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想见见这个我如此不舍得的,如此迷恋的女孩的庐山真面目。她好看吗?”
……
那一晚,兄弟俩坐在天阶上聊着,聊到夜都凉了。
季恩允站起来说:“很晚了,我们去睡吧。”他转身要回房间。
“哥”安许喊了一声恩允,恩允回头说:“怎么了?还有事说吗?”
“哥,其实我知道白小染在哪里,朵拉没死之前,我是想去找小染的,现在朵拉死了,我想,我爱不了谁了,至少,我不可能再爱上白小染了。哥,你明天就去找她吧,家里的事情,我在,你就放心去吧。爸那边,我也会有我的说法的。“安许说。
接下来安许说出了白小染的登记记录是在哈尔滨,或许去哈尔滨会查出一些线索的。
季恩允轻轻地给了安许一拳说:“你这个家伙,还有私心啊,我明天就去找,等我带她回来,做你的嫂子吧。”
季恩允坐上了飞往哈尔滨的飞机,他坐头等机舱里,想着自己是去找一个只有名字,连张照片的都没有的女子,有些没有把握也有些激动。不管怎么样,先和当地的警察先联系一下,就像找通缉犯一样,来个地毯式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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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尔滨市局里,季恩允的到来,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新闻,局长考虑到季恩允身份的特殊性和他的安全,封锁了他来的消息。
季恩允一身黑衣,带着墨镜和帽子低调的打扮,高大的身躯走在哈尔滨的街上还是那么的引人侧目,他首先去买了一辆车,警方已经提供了他们所能给的一切线索。
警方查到一年前白小染在某旅馆住过,季恩允还看到了白小染的身份证照片,那大概是她十六七岁的照片,梳着麻花辫,白色的裙子,一见,季恩允就很喜欢,那样的清纯脱俗,又无限少女风情。
只是这张身份证照已经是这么多年昏过去了,肯定有很大的变化,要想凭照片认出她,还真的不是那么的容易。季恩允打印了无数张照片放在身上,希望会有用。他先来到了白小染住过的旅馆,找到了当时的老板娘。老板娘很热情,一听是来找白小染的,就笑着说:
“你来找白小染,我一点也不惊讶,这个女孩,一定有很多动人的故事,不然也不会跑到这么远来。其实我还要找她呢,她有东西在我这里。”
老板娘弯下身子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部手机,季恩允认出了这部手机,这是季氏对内部高层人员生产的手机,并没有对外进行销售。
老板娘说:“这是齐齐哈尔警方交给我的。现在我把它给你。”
季恩允心里一惊:“怎么,白小染她出事了吗?”
老板娘微笑着说:“小伙子,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她的手机曾在齐齐哈尔火车站附近被抢,当时她报了案,据后来的民警说,从未见过谁丢了个手机还哭得那么伤心的,我想,这部手机一定对她很重要,她一定也是没有办法才把联系人写的是我。警方抓到了那个贼,手机也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这一切都可以解释白小染为什么电话一直关机了,季恩允拿出白小染的身份证照片给老板娘看,老板娘看了,说:“到底是女大十八变,她本人和照片只是眉眼像,但不是很像,毕竟照片上的她才多大啊。”
老板娘接着说:“那姑娘啊,在我这里,倒是生病了一次,一看就是南方的姑娘,怎么能适应我们北方的天气呢,在我这里住了三天就走了,听她说想去漠河,在那里画画。为什么我对她这么印象深呢,因为她是个面盲症。我长这么大还是头次遇上这样的姑娘,她啥都记得,就是记不得人的脸,你说这样在外面,多危险。”
热情的老板娘给季恩允提供了不少线索,季恩允从老板娘的讲话里,也越来越喜欢白小染这个玲珑剔透的女子了,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找到她了。季恩允拒绝了老板娘的挽留,连夜要驱车赶往齐齐哈尔。北方的天,着实让季恩允有些消受不了,车内开着空调,还是会觉得冷,他靠着车内精确的卫星导航系统,行驶在北方的黑夜里。
错过了一年,她现在还好吗?这一次,他一定要带她回家,弥补自己忘掉所有的记忆,想到这里,季恩允就不觉得冷了,有劲了,心爱的小染,我离你越来越近了。
他开了一夜的车,在哈大高速公路上,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暴风雪,路上都是积雪,外面狂风呼号着,南方的季恩允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高速公路被雪封锁住了,车就被困住了。
季恩允走的匆忙,车上没有任何食物和水,这雪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停,车内的温度也渐渐变低了,季恩允在这种又冷又饿的境地里,不知道能撑多久,他想向齐齐哈尔警局报警,却发现手机因为大雪的缘故,根本没有什么信号。
他放下车座,躺着,静静地等待着救援,如果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也真的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如果老天真的要他季恩允死的话,那也就没什么反抗的了。
季恩允打开白小染的那部手机,在孤寂无人的雪地里,开始想念一个记忆里是空白的女子。
手机里面还保存有他的手机号码,还有她发给他的那些条垃圾短信。
比如“你想办证吗?请联系赵小姐。”
“你今晚寂寞吗?需要人陪吗?请与宋小姐聊聊。”
“高利贷,黑车,走私物品,质量保证,详情咨询张先生。”
……
这样的太多了,她还真有想象力,发了几十条垃圾短信,还有什么征婚的,中奖的。季恩允笑着想,等找到了她,一定要捉住她不放,非要好好的作弄她一番。
但是看着外面还在扬扬飘落的大雪,什么时候能走出这场雪灾呢?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三章:是过客,不是归人
季恩允在车内被困了两天,他知道只要打开车门出去,一定会被冻死在这茫茫的雪路上,他无路可走,他只能靠在车内等待救援,如果还没有救援的话,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在漠河农家小院的白小染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雪,想这雪,美的忒煞人,只是多了,就会泛滥成灾了。章家暮从身后抱着她,头低着埋在她的颈项里,窗花上的露珠那样的耀人。
白小染煮着黄酒,和家暮喝着酒,她告诉了家暮她曾爱过,曾爱过一个男子,她曾经吸过毒,她曾经受尽了百般的非人的折磨,这些,都没有打垮她。
“可是我还是很想他!家暮,我好像他”白小染醉意的说。
章家暮不说话,望着她,望了很久,他说:“白小染,你寂寞吗?”
