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不乖,本宫就要带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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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若不乖,本宫就要带球跑-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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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慕容清玺去了前太后那儿,但上官紫涵担心,慕容清玺焦急恼怒之下,会忘记询问自己的身世,于是,在她面见上官尧那天,特意让上官尧找机会带前太后进宫,说明前太后的身份。

    果然,上官紫涵的预料没错,当时,慕容清玺满心只惦记着早些找到上官紫涵,根本没想起来询问什么身世。

    上官尧听上官紫涵说明前太后身份后,相当震惊,震惊归震惊,他心中却不打算带前太后入宫面圣,因为此事太过重要,无凭无据,他怎敢开口乱说?

    上官紫涵一再陈述此事的重要性,并一再保证,皇上会相信的,他才同意冒险一次,没想到,现在结果竟然如此糟糕,看来,只好和皇上实话实说了。

    如此一想,上官尧忙说:“皇上明察,并非老臣要带这女子进宫,实在是皇后娘娘的安排。”

    涵儿?慕容清玺闻言迟疑地望向上官尧。

    “皇后娘娘说,她临出宫时,给皇上留了一封信,那封信上,曾隐约将此事告诉了皇上。”上官尧边偷眼观察慕容清玺的神色边忐忑地说。

    信?哦,想起来了,涵儿是给他留了一封信,信中说让他去前太后那儿寻找身世,可是,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光凭涵儿这封信,又怎么能证实前太后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呢?

    慕容清玺诧异的目光转向端坐在椅子上的前太后。

    见慕容清玺看过来,前太后微微一笑。

    那笑容,饱含着慈爱,令慕容清玺感到十分温暖。

    “玺儿,过来看看这个,好吗?”前太后微笑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玺儿?前太后竟然叫他玺儿?慕容清玺心中十分惊讶,但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称呼却一点儿都不反感,相反,还有些……开心。

    慕容清玺不由自主地慢慢走上前去,伸手接过了那张纸,低头看去。

    那纸上,写满娟秀的小字,但那字,有些歪扭,显然,是写字之人手腕缺乏力度所致。

    慕容清玺抬头看了一眼前太后,前太后望着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慕容清玺不由自主地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随即低下头去,看着那纸上的内容。

    这一看,慕容清玺如获雷击,他内心的震惊程度,用语言根本无法形容。

    他呆愣愣地立在那儿,那纸,从手中飘落,尚不自知。

    郝岱夫看见慕容清玺的模样,心中万分吃惊,忙上前一步,拾起那张纸,低头看去。

    只看两眼,郝岱夫心中的震惊程度也是难以言表,他吃惊地抬起头望了望前太后,又匆匆低头看去。

    上官尧看到慕容清玺和郝岱夫看过那张纸后的表情,心知,那纸上所写内容,定然十分令人震惊,他迈上一步,来到郝岱夫身旁,就着郝岱夫的手,一并看那纸上所写的内容。

    看罢,郝岱夫和上官尧全都愣怔住了,他们心中的震惊程度,绝对不亚于慕容清玺。

    “玺儿……”太后颤声唤道,她知道,慕容清玺看过她亲手所写的内容后,会十分震惊的。

    那日,上官尧带人将她搬到一个隐秘的处所,并让她准备准备,说近日会寻找机会,带她入宫说明身份。

    原本,她还在犹豫该不该进宫说明自己的身份,但一听上官尧说,皇上在城外遇刺,刺杀之人可能是太后所派,她顿时不再犹豫了。

    她是慕容清玺的生身之母,如果慕容清玺过得很快乐很安全,她不愿意再打扰他,但现在,他活在危险之中,而这危险,主要源于他不了解自己的身世,错将敌人,当做自己的母亲,如果任他这样下去,肯定会有危险。

    她,决不能让玺儿受到伤害,于是,她便答应了上官尧的请求。

    考虑到她的嗓子刚能发声,说起话来还有些疼痛,所以,上官尧走后,她便拿出纸笔,将她和先皇如何相爱,当今太后进宫后,为争宠,如何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祸于她,先皇迫于当时的形式,无奈中废除了她的后位,立当今太后为后,她如何被挑断手筋脚筋,灌下哑药,先皇如何为保护她的安全将她私自藏在冷宫深处等等经过,详详细细地写了一遍。

    她要让玺儿,她的儿子,明白所有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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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兵符现身(三)

    慕容清玺愣怔在原地,内心波涛翻滚……

    居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他没有任何准备,此时此刻,他脑中一片混乱,思绪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前太后所言,究竟是真是假?他的生身之母,究竟是谁?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慕容清玺在心里默默回想着太后对他的林林种种。

    自打他记事儿起,太后从来没用正眼看过他,对他说话,总是冷冷冰冰的,那态度,没有丝毫母爱可言。

    如果说太后性格如此,对人都是冷冰冰的,那倒还能说的过去,但分明太后看到慕容清誉,眼角眉梢都是慈爱。

    太后对待他和对待慕容清誉的态度,早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赭此刻,看了前太后所写的内容,潜意识中,慕容清玺还是愿意相信她写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过,他的生身大事,怎么能仅凭一个女子所写的方小说西就确定呢?不行,他必须让她拿出证据来。

