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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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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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巳时,谢五和李程分别驾着马车迎了过来,孩子们换乘马车,剩下人挤进了另一辆,从那群官府人手里抢来马车就都丢在了一旁,是不敢再用了。众人没在县城歇息,绕了一圈直奔淑浦县。

    因绕路关系,这日没能赶回淑浦,众人便决定晚上在外面凑合了一宿,燃起了篝火栓好了马匹,所幸之前备得干粮饮水等物都足,只是众人窝在一起,睡得不太舒服罢了,但对那群山贼来说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

    这会,一早一晚跟两个季节似,白天还暖风和煦,到了夜晚可就是刺骨凉了,李横坐在一边将篝火拢旺,又往楼小拾跟前挤了挤。楼小拾似揣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树枝,连李横问他“冷么”都没听见,直到后者握住了他手:“怎么了?打下山后就魂不守舍?”

    楼小拾脸上略一迟疑,方道:“我不惦着在城里开铺子了,那皇帝要炼长生不老药,我总觉得这不是好兆头,我想。。。”

    李横见楼小拾愁眉苦脸,还没等他说完,就抢道:“好!”

    楼小拾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还反问道:“你说什么?”

    李横紧了一下掌中手,微扬唇角道:“我说好,咱们不开铺子了,咱们回桃源村。上次你说你喜欢过‘凿井而饮,耕田而食’日子,我没忘,这会回仇也算报了,咱们一起隐居桃源村,再也不用操心那些琐事了,也有时间好好陪陪那几个孩子了。”

    李横永远也忘不了找不到李夏那会烧心般焦躁担心,还有刚找到他时,看着李夏在自己怀里嚎啕大哭,小小身子抖得如秋天落叶,一双小手更是紧抓着自己衣襟,是如何都不松手,那一刻,李横心跟被人抽了一鞭子似。

    楼小拾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好容易消化掉李横说话,下一刻就眼笑眉飞,拉着李横滔滔不绝:“当然好啊,咱们可以再开垦出一块地,专门种菜,也省老往城里跑,院子里也可以挖个泥塘,养些鸭子,种些莲藕,夏天还能看荷,三叔一定喜欢。。。”

    可说到后来他又蔫了:“那咱铺子怎么办?”

    李横似早就想好对策,道:“三叔、李乔、李程、李舟,谁愿意打理铺子就给谁,若真没人愿意咱便将铺子卖了。”

    楼小拾试探地问:“卖掉铺子?你不会舍不得吗?”

    李横扭头仔细看着楼小拾,明明没说话,那态度却好像再说“最舍不得是你”,倒教楼小拾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咧嘴偷笑。

    再说另一边,因这次找孩子事,谢五帮上了不少忙,李程对他不再是一副拒之千里态度。小心地将篝火推到一旁,这块地烤热了,该烤一烤旁边了,李程对于谢五凑近,倒也没有扭头就走。

    李程看着窜起火苗,半晌才听到谢五说:“李程,咱们冰释前嫌吧。”

    李程没说话,但谢五知道他这是同意意思,否则他早就反唇相讥了或是甩袖就走了,谢五不由得莞尔而笑,语气也轻松了许多:“我说李程,那次事你不惦着负责了吗?”

    李程愣了一下,半天才明白过来谢五说是哪件,不由得面色一赧,重重站起身,往刚才烤过地方一趟,闭眼就要睡觉了。

    谢五追上去,在他身边蹲下,道:“你不负责,我若说我想负责呢?就跟你大哥和那个楼小拾似,你说我‘嫁进’桃源村可好?诶,你把篝火推这来是打算给我烤地方吗。。。”

    直说得李程响起如雷鼾声,也不知怎么睡着这么快,谢五在旁勾起嘴角,楼小拾怎么看他怎么一副黄鼠狼偷到鸡表情。

正文 遇见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有犀利的同学猜到了答案,而且接连猜对!  楼小拾只觉得背脊发凉,像看怪物似看着谢五,李横眉毛皱成了川字,瞪着谢五,李程脸色则白得跟张纸似,一时间气氛怪异极了,谢五却突然笑了,咯咯咯咯,笑得在马上弯了腰,如同跟大家开了场玩笑似。楼小拾也想咧开嘴角,奈何笑不出来反倒抽搐了几下。

    谢五笑够了,收起了笑声,可眼睛仍弯成月牙,嘴角也向上挑着:“你们想到了什么?莫不是把我当成了和他们一伙人?”

