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写的一系列歌曲,在英国以两张迷你专辑(EP)的形式做了发行(在美国则是以一般专辑
的形式发行),1976年时则合为一张专辑再次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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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侬与保罗交恶(文章节选)(3)
72 这部电影的剧情主轴,是林哥所饰演的男主角与他的洁西阿姨(Jessie Robins所饰),参加了
某次的巴士旅行,却意外掉入一场“奇幻之旅”的过程。剧中有一段洁西阿姨的梦境,她
梦到由列侬饰演的服务生,在地面上放满了堆积如山的意大利面条。
73 Beatles主演的前两部电影《一夜狂欢》与《救命!》都是由Richard Lester执导、Walter Shenson
制作。《奇幻之旅》是他们第一次拿到了电影拍摄的主导权。
74 Beatles第一首打进美国市场的单曲,1963年12月时登上美国排行榜第一名,开启了Beatles
连续占据排行榜冠军的地位,销售超过1500万张。
75 列侬在Quarry Men乐队时期的创作,尽管Beatles早期曾经唱过,但直到Let It Be专辑才正
式收录了这首歌。
76 原歌词是“If the sun has faded away ;I誰l try to make it shine”,节录自Any Time at All,这首歌收录在A Hard Day誷 Night专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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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行动以及行为艺术(文章节选)(1)
扬:你们第一场的和平行动(peace event)是什么?
约翰:第一场是在阿姆斯特丹的“床上和平行动”(Bed Peace)92,当时我们刚结婚。
扬:感觉怎么样?毕竟这是你第一次再度在公众面前出现。
约翰:相当兴奋,我们在希尔顿饭店的17楼俯瞰整个阿姆斯特丹,真的很疯狂,来采访的媒体希望看到我们在床上做爱——他们都听说约翰与洋子要为了和平在媒体面前做爱。所以当他们进门时——大概有五六十个从伦敦飞来的记者吧,大家都很紧张。而我们只是穿着睡袍、坐在那边说:“世界和平,弟兄们”(Peace,brother)。就是这样。在和平的议题上,我们也和知识分子有过激烈的争辩,为什么应该这样做、为什么不该那样做。
扬:当你们独处时,可曾对“床上和平行动”感到心灵充实?
约翰:那真是美丽,就像一本结婚纪念相簿,那是一次为了和平的行动。我的意思是,整件事情毫无疑问。当你想到全世界的报纸头条都刊登了我们这对新婚夫妇坐在床上谈论和平,它当然是伟大的事件。这是我们生命中伟大的一页,就好像不用巡回演出,类似一场大型的推销活动。我想我们对这件事相当得心应手,那就是试着让人们爽快认错(to own up)。
扬:你选择的是“和平”这个词,而不是“爱”,或者是其他的同义词。你为什么喜欢“和平”这个词?
约翰:当洋子跟我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会讨论彼此不同的生活与职业。某方面来说,我们的相同之处在于她会为了和平去做某些事,像是把自己装在黑色袋子里,站在特拉法尔加广场(Trafalgar Square)93之类的——我们只是想尽力做自己能做的——而Beatles曾经唱过一些关于“爱”的歌曲。所以我们把各自的资源集合起来,想出了“床上和平行动”——这种可以让我们合作的方式,而又不用把自己装在袋子里站在特拉法加广场中央,因为我会太紧张,没法干那种事。洋子不会做任何不是为了和平的事。
扬:你曾经从政治领袖那里得到任何回应吗?
约翰:我不知道“床上和平行动”有没有,不过我们会寄橡实给别人,是因为得到了回应——许多州长的确种下了他们收到的橡实,他们有许多人写信回复自己对橡实的想法,事实上我们几乎把橡实寄给了全世界的人94。
扬:谁回应了?
约翰:嗯,我相信果尔达·梅厄夫人(Golda Meir) 95说过:“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如果这是为了和平,那就照做吧。”或者这一类的话。斯堪的纳维亚(Scandinavia)的某些人也种了。我想海尔·塞拉西(Haile Selassie)96也种了他收到的橡实,我不太确定。某些地方的皇后吧,有相当多的人了解我们的想法。
扬:你寄了一颗给伊丽莎白女王吗?
约翰:我们寄了一颗给哈罗德·威尔逊(Harold Wilson)97,我不记得我们得到过哈罗德的回复,有吗?
扬:与加拿大首相特鲁多(Trudeau)98见面的感觉如何?他对你的回应是什么?
