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已近前一步,施礼道。
“说!”
“依着微臣看,就直接将泰兰歌城门关闭,我们再大肆在城中查找,称之为是关起门来打狗!”
“哼,关起门来打狗?那朕倒想要知道下,那狗在哪里?”
刘不已被秦世尧一问,登时没了话儿。
秦世尧这个气啊。
这也是北越国的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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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北越国的宰相?
怎么就那么死脑筋?
见了敌人有风吹草动就关门闭户,那不是怕了他们的表现么?
朕,威名赫赫,怎么会怕了那些无耻的小人呢?
就在屋子里的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外面院子里一阵的喧闹了。
怎么回事?
“贵德子!是谁在那里大声喧哗,不知道朕正在和大臣们商议要事么?”
秦世尧登时不悦。
“皇上,是各个寝宫的主子们,她们……”
贵德子颇有些为难地说。
“她们?她们来龙瀛宫做什么?”
秦世尧起身站起来,疾步奔到了门口。
果然,就在他的对面,芸妃、丽妃、萍妃等人正说说闹闹地走过来。
“芸娘,你们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宫里规矩了?”
“臣妾等给皇上施礼!”
芸妃她们款款地弯腰施礼。
“行了,都罢了,该干嘛干嘛去,这里没朕的允许,你们不能进!贵德子……”
说着,秦世尧就示意贵德子将她们都带出去。
“不,皇上,我们来也是有要事的。”
芸娘闪身过贵德子,走到了秦世尧的身前。
“皇上,我们都知道皇上是博览群书的,而且睿智过人,所以,有点不明白的事儿,想请皇上给指点一二?”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芸娘,你想要做什么?
秦世尧的眼底显现出了厌弃。
这个芸娘从回到了皇宫后,行为和语言,似乎都有些变化了。
变得怎么越来越像她死去的妹妹了?
但是众目睽睽下,秦世尧不能光火。
他不想把后宫的是非搅乱在朝野正事上。
“好吧,你问。”
压了压怒气,他说。
“皇上,臣妾寝宫的丫头出宫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给臣妾带回来一样挂件,她说是现在泰兰歌城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这个挂件,说它是一种凭证,但是臣妾就不明白了,这个挂件非金非银,也不是玉器玛瑙,怎么就能作为一个很是重要的凭证了呢?皇上,您知道这个挂件它有什么来有讲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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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寝宫的丫头出宫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给臣妾带回来一样挂件,她说是现在泰兰歌城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这个挂件,说它是一种凭证,但是臣妾就不明白了,这个挂件非金非银,也不是玉器玛瑙,怎么就能作为一个很是重要的凭证了呢?皇上,您知道这个挂件它有什么来有讲究么?”
芸娘说着,将手里持着的一枚不大的圆形挂件递到了秦世尧的手中。
其他几个贵妃手里也拿着同样的一枚挂件!
秦世尧还没接过那挂件,脑子里就嗡得一声,怎么会是那个东西?
他一把拿过了芸妃手里的那枚挂件。
然后拉开了抽屉,从中取出来一枚挂件。
那挂件是用红绳拴着的。
他只看了一眼,心里就陡然一沉。
竟是一模一样的,半分不差!
怎么回事?
他转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大臣们,问一声,“你们谁知道这个挂件是什么来历?”
“回皇上话,这个挂件不是什么好来头,它的式样古怪,而且那内中的图案也是张扬的,不似我们北越的物件,那正是太阳国奸细所用的凭证,是微臣下了一道旨意,仿制了许多的同样挂件,分发到了百姓们手中,为的就是执行皇上的旨意,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守城大臣吴建安朗朗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物件就是那些奸细所用的?”
秦世尧大吃一惊。
他的脑子里急闪过一个念头。
但是很快,他就摇头了。
不可能,那怎么可能呢?
他不敢想,也不敢信!
“回皇上话,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那枚物件的确是那些恶人的凭信!”
吴建安说着,却又微微一笑。
“其实皇上仿制的这些挂件啊,和真实的那个凭信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
说。
秦世尧的脸色都是阴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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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尧的脸色都是阴霾的了。
“是,皇上有所不知,这个仿制的挂件呢,完全是一枚银币,竟银匠仔细打磨表面后,这次按照了那个劫来的原件攥刻的图案上面,也就是说,它没有别的颜色混杂其中,就只是白色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真的那枚挂件是有迥异的地方的?”
