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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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耽美)-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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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红润嘴唇上下一碰,吐出冰冷词语:“炸山!”

村长祖辈!
    “炸山”那两个字如同炸弹一般直轰得楼小拾和李横脑子嗡嗡,前者兀自喃喃:“要疯了要疯了。。。”

    李横半晌回过神来,只觉得谢五这厮胆儿也忒大了些,脸上冷笑了两声,道:“你说倒容易,我且问你,如若真躲进山里,就是再不出来了么?那日子如何过?衣食住行柴米油盐该怎么办?”

    谢五脸上也似笑非笑,语气里带了呛声:“你这人目光短,村子不就是郡县缩影嚒,自给自足,何愁衣食住行?”

    李横抿着嘴没说话,谢五叹了一口气又道:“其他倒都还好说,不过有一样物什却是难办。”

    楼小拾和李横一时还有些懵,没想到他说是哪样,谢五接着道:“粮和菜有地便成,鱼肉也容易,就是穿衣也不难,不过就是养蚕织布嚒,油也是,有那畜生便不愁油,我说最要紧便是盐,这个我是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办法了。”

    楼小拾摊摊手,道:“那不就得了吗,盐这行子可是没东西代替。”

    谢五又叹了口气,这时,一直没说话老郎中却笑了起来,一脸高深莫测,道:“这个也不是肯定就没辙了。。。”

    三人如听了什么不可思议事般,一齐看向了老郎中,老郎中嘴角挂着笑道:“要我说这个事你们先跟老村长说一说,别你们这里说得天花乱坠,最后人家村里人都不同意,不也没用么?”

    谢五问道:“老先生,您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郎中道:“你们还是问问老村长吧,这事也不便从我嘴里说。”

    三人不明所以,却也有了计较,互相交换了下意见,李横和楼小拾决定明个一早就回村找村长去。

    谢五见也再无什么话好说,便和老郎中一齐起身告辞,李横和楼小拾给送出了门外。

    二人回到屋中,仍觉得刚才谈话跟做梦似,李横叹道:“那谢五好心计,什么巧合,我倒觉得这一切都是他预谋好,怎偏偏这么巧,就让郎中看见了。”

    李横特意加重“郎中”那两个字,楼小拾明白他什么意思,跟着点点头:“我也这么想,我看那老郎中精着呢,一准也明白。”

    李横拉着楼小拾一同坐在床边,问道:“那你是怎么想?”

    楼小拾道:“虽然谢五想法很疯狂,但我却赞同,至少他担心不无原因。说实话,打得知皇帝欲炼长生不死仙丹那会儿我便觉得要出事,咱不知什么当朝局势,今天让谢五一说,便觉得这天下已经不太平了。”

    李横捏了捏楼小拾手,有些紧张道:“这些话你和我说说就得了,切莫和别人提,小心祸从口出。”

    楼小拾笑道:“我当然晓得。”

    俩人又谈了些别,就各揣着心事上床睡觉了。

    转天一早,李横和楼小拾找了车回村子了,俩人先是回家跟三叔他们通通气,李乔他们表现如昨夜李横一样,皆是一脸不可思议,傻了般半天说不出口,三叔倒没表现过多惊讶,只是幽幽叹口气:“那你们还是先去跟老村长谈谈吧,这盐事没解决,一切都是异想天开。”

    李横和楼小拾点点头,三叔又道:“我跟你们一块去吧。”

    于是三人又往村长家走去,张大叔开门看见门外三人还有些讶异,见他们一脸心事重重,不由得问道:“出什么事了?”

    三叔道:“咱进去说吧,我们有些事想问问老村长。”

    张大叔给三人让进了屋,道一句“稍等”,就回内屋去请老爹,耳听得屋内传出悉悉索索动静,没一会,老村长在张大叔搀扶下就出来了。

    三叔站起身,跟着一同扶着老村长坐下:“张老爹最近感觉如何?我见您面色比之前好多了。”

    老村长笑了笑:“是嗳,新配药方,吃下去确实比之前好多了,就是这几天闹天,腿有些疼,这才进屋躺躺。”

    三叔又嘘寒问暖了几句,接着便不知如何开口了,反观老村长却一副心如明镜样子,看了李横和楼小拾一眼,笑问道:“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吧?要不你们仨也不能一块来?”

