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忘记几个月就好。
那样孩子生下来了,也就不用再这样的谨慎难熬了!
她不是傻人,自然听得出来,秦世尧的语气里是有些温软的。
他是我的宝贝,与暴君无关!2
她不是傻人,自然听得出来,秦世尧的语气里是有些温软的。
他一向强悍惯了。
能说出那么温软的话,相信也是出自内心的。
可是,自己……
“篱儿,素素说的对,皇兄并非冷血无情的,你还是不太了解他!”
七祺说着话儿进来了。
“七王爷,你是怎么找到了我们假设的那些瓷片的?”
素素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落篱在往那些墙头上安插瓷器碎片的时候,是选择了一个地方。
安置了一些假的瓷片的。
也就是说,那些瓷片的顶部非是尖刻的。
而且也不是一般的瓷片,是用一些软材料。
近似于瓷片的材料,在上面刻画上了瓷器碎片的纹路。
然后才安置上的。
这些瓷片是为了给素素的外出留下一条安全的通路。
不然岂不是连自己人都会被扎到手?
当然这个自己人,也是包括七祺的。
“是我在之前就告诉七祺的,不是怕他贸然进来再被伤了手么?”
素素接口说。
“哦,是啊,可怜的皇上啊,他怎么事先就没人告诉呢?”
素素眉眼挑着。
故意做出一副,很是同情别人的模样来。
其实,她那话里,那表情里,多的是对篱儿与七祺两个的逗笑。
篱儿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含义。
顿时有些羞赧,赶紧转移了话。
说,“七祺,素素回来说,她真的没想到,你是狮子舞动得是那么的精彩,简直比那些正经舞狮子的人都要好上很多呢!你怎么会的?”
“这个么?”
七祺一下子就笑了。
“其实也归功于,我是秦氏一族中最不成器的王爷了,我从小就对宫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也最喜欢偷了母后的令牌流连在外面,不愿意回来。有一天,就认识了一位舞狮子的能人,我是认他做了师父,而后,才学到的有些舞狮子的技艺,其实,我觉得我学艺不精,那些都是皮毛而已,你们没见过我师父舞狮子,那才是真正的绝活!”
他是我的宝贝,与暴君无关!3
七祺一下子就笑了,“其实也归功于,我是秦氏一族中最不成器的王爷了,我从小就对宫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也最喜欢偷了母后的令牌流连在外面,不愿意回来。有一天,就认识了一位舞狮子的能人,我是认他做了师父,而后,才学到的有些舞狮子的技艺,其实,我觉得我学艺不精,那些都是皮毛而已,你们没见过我师父舞狮子,那才是真正的绝活!”
“那你的父皇能容你那么做么?堂堂七王爷,认一个江湖杂耍做师傅?”
素素有些不信的样子。
“唉!在当时我那里明白父皇的心意,我就是那么作祟,我也是暗忖,怎么父皇会一直很包容我的放肆,就算是知道了我在外面混江湖,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呢?!”
“那你现在是知道咯?”
素素插了一句。
她眼睛亮亮的,在舞狮子的当场,她是知道舞动头狮子的是七祺的,可是她没想到,七祺竟然舞动得那么好,简直是精彩绝伦!
她亲眼看到演出中场,芸妃和丽妃表情蔫蔫的,就像是遭受了霜打的茄子!
“唉,当然是知道了,其实父皇和父兄一样,也是人,是人谁不想过没有钳制,没有捆绑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啊?可是他们都是皇帝,是怎么也做不到无牵无挂的,他们如果放任不管了,那全北越国的百姓们要怎么办?相信,那是他们不想看到的,也更不愿做的!”
说这话的时候,七祺的表情很是痛楚。
做一皇帝真的有那么难么?
落篱和素素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狐疑。
“在大多数人看来,做皇帝多好啊,有锦衣玉食,有美人佳丽,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们的无奈呢?有时,一个皇帝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能保护,那是份怎么样的心痛?人啊,都这样啊,都有能为而不可为的时候,需要的是别人的理解,而我们每个人,却又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去体谅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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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人看来,做皇帝多好啊,有锦衣玉食,有美人佳丽,可是又有谁知道他们的无奈呢?有时,一个皇帝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能保护,那是份怎么样的心痛?人啊,都这样啊,都有能为而不可为的时候,需要的是别人的理解,而我们每个人,却又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去体谅一个人么?”
七祺直直地看着落篱。
“其实,篱儿,皇兄完全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他是那种人?你又想说什么?难道我想保护自己的孩子,不让自己的孩子生活在这种无休止的血雨腥风里,不可以么?”
