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澈并不认同,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做法没错,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过程是什么样子一点都不重要,关键是岑雪最后属于他,而她受到的伤害,他能弥补给她,这不是最理想的结果吗?
“我承认我这样做是给你带来了伤害,但是如果不这样做,你又怎么肯跟冷炎哲离婚,和我在一起呢?”明眸中虽然闪过自责,但话语中还是带着几股理所当然。
“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跟炎哲离婚呢?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跟他离了婚,就一定会跟你在一起?我不是一件礼物,你想要的时候就能得到,不想要的时候就可以一脚踢开,我是一个人,是有思想的人,你曾经选择放弃过我,今天就不配得到我的爱,更没有资格要求我跟其它男人分手,去选择你。”岑雪说的义正严词,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她真是受够了这个男人的霸道跟自以为是。
宇澈眯起深如寒潭般的眼眸,用力的捉起岑雪的右手,逼迫她直视自已的眼晴,“你心里明明是喜欢我的,真正爱的人也是我,当然应该跟我在一起,这样你才会幸辐,况且你跟我还有个孩子,你难道还想嫁给别人吗?”
“不要跟我提孩子,你没有资格跟我再提孩了!”岑雪愤怒的甩开宇澈的手,脸色在瞬间苍白到极点,“如果不是你贩毒,孩子又怎么会死?这是上天对你的报应,你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利的继续贩卖,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一点罪恶感都没有吗?”
她对他实在是失望透顶,昨天她抱起死去孩子的尸体,刻意去机场等仕,如果是选择报复,她会将小雨的尸体第一个送进冷炎哲的怀中,让他成为记者跟社会舆论的笑柄。
可是她没有,她宁愿当众揭穿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令小雨死后还要受社会大众的千夫所指,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希望肖宇澈亲手抱过小雨冰冷的尸体,会对毒品有所醒悟吗!
可是她错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铁石心肠,对女儿的是他没有一丝的愧疚,也完全不认为是毒品害了女儿,女儿尸骨未寒,他就又在这里秘密的交易毒品,难道在他的心里就只有毒品,没有妻儿也没有任何其它感情可言了吗?
宇澈心中震颤,眸中翻卷起巨大的浪潮,他没有想到岑雪之所以做这么多,是为了自己,更没有想到女儿的死其实并非是她的一个阴谋圈套,而是希望能够点醒他教育他的机会,只是她为他所做的一切恐怕是要付诸东流了,因为他可以放弃一切,但在毒品上,他始终无法选择放手。
“对不起!”纠结心痛了很久,肖宇澈颓丧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水光。
这三个字他不仅是跟岑雪说的,更是对死去的女儿说的,岑雪说的没错,小雨的确是他害死的,没有他,没有毒品,小雨就不会死,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同样的难受,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可以跟岑雪说些什么。
“道歉的话,说的再多,都已经太迟了,就算是死去的女儿,她希望听到的也不仅仅是你这三个字,而是你的行动,我跟女儿都希望你可以不要再干下去了。”岑雪蹲下身子,将宇澈的手握在手心里,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言语打动他。
宇澈缓缓抬起头看,看着岑雪的眼神充满哀求,却又透着无法抉择的无奈,“雪儿,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只是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只要an能成功推向世界市场,我就跟茂爷说我退出,跟你去过与世无争的生活好不好?”
岑雪挣开他的手,失望的后退几步,悲痛的望着他,“为什么不是现在,为什么要等an问世?当初你就是为了这挤毒品,选择离开了我,为什么三年后的今天,你仍然是放不下它?难道an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比我还重要吗?”
“因为an对我的意义,实在是不一般啊。”宇澈深深哀叹一口气,眸色深沉而幽暗,慢慢的回忆起当年的往事,“我的父亲当初就是因为研究出了毒品an的新配方,所以才找到包括林将文以外的各路人马的追杀,大家都想得到新配方获得高额的利润,我胸前的伤口就是当初跟那群人拼杀的时候留下的。”
岑雪皱皱眉,顺着他的意思理解“所以现在你手中的an配方其实是你父亲留下的?你之所以这么想让an问世,其实是为了纪念你父亲?”
宇澈摇摇头,继续道:“并不全是,我手中现在的配方是这些年我根据父亲教授给我的知识自己研制的,当年父亲研制的配方在我跟母亲逃亡的时候,被偷走了,至个下落不明,我猜想估计是我们在逃亡的路上遗失了吧。”
岑雪顿时全明白了,“原来你的生父也是制毒的,难怪你不顾一切的要让an问世,我看你不仅仅是想让它公之于世吧,你更想利用an问世的消息,引出当年杀害你父亲的凶手,比如说我的养父林将文?”
