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做奴隶，一般都是直接杀死取肉。
这种不良的情绪是很容易传染开来的，如果不尽快阻止，估计还没开打就有族人逃跑了。目前出现喧哗、拥挤、躁动就是崩盘前的征兆。
华曦察觉到这种情绪后知道不妙，强忍内心同样的紧张和压力快步登上寨内的一块巨石上振臂高呼，凛然道：“从你们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你们对死亡的恐惧。我和你们一样，我也害怕死亡，但今天绝不是我们死亡的日子。”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被异族砍下头颅，被他们吞噬我们的尸体，但绝对不是今天……”
“也许我们最终都湮灭成一把黄土，然后被人遗忘。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绝对不是今天！！”
“………………”
寨子内所有族人的目光都被华曦的演讲所吸引，他们逐渐停止了喧哗、停止了躁动、停止了推挤，慢慢安静下来默默地聆听着华曦的演讲。
异族阵营这边，原本看到对方已经骚乱躁动的敌人，忽然渐渐平静了下来。当中一个四十几岁，首领模样的人目露惊疑之色，环顾左右问道：“怎么回事，对面的骚动好像平息了！”
一个满脸鬃毛，面向凶狠的人连忙走上前，对着那首领模样的男子说道：“尊敬的长老，好像有人在里面喊话，鼓舞士气。”如果华曦看到此人的面孔，绝对不会觉得惊奇。此人正是当日被华勇戏弄的蛮人头领。
闻言，被称为长老的男子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已经泛起一抹冷笑，怪声道：“嘿嘿，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小把戏！”
长老右水化掌遮住刺眼的阳光往前面看去。只见一座前所未见的“山洞？”横躺在大河边上。木料和泥土搭建的人高护墙把整个部落包拢起来。当中一名男子居高临下站在一块大石之上，振臂喊话，铿锵有力的声音虽隔百步之遥也隐约可闻。里面的人手上拿着一条条细长的木条不知道在干什么。
“难道是想用木条来对抗自己部落的勇士吗？真是可笑，哈哈……”
看到护墙里的人如同待宰的猎物一样困在里面，长老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嘿嘿，一会这些异族人就全是我们狗头族的了。这次回去族长大人给我的奖赏！哈哈……”长老已经可以看见那成群的奴隶和食物了。
看到已经吸引了所有族人的注意力后，华曦从巨石之上一跃而下，手抓刚刀遥指前面不远的异族，扬刀高呼道：“前面就是异族，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不反抗是死，逃跑也是死，左右都是一死，我们为什么不和他们拼过呢？”
族长言辞有力，抑扬顿挫的把每个字传到了每个有水族人的耳朵里面。虽然有些字听不懂是什么，但意思他们懂了。听懂了，人也动了。华勇推开人群走到华曦的前面，眼中眸子里流露出令人心悸的杀机。华曦的话音刚落地他就已经振臂高呼起来：“杀！”
字虽少，但华勇的这个字把整个有水族人的斗志和多日来的等待化作无坚不摧的气势点燃。
华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华勇身旁，跟着华勇大吼起来。
“杀”
一个，二个，四个，十个……更多的族人跟着大吼起来，最后整个有水族村寨里都响起了如雷般的咆哮。绝望、沮丧、恐惧的情绪一旦找到一个发些的突破口，所迸发出来的能量是十分惊人的。
士气猛然鼓起，打铁趁热，在华曦的命令下，所有的族人都回到岗位，眼中没有丝毫的胆怯和不安。土墙内被华曦故意加高许多，因此差不多在面对异族阵营一面的土墙上人头涌动。族人也找到各自的射击位置，拉弓搭箭瞄准那些意图入侵有水族的蛮人，只待族长一声令下便将手中那强横的利器射出。