    郝岱夫和上官尧也是万分吃惊。

    他们不仅吃惊于前太后的身份,更吃惊于太后的心狠手辣,为了得到后位,竟然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忍心亲手捂死,这样的女人,也实在太过恶毒了。

    “你……所言,可是实情?”慕容清玺镇定下来,他望着前太后问道。

    “句句是实。”前太后沙哑着声音,无比坚定地回答着。

    “可是……这……都是你自己所写,并不能证明你的身份。”慕容清玺迟疑地说。

    “玺儿,你的右肩膀处有一块胎记。”前太后表面平静,但内心却在呼唤着,玺儿,我的孩子,你出生后,母后恨不能天天看着你,天天抱着你,母后……很想你,很想!

    听了前太后的话,慕容清玺心中的相信程度增加了几分,但转念一想,他右肩膀处的胎记,贴身侍卫、公公和宫女妃子们都有可能见到,并不是唯一的证据。

    “玺儿,你过来。”前太后似乎看出了慕容清玺的疑虑,想了想,出言唤道。

    慕容清玺闻言慢慢走到前太后跟前。

    “玺儿,你……将这个衣襟下摆撕开。”前太后微笑着吩咐道。

    撕开衣襟下摆?莫非衣襟下摆之中有什么方小说西?慕容清玺疑惑地望向前太后。

    前太后微笑着,对慕容清玺点了点头。

    慕容清玺伸出手,拉住前太后的衣襟下摆,稍微一用力,只听“刺啦”一声,那衣襟下摆便被撕为两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盯在那被撕开的衣襟处,只见那里,露出一片明黄色……

    那是什么?那颜色,怎么和圣旨的颜色如此相近?

    前太后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她微微俯下身体,双手拿起那卷明黄色类似圣旨的物件,慢慢展开,刚看两眼,便泪如雨下。

    “玺儿,这是你父皇亲笔写的圣旨,你看看。”前太后声音哽咽着将那圣旨递了过去。

    慕容清玺将信将疑地接过圣旨,郝岱夫和上官尧也顾不上君臣礼仪,一边一个,伸头来看。

    那圣旨上写着:玺儿,眼前之人确实是你的生母,切信!

    这圣旨,确实是真的,这圣旨上面的字,确实是先皇的笔迹。

    眼前这个女人,先皇的前皇后,真的就是他的母亲,他的生身之母!这一刻,慕容清玺不再怀疑了。

    “母后!”慕容清玺颤抖着嘴唇唤道,多少年了,他从来没有发自肺腑地唤一声母后,今日这一声母后,包含了多少委屈和多少辛酸。

    慕容清玺双膝一屈,跪倒在前太后面前。

    “玺儿……”前太后早已泪流满面,她用力站起身来,颤抖着双手去扶慕容清玺。

    “母后!”慕容清玺一把抱住前太后,痛哭失声。

    “玺儿!玺儿……”太后抚摸着慕容清玺的头发,喃喃地唤着。

    快二十年了,每天,她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唤上几声玺儿,但今天这声玺儿,却是当着玺儿的面儿唤的。

    有生之年,能和玺儿相聚,这么多年的苦,她受得也值得了。

    母子俩人,抱头痛哭。

    一旁,郝岱夫和上官尧也忍不住潸然落泪。

    良久,郝岱夫上前相劝:“皇上不要再哭了,呃……太后身子骨不好,不宜久站。”

    “呃……母后快请坐下。”慕容清玺闻言,赶紧站起身来,扶着前太后落座。

    慕容清玺和前太后母子相认,顿时将困扰慕容清玺和郝岱夫许久的疑团解开了。

    看来,雇佣密令阁刺杀慕容清玺的,非太后莫属了。

    怪不得太后能如此心狠手辣,意图要慕容清玺的性命,原来她并非慕容清玺的生母。

    原本,慕容清玺还顾忌和太后之间的母子情分,迟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太后所为,也迟迟下不了死手,但现在,真相已明,既然太后如此无情,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岱夫,传令下去,密切注意太后的一举一动,凡与太后有来往者,都要严加注意。”慕容清玺冷声吩咐道,他,该反击了。

    “是,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郝岱夫答应着。

    “玺儿,你的伤……”前太后关切地望着慕容清玺。

    从进御书房,前太后的目光就始终盯在慕容清玺身上,那目光充满了慈爱和欣慰。

    快二十年了,她完全错过了他的成长,现在,老天有眼,让她看到如此英武的儿子站在面前,她真是百看不厌呢。

    “母后,那点儿伤早就不碍事儿了。”看出了太后的担忧,慕容清玺忙出言安慰道。

    “是胡媚儿所为?”太后关切地问。

    “嗯。”慕容清玺点头应道。

    “那你为何不反击?就这么任她胡作非为?”太后有些心疼地说。

    慕容清玺和郝岱夫对视一眼,郝岱夫上前一步:“太后,不是皇上不反击,而是我们不能轻易反击。”