也许是曲解了七祺的话。
在落篱感觉,七祺那话明显就是说,他理解了他的皇兄了。
那么他就觉得是她不理解他的皇兄。
而他呢,正是因为对皇兄的理解,放弃了对她的爱!
这种曲解后的结果。
让落篱很是伤心。
“篱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七祺一时有些焦灼。
他没想到自己的话惊惹起了落篱那么大的反应?
“哎呀,这个不讨论了啊!七王爷,我素素呢,最想知道的是你那绣花鞋是怎么穿进去的?”
素素赶紧做着鬼脸。
转移了话题。
篱儿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也许是心里那种本能的小女子心态影响了她的情绪吧?
“是啊,怎么穿下去的?”
“哈哈,还不是我招数多啊!我是谁?能上天入地的七王爷,一双绣花鞋要我穿上,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噔噔噔……绣花鞋,袖珍脚上场!”
说话间,七祺就将自己的脚抬了起来。
然后扭动着脚踝。
展示在了两个女子的面前。
篱儿和素素这一看,便捧腹大笑起来。
七祺那双大脚怎么能套进去篱儿的绣花鞋呢?
可是,在舞狮子的现场他又是非穿上不可的,因为你就是身子和脸能不被观众看到,可是那双脚是必须要人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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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舞狮子的现场他又是非穿上不可的,因为你就是身子和脸能不被观众看到,可是那双脚是必须要人看到的吧?
那脚裸露在下面,那能怎么样遮掩?
“我自有办法啊!”
说着,七祺将自己的裤脚使劲向上提了提。
这下篱儿和素素都看清楚了。
原来,他穿了一条裤脚特别长的裤子。
那裤子的后端就在脚后跟上拖着呢。
而他的脚后跟也根本就没穿进绣花鞋子里去。
完全的在外面露出了一大截子。
为了防备鞋子会掉,他竟用一根绳子细绳将鞋子和自己的脚之间连接了起来。
末端用那绳子将脚给缠住了。
于是,一切就OK了,这样的装备下,走起路来也很快捷。
就是上蹦下跳,那鞋子也不会掉下来的。
“可是啊,问题又出来了,这样的脚上装备,若是被人看到了,那不照样会露馅么???”
素素不解地问。
“是啊,于是,我的裤腿不就长出一块来了,喏,就是这样的!”
这下素素和篱儿才明白,为什么他的裤腿在后面邋遢着,像是裤子没穿上一般。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舞狮子到了最后,我怎么忽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不是素素的一个推云吐雾,那恐怕当时我的处境就不光光是出丑那么简单了,篱儿的事儿也是会彻底暴露的!唉,百密总有一疏啊,把我给吓得!”
说着七祺就伸手去抹额头上的汗。
那样子真的是很窘,很滑稽!
素素和篱儿一下子就都笑起来。
哈哈!
“你个笨蛋王爷啊,我还以为你那是在展示自己的舞狮子特技呢!”
哈哈!
素素笑得都前仰后合了。
“真是个坏丫头,我出丑了,那芸妃有什么好处给你啊?幸灾乐祸!”
七祺也笑了。
的确,这样的情形是出现在他意料之外的。
他是我的宝贝,与暴君无关!6
就在冬节过去后没几天,从边境传来的消息说是,太阳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似乎正在朝着他们西南方向,也就是北越国的东南方向大肆地运送兵力。
他们想干嘛?
这个让边境将士们震惊之余,连忙上书给秦皇,希望皇上能早早地明示,边疆将士们究竟要怎么办?
这个消息让秦世尧勃然大怒。
“真是些无耻的小人,上次,他们弄了他们的公主来,想要从内部做什么恶事,被朕察觉了,但是朕看在两国百姓不希望有战争的事情上,没有就此处决了他们的公主,可没想到,他们竟不知道悔改,难道以为朕怕他们不成?”
“皇上,依老臣看,我们还是该派出使臣,和太阳国人谈判,毕竟我们国家的百姓生活安然,都处在一个安定的时期,若是此时有战争袭来,那会让百姓们遭殃,也不利于国强的发展啊!”
宰相刘不已站出来,主张求和!
他的话立时就让吴得开将军恼怒了,“皇上,臣不看好刘大人的主张,那些太阳人就是小人,一向得寸进尺,我们就是本着友好的意念,让他们一马,他们断断是不会感恩的,反而会觉得我们怕了他们了,所以,以微臣之见,就得给他们狠狠的打击,最起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怕他们,他们赶来侵犯我们北越,我们就打他们个片甲不留!”