为报父仇,他才拼命研制an毒品,为的是引蛇出洞,而他的杀父仇人其中一人是林将文,她又是林将文的女儿,所以他才隐埋了她这么多年。
宇澈会心的一笑,她果然很了解他,遂不再隐埋,点点头道:“你说对了,我一定要将an成功推向中国市场,让世界上所有道上的人都知道这种毒品11年后又重新问世,那样当年为了利润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们,就会再次浮出水面,而我则可以乘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岑雪眼眸澄澈,抬头认真的看着宇澈的眼,“你的报仇计划虽然很高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牵连到很多无辜的生命?我不知道an是怎样厉害的毒品,但你跟你父亲研究了这么多年!又有这么多人想得到它,肯定利润跟价值都是不一般的,但同时它的杀伤力也是前所未有的,会有很多无辜的人买了这样的毒品家破人亡,为了个人的仇怨害了那些无辜的生命,值得吗?”
宇澈摆了摆手,并不在意的说:“依我这些年的贩毒经验来看,那些吸食毒品的人,大多都是不自爱的社会败类,他们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谁还会帮他们爱惜,这世界上存在毒品这样的危害,不是因为有我们这些制毒、贩毒的人,而是有那些渴望要吸毒的人,如果没有供求市场,就没有利润,没有利润谁还会贩毒呢!”
岑雪眸波微漾,面色复杂的哀叹道:“澈,你刚才也说了,自愿吸毒的是大多数人,那你也就是承认有不少人是被迫吸毒的了?你知道an一旦问世的影响吗?你估算过吗?就算你能报仇,但害了无辜的其它人,你的心里能好受吗?这辈子又能心安吗?”
宇澈目光冷然,不太高兴的质问:“难道就因为你口中的无辜的其它人,我就不要报仇了吗?就让我爸爸白白枉死,让那些贪得无厌的真凶逍遥法外吗?我不甘心!”
“澈,我就问你一句话,在你心里是我跟你的爱情重要,还是报仇重要?你不可以为了我,放下一切吗?”岑雪暗暗咬牙,直言问出心中纠结已久的问题,她在等待他的答案跟选择。
宇澈呼吸一窒,心中矛盾抉择着,痛苦的问:“不可以两样都选吗?我不能失去你,但同时我也不会放弃报仇,我们已经错失了三年,马上an就可以问世,那时候我大仇得报,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啊。”
岑雪苦涩的笑笑,“普天之下若是事事都能两全其美,就不会可遗憾跟等待了,要么要我,要么要毒品,你只能选择一样!”
“雪儿,为什么要逼我做这样的决定呢?你知道我不能失去你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我一阵子,或是陪我一起报仇呢?”宇澈皱紧了眉,心口如被重物敲击,痛的直流血。
他实在想不明白,岑雪明明是喜欢他的,为什么不能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为什么她总是想不通,要搞出这么多事情来,她就不能像一个普通女人那样小鸟依人,支持和尊重他的想法跟决定吗?
岑雪心痛的闭上眼又合开,眼中是毅然的坚定跟无奈,“或许你所有其它女人选择无视毒品对无辜的人造成的伤害,都可以支持你的做法到最后,但是我不行,林岑雪不行,你选择了毒品,我们的爱情就完了,注定只能形同陌路。”
“为什么你不行?为什么你要这么特别?我不明白,你给我一个理由啊,我不许你在吸引了我之后,就要逃走,我不许!”宇澈拼命的摇晃着岑雪的双肩,强逼她给自己一个说法,难道他想要报仇也有错,要报仇就注定要失去心爱的女人吗?
“现在还没有到能告诉你的时候,既然你不愿意放弃你的毒品跟仇恨,我也有权利不放弃我自己的坚持,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了,小雨也死了,我们连最后的牵绊都没有了,我们完了。”岑雪奋力的挣开宇澈握紧在她双肩的手,薄唇冰冷的说出无情的话语,转身只能选择离开。
“不许走!”宇澈突然抽身挡在了她的面前,眼眸幽暗的望着她坚决的小脸,霸道的吼道:“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都不许走!我不许你再离开我!”
他实在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她的痛苦,如果她要离开他,他只能遭择再次囚禁他,哪怕要将她关上一辈子,他也不能让她在离开他身边半步。
岑雪冷冷的一笑,眸中没有一丝的惧意,“你以为这里是泰国吗?在中国,我现在的势力不比你小到哪里去,如果我今晚没有回去,就会有大批的人马出动寻找我,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刑警,而他们第一个要怀疑的对象,就是你,肖宇澈!”
“我现在就可以乘专机,将你带回泰国,我看你还能逃避我到什么时候?”宇澈不服气的皱眉,带着岑雪的胳膊就要将他带出门去。
岑雪再次甩开他的手,早已看穿他的想法,“不要说傻话了,如果可以这样,你早就做了不是吗。还大费周章的离间我跟冷炎哲干什么呢?你必须要留在中国继续你的an毒品事业,你不可能带我离开的,不是吗?”
