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我没事,只是撞了一下。”斯内普僵硬的看他,脸上的表情是不那么愉快的冷笑,“你可以出去了。”
“嗯,好的。”哈利说,但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他只知道他绝不能就这样出去。“别忘了你的领结。我帮你。”他向他迈了一步,声音沉郁而干裂。
时间凝滞住。斯内普抽气,向后退。他原本想说什么,但被震惊的呼吸所打断。那具年轻而结实的身体越来越靠近,一直到他能感觉对方的身体隔着衣服对他辐射着灼热温度。那双不羁的眼睛里闪烁着狂野的光,含着饥?渴焚烧起来的凝视。
“你——”
在他能发出愠怒和尴尬的训斥声音前,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了更衣室的墙壁和那强健的身体间。他的后背抵在漆墙上,对方鲜活的呼气就吐在他脸上。斯内普不连贯的吸气,肩膀塌下,阖上眼。他感觉到有一只手钳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慢笼住他的背脊。从脖颈,一点点向下,若有似无的触摸,最后到达他的臀?部。手指开始沿着裤缝滑动,描绘他屁股的形状。
“你真性感,而且迷人。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碰你。”
对方抿他的耳朵,身体探前用面颊摩挲他的脸。斯内普在紧张的喘息中又一次抽气,屏住呼吸,他觉得自己的肺部被完全被卡在了嗓子里——那个男人喉咙里正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只饥饿的大猫一样哼哼。或者更准确的,应该是像遇见了猎物的狮子王。
被捕获的预感带来的突如其来的恐慌让斯内普战栗。然后,那双手忽然用力握住他的屁股,将他们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了一起。在咝咝的喘息的同时,年轻的男人驾轻就熟的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粗糙的手滑进了裤腰,用力捏他的屁股。一条健壮的大腿卡在他的之间,以一种几乎缓慢、焦躁不安的狡猾频率挑逗摩擦他的胯。
“,天——”他颤抖的呻吟,就像一把火突然自下腹开始燃烧——梅林知道他多久不曾与人这么近的接触。几乎是立即,斯内普□了。他的头靠在他的胸膛,膝盖软弱的分开。他双手用力抓着对方的衣服,后背弓起,尴尬、笨拙的让硬起来的地方能够用力碾磨对方的大腿。
“我知道你喜欢的。”哈利的眼睛里闪着亮,嘴唇吮咬舔舐着身下同样兴奋的**。他能感觉到年长者□勃?起的每一次颤动与窒息般的抽息,还有喉咙里的急促气息。他硬的发疼,轻捏对方大腿根部的同时调整好身体,让他们的胯能够准确的蹭的更紧。
那种感觉就像是乘坐扫帚直冲入云霄,在极乐与困苦之间徘徊。斯内普头昏脑胀的想,无法停止自己在年轻男人大腿上戳刺顶撞的动作。然后,当那个男人用力咬住他的脖子,如同接通了电源的开关,周围开始飞一样的旋转。他猛一仰头低哑的叫出声,高?潮瞬间冲刷过躯体。激烈的震颤后,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双眼紧闭,剧烈喘气,与年轻人贴紧他起伏的胸口支撑住自己。
裤子里头粘糊糊,空气里闻上去是做?爱——对,汗水和精?液混合起来——后的味道。之后年长者模糊的感觉哈利攥住他的髋部在冲刺,越来越快,直到——
“帮我把那件衬衫一并拿过来,我——!”
