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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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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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当妈咪的一天,对于这个来得令她措手不及的孩子,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处理。在还没有想到办法前,她不想呆在这里看到墨澈明嘲暗讽她的嘴脸,最好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离开。

  “你真的那么冷血吗?那是王爷的孩子耶。”春儿将药搁下,对予欢无所谓的态度很不满。王爷对她家有恩,又让她姐妹俩在王府里工作,所以,她不允许有人如此对待未来小主人,虽然王爷还没有表态,她相信一定是听到常姑娘有喜才震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然,也不会让她来服侍常姑娘。

  “王爷的孩子?”见她如此紧张,予欢苦然一笑,半开玩笑道:“哈,春儿,我与你家王爷什么关系也不是,不要说这孩子不是他的,就连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爹是哪一位。”

  “吓?不会吧?”听闻她这么说,春儿打住了,会不会真的是她会错意,孩子真的不是王爷的?那孩子会是谁的呢?

  春儿禁不住好奇,斜眸偷偷瞄向整理衣服的予欢。刚见到她的时候,她便感到奇怪;王爷怎会喜欢上一个如此平凡的女人,住在凝香院的几位侍妾也进入不到的主楼的范围,她竟然能躺在王爷的寝室,想必她在王爷心中地位不凡吧?

  多看了她几眼,又不觉得她五官平凡,可能大多人认为肤色雪白,珠圆玉润为之美,但她怎就觉得常姑娘五官很有特色,特别是小小的脸嵌着一双罕见的琥珀色眸子,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令人忍不及住想靠近的魅力,难怪王爷会对她另眼相看。

  那她是谁?会是青楼的花娘吗?听说只有青楼的花娘才会生出连自己也不知道爹是谁的孩子,如果真是这样,那常姑娘太可怜了。

  “春儿,你别露出这种表情,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同情。”予欢整理好衣服后,转而对沉思的春儿道:“晋王府太大了,你能带我出去吗?”

  “不等王爷回来吗?”春儿犹豫道。

  “废话,就是趁他不在,我才离开。”予欢拽着她手臂,“走,带路吧。”

  “啊!不行的,王……呃,王爷?”

  予欢刚将春儿扯出房门口,刚打开门,便被门外一名伟岸的身形挡住去路。外面,天色已黑下来,酒廊上早已挂上红色纱绢琉璃灯。

  “是你?”予欢放开春儿,对墨澈突然出现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王爷。”春儿向他行了个礼。

  “你先退下。”

  话虽是对春儿说,可他那双凛冽的黑眸却死死地锁住予欢的小脸,予欢被他这样看得发毛,退后一步,扬首,对他绽开一个微笑。

  “我在府中打扰多时了,外公他们会担心,我先回去,呃……总之,谢谢你!”说着,对他鞠了个躬,然后跟着春儿尾后,迈开脚步。

  “你真是风丞相的孙女?还是他故意找来的冒牌货?”

  予欢绕过他,跨出门槛时,他冷然暗讽的话飘至耳里,她倏然停下脚步,仿若慢镜头般转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置于两侧的小手悄悄握紧。

  “以风丞相做事小心谨慎的作风,他会让一个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点的女人败坏他的门风吗?”墨澈倚在门扉,一脸鄙夷的瞅着他瞧。

  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点?他知道什么,凭什么这样指控她?予欢愤然瞪着他,道:“你凭什么这样批评我?我水性杨花女关你什么事?”

  “很好!”他一个箭步跨上前,攫住她的双手,冷冷道:“你可知道自己已翻了欺君之罪,只要我向皇上禀报,你进宫选妃时早不是清白之身,你以为你还能活过明天吗?”

  欺君之罪?有这么严重吗?双手被掌控住,予欢只能无助的面对他,心虚的撇开头,低声道:“我、我没有。”

  当时她也想过这层,所以才想以丫鬟的身份进宫,可外公却不允许她降低身份,不然,以后在这些贵族社群里难立威信。

  “没有?”墨澈唇畔扬起一抹嗜血的嘲笑:“怎么?听到祁煜利用你的事,是伤心还是绝望?抑或让他当现成的爹?男人都不喜欢当现成的爹,特别是要娶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

  “放开我!”予欢猛然挣开他,深吸了一口气,勇敢地迎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冷笑道:“我居心叵测又怎样?反正又不是嫁给你,你管那么多干嘛?”她又没有想过要让别人当现成的爹,可不知为什么,他莫名其妙的指控,让她心里优点梗塞着,呼吸不顺畅。

  “那很好,希望不会太早看到你身首异处。”墨澈嗤冷的一笑。

  “你放心!本小姐定会活得好好的。”予欢拱拱手,豪气道:“告辞!”然后,转身跑离他的视线。

  “赤媚。”墨澈轻唤了一声。

  “属下知道。”一声回应后,又恢复了平静。

  “呵呵,似乎我错过了什么。”一把低沉带着几分谑笑的嗓音落下,酒廊阴暗处走出一名俊逸的身形。

  “你来了?”墨澈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入室内,松开衣襟,退去外披的罩衫。

  “今天选妃会没能凑到热闹真可惜。”韩桦跟着他进去,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像想到什么,开口道:“对了,刚才听到你说什么现成的爹,又说祁煜利用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进来时,他们已吵得如火如荼,什么欺君之罪,什么现成的爹之类的。