    楼小拾干笑两声,李横仍紧抿着嘴,李程则是忍不住咆哮出声:“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五终敛起笑意,双眼不错神地盯着李程:“那缎面乃纬锦,面上狩猎纹也是京城当下最流行款样,圆金线钩边,你说这岂是一般人能穿得起?怕是本县县令都穿不起那样靴子”

    李程不知自己听了这话是应该松口气还是更加蹙眉担心,谢五又道:“而且观靴子样式,分明是官靴,他吐气举止又像个武人,他若有官职在身,我猜也应该在五品以上。”

    楼小拾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谢五笑道:“早先,我也捐了个官职,虽说只是个有名无实小官,但对这官场之事多少还是有所了解。”

    楼小拾嘴巴张成O形,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浑身由里到外透着商人气质谢五竟然也有官职在身。李横和李程倒没有太讶异,所为“商不离官”,早先李父也有为他们捐官职打算,只是还未来得及实施,便动也不能动说也说不出了。

    谢五冲李程道:“咱们四人中,只有你我会功夫,但毕竟也是抱着强身健体目习武,和人家武官如何能比?别说他们人多,就是他们人少咱几个也未必是对手。”

    其他人闻言眉头紧蹙,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众人也都奇怪这官家人怎么干起了蝇营狗苟事来,只是这会也没心情细想,只一心琢磨应对。

    楼小拾张口刚要说话,却看谢五和李程两人面色一紧,双双冲着楼小拾比了个“噤声”手势。楼小拾被弄得寒毛都竖了起来,脑袋转来转去四下地看,果然见不远处杂草里发出窸窸窣窣动静,谢五和李程也分别将手摸上了随身带武器。

    草丛中发出了更大动静,还有隐藏不去脚步声,下一刻,一群穿着破烂人窜了出来,匆匆一扫约有十多个人,个个手里拿着武器,但不过是些棍子、生锈刀剑一类。谢五、李程、李横也抽出了武器,一时间剑拔弩张,楼小拾紧张地握紧缰绳,一动也不敢动。

    却说下一刻,为首一人开了口:“是李兄弟和楼兄弟吗?”

    马上四人皆不明所以,被点名楼小拾也瞪大眼睛,仔细分辨说话那人,那人一身灰色布衣,头发有些乱,胡子拉碴,只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半天,还是李横认出了他,犹豫地问道:“是韩期,韩兄弟么?”

    那人哈哈一笑,又点点了点头:“正是韩某。”

    楼小拾这才想起他是谁,李横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李程虽听大哥提过他,却早就抛在了脑后,谢五不知其中详情,只能从旁看着,武器不敢收回,仍旧戒备着,因为他看那群人打扮,分明是群山贼。

    韩期侧头,跟身后男人们道:“这二位就是我跟兄弟们提救命恩人,快快收起武器。”

    后面人都依言收起了手里家伙,谢五和李程便也将剑收进了刀鞘里。

    韩期上前问道:“上次一别,不知二位过得可好。”

    李横点点头:“一切都还可以,韩兄弟你呢?”