    三叔叹了口气,将凳子往老村长跟前拉了拉,然后便将李夏他们失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包括皇帝欲炼长生不死药和齐城沦陷事,只听得老村长眉头纠成一团,后来更是气得咳了起来,三叔立马停了口,上前一起帮他拍背:“您老别着急,别着急!”

    半天,老村长终于止了咳,长叹了口气,道:“天下要不太平了。”

    众人皆不语,沉默了一会,老村长扭头看着李横和楼小拾道:“你们跟我说这些,肯定是有原因吧?”看表情竟好似猜到一般。

    楼小拾点点头,站起来凑到老村长跟前,道:“我们想避世,躲进桃源村。。。然后将这唯一出口堵住,与外隔绝。”

    张大叔听了都忘了手里动作,倒吸了口气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谁知老村长却没有生气或是惊讶,反倒是哈哈大笑,半晌道:“真真大胆想法啊!”

    李横见老村长没有生气,便道:“衣食住行皆可自给自足,但唯一难就是盐。”

    老村长敛去了笑容,看看李横看看楼小拾,然后低着头也不说话,似在考虑着什么,约莫得有一刻钟,屋子里静得连别人喘气都听得见,老村长终像下定了决心,方叹口气道:“这盐事也不是问题。”

    众人包括张大叔在内皆看向老村长,一脸不解,老村长道:“我小时候,家里穷得实在是没辙了,我老爹只能挺而走险贩卖私盐。。。在这山中便有一座盐井,只是后来荒废了。。。”

    张大叔显然一副第一次听说表情,跟其他三人一样,满脸不可思议,老村长看了看自己儿子,又道:“这本不是什么光彩事情,自从你爷爷死后,咱家便将那井封了起来,再也不敢了。”

    张大叔开始还没明白老爹这话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我朝盐法最为严酷,贩私盐者可就地正法,想必爷爷非寿寝命终,怪不得老爹从来都是闭口不提爷爷事呢。

    老村长半天又叹口气:“罢罢罢,便如你们所说也未尝不好,只是这事做起来却非上下嘴皮子一碰这么简单,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众人皆一愣,才反应过来老村长这是赞同了他们大胆想法,李横他们没想到竟如此简单,还以为要费好一番功夫说服老村长了呢,后来三叔跟他们说,老村长阅历丰富,怎会连他们都能看出来局势,而他不明白呢?

村长动员!
    话说这日一早,老村长就将全村人召集在一起,也忘了打多前儿开始,张大叔就代替老村长管理村里事,这次老村长亲自出马,还真让村民们摸不着头脑,但却隐隐明白是有些大事了。村民忍不住互相嘀咕,四下探口风询问可是出了什么事,然后在老村长一声咳嗽后,众人屏息,目光一齐投向中间。

    老村长先说了些开场白,不外乎就是外面局势,女真频频来犯,大辽虎视眈眈,偏偏淑浦县位于南方边缘,又处于通往北方要塞,日后定是必争之地。。。

    不要小觑老村长在村民们心中地位,他一席话在其他人听来虽然有些夸张,但没有人会怀疑老村长所说真实性,根深蒂固思想也好,或是其他也罢,村民们尊重信任这位老者。

    听了老村长话后,村民们不由得哗然,一个个变了脸色,面上是掩盖不去担惊受怕,大多数人慌了手脚,茫然得不知所措,有人则忍不住在底下嚷嚷“逃吧,逃吧。。。”

    老村长又咳嗽了一声,众人再次安静,前者扫了一圈村民,那都是相处几十年如家人一般存在,脸上真情不容有假,老村长叹了口气:“逃又能逃到哪里?”

