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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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我爱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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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天的默然流泪,这次是嚎啕一般的大哭,声嘶力竭一般的宣泄着内心的惶惶不安与害怕。
  
  “乖,不哭了。”纪慎言一个疾步,将人搂入怀中。带着冬夜独有的寒气袭上梁微微的心肺。过了一会才渐生暖意。
  
  “你还来做什么?我说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梁微微靠在那个令她神往已久的铜墙铁壁一般的臂膀里,眼泪不停的流着,双手更是不停的用力拍打着。
  
  “好了,这么大了还哭成这个样子。”纪慎言心疼的说道,双手更是不怎么娴熟的笨拙的擦着不断落下的眼泪。
  
  是的,他心疼了,以前一直当做兄妹,现在才明白那是心疼,不是别的。
  
  “你管我,我们非亲非故,你……”赌气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堵在了嘴里。傻傻的愣在那里,他是在亲她吗?
  
  纪慎言一沾上那柔软的双唇,便忍不住的想要不停的深入,渴望更多。他们就像罂粟一样,不曾感受过美好的时候心里便不会有渴望,沾染品尝过一次便再也无法自拔。恨不得永远深陷其中。
  
  “唔。”梁微微回过神,才意识道,他们这样算是什么?恋人?不是!情人?不是!他们什么都不是!
  
  “不要乱动,乖,把嘴巴张开。”一边不停在唇上打转,企图敲开那紧闭的齿门,一边模糊着命令道。
  
  “混……”未完,那柔软,狡猾多动的舌头便趁机钻了进来,不停的逗弄着她的小舌尖,让她无处藏身。不管避到哪里都躲不开他的火热纠缠。
  
  原本拍打抵在胸前的双手,更加紧的捉着胸前的衣襟,不知是想要加深还是拒绝的娇俏摸样,更是恨不得让人拆骨入腹,这样才安心。
  
  柔软的腰肢,该死!
  
  “这么冷的天,你就穿成这样下来了!”突然从火热□中回过神来的人,死死盯着眼前尚不清楚形式的女子。眼里奔涌着的除了欲望之外还有深深的怒气。将射出的视线染得堪比火焰,热辣而强烈。
  
  该死的!纪慎言看着她嘴角还残留着的丝丝银线,身体的火热全部下涌,全身上下更是紧绷的仿似石头般僵硬。
  
  “什么?”还不自知的梁微微睁着□渐起的双眼,傻愣愣的问道。殊不知身边的男人早已恨不得将其狠狠的蹂躏一番,再融入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这么想着便一把握住娇细的手腕往里走。眉毛死死的皱拢在一起,怎么瘦了?纪慎言抓着梁微微的手腕,心里想着。
  
  “你。”梁微微回神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满脸怒气地捉着她的人。她有做什么让他很不爽的事情吗?即使有也是他对她做的吧!
  
  “快点上去,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纪慎言板着个脸说道,脚下的步子更是不停的加快着,弄的后面被拉着的梁微微只能用小跑着,才能跟上。不然,就得拖着走了。
  
  经过门口的保安亭时,人家更是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们俩,丫的,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梁微微心里吼道。
  
  才得以喘气的梁微微瞪着眼不满的看着屹立在身边的男人,搞什么?她有说过同意他进来吗?
  
  “眼睛瞪那么大,累不累的慌。”纪慎言毫不受那怒气影响,兀自冷静的问道。
  
  “累你个头。放开!”梁微微看着还捉着自己的手,嫌弃的闷声说道,一边还不停的扭动着试图挣脱出来。
  
  “说了,不要乱动,即使是手也不行。”说完就直接将压向了电梯的后避,狭小的空间,外加着镜子般透明的反射。将这小小的空间烘衬的异常闷热,梁微微不自在的扭过头。看着旁边光溜溜的不锈钢墙壁。
  
  “微微。”纪慎言看着赌气般的她,突然低着声音叫道。
  
  “干嘛?”
  
  等了一会儿都不见回应的梁微微,奇怪的转过头来,结果就立刻踏进了早已等候在一旁的猎人嘴中。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紧紧的笼着她,在这个方寸之地暧昧显得更加浓郁。
  
  绞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一路摸索着开了门。仿似等不及,纪慎言将人直接压倒了门上,随之便迅猛而直接深入热吻起来,带着老茧的手更是直奔目的地,一脸满足的停留在那令人的心神向往的柔软之地。
  
  隔着羊毛线衫,半拢着饱满,不停的揉捏着,嘴里更是若有似无的漏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纪,慎言……”梁微微非常不满的垂着他,坚硬如铁一般的臂膀,肩膀更甚。打了这么久,痛的还是她自己。
  