如果可以,她宁愿他带她离开,可是现在的问题,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他不能,他们注定要分离。
宇澈从她的脸上看出忧伤,也没有立场再强求下去,只能点头妥协,“好吧,我送你回去。”
两人一起坐在宇澈的轿车里,气氛又陷入一阵沉默,压抑的心情,如一根紧绷的弦,仿佛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将它掐断。
岑雪摒着呼吸,将眼光瞟向窗外,兜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原点,该解决的问题一样也没有解决,烦躁的皱起了眉,她已经觉得很疲惫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她都没有休息好,车子还没有开到林家的别墅,她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
宇澈开着车,眼光不时的落在熟睡的岑雪身上,见她睡的正香,他也不忍心打扰她,只是将她靠在椅背上的脑袋,轻放在自己的肩头,一边单手搂紧她的纤腰,一边继续的开着车。
前方是红绿灯,宇撒将车子停了下来,等待着红灯过去,顺势搂过岑雪的纤腰,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落下一吻,岑雪睡的很沉,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而被打扰,反而是宇澈在亲吻她的瞬间,他明显感到了来自对面的那股杀死人的目光。
抬起头,顺着那道目光望去,宇澈发现了正坐在他们对面车里的冷炎哲,冷炎哲也隔着玻璃窗神情幽暗的看着正坐在宇辙车里的两个人,他明显是跟踪他们的轿车而来的,只是刚才宇澈亲吻岑雪的画面,在他的眼中无疑是一把利剑,根根的刺穿他的心,他几乎有一种冲动,就要推门将他们揪出来。
宇澈当然看出了炎哲眼中的剧毒,也明白他此刻的感受跟想法,只是爱情从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它容不下第三人,如果要用极端的做法才能逼冷炎哲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话,他不介意自己卑鄙一点。
前方的红灯转化成了绿灯,宇澈重新启动车子,朝着一条陌生的马路开去,他明显不想送岑雪回家,在经历了刚才冷炎哲的刺激之后,他更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车子径直拐进了一条山道,沿着狭小的路段住前驶进,冷炎哲担忧宇澈会对岑雪有什么不利的企图,开车车子一直保持着两百米的距离紧跟在他们的后面。
宇澈的车了开进一片幽暗的树林里,四周都有苍天大树遮挡着,月光只能透着斑驳的缝隙照射下来,宇澈没有开车灯,而是将岑雪的身体拉进自已的怀中,薄唇迫不及待的印上了她的唇瓣。
吻,来的狂烈而火热,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身体紧紧相依,轻嗅着岑雪身上熟悉而幽美的体香,宇澈的吻变的更加炽烈起来,他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放纵的吻着她了,她的唇依旧是那样的甜美,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的更多,情不自禁的为她沉沦。
大手解开她上衣的纽扣,探进她的内衣之中,在她的全身上下火热的游移,热情的抚摸,最后袭上了她的双峰,手法娴熟而轻柔的揉捏着。
岑雪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似感到体内有什么被火热的挑起,全身都燥热不已,她难受的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背后像是有什么力道在钳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疑惑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黑暗中,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见宇澈放大的俊脸正闭眼亲吻着自己的脖颈,她上衣的纽扣已经被他解开了,衣领大敞开着,胸前的春光暴露无遗,最可气的是,自己正面朝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姿势要多暖昧有多暧昧。
“啊——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岑雪被宇澈大胆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惊慌的向后缩去,伸手想要推开他的束搏。
宇澈并没有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而是更加狂野的掠夺着她的吻,死死的用臂力夹住她的身体,指尖暧昧的挑开她的裙摆,向她白皙的大腿上摸去。
“你疯了吗?快放开我!”岑雪将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抗拒着他的侵犯,小脸上一红一白,变的羞怒不已,这个男人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了,将她带来荒郊野外,想要将她先奸后杀吗?
“听从你的身体,它是最真实的。”宇澈一路吻过她的额头、脸颊,睫毛,最后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灵舌伸了进去,野蛮的与她纠缠着。
“不,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岑雪羞耻的咬着下唇,她纤弱的身子在他蛮恨的攻势之下,根本就撼动不了分毫,尽管她大喊呼救,但在这样偏僻的环境中,根本就不可能有人会来救她。
岑雪的叫喊声更是激起了宇澈身体里的征服因子,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就是希望听见她的叫喊,她叫的越大声,他心里就越得意,因为他知道有个男人正躲在角落里听。
宇澈是对的,冷炎哲的确就在附近,听见岑雪的叫喊,他没有任何的举动,而是痛苦的握紧了双拳,脸色苍白的可怕,因为岑雪的叫声在他的耳中,完全变的味,他不认为她此刻是不自愿的,反而觉待她现在应该是在享受着欢愉,他更变态的妒忌着肖宇澈,因为岑雪在他的身下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叫唤过,果然岑雪跟宇澈做这种事,就是比跟他要有激情的很多。
岑雪见呼救无援,只能放弃挣扎,僵硬着感受着宇澈的硕大,强势的进入她的身体。
被刺穿的痛苦,夹杂着羞辱的感觉,让她的眼眶很快就湿润了,尽管宇澈一再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但她的泪水就像是决了堤似的,怎出也吻不尽。
身体的快感已经麻痹了宇澈的理智,按于他已不在乎她的泪水,而是动情的忘我律动着,月光幽暗,低暗的光线下传来低低的喘息声,很快的充斥着这片树林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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