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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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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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二爷,您在江南一呆就好几个月,俏红是念啊盼啊,直想得奴家心口都疼。您这么久不回来,莫不是叫江南的狐狸精勾去了魂。”含怨带嗔的声音直酥到了人骨头里。

    “是吗,爷可得给俏红好好揉揉。”说着,手就伸进了怀中女子的小衣里,又道:“爷在江南光顾着查账了,哪有功夫叫狐狸精勾啊。”

    旁边的另一个人闻言却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赛紫兄,莫不是诳咱们窝在淑浦县对外面不闻不问?谢家二爷为**楼花魁一掷千金,这事早借着香风由江那边吹过来了。”

    谢二爷闻言啐了一口,抱怨道:“也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多的嘴,我刚到家就叫老爷子念了一通,直念得我头疼。”

    “我不依我不依,爷是真忘了俏红,俏红罚爷好好陪陪奴家。”腰肢乱颤,翘臀总是似有若无地擦过某一处。

    “小蹄子,爷定会好好陪你。”说到陪字还有意的加重了音,直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和怀中人又调笑了几句,谢二爷又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淑浦县可有好玩的事发生?”

    “你是想问谁家楼里又来了新姑娘吧?”笑骂之中,酒过一巡。

    笑过之后,一人从怀中女子的胸脯里抬起了头:“要说趣事还真有一桩。。。”

    其他人也不知他说的是哪般,便问:“?李爷说说看。”

    “西巷口街尾新开家食肆,里面有个说书的女子,虽姿色平平,身段却**的紧,再加上有一把清脆的嗓子。。。”后面的话没说完,只是猥琐地嘿嘿笑了几声。

    其他人眼珠一转,却也没点破,道了几句那女子说书着实有趣,倒也算得上是一朵清新的野花,说者有意听者有心,谢二爷这就在心里记下了。

    书中暗表,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

    人怕出名猪怕壮,楼小拾心想这连半个月都没到,云娘就叫人惦记上了。

    “几位爷别急,不是火急火燎的事,就是有位爷想纳云娘为妾,云娘在咱家帮衬,却无契约为凭,所以大爷才让小的接您回去商量商量。”不晓得是不是来之前李横教好了江半说辞,一通话下来,倒也安抚了众人。

    李横定是以另一个当家不在为由正拖延着那位爷,楼小拾想了想,也就不急了,反倒有条不紊地吩咐:“江半,你和李程给屋里那几筐土豆扛上车。李乔,你逮些肉鸡装笼子里,再给我拿些蛋,都是食肆要用的。”

    全家都像没事人似的忙和,等搬完了东西,楼小拾道:“三叔,我们先走了,后面的也帮不上忙了,云娘那俩弟弟我也带过去,等这地里的活忙完了,您就带着他们来城里吧,牛大哥那边我都说好,装筐鸡蛋再送俩鸡。”

    “晓得,你赶紧回去看看吧。”三叔想再嘱咐楼小拾几句,但又想他办事有板有眼,也没多说,只提醒了一句:“张大哥给云娘送过去的,你还是跟他打声招呼吧。”

    楼小拾点点头:“好,走时我会顺道跟他说一声。”

    将云娘的两个弟弟抱上车,旁小三驾着驴车往村口驶,路过村长家时楼小拾让他停车,进屋跟张大叔说了个大概,他其实也不是多清楚,张大叔叹了口气,也跟他们一同回淑浦县,云娘有何打算,他也得闹个明白。

    楼小拾他们于中午之前回了铺子,青莲和云娘双双迎了出来,云娘见着自己的弟弟,抱着他们落了泪,张大叔在后面一直未说话。

    “回来了!”李横放下纸笔,从柜后绕了出来。

    楼小拾点点头,吩咐江半道:“你先将车上的东西都卸进厨房,青莲你在外面盯好了,云娘,你带着俩个孩子进屋,张大叔,咱后面说去。”

    旁小三也跟着搬筐子,楼小拾念他憨厚,多结了他几文钱:“麻烦旁小哥跟着忙和了。青莲,待会给小哥倒碗水。”