    底下人忍不住叫到:“那怎么办?”

    “不逃难道只能干等着吗?”

    “老村长您给想想办法,俺们都听您!”

    老村长点点头,开口道:“咱们不如躲进山里,隐居避世,不再和外界联系。”

    底下人再次哗然惊呼出声,交头接耳讨论着老村长说话,有人不免担心日后吃穿用住,便赶着问出来。

    老村长道:“衣食住行,咱们村自给自足,何愁吃不饱穿不暖,又哪里像现在这般需要担惊受怕?”

    底下人被说得心动了,日日劳苦不也就为了能吃饱穿暖,有舒心日子可过吗?隔了一会,也不知谁打头喊了一句“支持村长决定”,然后便如连锁反应般,一个接一个,最后无一人反对。

    老村长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保密问题,最后散了众人,只留下各家各户当家。楼小拾还记得,几年前他们来时,桃源村还算是个不小村子,村里有几百口人,经过这几年征兵,如今村里只剩下四十来户不足二百人,留下大都是些只求安逸人家。

    老村长让各户当家又往跟前聚了聚,道:“你们回去再跟自家婆娘商量商量,难免就有不愿意一辈子都窝在这山里。”

    中间有一壮汉大大咧咧道:“嗐,问她们做什么,那帮婆娘个个头发长见识短,再说咱们也知老村长都是为咱们好。”

    其他人跟着附和,其实即便不隐居避世,村里妇人也很少有机会出村去城里,她们也只盼家里大小都平安。

    老村长苦笑一声,道:“如今咱先说说正事,刚才也说自给自足,咱便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全村人地里都种稻子、玉米。。。”

    众人明白老村长意思,附和地点点头,老村长接着道:“蔬菜米粮,养蚕种麻,织布纺丝等便都要全面。”

    这说到细节了,村民们又都忍不住担心日后地里收成问题,毕竟除了玉米和稻子,其他作物他们都没伺弄过。

    老村长又何尝想不到这些呢,安慰众人道:“这点大家不用担心,谢五爷从他家找来几位种地能人,并且明年全村粮种菜籽都提供给大家。”

    底下人沸腾了,他们何时遇上过这种好事?刚刚担心一扫而空,脸上光剩下咧开嘴角了,一个劲儿地夸谢五,并且“善人善人”地念叨着,更有人替他念上了“阿弥陀佛”。李横在一旁听得忍不住嘴角抽搐,心想这谢五还真会扮好人,简简单单就收买了人心。

    村民们这时才像吃了个定心丸一般,对老村长决定再无任何犹豫,专心听着老村长吩咐。

    “待会你们回家合计合计,各家想种什么干什么,决定好了来我这记录一下。”

    “好咧好咧!”

    老村长再次嘱咐一遍,就散了众人,独留李横和楼小拾,楼小拾此刻在心里对老村长号召力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老村长招来李横和楼小拾,笑道:“知道你们担心什么,这就带你们看看去。”

    张大叔似是早知道自己老爹打算,进屋拿了一件棉袄给老爹披上,然后搀扶着后者往疤山方向走去,楼小拾和李横对看一眼,接着跟了上去,楼小拾搀扶着老村长另一边。

    爬山对年迈老村长来说还是比较吃力,不由得走走停停,累了便坐在一旁歇息片刻。进入疤山后,道路越发难走,横过来枯枝总是挡住了去路,张大叔将老村长背在背上,楼小拾和李横在前负责扒开枯树横过来枝杈。

    这会儿约莫已到了未时,四人已完全进入疤山山腹中,楼小拾只觉得四周景致一样,入眼都是光秃秃山脉绵亘至视野尽头,楚天楚地,看起来竟像个牢笼似给他们罩在中间,天有些暗了,竟让人一时分不清方向。

    楼小拾忍不住问道:“老村长啊,您是不是走错了?”