    韩期苦笑,指了指身后:“就是你们看到这般。。。”

    原来当时韩期不想拖累李横他们,便过了唐家河就跟众人告别,毫无目地向南走,中途再次病倒,幸得这群山贼所救,后来便也跟他们干起了这种营生。韩期忙说:“他们也不是坏人,谁会真愿意当贼?都是些被逼走投无路可怜人,或是良田被占,或是官府所迫等。济贫做不到,却只是劫富,为图个财,未曾闹出过人命。”

    众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韩期又道:“你们这是要去何处?怎么好好官道不走,反倒钻进这林子来了?你们可要小心,这山头不止我们一群山贼,有是真真杀人不眨眼。”

    众人这才想起了正事,李横下马,其余三人也跟着下来了。李横当下就给韩施了一大礼,后者不明所以,一副不敢当模样将李横扶了起来:“李兄弟这是干什么?断乎使不得。”

    李横道:“我们是真没辙了,还望你和你兄弟们能帮个忙。。。”

    如此怎般怎般如此,便将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那群山贼们听了无不愤怒,说什么都有,大抵是说那群官府走狗,竟然干起了拐卖孩子勾当。

    韩期拍了拍胸口,一副包在他身上模样:“李兄弟、楼兄弟,你们就放心吧,咱们人多,即使他们是武官,咱也吃不了亏。”

    众人围在一起,又商量了下下手地点,定在了前面一里地位置,那里地势虽没此处好,但一来他们能有充足时间埋伏,二来那群人赶马车到那里时也几乎快傍晚,是个让人疏忽时间。

    赶到了地方埋伏好后,众人趴在草丛里等着,等了一个来时辰,约莫酉时刚过,他们便看见马车从不远处慢慢驶来,所有人皆屏息,等马车驶进他们攻击范围,一声长呼,绊马索绷直,几匹好马被绊得跪在了地上,马背上人猝不及防,恨恨甩了出去,同一时间,将脸涂黑山贼们举着武器杀了出去。

    谢五碍于身份,一直躲在林中没出来,只是在几个紧要关头,以石子代替暗器,精准地砸在了那群人头上。

    楼小拾心脏咚咚咚跳厉害,手脚也冰冷,他趁没人注意时冲到了后面那辆马车,用石块砸了半天,才砸开了门上锁头,打开门,果然见车厢里有一群孩子,正缩着身子惊恐地看向他,他家四个孩子挤在一起,看见他后,流着眼泪叫道:“小拾叔叔。”

    因没有力气,四个人声音极小,呜呜呜地哭着,其他孩子被感染,一个接一个都苦了出来,让楼小拾听了心里直疼慌。

    打斗只持续了半个来时辰,山贼们便把那群男人都制服了,一个个捆了起来,踹倒在地上,受伤在所难免,那群男人中一两个确实武功高强,若不是李程出手和谢五在暗处使绊子,他们还真差点降不住。

    一群山贼去检查马车上财物和吃食,另一群照顾着受伤人,韩期跟着李横来到了马车边上,李横看见了李夏总算松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安抚地拍了拍,李夏觉得委屈,眼泪更是止不住。韩期看着车厢里孩子们,个个脸色蜡黄,满脸惊恐,是个人看见都会不舍。

    韩期又道:“看他们瘦,我想这几日肯定没好好给饭,现在天色不早了,众位不方便带着这群孩子进城,还有那几个歹人也不知如何处理,不如到咱们地方歇息一夜,其他从长计宜。”

    楼小拾和李横点了点头,抱拳称谢。

正文 山贼窝子!
    晚上,众人跟着山贼回住处,也不过是几间漏风破茅草屋罢了,屋中还有几名妇女带着孩子,一开始见这么多人,还有些怕生,后经人解释知道了前因后果,对车上孩子们无不同情,立马就生火做饭,熬起了热粥。

    山贼们这次收获也不少,光是钱财就够他们过几个月了,而且车上还有那群人带干粮、酒肉并一些赶路用生活用品,山贼们脸上挂着笑,如同过年一般喜庆。而那群绑回来男人,则被绑起了手脚,蒙起双眼,推进一屋里,小心地锁上了门。

    晚上,孩子们都被喂了热粥,不再吃加了料馍馍,一个个也恢复了些力气,知道这群叔叔们是来救他们,总算不这么害怕,只是心有余悸难免止不住泪,呜呜咽咽叫着“爹爹”“娘亲”。