士气高涨，华曦这才偷偷抹了一把冷汗，这下算是暂时解决了内忧了。解决了这里后，华曦再次回到土墙旁细细打量眼前这支部落。很快，华曦就发现，眼前这支部落并非是什么铁板一块，无懈可击。对方都只是一群打猎的土包子，阵型散乱，许多人都松松垮垮的拿着木矛、棒子、石头随意站在一起。居中几个首领模样的男子正对着自己这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一些刺耳的笑声。
“奶奶的，老子今天就开杀戒了。看看你们人多禁不禁得住我的箭雨。”华曦恶狠狠地把现代社会那套杀人犯法，残忍的思想丢到九霄云外去。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让华曦感到疑惑的是他们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从狗头族里走出一个没有武器的人。那人的步伐很轻松，看起来一点也没把眼前这个居住在有点奇怪洞穴里的部落放在眼里。眼看他就要走到华曦布置的陷阱边上，马上就要掉进陷阱了。华曦赶忙让华丰发话阻止叫停，告诉他再走一步就要攻击他了。
原本华曦自己也可以和他们交流，不过原始人的语言毕竟有点不同，因此沟通也就交给了华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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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迎头痛击
华丰和他一阵的叽里咕噜过后，华曦从谈话中得知原来那人是被他们的首领叫过来劝降的。他们的部落是狗头族，乃是奉了族长的命令过来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
这个状况搞到华曦一阵头皮发麻，小声嘀咕：“大爷的，蛮人也懂这套，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们的脑袋勺子。”基于现代人的智商，华曦这个在现代默默无闻的小伙穿越后一直自认为自己的智商在这年代堪称et了。没想到对方的脑袋进化得还不错。
“看起来，对方倒是挺看得起自己部落的嘛。”华曦又意淫了一番。
的确，要是换了寻找小部落，谁敢不让他们勒索。偏偏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冒起的小部落居然敢拒绝并侮辱自己派去的勇士。刚开始够头族的长老得知自己的爱将被人侮辱，火冒三丈，立即带上人马赶来要踏平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部落。不过在看到有水族那怪异的房子时，长老感到有点不可思议。加之华曦阵前那番作为不得不引起他的一丝小心。反正对方跑是跑不掉的，也许兵不血刃就可以招降这批看起来身体还算结实强壮的异族。
一个能够出动三四百战斗的部落，绝对不是一个小部落。因为他们还要有战士守家以及捕猎等活动。加上老人孩子和妇女，华曦保守估计对方的部落起码过千人。
“什么两国之争，不杀来使！今天就拿你来祭旗。”华曦对准了前面不足四十米的狗头族人，张弓搭箭，嗖的一声，刚还在口水花喷喷的狗头族人一头栽葱倒了下去。弓箭正正的射在他的肚子上。
“嘿嘿，运气不错。”一箭得手，华曦很是满意，起码没有在族人面前丢脸。
“好，族长好厉害。”
“强……”
一片赞颂之声响起，或许这就是拍马屁神功的第一层。
与之对应的自然就是那边的尖呼声。包括狗头族长老在内的几名头领气得暴跳如雷，呱呱乱叫。
这次狗头族不打话了，直接就下令进攻。首次冲击的狗头族人有百多人。手里拿着石头，木棒，骨矛等原始武器就往有水族的寨子边喊边冲，声势煞是惊人。
目睹对方如此肆无忌惮的冲击，华曦笑了，说了声：“莽夫。”眸子里寒光一闪，举起手中的朴刀往虚空一指，青筋暴涨的脸上一寒，吼道：“射！”