约翰:他对我们很感兴趣,因为他认为我们或许是某种年轻潮流的代表——他想要了解这些,就像每个人一样,真的。我觉得他很紧张——我们见面的时候,他比我们还要紧张。我们什么都聊——所有你想得到的事情。我们聊了大概40分钟——比他跟各省省长会面的时间还要多5分钟,当时算得上是件无比光荣的事。他读了我的书In His Own Write99,还有一些那类的东西,他喜欢书里诗意的那一面。我们只是想看看他们做了什么,又是如何运作的。
扬:你们也在声援Hanratty(32)的活动中,把自己套进大袋子里。
约翰:为了Hanratty,对,我们弄了一次“袋子行动”(bag event),但袋子里的人不是我们,是别人。我们一起做过最棒的袋子行动,是在维也纳的记者会。当时他们在奥地利的电视台上播放了洋子的(电影)《强暴》(Rape)100——他们委托我们拍这部电影,然后我们去维也纳看试映。那像是一场在饭店办的记者会。我们不让他们进房间来,我们把自己套进袋子,坐电梯下楼到会场去,觉得很自在,而他们一拥而入。那是非常奇怪的一幕,因为他们之前从来没看过,也没听过——维也纳是个相当古板的地方,有些人说:“拜托,从袋子里出来好不好。”我们就是不让他们看到我们,他们全都后退几步,说:“那里面真的是约翰跟洋子吗?”还有,“你们穿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回答说:“这是一种没有偏见的完全沟通方式。”实在是太棒了。他们要求我们唱歌,而我们唱了几首,洋子唱了一首日本民谣,非常好,我们直截了当地做了整件事,他们从头到尾都没看到我们。
和平行动以及行为艺术(文章节选)(2)
扬:你们从“战争结束了”海报活动中,得到了什么样的回应?(33)
约翰:我们得到了巨大的响应,与我们接触过的人都理解到这是一桩多么重大的事件,不仅止于那件信息本身而已。我们收到世界上许多年轻人的感激之意——因为我们所做的事——启发他们去行动。我们收到了一大堆的回应,来自各个阶层、各个年纪,不只是流行歌迷,蛮有趣的。假如我现在到街上去,别人最可能和我谈的就是和平,远超过我做过的任何事情。我在纽约遇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街上遇到一个女士对我说:“希望你的和平行动能一切顺利,祝好运。”这就是它产生的主要效应——这并不是“我想握住你的手”(I Want to Hold Your Hand)101,这很有趣——它为许多鸿沟搭起了桥梁。
注释……
92 1969年3月,列侬夫妇前往阿姆斯特丹度蜜月,他们在希尔顿饭店902号房间的床上待了
一个星期,接受媒体的采访,宣扬他们的和平理念。
93 伦敦市中心最大的广场,附近交通非常繁忙,也是热门的观光景点。
94 “橡实和平行动”(Acorn Peace),列侬夫妇另一个祈求和平的行动。列侬将橡树果实视为和
平的象征,寄给当时世界各国的领袖。而他们自己也在伦敦的考文垂大教堂(Coventry
Cathedral)种下了两颗,这座教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度毁于德军炮火。
95 Golda Meir,以色列第四任总理,1969—1974年在职,积极促进犹太人与阿拉伯人之间的和平。
96 Haile Selassie,1930—1974年间的埃塞俄比亚国王,曾废止该国家的奴隶制度,晚年因专
制腐败,在1974年被军事强人Mengistu Haile推翻。
97 Harold Wilson,利物浦出身的工党国会议员,1964年成为英国首相。1966年Beatles的歌
曲Taxman中,曾以他的名字作为揶揄对象。
98 Pierre Elliot Trudeau;1968至1984年间担任加拿大总理,历经魁北克省分离危机,并制定了
英语与法语为加拿大官方语言。
(32) 1962年4月,James Hanratty因谋杀及性侵害罪名,被施以吊刑处死。约翰·列侬与小野
洋子声援Hanratty家属持续抗争,以证明他的清白。
99 列侬的第一本著作,1964年由Simon and Schuster公司出版。
100 小野洋子1969年的实验电影,影片中出现一名被紧盯不放的女子,她的情绪逐渐从好奇、
焦躁,转变到恐惧、崩溃,全部的过程都被镜头拍摄下来。
(33) 1969年12月,约翰与洋子在全球12个城市发起了一个广告牌运动,广告牌上写着“战
争结束了/如果你愿意/圣诞快乐——来自约翰和洋子(War Is Over! / If You Want It /
Happy Christmas From John & Yoko)”
101 1963年Beatles畅销单曲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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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毒品及迷幻经验(文章节选)(1)
扬: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跟迷幻药(LSD)扯上关系的?
约翰:因为一个伦敦的牙医。
洋子:(笑)牙医!