  好不容易才等到男人稍稍放松,使了劲儿的将人推开,靠着门大口喘气,红着眼质问道。
  
  “ 你到底当我是什么?”说完原本就潮湿的眼,再次充盈,欲落未落的珍珠摇摇欲坠的挂在眼睑上,仿似再也经不起一点一滴的变动。她硬是睁大了酸涩的眼,死命不让它落下。
  
  




☆、正文 第十章

  
  梁微微摸着自己的肿胀的红唇,开口说道。
  
  “纪慎言,我也会累的。”梁微微梗着脖子,不愿流泪的说道,她没有金刚不坏之身,遇到什么挫折都能承受。
  
  “你不能因为只懂我爱你,就这样的折磨我。总有一天我的爱会耗尽的,我也会放弃的。”
  
  “不准。”纪慎言闻言,心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一般的难受,透不过气来。
  
  “不可以!”他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见身后的小尾巴,心里就闪过一阵恐慌,就像寻不着家的孩子一般的害怕不安。
  
  “不可以什么纪慎言别忘了,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等你到永远,曾经的海誓山盟都能推翻何况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我的死缠烂打不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梁微微的手紧紧的握紧着,修的圆润的指甲,此刻却像是尖锐锋利的刀片,刺进白嫩的肉里。留下一串刺疼,以提醒自己不该在沉沦,不能在抱有幻想了。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吗?”那那天的缠绵算什么?真的只是因为中计了?
  
  “对,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
  
  “不对,梁微微,你别忘了,我们上过床了。”纪慎言抱着一丝的挣扎,扯着难堪的镇定笑容说道。
  
  “上床又怎么了,我记得那天我就说过了既然你情我愿的,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夜情,即使不会和你,我也会和另外一个人。”梁微微难受的闭上沉重的双眼,在睁开眼的时候眼里有的只是一丝的冷静和淡然。
  
  “该死的,没有我的准许,谁敢碰你!”说完再次拉过颓坐在地上的人,火热的双唇就迎了上去。
  
  感受到的是她冰冷打着颤,却又略带红肿的香唇。不同于刚刚的热烈,这次满带着怒气和愤然。这个女人,刚刚说了什么竟然说跟随便哪个人都有可能上床!真是欠收拾了。
  
  “唔,你放开我……”梁微微气氛的挣扎着,当她是那种随便的人吗?喜欢就亲,不喜欢就放在一边,将她的一切全部屏蔽吗?还是说她的用处不过是一个床 伴?
  
  想至此,刚刚硬撑着的眼泪终是再也沉受不住的凋落,一滴一滴的落在粘合的四唇之间,带着丝丝的咸味。让正处于怒火和欲火双重夹击之中的男人突然醒悟过来。
  
  “别哭了。”纪慎言脸色沉郁的看着眼前兀自哭泣的女人,一边笨拙的擦着眼泪,一边耐着性子哄道。
  
  “你管我哭不哭!”梁微微瞪着还在流眼泪的眼,气红了脸大声喊道。
  
  “谁说我管不了你。至少梁爸梁妈都让我看着你的。”纪慎言突然抬出两家二老说道。
  
  “那就不用了,我爸妈那只是客气的说,所以没什么事情。”
  
  “该死的,你就这么想着和我没有关系是不是?”说完不顾刚才的反抗,强硬的将人困进怀里,方便的夺取。刚刚才才享用过的红唇,泛着红肿的诱惑。双手更是仿佛有了指引一般的攀上她的柔软,细细的揉捏的掌下的绵软,隔着线衫夹玩着突起。
  
  怀里的人也有起初的奋力反抗,慢慢垂下了拳头的紧握的手,带着若有似乎的回应,散发着阵阵檀香的身躯,一切都引诱着不停的加深加重。
  
  “娥。”终于忍不住的付出一阵吟哦,更是仿佛强力催情药剂,震断了他唯一的那根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
  
  双手托起俏挺的圆臀,将人更加的贴近自己,手下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一如多日之前,终于是远了这几日的所想,将这个女人狠狠的抱在怀里,感受她的美好和紧致。
  
  以一手拖住圆臀,另一只手沿着下摆滑入,在腰间的嫩肉处来来回回的抚摸,那是心头的思念,带着□的膜拜一般,舍不得移开手。
  
  最后才沿着背脊慢慢向上,用力的将人贴向自己,不留缝隙,使他们之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火热,嘴里的灵活舌尖更是不停的追逐着四处逃窜的小小软嫩,细细密密不放过一毫一厘的汲取着那甜美的一切。
  
  “唔,我……不能……呼吸了。”梁微微拍打着拢抱着自己的双手,可怜兮兮,断断续续的说道。是不是只有在那个时候这个男人才是自己的,而不是飘忽不定永远都触碰不到的?
  