一切停止于一个小小的尖叫,突然闯进来的陌生金发男孩口吃的瞪眼,“对——对不起——”是个美国佬,他不同于英国人的口音听上去格外怪异。
“见鬼!该死的!”哈利咒骂,用衣服遮挡住他们。他记起那门没锁,而他在刚刚的沸腾中却始终不记得要施个隐身咒或加锁咒的咒语。
“发生了什么——哇!”另一个黑发的小子凑了过来把头探向前吹口哨。是英国人,他对他们急速的眨着眼。
哈利试图停止懊恼的呻吟,并看着斯内普迅速调整好裤子,从衣架上抓过西服外套,面无表情的大步走出了更衣间。然后,在他跟随出去的时候,他听到那个美国小子吸气,“我的老天,他们,他们刚刚是在试衣间里——”
“,没什么,那很平常,这里可是英国。”突然以低沉的语音,另一个小子诱惑,“所以——要不要试试看?”
接着是拉扯以及快速锁门的声音。
惊讶过后他们远离更衣室,甚至是这家店——当然,有支付那身被“清理一新”好的衣服钱。谨慎的,哈利跟在后面,至少希望他在被斯内普杀掉前再看他一眼。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他不能继续忍耐。
“呃,我很抱歉——”忏悔的,他说,“我是说,我——为我之前的不当举止和对你的无礼冒犯而道歉。”
斯内普挥手,哈利紧张的闭嘴。然后,他听到那个年长者在停顿后说,“你的确应该感到忏悔。鉴于你独特的身份及本领,我想最少你可以使用个锁门咒。”
他的脸烧了起来,“只是有些记不清。”内疚的,哈利喃喃,“在此前我从未遇到过——我是说,或许我确实有想,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那该死的咒语。”
“看在老天的份上,我再次怀疑为什么你能一直活到现在。”他看上去并没有纯然的生气,并且脸上有轻微的红。
这抹去哈利脸上的紧张与担心,他的胃收缩了下,心脏终于从膝盖以下提升回原来的位置。“介于之前我一直表现的像个急色的毛头蠢小子,我发誓之后的行程我会规规矩矩。”不安的,他鼓起勇气问,“那么是说我能继续邀请你去听音乐会?”
斯内普双手抱胸,挫败和恼怒自面上掠过,“你休想我会穿着这套衣服前往阿尔伯特音乐厅。”他指着哈利拎着的口袋。
“,当然。”心被吞到了肚子里。哈利的裂开嘴,傻笑的痕迹无限扩大,“我们可以试着施展个变换咒语之类。”
斯内普危险的看他,“不错的提议。但相比之下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天才的脑袋之前没有想到这个主意。”
“呃——一时忘记了?”他眨眼,有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的回答。
斯内普翻了翻眼,大步走开。哈利快速跟了上去,就像追随主人的忠实猎犬。
第二十九章 命令和帮助
已经接近深夜,镰刀似的月亮发着淡蓝的光挂在夜空。外面的雪在不停的下,寒风持续的吹打着窗子,发出哐哐的响。炉子里的壁火滋滋燃烧着,驱逐寒冷。一片朦胧的灯光笼罩着房间,在推拉式的窗子帷帘上投射出屋里人的影子。
魔药学教授停留在他的实验室,将一把蓝色的粉末洒向坩埚里,沥青般黏稠的液面开始像漩涡一样旋转,升起一团亮绿色的雾气。房间内充满古怪的气味,他认真的盯着,下巴显得坚毅,并将一瓶黑醋一样的液体一滴一滴加入进去。
然后,壁炉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叫喊,令他手上的动作倾斜十五度,药水被多倒入了一滴。微弱的爆鸣瞬间响起,黑色的烟雾预示了这次熬制的失败。他叹气,抽出魔杖将坩埚内的药水清理一新。壁炉里的声音再次传来。
“西弗勒斯,我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可我不得不如此。”那个女声柔和并高贵,但也有焦虑,“我需要的你帮助,现在——”
斯内普静静的站了会儿,走到壁炉边,抓起一把飞路粉喊,“马尔福庄园。”接着,绿色的火焰将他湮灭。
十几秒后,他出现在一张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上。
