑杀人,横冲直撞,演绎着古时侠客的那冲天豪气,清冷剑光闪动,几人喉咙血水喷溅,手握着未沾染血迹的钢刀,软软瘫倒,有人倒下便有人补上,血染的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刺激着所有人,一双双充满惊骇的眼睛逐淅变得赤红,逐渐失去理智。
甲贺忍者发了狂,不计生死,极度恐惧是催人舍生忘死的兴奋剂,十几个忍者发出歇斯底里的怪叫,奋勇前冲,裹住郭凌飞的包围圈骤然缩小,十几把钢刀从四面八方劈下。
郭凌飞从容不迫,旋身而起,姿势优雅轻盈,手中巨阙划出标准圆弧,瞬间绞碎十几柄钢刀,又有人头落地,四名忍者依旧矗立的尸身喷出一腔子血水,飞起的人头落到人群中,遭受百人踩踏,发狂的人哪里顾得上是谁的头谁的胳膊,踩过去千掉杀人如麻的变态是他们唯一信念。
郭凌飞面无表情,一袭黑衣不染一滴血腥,挥剑杀向人最多那个方向,以前为了杀人而杀人,如今为了报仇而杀人,他心中只有仇恨,脑子里只有菲菲临死前的凄美笑脸,杀杀杀,心里狂喊着一个究
一剑在手如虎添翼,刺砍挑削,每一招极尽完美,极尽狠辣,日本武士刀哪挡得住神兵利器,冲上去的忍者别想着退下来,郭凌飞杀向哪里,哪里就尸体交叠,惨叫连连。
()
依山而建的木楼里,五名老者盘膝而坐,每人身侧放着一柄武士刀,个个神情凝重,显得忧心忡忡,他们是甲贺一派的长老,从佩刀标记可看出五名老者是货真价实的上忍,日本人的观念上忍毫无疑问是一等一的高手,在忍着这个特殊群体中有着相当尊贵的地位。
“今夜是我们甲贺派生死存亡的关头,坐以待毙是懦大的表现,这时候聚在这里讨论些没用的东西一不如出去死拼一回。”甲贺五大长老之一小次郎翻动满是戾气的死鱼眼,很不满其他四人摩嘴皮子。
“外边有二百三十五名下忍,十一名中忍,三名上忍,如果这些人挡不住那人你我出去又有什么用,白白送死罢了,我们的责任是怎么保全甲贺一族,日后怎么复仇。“长老左卫门拧着灰白眉毛,一张马脸阴沉沉,甲贺宗主魉影毙命,他威望最高,最有话语权。
小次郎冷哼一声,颇为不满,握住武士刀站起来,环视其他长老,冷笑道:“光议论有屁用啊,拿出点实际方法,总比坐以待毙强,照这么下去一有结果吗?我愿意为甲贺流尽最后一滴血你们是懦大。”
“那小子杀进来这里肯定会有结果,他必死无疑,你愿意为甲贺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们四个也愿意,但甲贺族人的血不能白流。”左卫门仰脸瞧着性情火爆的小次郎,暗骂几声莽大,若是两三百甲贺忍者挡不住那小子,加你一个无非多个怨魂,有个鸟用。
“懦大!“小次郎冷哼,转身拉开屏风式木门,大步走出去,用力甩门,木门兀自震颤,左卫门与其他三位长老对视,摇头轻叹,有勇无谋的莽大总要选着最没价值的死法。
“啊!你你是魔鬼!”凄惨嚎叫响自门外,一道鲜红血液映在木门上,四位长老大惊失色,他们听的真切这是小次郎在说话,木门缓慢打开,小次郎蜷缩门边,微微抽搐着,离死不远。
一个穿着黑衣的青年拎着柄古朴重剑迈步走进屋子,剑锋犹在滴血,一张俊脸平静的可怕,浓重杀机使人莫名压抑,郭凌飞看了四人一眼,嘴角终于牵扯起狰狞笑意,杀了二百多人,恨意不减分竞。
“停止屠杀甲贺族人我会告诉你一个秘密,是你们郭氏家族最想知道的秘密,我们死了这个秘密永远解不开。”左卫门不动声色道,他还算沉得住气,其他三位长老悄悄握住自己的武士刀,如临大敌。
“你是求我”还是要挟我?”郭凌飞冷笑,悍然挥剑,剑锋直指门边一人,迅雷不及掩耳,那位甲贺长来不及抽刀,双手紧握刀鞘架在头顶。
叱。
武士刀的刀鞘刀身断裂,巨阙毫无阻滞贯入老家伙头顶。
第三百八十一章 噩耗!噩耗!(上)
滴血的剑锋,倘着血的尸体,日式古典风格的雅致木屋内充~着血腥味,光亮木地板上,一滩血水蔓延,很血腥很凄惨的景象,屋里几人都是沾染过血腥的狠人,不至于胃里作呕。
甲贺派三个年长的老头子已经站起,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而老汉们的动作够麻利,有气势,怒火燃烧的眼眸齐刷刷逼视立在门口的“杀神,”他们那布满皱褶青筋暴起的右手按着刀柄,身子没挪动,为了他们心中的大局强压着火气,冲上去一拼,固然死的痛快,可有什么用?
人老成精,三个在甲贺派地位特殊的老头互相交换眼神,他们要考虑甲贺一脉的存亡,怎么熬过今晚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想寻死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急在一时半会,左卫门面沉似水,见郭凌飞拎着剑向前跨了两步,眉梢挑了挑,阴沉沉问道:“你出手杀人,看来是不想知道我掌握的秘密。”
“秘密你的秘密值得我知道吗?”郭凌飞冷笑,甚是不屑,甲贺有什么秘密,与这个忍者流派除了仇恨还有什么,无半点利益上的牵扯,秘密不过是抱延时间的借口,他是纯瓣为了报仇而杀人,一个莫须有的秘密怎能打动铁石心肠。
“哈哈哈哈!”左卫门仰面大笑几声,老家伙颇有一方霸主的豪迈,高声道:“三年了你们郭氏家族查不出是谁杀了龙沧海
失败悲哀,好了,我们三个老头子自认技不如人,给我们个痛快吧。”
左卫门说完话大义凛然地挺起胸脯,支楞着脖子等死,比赴死的英雄慷慨激昂,旁边两个老头与他一个模样,等死。
龙沧海的死一直是郭凌飞解不开的心结,曾怀疑过神秘组织,三年过去了没查出任何蛛丝马迹,仅有的线索来自小七,顺藤摸瓜找到了神秘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