    “楼爷您客气了!”旁小三笑呵呵地揣好钱,和江半一起将东西往里搬。

    最后进屋的楼小拾关上了门,李横和张大叔坐在凳上,云娘站着一旁,一左一右地牵着弟弟,这会见了楼小拾到觉得有些尴尬。

    楼小拾这才有功夫细细打量云娘,只十来天没见,云娘整个人的感觉都变了,小脸鼓了透着红润,身上也长了些肉,虽然一直低着头,背脊却挺着直直,头上梳着当下流行的祥云髻,耳朵上还挂着一对小玉耳坠,身上有股淡淡香粉味。瞧她身上添的物件,猜是那位爷送的,楼小拾心里有了谱,看张大叔皱着眉摇了摇头,想必也明白。

    “云娘,咱也不绕弯弯,你开门见山的跟咱们说,你是怎么想的?”既然都不开口,还是由楼小拾起头问的话。

    “我我。。。”云娘“我”个半天也说不出什么,看见李横的冷脸后忍不住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

    楼小拾转头问李横:“那位爷是什么样的人?”

    李横哼了一下,其实这声倒不是冲着云娘,但后者却不知,缩了缩脖子头压得更低,李横道:“是谢二。”

    楼小拾咦了一声,挑眉问道:“可是那个谢家的老二,谢五的哥哥?”

    李横点点头,楼小拾低头沉吟,怎么又跟他们家扯上了关系,莫非是谢家人使得坏,还因谢小六那事?

    李横猜出了楼小拾的疑惑,道:“谢二那人虽好吃懒做风流成性,却因是嫡子而在谢家颇有地位。谢五为庶子,得了谢老太爷的宠,两房一直不太对盘,薇娘那事虽然丢的是谢家的脸,但谢二也只会因瞧着了那房的笑话而暗自偷笑。”

    李横的意思就是不会跟之前的事有关,谢二那人贪玩,云娘虽长相一般,但因会说书,定然讨喜。

    楼小拾转头试探地问云娘:“云娘,你与我家并无契约,我也不能束着你,你若不愿意去谢家,咱们当下签了契,那位爷再来,我也好回绝他,可好?”

    云娘不说话,楼小拾等了会,转头冲张大叔耸耸肩。都这会了,张大叔哪会还看不出她的意思,语重心长地说:“云娘,你若过去可是当妾!”

    云娘自然还是跟张大叔相熟,见张大叔说话了,自个也敢答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张大叔,大爷,楼爷,云娘就是想过上好日子,之前挨饿挨久了,也挨怕了。”

    李横见这种人见得多了,之前觉得没什么,甚至他也曾做过类似的事,可这会轮到自己身上了,却怎么瞧她怎么觉得不痛快。瞪了几眼跪在地上的云娘,最终李横也只是别过头,将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云娘,你自个愿意就好。”楼小拾也没过多的喜怒,看了眼见姐姐哽咽而吓哭的俩个小的,问道:“那你的弟弟怎么办?”

    云娘也不是真傻,自知不能给俩个弟弟带进谢家,跪在地上蹭到楼小拾跟前,重重磕了三头,哭着道:“楼爷我求求您收留我弟弟吧,我求求您。”

    李横哼了一声就甩手出屋,房门砰的一声合上。张大叔这次也不好意思再替云娘来求楼小拾,坐在一旁也不说话。人之常情嘛,楼小拾到也没多气,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俩个小的也听出来姐姐这是要走,拽着姐姐的衣摆直哭,三人抱成一团,云娘抽噎着说:“等姐姐有钱了,给你们买新衣买甜糖。。。”

    转天,楼小拾就见着了谢二,双方拱了拱手,相由心生一点也不假,等谢二一转身,他就忍不住撇嘴皱眉直跟李横挤咕眼,多少有些替云娘的未来担心。

    谢二怕他们后悔,当下要和云娘订契约,按完手印付了她二十两银子。云娘取了十两交与楼小拾,这些日子也学了些文邹邹的词,说话有退有进,大抵是谢他这些日子以来的培养照顾,这钱也当是他俩个弟弟日后吃穿用度的钱,楼小拾也没推让就接下了。

    铺子少了云娘说书,生意清闲了不少,但还是不乏有专门来吃火锅的,却都抱怨谢二那厮光顾着自己,又问俩个当家以后还会不会有说书,楼小拾点点头道了句“自然”,其他人叫好,说都等着了。

又一年啊!