  “也没什么,煜因为她是风齐天的孙女而想娶她。”

  换过衣服,墨澈走到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由于他垂下眼敛,却错过了韩桦在听到风齐天三个字时,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哦?是真的吗?”很快恢复平静的韩桦,好整以暇的喝着桌上的清茶,漫不经心的问着。

  墨澈冷冷一笑,“是真是假,你派人去查下便知。”

  “放心,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韩桦爽快接下,接着又问:“那现成的爹又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墨澈并不多聊这个话题,转而道:“你来是不是查会什么消息?”

  “嗯。”韩桦放下杯子,清清喉咙道:“原来司堂傲与你一样,丢失了一个未婚妻,虽然他们很秘密的进行,但还是让我查到了,而调查的同时,我也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原来司堂傲的真实身份叫司寇傲。”

  “司寇傲?”墨澈握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是司寇昱的儿子?”

  “不是有可能,是真的,他就是当年你爹结拜司寇昱的儿子。我就说嘛,你与司堂傲没仇没怨,他怎会处处与你管辖的义盟堂作对。”

  义盟堂是朝廷建设的民间的一个刑部特设,特设,是指特为重大难办案件而设。现有几宗重大案件,而源头则指向残月楼,可又找不到实则的证据。

  墨澈沉吟道:“难怪这么多年来爹一直找不到他们,原来换隐姓埋名了,待爹回来,我会与他商量此事。”以前他年龄小,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上官家与司寇家被扣上了通邦卖国之罪?这事只怕爹才知道真相,不知他们现身在何方?

  韩桦拍拍她的肩膀,“你未婚妻的消息他一定知道,说不定他们是在一起哩。”

  “也许。”墨澈漫不经心的应道。

  韩桦将杯里的茶喝尽,站起来抹抹唇,道:“好了,天地盟盟主之位我势在必得,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来这些走动,不过,你拜托的事,我会上风云去查 。”

  在韩桦刚离开,一道黑影落在墨澈身后,“禀王爷,常姑娘平安回到相府,不过,在途中她曾去过一间药房。”

  到药房做什么?显然昭然若揭。

  墨澈薄唇紧抿,眉心紧紧锁着,脸上除了阴霾,还是阴霾。


    
第002章 忐忑难安 

  出了晋王府,予欢想了又想,古代贞操观念那么强,若被外公知道她怀孕了,不知会不会暴跳如雷,然后命人将她带去浸猪笼。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外公知道,唯今之计,就是让胎儿溜掉。于是,她走进济仁堂药铺里,向老板买了一包打胎药,然后藏在怀里,再若无其事的走出药铺,刚好前面是来了一辆马车,她没多想,边上了马车。

  马车在相府停下,她心情忐忑不安地走入府门。再醒来后,满脑都是怀孕的事,完全将自己擅自离开皇宫的事忘记了,天啊,怎么办呢?离开皇宫,退出选妃会并没有跟外公说,不知他会不会骂她呢?还有,那个皇上会不会降罪下来?

  不过,最担心的还是外公这关。外面的人都说他是个好丞相,可是,只要他不说话时,神态挺严肃的。幸好除了大舅有点像他之外,风潇然并没有遗传到这点,不然,生活在一家大小都那么严肃的家庭,神经也容易产生错乱。

  当她跨入门槛,正想绕路偷偷回房间时,出总管的声音从身侧突然响起。“小姐,你终于回来啦!”

  “是啊。”无奈的,予欢侧身望向面无表情的楚总管,忐忑问道:“外公在里面吗?”

  楚总管上下打量她一下,皱皱眉道:“老爷与大少爷都在厅里等你回来。”

  予欢暗叫完了,原来想趁没有人发现之前,先回房,将怀中的药藏起来,可偏在这关键时刻给楚总管逮到了。于是,她扯扯楚总管的衣袖,细声道:“楚总管,能不能延迟一下通告,让我回房换件衣服再去?”

  幸好染了血迹的外套在晋王府那里换下来了,不然,让他们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一定会问长问短的。

  楚总管给她一个抱歉的眼神,“小姐,从你下马从那刻起,已有人进去通报了。”

  哎呀,难道真的跑不掉吗?她眼珠碌碌,转了一下,问道:“风潇然呢?”

  对风潇然的称呼,她还没有改过来,而他一直都不赞成她进宫,昨晚还在生她气,不知现在气消了没有。

  “二少爷出府找你还没有回来。”

  “什么?他找我?”惨了,若没有他在这里,不知道外公会如何处置她。

  “小姐,走吧。”

  予欢知道赖不了,唯有硬着头皮跟随楚总管尾后,摸摸怀中的药包,应该不会被发现吧。然而,真的被她猜中了,厅里正有一场风暴等着她。

  ……

  “给我跪下!”