近百名的有水族人张弓，搭箭，拉弦到松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没有丝毫阻碍。
嗖嗖……嗖……………
连串响起的箭矢破空之声，如同一道道夺命之音响彻方圆百米。高速激射的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轨迹飞临狗头族人的冲锋队头顶，然后带着呼啸声怒吼着猛扎下来。
在弓弦声响起的刹那，狗头族这边的人还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在眨眼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之前那种无视，轻松的感觉了。
“啊，啊……救命啊！”惨叫声几乎是在弦响的霎那间就响起了。一扎扎的狗头族人倒了下去，如此近的距离，不少人被利箭贯胸而死。一些还没死透或是伤了手手脚脚的人倒在地上哀嚎挣扎着。
弓箭的强横让燃起斗志的有水族人信心大涨。手中快速地按照之前练习时张弓搭箭，然后松手射击。族人的射击训练日子虽短，但前面的目标多啊。如此近的距离随便一箭就有人中。
有水族发射的箭雨一**的下，狗头族冲锋的人就一拨拨的倒下。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从土墙前传出，哀嚎声不绝于耳。很快，百多号人的狗头族前锋队伍在有水族两轮的射击下倒下大半，少数好不容易冲到土墙旁边的人被土墙上的有水族人用竹矛直接穿透身体惨死当场。箭矢虽然只是少数被绑上骨刺，锋利的碎石，其他基本都是削尖烧过的木条、竹条。但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弓弦弹射出来的力道完完全全透过箭矢的一个小点轰在**上，哪能不死？
“嘭……嘭……砰砰…………”如此血腥残忍的画面血淋淋地发生在华曦的面前，华曦感觉到原本加速跳动的心脏似乎快难以负荷一般，身体渐渐摇晃。眼看华曦就要倒下，一旁的华勇连忙扶住。好一会，华曦才慢慢平复心中的剧烈跳动，继续指挥着族人射击。华勇、华安等站在一旁保护族长的族人则以为族长是太累了，需要休息，心中对族长的用户爱戴更甚。
狗头族那边的几个头领看到对方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干掉自己百多分的前锋队伍，震惊，恐惧，疑惑的表情不停变化出现在他们的脸上。
第一波的进攻算是结束了，不过够头族人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虽然近百人的死亡实在是有点巨大，但要是不拿回点彩头，自己这个长老的位子也就坐到头了。
狗头族长老扭过头，眸子里透露出来的杀机足以让在场每个狗头族人心寒畏惧。长老对着那个被华勇教训过的头领吼声道：“今天，你土穷，给我把他们杀光光。”
土穷看了看不远处几十个还没死透正躺在地上**的族人，用力咽了几下口水，因为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点干燥了。
狗头族长老瞥到土穷似乎没啥反应，一巴掌甩了过去训斥道：“你，害怕了吗？”
这巴掌可把土穷打醒过来，听到长老质疑自己的勇敢，顿时气一鼓，隆声道：“在土穷身上，没有害怕。我一定遵照长老您的意思把这帮异族杀光。”
土穷说罢，抓起石斧朝身后的人一挥，大声喊道：“狗头族的勇士们，跟我来把前面这些该死的蝼蚁踩死。”
“嚯嚯…………”
身为狗头族屈指可数的勇士，土穷的呼唤很快得到所有狗头族战士的回应。一批批身型高大的战士陆续出列跟在土穷的身后往眼前的土墙冲去。
这次他们学乖了，每个人都抓着一个用藤网编织而成的藤盾或是木板抵在头上，躬着身子慢跑了过来。
“族长，我们箭矢的消耗十分迅速，现在只剩下7簇（7*30=210）不到的弓箭了。”长老华安很快就把箭矢的消耗情况给报了上来。