    “为何?”太后有些诧异。

    郝岱夫看了一眼慕容清玺,慕容清玺点了点头,郝岱夫继续说道:“目前,我们手中仅有一块兵符,不知先皇那块兵符何在,如果在太后掌控下,那我们……即便反击,也没有任何胜算。”

    “兵符?”前太后闻言,将手伸进怀中,少顷,掏出一个物件:“先皇的兵符不在胡媚儿手中,在哀家这儿。”

    慕容清玺等三人瞪大眼睛,望着前太后手中之物。

    那……是兵符,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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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兵符现身(四)

    “母后,这兵符……”慕容清玺迟疑地问……

    “这兵符是你父皇病重时,命袁野侍卫送来的。”前太后摩挲着手中的兵符,似乎看到了先皇的影子。

    感谢老天,让她此生能够和玺儿相认,而且,玺儿在先皇的教诲下,成了一代明君,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欣慰。

    居回想起来,她该享的福,享受过了,该拥有的爱,也拥有过了,该受的罪,也受过了。

    此生,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在先皇驾崩时,送他一程。

    前太后看着慕容清玺那张酷似先皇的脸,心中百感交集。

    袁野?原来是他,慕容清玺心道。

    袁野是先皇最忠诚的贴身侍卫,和先皇的关系,就如同现在他和郝岱夫的关系。

    先皇驾崩,袁野大哭了三天三夜,先皇下葬后,他便辞掉了所有官职,出宫而去,从此再无音信了。

    赭如果不是母后提起袁野,他差点儿忘了这个人了。

    只是,父皇病重后,太后命人将父皇和父皇身边之人一举一动看得死死的,袁野又是如何将这兵符送到母后手中的呢?慕容清玺心中有些疑惑。

    “玺儿,你是不是在想,袁野如何将兵符送到哀家手中的?”前太后原本就蕙心兰质,看到慕容清玺疑惑的表情,心中便明白他的所思所想,不待他出言相问,便自行问道。

    “正是,那时节太后将父皇身边的人看得很紧。”

    “玺儿,你难道忘记冷宫围墙上的那扇小门了吗?袁野摆脱了所有的跟踪,就是从冷宫围墙上的那扇小门进来,将兵符交给哀家的。”前太后解释道。

    原来如此,不过,能够摆脱太后布置的眼线,成功送出兵符,想必,那袁野也是动了一番心思的。慕容清玺心中暗道。

    “哦,对了,玺儿,这……还有你父皇写给你的一封信。”太后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忙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信来,递给慕容清玺。

    “你父皇再三叮嘱,如果胡媚儿和誉儿安分守己,这兵符便一直放在哀家这儿,永远不要拿出来,如果胡媚儿和誉儿有异动,便让哀家想尽一切办法,将兵符和信同时交到你的手上。”说这些话时,前太后面容有些严肃。

    和先皇彼此相爱那么多年,她完全能够理解先皇的心思。

    慕容清玺接过兵符,小心翼翼地放在怀中,再接过那封信,展开看了起来。

    只见那信上写道:

    玺儿吾儿:父皇老矣,将不久于人世,生死乃人间轮回,天意不可违,吾儿不必过于伤怀。父皇仙逝,本应将兵符交给吾儿,然思虑再三,终觉现下二子势力均衡,相安无事,乃皇家幸事,乃西岭幸事也,若将兵符交与其中一子,则该子势力大增,恐生变心,故将兵符寄放吾儿生母之处。若天下太平,则该兵符形同虚设,若有人图谋不轨,则该兵符可助吾儿一臂之力。父皇唯愿此兵符可虚设终生,然运数乃天定,若真有血刃之时,望吾儿能饶过誉儿一命。切切。

    父皇写信的口吻,并非君王口吻,而是一个普通父亲对儿子的口吻。

    看罢信,慕容清玺心中恍然大悟,也感慨万千。

    原来,父皇之所以不将兵符交给他,是想让西岭一直维持现在的格局,是想让他和皇弟相亲相爱,相安无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真的一点儿都不假。

    父皇啊父皇,玺儿何尝不希望相安无事呢?

    但是,太后现在已经发动了进攻,咄咄逼人,想取儿臣的性命,继而取了这西岭的天下,儿臣又怎能不反抗,束手待毙呢?

    父皇,誉儿并非凶狠奸诈之徒,如果有一天,他犯上作乱,儿臣会遵从父皇的旨意,饶他一命。

    慕容清玺手捧信纸,深深地体会着父皇的良苦用心,心中暗道,只要誉儿不丧尽天良,他定然会饶誉儿一命,因为,他和誉儿,毕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玺儿,这块兵符你千万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前太后叮嘱着。

    虽然慕容清誉并非她所生,但毕竟也是先皇的子嗣,与玺儿也算是亲兄弟了,前太后也不愿看到同室操戈的一幕。

    “儿臣明白,请母后放心。”慕容清玺答应着。

    现在,两块兵符由他掌控,如果太后敢轻举妄动的话,他定然让她有去无回。慕容清玺忽然产生了一种胜券在握的优越感。

    “母后……父皇如此对你……你恨父皇吗?”慕容清玺转念想起母后手脚嗓音皆残,在冷宫中凄惨度日的情景,心中不禁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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