    李夏他们四个也吓得不轻,寸步不离李横、李程或楼小拾,走到哪里都跟着,就怕又找不到了。

    女人们去收拾碗筷,孩子们则集体呆在了最暖和一间屋子,火塘里火还在烧着,比起住柴房睡阴冷地板,此刻有茅草堆可以靠真是舒服多了。不一会,一个接一个就睡着了。

    男人们围着火堆商量事情,按照之前惯例,转天他们就应该给那群人放了,可众人始终对他们诱拐小孩事不能释怀,于是决定抓来一个问一问。

    谢五跟着一人来到了屋外,男人低头开锁,谢五借着窗户上窟窿往里看,然后凑到男人耳边小声道:“给那个人带出来。”

    男人顺着谢五手指望去,他原来是想将倚着墙角,一言不发瘦弱男子给带出来,犹豫一下,男人道:“这人一直骂骂咧咧,又长得凶神恶煞,我怕跟他这问不出什么吧?”

    谢五摇头笑道:“非也,他一直叫骂,证明他怕了,反倒是那几个一言不发人还显得镇定些,那种人才是问不出个什么来了,正所谓会叫狗不咬人,一个理儿。”

    男人听他讲得头头是道,一脸崇拜。被捆住双眼男人听见门外开门声,更加卖力气骂,脸上横肉都皱了起来,一副“老子谁都不怕”样子,门外男人依言将他拽了起来,连推带扯就出了屋。

    带到隔壁屋,屋中坐着一群人,有人想上前解开那人眼上布,却被谢五止住了。

    待给那人攮在了地上,韩期冷笑一声开口:“我且问你,你们带着一群孩子是要作甚?”

    地上男人哼道:“你管不着!你们这群下作山贼,等老子回去后非派人剿了你们窝不可。”

    “好大口气,我看你们也不过是群诱拐儿童雕儿手,竟还敢口出狂言。”

    那人冷哼一声道:“那是你不知爷爷我头衔!”

    男人说完便报了个名,谢五低声解释:“那是武职官里四十一阶。”

    “屁!听也没听过!”韩期装作不信,一拍桌子,气势汹汹喝道:“拿刀来,我最痛恨满嘴混吣贼狲猢了。”

    男人被蒙住了眼,听觉好像更加敏锐了,耳听得锵锵锵兵器声响,离自己越来越近,说不怕那是骗人。

    韩期一把抓住男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喝道:“再问你最后一遍,带着这么多孩子是要干什么?”

    男人开始还梗着脖子不说话,韩期也不手软,拿着刀就往他脖子上割,刀子太钝了,这一下也不深,只划出一条长道,微微有血珠渗出,疼痛却比快刀划人还要疼。

    谢五站在一旁蹙眉,他还以为这次他看错了人,下一刻却发现那人已瘫在了地上,果不其然,吓得脸色煞白男人终于开口告饶,一个劲儿地道“我说我说”。

    韩期松开了他,男人呜呜吐吐就说起了他知道:“我只知上头派我们跟着到各地去寻童男童女,具体为何不清楚。。。”

    韩期哼了一声,表示不信,男人又赶忙说:“不过有风声说皇上要寻长生不死仙丹,需派童男童女去。”

    屋中山贼满脸不敢置信,李横和李程眉头紧锁,楼小拾瞪大一双眼睛,谢五也紧握着拳头,表情骇然。地上男人听不见动静,怕得他一个劲儿地喊“真真,我说都是真。”

    后来,男人被拉了下去,又问了俩个,得到都是差不多回答,众人皆不语,楼小拾更是心惊。长生不死是什么?那是作死玩意,但悲哀是历朝历代,当皇帝哪一个不想自己长生不死?

    李横眉头紧锁,李程同样表情,就是谢五也一副认真思考着什么表情,过了会,韩期问道:“他们那群人怎么处理?”

    李横和李程没说话,楼小拾耸耸肩,表示也不知道,谢五摇头叹气道:“这次莽撞了,本以为是些庸官欺上瞒下勾当,谁知竟是得上头认可,那群孩子已见过李程他们,若送回去被官府知晓了,定要盘问一番,万一吐出了你们。。。”

    谢五双眼一眯,面上透出几许狠辣,李程霍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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