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出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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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出的老公-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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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红肿的似乎想要吞人,她不怪他们,他理解他们的痛,但是,她的痛呢……

 心痛来势汹汹,纪颖暖望著她,眼中含着泪光,说不出半句话——
“这伤伤了筋骨,我怎么可能再长时间握刀站在手术台上呢……不可能了,再也不会了……”
“……真的,真的没——”
抬起头,眼里闪着绝望,王晶静苦笑道:“小暖,别忘了,我自己是个医生——对自己的情况也是最清楚……”
“那,那我们不做什么外科医生了。”她激动的站起,猛然握住好友的双手,似要把力量传送个她,“做骨科、内科、口腔科、妇产科也行啊……”搜刮着印象中的医生类型,她一股脑地不管对不对盘,全数说了出来。
脸上又挂上无奈的苦笑:“小暖,谢谢你……真的,但是……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痛”失初吻







拖沓着沉重的步子走在前往总经理室的路上——
在空荡的楼道中,一颗心像是丢了般——她知道事情会比较遭,但却万万没想到是这样遭,小静的理想、抱负,都毁了吗?

忽的一个熟悉的身影闪现在眼前,象是看到支柱般,她一下上前扑在他怀里:“呜呜呜~~~~”
原先对于她主动“投怀送抱”,章邵文还是比较诧异与惊喜,但是她却像在外被欺负了的小孩,回家看到父母发泄委屈般痛苦不止时,他不禁加紧了搂住她的力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不是去小静那儿了吗?告诉她医院的事儿了吗?”
这不说还好,一说,怀里人儿的眼泪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两道剑眉中的结越拧越紧,蓦地扯下泪人,扣住她的双肩——
“怎么了?别哭啊?”看惯了她的“小霸道”、“小暴力”,对于她的泪水实在是没有招架的能力。
“呜呜呜~~~~~~~”
头上多出根黑线——
“呜呜呜呜~~~~~~~~”
第二根——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
实在不想自己的头上再多划上第三根线,章邵文用最见效的方法堵住了她的呜咽的樱唇。
移开温润的小嘴,直起身子,看着瞪着他一脸呆滞的人儿,要不是看在现在有事要问她,他一定会吻的更彻底——
“你——”
“怎么了?”
“亲——”
“是啊。”忍不住勾嘴一笑;“要不你哭到下班也不会说出个所以然。说吧,到底什么事;嗯?”
“你、你怎么可以——”嘴角弧度向下,整个人又渐渐呈现抽动状态——
天,不会吧,刚止住的诶,又要哭?这根本不象她了吧?难道——因为那个吻?
“你混蛋!”手脚并用,也不管同手同脚或是以手代脚,四个“蹄子”以一秒钟N次方的速度袭上偷了她一吻的人——呜呜呜~~~她那个含辛茹苦“死守”了将近24年的初吻啊,就、就这样没了?!
“喂——”可恶啊,为了这计香,就要受到如此的拳脚相加……那要是以后——天,想都不敢想!
将失控的小人儿抵向墙,钳制住不断“伺候”他的小嫩“蹄子”——哼,看她用什么打——
“嘶——”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瞪着她,这妮子竟然毫不客气地用嘴咬他手臂,要是大夏天穿短袖,以她的狠劲,一定要流血了!
示威地扬起小巧的下巴,得意地斜看着他——
好,这是她自找的——
章邵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眼里闪过一丝她不曾看过的光,完了,这下事情好像大条了——
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气息再次拂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制住她的双手,狠狠的吻上了她——
这是个彻底激烈的吻,灼热的薄唇贴着她,让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与之前那蜻蜓点水般的吻有着天壤之别,她试着反抗,但却无能无力,男女的力量悬殊真是太大。不经意地轻吟一声——趁着她低吟的瞬间,灵活的舌窜入她的口中,纠缠着柔嫩的丁香小舌,诱惑着她,逼迫她给予反应。
天,这就是接吻?舌头伸进来的感觉,湿湿的,滑滑的,挑弄的她全身都快要酥软,骨头都似要根根抽离……只不过,怎么觉得头越来越重,好难受……
发觉怀里人的不对劲,章邵文猛然松开,她的身体顺着墙壁倒下,一个箭步抱住,看着她嫣红的小脸,无奈的轻笑摇头:“这要换气的,你想憋死自己吗?”
“你、你滚啦,人家又没接过——”大口呼吸着空气,真是的,虽说电视上、小说里看过不少接吻,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但是真到实战时完全派不上用场啊,直接给吓蒙住了,这该死的男人!
眼里闪过愉悦的光——
“那这还是你初吻呢?”
“屁话,当然——章邵文!你去死!”话说道一半,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她的初吻啊,扬起粉嫩的小手又要“教训”某人——
迅速截住她袭来的小拳头,嘴角上扬,凑到耳边低语:“怎么,还不长教训?”他可不是当年给她“欺负”的小男孩了哦。
耳边的热气使她微微一颤,乖乖收回手,脸涨的更红——行,你小子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好女不吃眼前亏,以后她一定要讨回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究竟怎么了?”扶起她,正声道,深邃的眼睛却不曾漏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呵呵,现在他才没那么好欺负,该是他欺负她的时候了。
把“夺吻之恨”先放在一边,大事要紧,她详细的把小静的事告诉了他。随着她的叙述,章邵文的神情越来越严肃,眼神也越来越冷冽——
而沉浸在小静事件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拐弯处有一个急速离开的精瘦背影……