  “不专心?”说完惩罚性加重了手下的力度,溜进衣衫里的手,在内衣的挤压之下,毫不犹豫的用力揉捏着心中的最爱。
  
  “痛。”她弱弱的惊呼道。
  
  “现在专心了?”说着抱着人转了个圈,就像卧室走去,一路的跌跌撞撞,一路的衣衫交织在一起,入落叶般飘落。似乎是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是彼此的。可是过了之后呢?
  
  “纪慎言,我们之间到底应该怎么办?”梁微微想着两人的关系,心里的苦涩还未来得及蔓延,就被那人拉进了欲望的世界。
  
  带着滚烫温度的皮肤相互摩擦着,在这个还带着些许凉意的夜晚暖化了身躯。不着片缕的白嫩胴体,在接触到周围的空气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战栗。说不清是因为凉意渐生的空气还是因为□肆起的欲望,让她的身心在冰与火的双重世界里来回的翻滚。
  
  得不到的空虚,身体在叫嚷,渴望着什么?腿根间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热的坚硬,却不敢伸手去感受。
  
  又细又密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到她的胸口□的皮肤上,仿佛是带着沸水的烫热,让她不停的想要躲避,可是身上的男人,却紧紧的禁锢着,丝毫不能移动。
  
  生理心理的煎熬,让她终于忍不住的低声哭泣,只是那声音似乎更胜似欢愉的渴望。一声一声的刺激着正在艰苦忍耐着的人。
  
  身下的痛苦让他苦苦的压抑着,本想着好好教训这个该死的女人的。说什么他管不着。去他妈的,管不着。还敢说随便一个男人都有可能上床。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是在激怒他吗?
  
  可是想是一方面,实行起来确实另一方面,折磨了她也痛苦了自己。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疼痛,异常兴奋的系那个药得到满足。
  
  “说,再也不说和我无关了。再也不说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一想到这些还是忍不住的加重了亲吻的力度,在迷人的锁骨处印下一个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要。我们……本来就是没关系的。”梁微微犟着脾气的不去理会,可是身上传来的阵阵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弓起身子想要得到更多。
  
  “啊。”
  
  “说不说!”
  
  这个混蛋,竟然,竟然……(自行想象,囧)
  
  “我再也不说了。”
  
  “乖。”说完便急不可待的冲了进去,深埋入体的那一秒,满足的呻吟从两人的喉咙间溢出。开始了的远古运动,靡靡之声,声声散落在那充满檀香气息的房间里,久久不能散去。
  
  纪慎言,说到底你始终没有告诉我,对于你我到底算什么?之于回来的赵玫,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是那样的想的?
  
  读不懂你的心,看不清你的感情,就像当年跌的头破血流,最后却只能假装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喜欢你,纪慎言。赵玫已经走了,你可以接受我了吗?”梁微微仰着小小的脑袋,留着齐耳的俏皮短发,满怀期待和羞涩的问道。
  
  可是得到的回答是什么?
  
  “爷爷他们怎么会知道赵玫的?”短短的一句话就将她打入了冰冷的冬天,原来他一直以为是她。
  
  哈哈,可不是吗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就是她最清楚,不是她还能是谁?哈哈。。
  
  “呵呵。”原本期待的眼睛慢慢染上了让人疼惜的委屈,脸色苍白,却还是带着些许的不屑和笑意回答。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没想到还是让你知道了。怎么办?你要再去找她吗?”梁微微抬着尖尖的下巴,不让自己看起来过于狼狈。
  
  “微微,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不过是心里话不是吗?”才十八岁的孩子,满怀希冀的表白却受到了比拒绝更难看的质问,即使不是故意,却也让人受伤。就像酒后吐真言一般,无意之中盛怒之下的话虽然带着脾气,却也是无可忽略的真实。若是内心不曾如此的想过,怎会脱口而出呢?
  
  不等两人多想,部队的命令就下来了,又是任务。等到人回来的时候已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虽然纪慎言道歉了,她也接受了。可是有些事情就像一根刺已深入肉里。
  
  而梁微微只不过是鸵鸟的不去拔,因为会很痛,任由其不断的深入。以为看不见了就不会痛了,可是她们都忘了,刺总有一天要拔出来的。区别不过是早点拔只是同在表皮,晚点拔却是得挑开已经愈合的血肉,将底部的刺,一点点的拨动,然后一寸一寸的拔起。那种痛,带着血,带着肉。
  
  但是时至今日,那根刺似乎到了出土的时候,纪慎言,那个人真的回来了。那是梁微微在累到极致,昏睡过去之前脑子里闪现的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先把这章发上来,因为我的网一直断断连连,所以一直弄到现在,还有明天的更新可能也会在晚上,们因为我明天回家,白天都在坐车所以会比较晚。
  明天有可能会修一下,不过这章应该不会被H的是不是?毕竟什么不和谐的也没有。。哈哈。。。




☆、正文 第十一章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发上来了。我突然发现一章2千的话我会很快码完,已变成3千我就会习惯性的不停的修改,这是为什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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