    一进腊月,街上骤现繁荣,小贩们拿出自己腌的腊肉,果子铺将莲子、大枣摆在了最前,米店也将各种米粮码列在柜上,各色各样摆在一起,煞是好看,都是在为腊八做准备。都说“腊月水土贵三分”,一点也不假,从食的粮米肉菜,到穿的布帛纱锻,再到用的脂粉首饰,都要比平常贵上几文甚至十几文,即便如此,各家的生意也比平日好许多。
    三叔他们也赶到了县城,又是麻烦的牛大哥,楼小拾下定决心,过完年说什么也要买头能拉车的牲口,车上还带着楼小拾走后收的土豆,留了一下好的薯种和自家吃的,剩下的都拉来了,还有肉鸡也逮了几只。
     三叔似乎早料到云娘会走,没有表示过多的惊讶,只简单问了几句,然后摸了摸俩个娃子的头叹口气,云娘的弟弟并不理解纳妾的意思,只当姐姐出了趟门,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她带甜糖回来,俩个娃子也只是在姐姐走的那天大哭了一场,等李夏和唐娃子来了,四个孩子在门口玩耍,学着县城里流行的游戏,哪里还有烦恼。
    李乔他们来了后,可给铺子帮了不少忙,楼小拾也有时间上街采买年货,几个孩子眨巴着眼睛充满期待的看着他,禁不住磨便同意带着他们,落下了谁都不好,可一次带着四个孩子又怕被人潮冲散,最后还是三叔挥挥手,夺过了算盘合上了账簿,让李横也放松放松,顺便陪陪自己的儿子。
   去年手里的钱紧,腊八粥也只是用白米、红豆、绿豆对付的,今年不一样了,钱稍微富余了些,腊八也能好好过了,进了米铺挑米粮,栗米、红豆、花生、小米、菱角,每样都要了一些,又买了大枣和腊肉。
    街上的行人实在是多,好像家家户户都放下了手里的活,涌到了街上。几个孩子不安分,总是被周围形形□的小贩吸引,楼小拾没心力再采买了,索性就当着带他们逛街,悠悠哉哉,遇见有意思的热闹也凑过去看一会。杂耍艺人身上顶了十来个碗,还稳稳当当在木桩上金鸡独立,引来不少人叫好起哄,几个孩子个矮,入眼的只有前面人的腿脚,急得他们见缝就要往里扎,李横和楼小拾只能轮流地给他们举到脖上,看见表演的孩子小脸兴奋的通红,拍着手大笑,看不见的则着急的在底下嘟着小嘴,紧紧扯着大人的衣摆。
    回到店铺后楼小拾一屁股就坐在了凳上,李横也浑身狼狈,衣服被蹭脏了,鞋面上也都是别人的脚印,刚刚可被人踩了好几脚,青莲笑着给俩人端来了水。那几个孩子还兴奋的乱跑,一点也不嫌累,跑到三叔跟前跟他讲刚刚看到的杂耍,你一句我一句争着说,唧唧喳喳直逗得三叔发笑。
    腊八那天,青莲早早就熬好了腊八粥,有放大红枣的甜口,也有放腊肉的咸口。桌面上,由三叔说了一些场面话,四个孩子乖巧地应声,可眼睛却不错神地盯着冒着香味又点缀得漂亮的腊八粥,三叔咳了一声说大家都吃吧,稀里哗啦,舀起一大勺就往嘴里塞,烫了嘴还眯着眼笑。粥甜,非常的甜。
    早早喝完粥,收拾了碗筷,孩子们在院里玩,大人们就又往前面顾铺子去了。年货的采买最后还是交给了青莲和江半,因为东西都贵,他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就只买了些够过年那几天吃的菜肉果子。
    不知不觉间,街上多了卖纸画、幡胜、烧纸的,腊二十后,胶牙糖成了各个糕点铺的主打。
    腊月二三那天,街上可热闹了,鞭炮声不绝于耳,说话都得用喊得才听得见。等到傍晚时,外面这才安静,家家户户都回去祭灶了。有道是“男不拜月,女不祭灶”,青莲在屋回避,灶台上摆着祭品,杯中盛酒,盘中摆肉,两旁还有糕点果子。以三叔为首,在灶台前念念有词,大抵是让灶王爷说些好话,然后将胶牙糖黏在纸画里灶王爷的嘴上,请他上天说些好话。黏完了糖便将纸画揭下来和扎的草马一起烧了,嘴里念叨着好话,恭送灶王爷骑马升天。
    接下来几天天天都有说法,这转眼就到了三十,和去年一样,换上新衣贴红纸,幡胜挂在门口,窗上贴了红纸,厨房里忙和着丰盛的饭菜,掌灯时全家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过了十五,三叔他们就要回村子了,说总麻烦牛大给看着鸡和猪也过忒意不去。楼小拾没忘了年前下的决心,将之前云娘给的十两银子都拿了出来,转过头对三叔道:“我之前就想买头牲口了,总麻烦别人也不好,尤其往城里运粮食时,家家的东西都不少,得麻烦人家多跑好几趟。”