约翰:在他家里的某次派对上,他对乔治、我,还有我们的老婆下了药。他是乔治的朋友,也是我们那时候的牙医。他把药下在我们的咖啡还是什么里面,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它只是——对伦敦的浪漫中产阶级来说,“它就是一切”(It’s all the thing)。他们都听过这玩意,可是不知道它跟大麻(pot)或药丸(pills)之间的差别108。他们给我们吃下,然后说:“我建议你们最好先不要离开。”我们认为他只是想把我们留下来搞乱交大会之类的,我们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们离开之后,去了Ad Lib(夜总会)109还有一些舞厅,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了。这个家伙跟在我们背后,他很紧张,因为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搞的。我们的精神开始错乱,这种情况下还在伦敦街头闲逛,实在是疯了。当我们走进俱乐部的时候,以为那里失火了,然后又以为那是一场电影首映,但那只不过是外面一盏普通的灯而已。我们心想:“操,这里到底是怎么搞的?”然后我们站在街上咯咯地傻笑,有人大喊:“来打破窗户吧!”我们真的是疯了,完全失去理智。最后终于进了电梯,我们都以为电梯里着火了,其实那只是一盏小小的红灯,我们全都尖叫起来——真的很歇斯底里。我们都坐到那一层,因为楼上有一间舞厅。电梯停下来后,门打开,我们走出去,“啊啊啊!” (大声尖叫),然后才发现那是一间俱乐部。我们走进去,坐了下来,桌子却忽然越变越长。我记得我们之前去吃饭的时候,桌子是“这么”长,就像我读过的——那个谁,布莱克(Blake) 110是吧?——那个谁曾经形容过古时抽鸦片之后的效果。然后我想:“操,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然后我们去了Ad Lib,又发生那些事情。有个歌手走过来对我说:“我可以坐你旁边吗?”而我呢(大声喊) :“除非你不开口讲话。” (笑)因为我真的没办法想事情了。
扬:药效过去之后,你怎么想?
约翰:我有一两个月都处在震惊状态。
扬:那之后你们还去了哪里?
约翰:药效似乎持续了整个晚上,我不记得细节了,就那样一直持续下去。然后乔治还是谁,打算用他的奥斯汀迷你车(mini)载我们回家,我们开车的时速差不多是10英里,但感觉像是1000英里那么快。派蒂(Pattie)(36)说“我们跳出去踢足球吧,有好多很大的橄榄球门柱喔”,像那一类的话。我一直讲一些歇斯底里的笑话,就像吃安非他命(speed),因为我也常常用那个。
乔治说:“不要逗我笑!”喔,天啊!那真的很吓人,但也妙极了。我当时画了些东西——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纸跟笔——画了四张脸,还有“我们都同意你的看法”这一类的话。原稿已经不在我手上,我把它们给了林哥。那天晚上我画了一大堆东西——(模拟快速素描的声音)——就像这样。然后乔治的房子看起来好像一艘超大潜水艇,我是驾驶员——他们全都上床睡觉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撑——那玩意好像漂在他的墙上,那墙有18英尺高,而我就开着这艘潜水艇。第二次服用(迷幻药)是在洛杉矶,那次就不同了。
扬:那次怎么了?
约翰:嗯,那次我们是故意要用药。
扬:稍微倒回去一下刚才的部分,后来大家都睡着了吗?
约翰:喔,我不记得了,之后我们的情绪都有点低落。哇噢,你知道的,我不会记得那些东西,我只记得重点的部分。后来,我们在加州的时候决定再试一次。
扬:你们第二次服用,是在什么地方?
约翰:当时我们在巡回,住在某个人的房子里吧,好像是桃瑞丝·黛(Doris Day)111的住处还是谁的,反正是我们以前就住过的地方。我们有三个人用药,林哥、乔治跟我。我想,也许还有Neil吧。还有Byrds乐队的两个人,你知道的,那个叫什么名字,在Stills and Nash乐队里的那个人(37)。你听过Byrds吗?B…Y…R…D——Crosby跟另外一个人,以前是队长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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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毒品及迷幻经验(文章节选)(2)
扬:你说的是McGuinn(38)?
约翰:McGuinn。我想他们来用过几次药,我不确定,但是那里有很多像Don Short(39)这类的记者出没。当时我们在花园里,这只是我们的第二次经验,我们想知道如果在一个舒服的地方吃药、放松,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我们就那么做了。但就在突然间,我们看到了记者,心里想:“我们要怎样才能装得正常一点?”因为我们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已经变得很怪异了,其实并没有。我们想:“别人一定会看出来的。”我们都吓得半死,希望他赶快走,而他也觉得很好奇,为什么我们不让他过来。以前没试过的Neil,这回也用了药,但他还是必须扮演好巡回经纪人的角色。我们说:“去把Don Short赶走啦!”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随便糊弄一下。后来彼得·方达(Peter Fonda)112来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一直说(喃喃自语) :“我知道死亡的感觉像什么(I know what it’s like to be dead)。”我们说:“什么?”他却一直在讲这件事,我们就说:“看在老天的分上,闭上你的嘴,我们不在乎,也不想知道。”但是他就是一直讲(40)。我就是这样才写下She Said She Said 113这首歌的(半念半唱) :“I know what it’s like to be dead.”
扬:你还把哪些东西写进那首歌?
约翰:哎,那是首悲伤的歌,它就只是一首迷幻味道的歌。“我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他说”(And when I was a little boy,he said)(41)。喔,还有很多,幼年生活的东西迟早要跑出来的。
扬:所以你用了多久的迷幻药?
约翰:持续了好几年吧,我肯定有过一千次迷幻经验(trips)。
扬:是真正有一千次还是——
约翰:对。
扬:还是好几百次?
约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