“我想你知道,一个贵族不应该在深夜打扰到别人。”斯内普弹了弹他袍子上的灰,尖酸的说,“所以,看在梅林的份上,纳西莎,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尤其是刚刚你毁掉了我们的主人急需的一锅补血剂。”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那个金发美丽的女人面上带着焦炙和不安,“可我确实不知道还能找谁。”她试着的深吸一口气,“并且贝拉特里克斯和另外一些食死徒总是把这里当成活动俱乐部,我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时间——”
“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慢吞吞的拉长重复,“我以为她是你的姐妹,并且在上次彻底惹怒主人后,她已经够不上什么威胁。”
纳西莎颤抖的走向酒柜,拿出一支漂亮的玻璃瓶子和两个酒杯。她摇晃的把血红色的酒倒进杯子里,其中一只递给斯内普,另一只——就像那能给她勇气——一口饮尽。“我一直以为是那样,”她咬了咬嘴唇说,“可——似乎有什么不太对。”
“譬如?”斯内普挑起一根眉毛用无趣的腔调问。
“我不知道。”她闭上了双眼,不让抖动继续,“三天前,黑魔王突然召见了贝拉,而结果是她回来后变得更加疯狂。”
“那个女人从来都很疯狂——”
“我知道。”纳西莎急促的打断他,“但我总是无法不担心——这期间她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血,就像在进行什么危险的实验。她的身上有被施咒的痕迹——邪恶、强大,和不能置信的危险——即使我根本无法分辨那是什么咒语,但残留下的波动足以让我心惊。还有她看德拉科的样子,就像——就像德拉科会——”她虚弱的不愿继续说下去。
“你是说三天前?”斯内普眯了眯眼,“我肯定黑魔王命令我酿制补血剂也是在那个时间。”
“所以这确实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发生?”她胸腔的心脏搏动的就像有只鼓在击,“那么,是不是说,是不是说德拉科会继续被命令去——”
“不,我猜你暂时不用去担心。”斯内普否决,用手支撑下巴,陷入思考。“黑魔王从未真的以为德拉科能完成谋杀邓布利多的任务——相比下让我直接去毒死那只老蜜蜂会更切实际些。”他阴沉着脸说,“那不过是一个惩罚——代替被关入,或者说是躲藏在阿兹卡班的卢修斯。而显然,如今那位大人有更要紧的事需要去执行,虽然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我们的主人不会有时间去顾及德拉科。”
“我真诚祈求会是那样。”苦涩的,纳西莎用两手撑住靠着桌子,“你知道,西弗勒斯,德拉科是我唯一的孩子,为了他,我愿意付出所有。”
斯内普沉默的皱眉,脸上首次现出一丝动摇,只是那很快又被掩藏在空白的面孔里。“我对卢修斯做出过承诺。”他说,在纳西莎吐出“谢谢”的同时转入壁炉,让绿色火焰将他围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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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收到莉雅的来信是在圣诞节开始的第一天。当家政猫头鹰扑棱着翅膀一头撞进哈利的寝室,他只是诧异的看着它。那上面熟悉的魔法保护波动让他有点不敢相信——毕竟没有哪个精灵会选择用猫头鹰送信的方式来传递消息。不过很快,他意识到这封信的来历。就像莉雅曾说过的,她的确对巫师的一些事蛮感兴趣,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可以一一尝试。
哈利耸肩的同时启开那上头的蜡印。首先是关于圣诞节——他同样惊奇于她会知道这个节日,虽然理解的并不那么准确——的问候,然后讲述了一些族里的最新定论——包括是否真的需要建立起与外界联系(即亚撒)的通道。最后,女精灵法师开始向他抱怨的谈论起了预见祭司的不好感觉。
那上面并没讲的很详细,只简单说祭司们最近的心情很糟糕。这似乎与那些预言家近段时期内都没有占卜到任何东西有关,但同时,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却总是时刻困扰着他们。由此产生的直接结果是包括法师、治愈师在内,所有的精灵工作量被加大,更多的咒语和魔法需要去牢记,以应付无法预测的未来可能发生的所有事。