秦世尧忽然感觉到了呼吸的压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皇上,真的那枚挂件,它的上面图案的正中,有一只灵巧的史前动物,叫做靇巃的,这种靇巃最显著的特点就是红眼睛,也就是说,那个真实的原件上,图案中动物的眼睛是被红色的液体点上的,看去徒增了几分的诡秘。”
吴建安的话让秦世尧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是……难道是……
“皇上,臣妾等记得上次,皇上派人找那粉色的衣裳时,贵德子叫囔的,好像就是想要寻找这种挂件,是吗?”
贵德子闻言,朝前凑了一两步。
然后看到了皇上手里的那两枚挂件。
果然,其中一枚的正中,在那个靇巃的眼睛上,点的是醒目的红色染料!
他记得自己找到那间粉色的衣裳后,见到的就是那枚红眼睛的挂件。
那衣裳是篱主子的,可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就不可能?人心隔着肚皮呢,谁知道谁的内心里是怎么样的世界?有些人看去就像是仙女一般,可谁知道她的背后是不是腌臜无耻呢?皇上,您英明,好像那日您让贵德子公公搜遍了整个后宫想要寻找的正是这样的一枚圆形的挂件吧?而且那挂件与奸细的凭信是完全相同的,这个想必皇上也看清楚了吧?”
芸妃手指着秦世尧手中的那枚挂件,面带着一种奇异的笑意。
恍惚在说,皇上,这下您可光彩了,竟和敌对的奸细睡在了一张床上?
还天天你浓我浓的缱绻旖旎,真的是有够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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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天天你浓我浓的缱绻旖旎,真的是有够可笑的!
秦世尧怎么会听不出来芸妃话里的讥讽?
但是他忍住了没发作。
他脑子里迅疾的回味着和落篱在一起的种种情形。
她一直对自己是痛恨的,也说了不少的狠话。
像什么杀了暴君啊?
还有,你是个卑劣的男人之类的!
她叫骂的时候,自己都把她那逼真的痛恨表情当成是可爱的撒野了,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如果落篱是太阳国人安插在北越的奸细,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皇上,依着哀家看,还是要把篱儿叫来问仔细了,不然那次烈秋场之后的怪异事件,着实太匪夷所思了。他们不会是故意得设计了那么一出苦肉计,然后让我们彻底地相信了篱儿,然后将她带回宫,给她宠爱,那样她就有机会将北越国的机密要务传去太阳国人知道了,想想,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芸妃等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的。
她们事先就去了容臻太后那里,将那圆形挂件的来历与作用,讲述了一遍。
然后几个人齐声说是篱儿就是一个外奸。
“太后,皇上眼前已经被她迷惑了,您可万万不能任皇上听妖女摆布啊!”
芸妃等人说的是声泪俱下,其情可表!
于是,容臻太后也就随着她们来到了龙瀛宫。
“贵德子,马上找篱儿来。”
容臻太后见秦世尧不说话,只是盯着那枚挂件发呆,就随口吩咐了一声。
是,奴才遵命!
贵德子心里是一千一万个不相信落篱是奸细?
而且还是太阳国人的?
可是,他不过一个办事跑腿儿的奴才,他能怎么样?
从贵德子来叫自己的神色上,落篱就隐隐地觉得有些异样。
平日里,贵德子看到自己,怎么也是会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的。
大多是为皇上说好话,让自己和皇上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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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为皇上说好话,让自己和皇上和睦相处。
但是今天,贵德子急匆匆来的。
来就说是皇上太后召见篱主子,您请去龙瀛宫吧!
然后就肃立一边,缄口不语了。
“皇上是有什么事儿么?”
问了这声,落篱却后悔了。
问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问一个奴才有什么意义?
于是,也没等贵德子开口,就径直在头前走出了别院的门。
素素那个丫头这些天都不在,如意说是她经常一大早就去了听雨轩了,估计是和七祺蘑菇去了!
心里酸酸的。
他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好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自己本就不该有什么多想的。
但人的心,唉!
等走进了龙瀛宫的院子里,落篱就明白事情不好了。
容臻太后、皇上,还有些宫里的贵妃美人们,以及众位大臣,都伫立在了院子里。
看见自己来了,他们看过来的目光,都挺复杂的。
有的是同情。
有的是痛恨。
而芸妃她们的目光里,就都是得意与嫉恨了。
“皇上,您找篱儿来是?”
她款款地给太后皇上施了一礼,然后问。
秦世尧看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落篱已经察觉到了凶悍了。
怎么他想要说什么?