“不寂寞。”
“你温暖吗?”
“温暖。”
“那你还想他吗?”
“想……”
白小染重复着说着:“我想他,我好想他,我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戒掉毒瘾,还伤害了他,我再也没有脸回去见他,我恨我自己。”她哭了,哭得没心没肺只有哀号。
章家暮抱着她,说:“想回去的话就回去,不要顾虑我,我已经流浪成习惯了,你知道,我是浪子嘛,我有过很多女人,你不需要为我留下的。”
章家暮说这话的时候,说的云淡风轻,真是还是浪子吗?他把她当成了一种习惯,当他好不容易想停下来的时候,伊人只是佳期梦一场。
白小染一直在他的怀里朦朦胧胧的呼唤着“恩允……”。家暮抱着她,轻哼着摇篮曲,哼到自己泪流满面,不是为白小染而流,是为宿命而流。很多夜里,他都是哼着摇篮曲伴着她入睡的。
她也许是喝的太多了,也许是太思念一个人了,醉的人事不知。章家暮却很清醒,把她放在床山,盖好被子,趁着她睡着,家暮蹲在她旁边看着她,她是这么的好看,有种婴儿一般的好看。
她的卷发贴在脑袋上,眼帘垂下来,睫毛很长。家暮心跳着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睡相这么的好看。
家暮索性坐在了地上,独自打开一瓶酒,一边喝一边看着她,他像犯了花痴一样,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天要亮的时候,章家暮感觉到有人在拉他,他说着了,是白小染在抱他。白小染把被子给他盖上了,她怕他冻坏了。家暮醒了,没有到床上去,白小染索性也坐在床下。
白小染递给章家暮一根薄荷烟,他们一块吸着烟,肩靠着肩,沉默了好一会儿。白小染说:“家暮,我们认识多久了?”
“半年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家暮故作不在乎的说。
白小染说:“这半年,我们一起住在这个小院子里,你没有越雷池一步,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
家暮说:“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和你一起看到北极光,真的是好遗憾。”
他们安静了下来,彼此都在转移话题,他们吸着烟,天一点点地亮了,烟缸里已经有很多烟头了,白小染感觉嘴都麻了。”
家暮突然冒出一句:“如果是和季恩允在一起,你还会抽烟吗?”
白小染捧着烟缸,望着烟头,轻轻地说:“不会了。”
上午雪开始停了,白小染背起画板,去给游客画画去了,家暮靠在床上,说:“走的时候带上门,我想睡一觉。”
他根本睡不着,他起身收拾东西,他拿着自己几件衣服,在抽屉里放了一些钱,他想,真的该走了,白小染,我是个过客,我不是你的归人。
章家暮走出了门,将白小染喂的鸡又垫了一遍草,喂了食,雪已经停了。他走在雪地上,一踩一咯吱响,走路有些艰难,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哭喊:
“章家暮,章家暮,你这个骗子,你要走吗?”白小染的声音极大,远方的雪山都被震了,传来一声声回音,都是白小染在喊着章家暮。
他回头,见她跑的气喘吁吁,脸上沾满着油彩,估计在雪地里摔了一跤,胸前和膝盖上都是雪花,她走到他身边,质问他:“你这半年来,吃我的住我的,你还吃了我养的鸡的那些蛋,你不辞而别的走。你对得起我,你对得起鸡吗?”
这本来是很滑稽的一句话,但是白小染哭着说的,在雪地里,是那么的薄凉,那么的疼。
章家暮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说:“我吃你的睡你的我有给房租啊,鸡我每天都有喂啊,吃几个蛋用不着我负责一生吧,再说,我走前还给它喂了食垫了草。”
白小染“扑哧”破涕为笑,说:“什么叫睡我的。我看你是去摸它的屁股底下有没有蛋吧。你吃了它的蛋,你就得伺候它,知道吗?”