  风齐天用力一拍桌面,顿时吓得予欢的心跳了一下。

  “外公,我……”

  “跪下!”

  予欢委屈的咬咬下唇,然后慢慢的跪下去。在现代,她的爷爷无论有多严肃,可从不会对她大声喝过,这个外公,真的很凶耶!

  以前,她犯错了,只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爷爷就会原谅她的,不知眼前这个外公会不会吃这套呢?

  “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临阵退场?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皇上斩首的?还一声不响的跟晋王离开,你是存心让人看笑话,还是存心让我丢脸?你说!”他简直被这个孙女气死,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做事完全不顾后果。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能渡过这关再说。她暗暗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泪水迅速涌出眼眶,“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刚好晋王经过,而卧又不想呆在宫中,才请他将我带离。”她乱捏了个借口,希望能逃过风齐天的逼问。

  “你以为胡捏一个理由出来,我会相信你所言吗?孤男寡女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谁会相信你们什么事没有发生?”

  “没有、没有,外公,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予欢立即摇头否认,“以你孙女这副尊容,像晋王那种伟岸不凡,风神俊朗的男人,怎么会看得上我呢?”边说着,偷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风潇雨,看他面无表情的,只怕没指望他会为自己求情,风潇然啊风潇然,你快回来救救我。

  “你还跟我狡辩?我冒着这么大的险将你送进宫,是因为欣赏你为人守信,对人忠诚,可你却做了什么?竟然与晋王在曲桥上勾勾搭搭?甚至还跟他一起离开,你真的太不像话了,万一传了出去,你的清白就这样被毁了。当年你娘亲就是因为我太放纵她,才会跟那个穷小子私奔,让我们风家差点被抄家,你……你……是不是又想学她?”想起当年女儿的任性和纷纷的流言,气越来越盛,抄起放在桌面的一条小鞭子,朝她身上打下去。

  予欢脸色惨白,全身拼命的抖抖抖,抱着头哭得缩成一团。“不要……呜呜……外公……对……对不起……”

  MD,这鞭下去,真的很痛啊!从小到大,她从没有被这样鞭打过。她这样贸然认亲,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还是,凡是是需要付出代价?

  “爹,你住手!”厅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叫喝,接着,一道人影飞扑到予欢身上,用自己身体护着她。

  然而,风齐天收鞭不及,一记结实硬是打在来人的背上。

  “然儿,你走开!”风齐天怒喝道。

  “不!爹,小欢才刚进我们家,她什么都不懂,犯错时难免的,就原谅她一次,好吗?”看到她被打,他心都疼了。若不是听闻予欢回来的消息,心急赶回来,只怕爹这些鞭落在她身上,没躺十天半个月必难好。

  “爹,然弟说得对,主要是她痛失亲人,有没有人管教才会这样,此次就算了,下不为例。”一直冷眼旁观的风潇雨终于开口为予欢求情。

  想不到对他一直冷冷淡淡的大舅会为她求情,予欢朝他偷取感激一暼,风潇雨只回他一记浅笑,那笑很淡很淡。

  予欢趁热打铁,推开风潇然,忍着身上几条火辣的鞭痛,跪上前两步,扯扯风齐天的裤脚,装出泪眼光光的模样,道:“外公,对不起!小欢以后不敢了,最多小欢以后全听你说,外公叫小欢坐,小欢不敢站,外公叫小欢去东,小欢绝不往西。”

  “你……”本是一肚子火的,但见到她倏然抬起脸上泪迹斑斑却一脸讨好他的模样,想当年的女儿,风齐天心一软,然后叹道:“以后安分些,不然,家法侍候。”
 
  “嗯。”她猛点头。

  “起来吧。”

  予欢心一喜,马上道谢,哪知起身时,藏在怀中的药包露出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吓得她马上捡起来,藏进怀里,即使她捡得最快,仍感觉到三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身上,四周的空气顿时凝结住。

  风齐天不动声色,眼尾也没有动一下,问道:“那是什么?”

  “呃……是……是……”完了!怎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将药包掉出来?这下子可好了,她该怎样解释?万一被他们知道这是打胎药,她会不会马上被丢出相府?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眼珠一碌,一个极惊险的想法在脑中闪过,于是,她抬起头,吞吞吐吐的道:“是……是……”

  “是什么?”

  予欢闭目深深吸了口气,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睁开眼睛,定神凝住他们,徐徐开口道:“你们是我的家人,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其实我下午不舒服是因为女人一个月来一次的葵水预兆,而这包药,是刚才在药铺买回止痛和补身的草药。”说着,她委屈的努努嘴,语气里似娇带嗔的望向风齐天,“外公,你这几鞭打下来,真是雪上加霜。”

  既然她连女人最私隐的事都说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难不成真的要检查她怀中是不是真的补身草药。

  风齐天淡淡地说道:“然儿,你懂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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