“嗯，知道了。”华曦点了点头，扭头对华勇说道：“叫大家瞄准点再射，靠近土墙二十米的狗头族人一律用竹矛掷杀。另外，点燃干草，释放浓烟通知华丰他们从后包抄。”
华勇领命刚准备离去，华曦叫住他，郑重地将手中的朴刀交到华勇的手上，轻轻拍拍华勇的肩膀。华勇一时激动得紧紧抓住了朴刀，轻轻叫了声：“是”。迅速离去指挥族人防守。
待狗头族人进入射程后，有水族这边又是一拨箭雨射了过去。这回狗头族的伤亡率明显降低不少，除了少数倒霉蛋外，大部分狗头族战士都依赖着藤盾、木板的挡隔成功进入到土墙前五十米的路程。
这个时候，土穷趁着有水族这边上箭的空档回头振臂高呼道：“狗头族的勇士们，拿出你们的勇气和力量，杀啊……”
说罢，土穷头一个突然加速往土墙中的木门这里狂奔过来。在土穷的带领打气之下，狗头族战士皆拼尽了吃奶的力气发足狂奔，眨眼间既然被他们推进了二十米。不过也在他们推进到土墙不足三十米的时候，有水族人的弓箭也陆陆续续上到弦上并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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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击杀土穷
三十米的距离，近。对狗头族一方几乎是几秒钟就可以冲到的事；对有水族来说，发射出去的弓箭力道更加迅猛强劲。
笃笃笃……
连串的箭矢射进藤盾的声音响起，不少狗头族的手臂、脚踝、身体等部位被射伤，伤亡虽然不大，但持盾的手已经倒下，行动渐渐缓慢下来。顶着箭矢来前进的感觉和子弹穿过耳边没什么两样。跑在最前面的土穷臂上已经挂着一支米白色的箭杆，箭头显然已经刺穿了他的肌肉组织没入里面，红色的鲜血泊泊冒出，顷刻间染红了左臂。土穷倒也硬气，顶着剧痛和箭雨慢慢匍匐前进。
终于，有水族这边射出的箭矢渐渐稀少了。狗头族人在这刹那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天枰慢慢落到自己这边。在土穷的呼喊下，所有跟随他的百多号狗头族人拼了老命往木门那发力狂奔。站在后面督阵的狗头族长老此刻久违的笑意也逐渐重现脸上，不过他对那土墙后升起的大量浓烟却感到有点困惑，心想：难道他们知道会被杀死，来个鱼死网破？
“族长，弓箭快没了。”老头华安迅速跑来喊道。
“换竹矛。”
“是。”
射出来的稀少箭矢对狗头族整体没有太大的影响。那些可恶的异族就在眼前了，只要冲上去就可以将他们碎尸万段了。想到这里，每一个狗头族的战士脚下的速度不由快了几分。走到二十几米的时候，狗头族人突然发觉脚下的泥土好像不见了，脚一踩空，人便掉了下去。一时间不少狗头族人哎哎呀呀掉下不少。剩下的蛮人不敢再靠近了，因为对方手中多出了竹矛和石头。狗头族人哪肯甘当砧板上的鱼肉，这种憋气他们受够了。
狗头族人开始抡起手中石块，骨矛等远程攻击武器朝土墙上的有水族人掷了过去。与此同时，有水族也开始还击了，更兼居高临下且有土墙的掩护，无论是杀伤效果还是伤亡率都比狗头族好得多。
一时间，几百根长矛、石头在这短短的二十余米空间内交错穿插，不时有人被石头或是长矛砸中倒下，继而**。有水族人依仗着土墙的遮挡掩护，伤亡极低，除了少数几个贪功的族人躲避不及受了点伤外，大部分族人都保持着持续不断的攻击。
人高的土墙在这个时候显示出足够的防御力，不少狗头族人辛苦撑到土墙下却不得路而进。木门那的火力最为凶猛，不少自己这边的战士走到那都饮恨当场。部分狗头族人发现，土墙里的人专门对准那些移动着的，冲向土墙的族人攻击，对那些走在后面以及倒在地上的基本看都不看。对死亡的畏惧之下，这时候懦夫出现，逃兵也出现了。
个别狗头族人开始装作中箭或是石头受伤倒地，更有甚者减缓脚下的步伐慢慢后退。这世界不是只有你才聪明，旁边的人看到身边的装死，那还不学者装死么？于是，华曦在上面看到一个极其好笑的画面。在后面不少狗头族人只是挨了几下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