白小染伸出冻红的手,拽住章家暮脖子上的围巾,像牵个狗狗一样的把章家暮牵到了鸡笼前,白小染说:“你就是不娶我,你也得娶这只鸡,你挑一个吧。”
章家暮傻傻地看着白小染,说:“那我娶这鸡……的主人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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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又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走了?嗯?还这么拼命地跑回来。”
白小染揪着他的脑袋说:“我走的时候,你叫我把门关上,我就知道不对了,你以前不会这样说的,你只会说‘小染,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你就是这么肉麻的一个人。”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花丝安投靠陆高了
花丝安出现在陆高的面前,陆高翘着二郎腿,靠在他新开的办公桌上,他这次回来,开了一家珠宝公司,他就是要和季恩允对着干,他要报仇。
如果说陆高最恨的人是谁,那么一定就是季恩允了。他抢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害得他们母子在外躲避追杀很长时间。直到妈妈张琪认识了一个男人,他就重振旗鼓了。
这个男人就是秦克,秦氏企业的总裁,秦烟和秦弦的父亲。张琪很快的攀上了秦克,并将自己的儿子陆高引荐给了秦克。秦克为了博得张琪的欢心,自然是大手笔,给陆高办了珠宝公司,全力支持心上人的宝贝儿子的事业。
陆高见花丝安重重地将包包摔在里桌子上,他心里就有数了,一定是季恩允又惹着花丝安不开心了,否则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花丝安来了,就一定是有求于他陆高了。
陆高说:“花小姐大家光临,有失远迎啊,不知花小姐今日来有何贵干啊。”
花丝安坐下,她穿着鹅黄|色的薄丝裙子,低低的领子,酥胸若隐若现,这是她一贯的手段,男人不都是喜欢性感的女人,只要女人穿得少点了,什么事就好办了。
“你这里不是要高薪聘请珠宝设计总监吗?我是来应聘的,怎么,陆总不满意我吗?”花丝安笑得极其的妖娆。
“哪敢啊,只是你花设计师一直在YiLon高就,我这个寒舍那容得下你啊,我怕委屈了您这只金凤凰。”陆高一脸坏笑。
花丝安走到他身边,酥胸摩擦着陆高的肩膀,嗲着说:“陆总,您就收下我吧,那个季恩允去找那个女人了,就是去找你的老婆啊,现在我被公司辞退了,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陆高一想到白小染,就一肚子的妒火,他想,妈的你季恩允睡我的女人,今天我也就把你手下的女人给做了。
他抬手在花丝安的胸部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他说:“来我这里上班可以,但是得让我先验验货啊,不正点我可不要哦。“说完他的手迅速的滑入了花丝安的胸衣里。
花丝安环住了他的脖子,端起被杯子,将杯口对着陆高的嘴巴,“你说了这么多话,还有你这么强烈的欲火,你不渴吗?”花丝安一双撩人的眼睛,直直地瞅视着陆高。
然后,花丝安喝了一口水,在陆高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她的双膝跪在他的两腿外侧,俯下身体。
她花丝安是什么女人,她早就有所准备,为了报复季恩允对她的无情,她必须取得陆高的信任。花丝安知道陆高比自己还恨季恩允,她要利用这个男人,达到报复季恩允的目的。总之是无论如何,不要让季恩允和白小染在一起有好日子过。
花丝安和陆高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宁可毁灭。这样的两个人,能够狼狈为奸,这也是尤其必然性的。
看着花丝安她撩人的姿势,低下的衣领隐约可见她的深壑,陆高的身体越来越加温。乘着陆高开口时,花丝安低下头将唇覆住了他的嘴,口中的水也顺势滑入了陆高的口中。
她细雨低喃,入骨风骚地说:“陆总,我会好好的让你验货,你可要准备好哦……”
花丝安毫无羞涩的坐上了他的大腿,熟练的将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她用自己柔软的舌尖寻找他的舌,然后纠缠着他的舌头不肯轻易撤出。
“你再继续这样勾引我,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是由不得你了。”陆高被她勾引的神魂颠倒,他想马上将这个曾经是季恩允的女人骑在身下。
“我以前也是这样和季恩允Zuo爱的……”花丝安用言语在刺激着他,然后她的手指探入他的胸口,技术纯熟的,一颗颗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看着花丝安进一步进攻侵占,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和成就感冲击着陆高的感官神经,一想到季恩允的女人在为自己服务,他就无比的兴奋。
“你想要我,对吗?”花丝安感觉得到陆高的身体正在因为她为发烫。花丝安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只要她再加把劲地去诱惑他,她需要成为他的女人,来完成自己。
陆高也有些残存的理智,他知道,如果自己上了花丝安,那么,以后,这个女人就要依附于自己了。但是陆高也知道,得到了花丝安这个助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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