“皇上,臣等赞同刘大人的意见!”
“不,皇上,依着臣来看,还是吴将军的话给力,难道我们北越国就真的对那些太阳国小人没有了办法么?谈判?那是要讲和的,要给太阳国人好处的,我们为什么要给他们好处?分明是他们想要来侵犯我们的,我们若是给了他们好处,那不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了么?臣等坚决主张打,打死那些太阳国人,扬国威,壮士气!”
一时间,朝堂上,大臣们是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打,个个都是争论的面红耳赤,哪一派都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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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朝堂上,大臣们是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打,个个都是争论的面红耳赤,哪一派都不让步!
“皇上,恳请您速做决定,不然等着那太阳国人攻打进来,我们的百姓们就要遭殃了啊!”
刘不已做痛心疾首状,带着主和的那一派人匍匐在地,不断的磕头,以示痛心。
“好了,都不要争执了!朕的天下是以百姓为基础的,这一点,不管到什么时候,朕都不会忘记的,但是朕要问大家一个问题,何为家?何为国?一个人,若是家里没有了父母,没有了亲情,那这个家就是不完整的,同样也是没有存在意义的,一样的道理,若是在一个国家里,人民的主权不完整,被别人克制,被别人掠夺,那这样的国,对于百姓们来说,还有什么可依靠的?国将不国的话,那家的委曲求全地存在着,百姓们也低声下气地活着,没有一点尊严,那朕要问问在下的诸位,这样的活着,是你们这些嘴里天天装着百姓们利益的大官们能给他们的么?”
秦世尧说话了,他面色沉着,眼睛里的锐利,就像是刀光剑影,掠过每一个站在朝堂上官员的心,瞬时,那些主和派的人都低下了头,不发一言了。
“朕知道,大家主和或者是主战,那都是从国家的利益上考虑的,这一点,朕很清楚,但是今天朕要说说的心意,只要朕还有一口气在,朕就不容外敌侵入我们北越国,更不容那些无耻的小人,张牙舞爪,对着我们的百姓们伸出贪婪的魔爪!战!战到最后一刻,也要誓死捍卫我们国之声威!”
“皇上英名!”
“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您太了不起了,臣等誓死效忠!”
一时间,朝堂上人声鼎沸,所有的人的爱国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
甚至当场就有官员,带头将自己私人的财务捐赠出来,以装备国之兵力,誓言将太阳国人打个落花流水,让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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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气很冷,秦世尧又在议事大厅里和一些重臣讨论了当前的形势,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都说,只要有秦皇的英名指挥,那太阳人此举,若是真的敢进攻北越,那无疑是以卵击石!
甚至当场就有官员,带头将自己私人的财务捐赠出来,以装备国之兵力,誓言将太阳国人打个落花流水,让他有来无回!
这件事,让秦世尧在国民中的声威更加响亮了。
而秦世尧也更忙了。
他夜以继日地忙着操练兵力,批阅奏折,丝毫不敢放松自己的警惕。
这天的夜里,很黑,没有一点月光。
甚至幽蓝的天幕上,连点星儿都看不到。
秦世尧正在桌子前批阅奏折。
贵德子走进来了,很是神秘地在他的耳边细语了几句。
他抬起了头,看了贵德子一眼。
恨恨地将笔往桌子上一放。
郁愤的一句,哼,真的当朕是不存在了!
屋子外面的夜,黑,很黑!
风,很高,真的很高!
那风掠过了一间间房子。
一处处寝宫。
等它一个漩涡掠过一座院墙时,一种隐隐的声音传出来了。
那声音来自一间并不是很明亮的屋子。
似乎是有人刻意地将屋子里的灯光给挑得若隐若现的。
而就在这种诡异的灯光下,两人的头部的阴影辉映在了窗户上。
凑近了,依稀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不行,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要赶紧行动,首先要拿到我们主子想要的……”
“是啊,不能再耽搁了,这个破地方,我早就待够了,真的很想立时就离开!”
这是一个女人阴险的声音。
“不急,急容易出错,主子说了,只要我们好好完成了这项任务,那么将来的事成后,我们都是居功甚伟的!”
说着,那个男子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意。
他是我的宝贝,与暴君无关!9
说着,那个男子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意。
似乎现在这个时候,他就站在了他的主子给他搭建的那个领奖台上。
“下一步,我们这样……”
那女子在男子的耳边细细嘀咕。
听完了女子的话,那男人点了点头。
“嗯,就这样办,我们分成两路,两路加攻,我就不信,他就是铁人,也会被打击到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