    三叔点点头,指着钱问道:“你们做买卖也得留些钱,别都花了。”
    “我晓得,这是云娘给的十两银子,李横那还收着这几个月铺子赚的钱,我就是一直犹豫咱是买头驴子还是买头牛?”
    李横挑帘进屋,他恰巧听见了楼小拾的话,插嘴道:“驴子便宜,耕牛太贵,但牛能耕地,今年春耕咱几个肯定不能过去跟着忙和了,买头牛也让三叔他们省些力。”
    三叔忙道:“不用不用,咱们几个腿脚也都利索,人少了慢慢耕,还是买驴子吧,方便你们日后回村子里来运米粮、土豆、鸡和蛋就行。”
     楼小拾笑了笑,道:“我倒是和李横想到了一块儿,牛又能拉车又能耕地,比驴子好许多。”  
    楼小拾和李横去街上溜了一圈,最后花6两银子买了头小公牛,套上车装上在城里买的东西,几人搭着车边这就回村了。
    日子还照样的过,生活又回归了平静。楼小拾正犹豫是日后再买一个人来专门教他说书,还是干脆自己亲自上场,李横闻言道:“你是当家的,怎能自己上场?这几个月咱也攒了些钱,不如找官媒买个人来,也别要女子了,省的又叫人惦记上,咱就买个机灵点的男童,从小养起来也贴心。”
    “可是又得花钱,买个人也不便宜,什么当家不当家,不就是个称呼吗,还能真当甩手掌柜,吗都不干啊?”
     李横皱眉,仍旧不同意,这时茶肆里客人的说话声引起了俩人的注意。
    “听说了吗?阴平又闹灾了!”一个粗布汉子灌了一大口茶,咂咂嘴。
    “听说了听说了,你说这俩年怎这么多的天灾呢?”另一个人摇了摇头叹口气。
    “我悄悄跟你说啊,我家二姥爷以前在淑浦县号称活神仙,他跟我说¥%@#*。。。”
    楼小拾勾起嘴角,李横挑挑眉,问道:“不知你和我是不是又想到了一块儿?”
    楼小拾学他模样挑挑眉:“你说呢?”
    李横也笑,道:“我觉得**不离十!”
    “嗯!”

搭车上路!


吃过晚饭,李横和楼小拾回屋,青莲跟着进来掌灯,周我从灶膛扒了炭火盛到火盆里,又用火铲层层压实,忙完了这些,李横微微颔首,俩人这就撤下了。
    屋里有了暖和气,楼小拾拉着凳子坐到火盆边,手搁边上取暖,他看了看李横道:“听了有地受灾,你我不悲反倒心里打着盘算,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点忒不厚道了?”
    李横脸带异样,瞅了他一眼道:“你想太多了,咱又不是去坑蒙拐骗。”
    楼小拾了一声,搓了搓手,问:“那咱俩何时动身去阴平?我琢磨着要尽快。”
    李横眉梢微微一跳,挨他跟前坐下:“阴平天寒,一路又颠簸,我没打算让你也去,我自己。。。或是再带上李程去就行。”
    楼小拾侧过身子,闻言忙说:“那可不行。。。”
    没等楼小拾说完,李横抢道:“是不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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