鲜血的洗礼







之后的事情发生的可用近年来比较红的情景喜剧《武林外传》中的一句台词来形容——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
第二天,纪颖暖就得到一个让她足足愣了有1分钟的消息——凌峰竟然带着小静去了沈阳!
公司里的一切交给某个“淫徒”暂为管理,面对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淫徒”,她只有恨在心里,表达在嘴上,却不敢以武力付诸。

“喂——凌峰带小静去沈阳找那些混蛋算账吗?”
“一半是,一半不是。”
“喂——小静怎么会跟他去沈阳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应该问当事人吧……”
“喂——就他们两个去会不会有问题啊?”
“不会,凌峰能搞定。”
“喂……”
……
“喂……”
……
……
有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不叫喂,我有名字的,你就像以前那样叫就可以了。”
但某个被“偷香”的愤女依旧我行我素……

章邵文就差动手掐死她,省的听见他的新名字“喂”大动肝火。不过,他倒是一点都不后悔当初的“恶行”,想起她醉人的脸红和莹润的小嘴,只恨当初没能继续尝个够。

十天后,凌峰终于带着小静回来了,纪颖暖终于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他俩身上,而不再找章邵文的“不是”了。只是小静的事情似乎并不象她所想像的那样好解决,因为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小静,整个人的光彩不复存在被黯淡所取代,比之前更加严重。问凌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是冷着脸,用冰冰的眼神扫向她,害得她想说什么都尽数给吞了回去。无奈下,只有去“请教”那个“登徒子”。

“喂——你问了凌峰没啊?”
他看着她,不说话——
“喂——你耳朵聋啦?”
这回动也不动——
“喂——你听到没呀?”
仍旧盯着她,面无表情,只有眼睛泛着摄人的气魄——
“喂……”
感觉快被他看的万箭穿心的纪颖暖,垮下肩,改了口——
“章邵文……那个究竟怎么回事啊……?”
“木偶”终于动了,收起眼里的“威胁”,幽幽道:“有时候真相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最起码不会更伤人……”
“嗯?什么意思?什么真相?真相不就是她给医院的混蛋嫁祸了呗,难道不是?”
“哎……”宽厚的手掌揉了揉额头,“被自己所爱的人设计,从一开始就是骗局,为了利益最后与人合作,再让她背黑锅,整件事有二分之一是自己男朋友干的——”
砰!胸前的桌子给人狠狠拍了下,施暴者继续又踹了脚——可怜的桌子,章邵文寻思是时候换一张了,这一个礼拜,他的桌子已经“负伤累累”,不知道这丫头哪儿来的蛮劲,不是这掉了块漆就是那凹了进去,他不禁要怀疑是不是订购的桌子质量有问题。
“我靠!我要把那个男人宰了!他叫什么,家住哪儿?!”向上捋了捋袖子,双手,怒视他——
拜托,他又不是那个男人…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定睛看向她——
“女孩子不要说脏话,要不我可以考虑把你介绍给优俪家里。”
“什么家里,她家里怎么了——你——”砰——桌子又负上一记重伤。
很好,她终于想起优俪家里是什么背景了,扫了下她通红的小手:“你不痛吗?”
“要你管?!”砰——
看来明天就得换桌子了——
“你放心吧,凌峰会搞定的。”
“搞定?他一个小服装公司经理,能搞定什么啊?”砰——桌上的笔筒在她一次又一次强烈撞击下终于“吓”落了地。
看来明天连笔都得重新换了——
把桌角的资料拢拢齐,放到中间——这个可不能弄坏……
章邵文开口道: “‘小’服装公司经理?小姐,你的目标也太宏远了吧,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
     “我,我的意思是他又不是那边的人,干的也不是那方面的,怎么搞定啊?”
 “你不要操心太多,做好你的本职就好。比如——”顿了顿,深邃的眼眸直视她,继续说道:“现在,你该在设计部,而不是在我这?小静自己都跟凌峰去了沈阳,所以,你应该相信他。”
完了完了,她的弱势显现了,她的“官”没他大!
呜~~~应该是她没“官”,只是个小“贱民”——一步
看他现在那样,公正不阿——两步
万一扣工资就不划算了——三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四步
所以说还是赶快回去比较好——“砰”办公室的大门给狠狠关上……
望着一步步不情不愿踱回去的身影,终于在关门的那刹那,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他就知道,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暂时制住她,不让她再烦下去,否则这些资料今天可别想看完了。   
*** *** ***
不知道小静和凌峰去沈阳那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发现每次小静面对凌峰的时候总是怪怪的,有点不自在,有点回避,又有点、有点腼腆。恩,对,就是腼腆,腼腆?!再看看凌峰,整天皱着浓眉,吓得她都不敢靠近,据说新来的秘书小姐死活要调换职位,就是炒她鱿鱼也不要在凌峰身边。不过这情况只有面对小静时貌似有所改善,他的眼神总有股无奈,有股同情,有股情愫,情愫?!乖乖,这个事情可大条了,十天里两个人难道有了质的飞跃?