难道是凝香公主的事儿被揭发了出来?
落篱隐隐的心中不安。
“篱儿,你可认识这个东西?”
容臻太后举起了手里的那枚圆形的挂件。
这个……
落篱脑子里琢磨着,这东西是什么呢?
忽然她想起来了,说,“回太后话,奴婢记得,好像是贵德子公公在奴婢的衣裙上找到的一个腰间的配饰吧。”
“哈哈,太后。皇上,你们可都听到了吧,她自己都承认那挂件是她自己的,这事儿还需要查么?”
芸妃笑起来。
因为得意,她的笑竟异样地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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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太后、皇上,这个篱儿真的是够厚颜了,竟然敢张口答应,简直是……简直是……”
丽妃也摇头。
做无奈叹息状。
“篱儿,你看好了,告诉朕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秦世尧面色稍稍缓和了下。
看落篱的眼光也柔和了许多。
这个挂件哪里来的自己怎么会知道?
自己从现代莫名其妙地穿越过来。
一时附身在那个篱儿的身上。
自己之前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她的衣裙上怎么会有那么一枚挂件,又是从哪里来的?
她怎么知道呢?
“快说!”
容臻太后有些恼了,神色大为不悦。
之前她一直以为落篱是个可爱的,睿智的女子。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来到了这里,想要的却是整个北越国的未来!!!
江山是哀家的儿子的,谁也别想掠夺去!
容臻太后看过落篱的眼色冷冷的。
“回太后话,篱儿真的不知道那个挂件是哪里来的?之前落篱穿那身衣裳的时候,那挂件就已然在了……”
这是落篱的实话实说。
但是可惜的是,没人相信她的真话。
“贵德子,你说皇上手里的这个挂件是哪里来的?”
容臻太后厉声问道。
从芸妃去太后的寝宫说了,说是落篱有可能是太阳国的奸细。
而在烈秋场上发生的那一切的事情,都有可能是他们自编自演的一出闹剧。
容臻太后就心生怨恨了。
她想,好你个篱儿啊,哀家和皇上对你都不薄啊?
从那日你替着哀家被人掳走了,皇上和七祺就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了!
把你也救回来了,哪里曾想到过,我们还在对你感激不尽时,大概你却在暗中偷笑了。
笑话我们母子是愚笨的,竟连你的真面目都看不清?
想想会被人说成是笨蛋,太后的心里就是愤愤的。
他们是一对混账男女!1
想想会被人说成是笨蛋,太后的心里就是愤愤的。
“回太后话,老奴是在和弦宫发现的那件粉色的衣裳,衣裳上的挂件正是这枚带了红眼睛的,当时老奴记得是篱主子说,那衣裳是她的,然后皇上这才去的和弦宫,也因此临幸了篱主子!”
贵德子说的都是那天的过程,这个过程秦世尧是知道的。
而且还有一点他比在场所有人都清楚。
那一夜,自己强了篱儿后。
将挂件拽了下来,一直就留在自己的身边。
而篱儿那衣衫上剩下的只是那挂件的红色丝绦罢了!
他看着她,心里在想,你可以抵赖的,就说那个挂件不是你的!
毕竟贵德子找到那衣裳时,他看见的仅仅是半截的红色丝绦。
那丝绦能说明什么呢?
下意识地,在心里,秦世尧竟在为落篱寻找出路?
甚至为她编造瞎话,以至于她能过了太后这关!
这个女人很野蛮,秦世尧是知道的。
但是她是一个奸细。
是一个太阳国人。
这让秦世尧怎么也不敢相信!
“篱儿,贵德子说的可是真实的?”
容臻太后的脸色已经变了。
“回太后话,公公说的极是,那枚挂件尽管奴婢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挂在了篱儿的身上的,但是篱儿确实知道,那挂件是篱儿的!”
落篱的话刚一出口,那边的芸妃和丽妃等人就得意了。
“太后,您听到了没有?这个女人简直是胆大包天,事情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她竟还是强装镇静?这不是在污蔑我们北越国人的耐性与智慧么?”
芸妃走到了落篱的面前,晃动着手里的那枚假的挂件。
说,“你识相的就赶紧交代吧,是谁指使你来的?你来我们北越宫里是想要做什么?刺伤皇上?还是刺探情报?你这个妖女真的是太会演戏了,差点就将我们这些人都给蒙混过去,若不是坠儿带回来了的圆形挂件,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是一个奸细!一个太阳国的无耻小人!”
他们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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