    这会儿地势平缓,老村长杵着拐棍自己走,闻言他笑了两声,并未回话。

    众人约莫又走了一刻钟,周围开始出现了与这枯山不搭调大石,可能因潮气大关系,石头上大都有青苔痕迹,间或还有木头腐烂痕迹,等走到石块最密集处,老村长停了步伐,道:“到地方了,这就是咱家以前制盐地儿。”

    李横和楼小拾膛目,四下又看了几圈,实在想象不出如何在这里制盐。

    老村长指着一处乱石道:“这下面有一处盐井。”

    楼小拾狐疑地看着直径不足一米石堆,走上前挪开了最上面几块,一个只有水桶口大黑洞出现在石块下面,往下看也只能看见黑漆漆,好似无底,一旁碎石掉进洞里发出扑通一声,证明这下面真有水,可楼小拾实在不能将这个洞跟“井”联系在一起。

    老村长也凑过来往下看了看,面上表情感慨,半天幽幽叹了口气,张大叔只是看了一圈周围,便上前搀扶住老爹。

    众人没再说什么,楼小拾也识趣地没去问如何制盐,四人便又顺着来时道儿往回走,于天刚擦黑时候下山回到了村子。

赵二试探!
    反正回城里也无事,楼小拾和李横索性就在村子里多呆了几天,前者随手拾掇着院里杂物,头也不抬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铺子盘出去?往后琐事就多了,我怕到时太赶了。”

    李横笑道:“不急不急,我也学那姜太公一把,等着他愿者上钩。”

    楼小拾闻言停了手里动作,扭头看他,见他微扬唇角,一副自有打算表情,便也没再念他,跟着笑了两声,回身继续忙和手里活去了。

    话说两天后,三思到村子里来寻他家两位当家,只说赵家二爷有请他俩,具体什么事便不知道了。李横听了,哧地笑了一声,楼小拾看看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李横给三思叫进屋,又招来了李舟,吩咐道:“三思你留下,跟着他们忙和忙和砖活,李舟你去收拾几件衣裳,今个跟我回去。”

    三思应声,就下去跟着忙和去了,李舟想了想,也没多问,扭身回屋收拾包袱,直到三人坐上车,这才开口问道:“大哥,你让我跟着回去,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与我?”

    家里二哥三哥都在,他本不是办事最妥当,和人应酬等事情也不如这几年摸爬滚打大哥或是三叔手里教出二哥来圆滑,偏偏大哥单单叫了他,李舟心里已有了一二分底。

    李横点点头,压低了些声音道:“你也知咱们家要搬回村里,这铺子啊方子啊能转手都转手,能多凑些是些,这两间铺子我倒不担心,就是这砖方子,咱日后也没机会开作坊了,这方子搁咱手里也没用,你二哥三哥上次出门也没找到好买家,我一合计,干脆就别四处找了,也省耽误功夫,上次那兰六就表示出想龙断这行子,不如你去寻他,将这个方子独独卖与他。”

    李舟咋舌,道:“好嚒,这事可是难办,那兰六精跟什么似,尤其他又掏过钱,买过这方子,我如何让他为同一样东西再掏一次钱?”

    李横笑道:“我看你也精很,这两年若是换你在城里摸爬滚打,恐怕你也不亚于他。。。”

    李舟撇撇嘴,当大哥这些话是在夸他,李横接着道:“上次你也应该看出来了,他试探咱意欲买下龙断,只是咱没同意,那会儿不是想多卖几家多赚些吗,谁能想到现在这样啊,他不知咱有避世打算,这会你去找他,倒正合他意,咱也不会太吃亏。”

    李舟点点头,仍旧抱怨着:“我就说这好事落不到我头上嘛。”

    楼小拾想了想道:“让周我跟着你去吧,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李横和李舟点点头,前者又嘱咐几句:“早去早回,乐清也是个是非之地,你莫在那多耽搁。”

    李舟道:“我明白,明个一早我就出发。”

    三人又闲聊了些别,不一会就回到了铺子,进了屋,李横又将赵二事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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