有一下没一下的送着拖把,蹭着老妈那“价值连城”的地板,家里什么东西摔了都没事,包括她和她老爸,就是不能摔在地板上,看看,地上那些小洞洞都是给纪颖暖的钥匙摔的杰作,哎,暴殄天物啊,纪妈妈那个心疼地恨不得在她身上也戳几个洞出来——
拖到客厅,纪妈妈正看着新闻磕着瓜子,她忽然觉得自己象三四十年代被奴役的劳苦人民,而她妈妈就是那个万恶的地主——“阿嚏”纪妈妈冷不妨打了个喷嚏。
“哎,别挡着电视,往边上去点——”纪妈妈随着“劳苦”女儿的节奏,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砰”——“你丫皮又痒痒了啊,越说还越来劲。”
呜~~~瓜子散在地上了啦,幽怨地看向自己的老妈,纪颖暖欲哭无泪。看来她脾气不好是有根据的,完全是遗传哪——
“今天上午9点21分,X超市发生火灾,共有3名顾客重伤,16名轻伤,2名送往医院救治途中死亡……”
不经意地瞥了眼电视,猛地再回过头,天,那个躺在担架的中年妇女怎么那么眼熟!
“你这丫头怎么还来劲了,别挡着呀,是哪个超市?让我看看!”
忽的人影一闪,咦?这回这么听话?
冲进屋内,颤抖地拨通电话——
“嘟,嘟,嘟——”
“喂?”有人接
“小静?是我。”
“……小暖,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打电话找你聊聊啦。”
“嗯……”
“你怎么啦?”
“没什么……”
沉默,又是沉默——怎么气氛有点不对劲呢……还是沉默
“小静,你、你怎么了?那个阿姨呢?”
似乎听到有重物掉地的声音,她的担忧更加严重——
“静,阿姨上午有……”
“小暖,谢谢你。”
“恩?”
“我一直想对你说这句话,对你似乎一直谢不够……”
“你以前说过啦,朋友间有什么好谢的呀。”
“呵,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邵文,还有、还有凌峰……”电话那头的人停了下,继续道:“4岁时,那个男人抛弃了我妈妈、姐姐还有我,我们三个一直相依为命,我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留在沈阳,我应该回来的,不,大学也不该去那,就该留在苏州……”
“静,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要多心,我妈妈在叫我,我先挂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坐在床边,不安在心底翻腾,怎么回事,小静今天怪怪的,说话有点,不对啊!思路一下全涌上脑子,猛然站起,难道?!
失魂地奔向门口,绊倒了拖把,手忙脚乱地拿起挂在门口的钥匙——
“喂,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丫头?喂——啊,地板,又一个洞——你把拖把放这干嘛?!你给我回来!”


砰,砰,砰——“静,你在不在,开下门,小静!”咬着嘴唇,死命地拍打着铁门,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但恐惧是那样的强烈,不断冲击她,透过身体直达她的内心。
“静,开门啊!”砰,砰,砰
“你别敲了,这家没人在吧。”隔壁屋主不悦地开门探出头。
“别烦我!你给我进去!”红着眼,喘着气,怒视他。
屋主懵了下,随即乖乖进去,看来今天惹到了女霸王,反正没人,看她要敲到什么时候。
“静,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啊。”双手敲的红肿,声音也带着哭腔。
“怎么样了?!”
“滚开——章邵文,你、你们怎么才来,小静,她,她……”
“你让开!”凌峰阴沉着脸,冷冽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接到她的电话,他和邵文就立刻赶过来,打小静的电话、手机都没人接,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砰!凌峰直接伸脚踹向门,一下又下,像发怒的狮子般,睁红了眼,猛烈的散发着浑身的霸气、愤怒与恐惧,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峰……
章邵文皱紧了浓眉,双手不自然的握拳——
隔壁战战兢兢开出门缝,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屋主赶紧关门,估计那对母女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可别连累了他。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按住了门:“你们这阳台相通吗?”
“不、不、不通。”
“真的?”眉毛皱的更紧,“说实话!”
“不、不、不、真的不、不通。”屋主就差吓趴在地上,说话哆哆嗦嗦,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疯了般踹门,一个表情又那么吓人——
“那你们家有什么撬门的,锤子,锄子,榔头,有什么都给我拿出来!”
“啊……”
“啊什么,快给我去!”屋主打了个寒颤,连忙缩进屋,乒里乓啷后抖着双手拿着把榔头出来——
一把夺过榔头,章邵文大力推开凌峰,集中全力敲向已经因为受到重击而略有变形的门锁——
哐当——
三个人一齐冲进屋内,屋里沉寂的气氛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突然,一抹鲜红从卧室缓缓流到客厅,纪颖暖全身颤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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