哈利沉思的盯着信上每一个字,他并不认为预见祭司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相比之下,他同样对近期伏地魔及食死徒们的消声密迹觉得担忧。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在遗憾于伏地魔没再继续进行什么恐怖性质的活动,而是说如果你的敌人真的是在暗中策划着什么,但自己却全无所知,那种感觉很不好受——他已经有不短的一段时间没有接到任何来自他们精神链接的那条通道所传递的情感波动引起的信息。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他保守的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毕竟从西弗勒斯的情报看,伏地魔确实是在进行休养生息。虽然哈利对此持保留意见——那个恐怖的黑巫术究竟有什么计划和想法或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但无论如何,他真的不希望战争这么快就会被打响。
之后,他花费了比预计要多一些的时间去完成对莉雅的回信,然后离开房间。在此前他一直计划着要与那个黑衣教授来一次野餐。这真是个超级美好的愿望,只是看起来斯内普并不那么赞同——他总是认为拎着个篮子跑到草地上吃饭是件愚蠢之极的事,而对此哈利总是喜欢乐此不疲的进行劝试。
“圣诞快乐,亚撒。”斯内普说,黑眼睛直接与他接触,“感谢你的圣诞礼物——一根备用的魔杖,我相信那会在未来有意想不到的帮助。”
哈利拉开早餐桌前的椅子坐下,“很高兴你喜欢。”他从召唤来的黑咖啡及煎蛋盘子上方瞅着他,“你知道,我一直对于巫师只有一根魔杖不是很理解——又不是说能使用无杖的魔法之类,失去魔杖对巫师而言代表了作战时得束手就擒。”
“我猜这通常是由于只会有一根最适合你的魔杖。另外,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同你一般的谨慎与小心。”他将目光扫过哈利身后藏着的不那么显眼的袋子上,“顺便一提,我想那根魔杖的属性与我吻合并不是什么巧合。”他嘴角弯出个弧度,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不是说我没有在上面作特殊咒语的融合处理。”哈利眨眼,并从最佳的角度分析局势以赢得一次野餐,“所以,如果你感兴趣,我能不能邀请你过后一起去郊外?我们可以一边野餐一边讨论——”
那个“看上去心情不错”的表情突然消失不见。
哈利抬头去看,注意到他的教父和莱姆斯走入礼堂餐厅的大门。
以突如其来的尖锐,斯内普嘲笑,“是说布莱克家终于被废物一样的败家子搞的破产?不然为什么那条肮脏的黑狗会带着他的穷鬼朋友出现在霍格沃兹的早餐桌前。”
“鼻涕精,你怎么敢——”
“小天狼星,闭嘴。”在魔杖被掏出来前,莱姆斯制止,“别忘了你答应过的,我们只是来找邓布利多校长,而不是与人起矛盾。”
“感谢你又一次的维护,卢平先生。”那个男人尖酸的嘲讽,“作为感谢,我会将餐桌上剩余的佳肴留给你们。”于是他站起来,以多待一秒都会窒息的表情走掉。
好吧,现在看上去形式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哈利叹气的同时压住他内心的一点点激动——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见到莱姆斯,距离上一次,就是那场令他丧失生命的可怕战争,已经十四年之久——那个男人穿着不很新的衣衫,但并不再如之前的那般褴褛。头发花白,看上去依旧是苍白、疲倦,只是不复憔悴。好极了,似乎小天狼星的陪伴带给他不错的影响。
“布莱克先生。”他礼貌的叫出其中一位——他的教父——的名字,微笑站起来,“圣诞快乐。”
“,普莱切教授,圣诞快乐。”小天狼星转头,似乎刚刚发现他的存在,“很高兴在这儿见到你。”他有好的对他说,并在哈利的目光转向一旁时介绍,“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莱姆斯?卢平。这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潜行者,亚撒?普莱切,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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