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被谁暴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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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被谁暴了?(完)-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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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被囚禁的这几个月,虽然他没有进她房里,可她有感觉他来过,因为,当她醒来时,身边的位置仍是温暖的。只是不明白,平时的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冷漠。

  听云冰姬说,祁煜的太子之位被刻是因为一幅画卷,揭露了他并不是皇上尊重的,而是祁煜的母妃跟青梅竹马的情人所生;墨澈因知情不报,还刻意隐瞒并意图谋反而被抄家了。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么,罪魁祸首便是她咯,是她将画卷交给风齐天,让风齐天有机可承。

  现在回想起当时风齐天拿到画卷时,那迫不及待的兴奋神情,她应该早就想到他居心叵测,为什么当时她那么迟钝,没有看及时发现呢?她对祁煜有意见没错,可从没有想过他会遭受这样的报应,毕竟,他曾经也是她喜欢过的人。

  怎么办呢?她一个弱女子,在凤梧国又没亲朋好友,更没有实力的后台,想救出墨澈没指望了。可她不想墨澈受刑罚啊。

  为什么这些不好的事全都在同一时间发生呢?

  予欢皱眉凝思,她相信墨澈绝不会谋反,一定是风齐天陷害他的。皇上和皇太后都那么疼爱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她异想天开的安慰自己。

  同一时间,云家庄的飞霞间。卧室内,刚刚经验丰富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激情,光裸的两个人躺在床上,浑身汗湿,喘息未平。

  “圣主。”云冰姬轻轻抬眸,望向自己痴恋了多年的爱人,忧心郁郁道:“真的要这样做吗?”

  “怎么?你心软了?”欧阳克推开她,声音没有起伏。

  “不,我只是担心朵儿,她那么小,却每天晚上都要陪她母亲闻‘梦香’的味道,我怕对她的成长会有阻碍。”她喜欢朵儿,因为一次意外令她这辈子都不能做母亲,所以,她第一眼看到朵儿就喜欢上她。可圣主想对付墨澈,而予欢便成了他对付墨澈的最好武器。‘梦香’是一种催眠药,闻多了,会便人丧失心智。

  “要怪就怪她父母吧,谁叫她投错胎。”欧阳克冷冷一笑,站起身来,飞快地套上衣物。那天求常予欢其实是他设的圈套,那些蒙面人是他的人,故意在她面前演这场戏,让她放低戒心跟着自己走。

  墨澈三年前毁了他一只手臂,三年后又毁了他一个护法,这口气他怎么也忍不下去。原本这个月底他们准备在龙阳山决一雌雄,看来这场决斗无法如愿。也好,反正为了报仇,最卑鄙的手段他都使出了,而他的目的是让墨澈消失。可现在,他又改变主意了,一个人死很容易,如果让对方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慢慢死去,又或者自己亲手杀了最爱的人,这种痛苦比死更令人难受。

  欧阳克扬起邪恶的笑容,高深莫测的睨了一眼云冰姬,心中有了一个主意,道:“如果你喜欢那个孩子,你可以抱来养,我是不会介意的。”  

第074章 任务 

  他当然不会介意,或者,这又是另一种报复手段。云冰姬自认不是一个慈悲的人,若大人之间的恩怨报复在孩子身上,她是极鄙视这种行为的。

  眼前这个男人,十年前见到他第一眼便爱上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默默的守在他身后,为他打点一切,知道他所练的六阳宝典最初八层,需要处女血,她自顾奋勇的献出童贞。接管家族事业后,为了帮他找处女,不顾族人的反对,在各大城镇开设青楼,若他需要女人,便给他送去。看他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这样换着,她的心好痛!

  让她更痛的是,他不是没有爱,而是他爱着别的女人,虽然那个女人不爱他,可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被人破了手臂,而她呢,为了救他,从雪山将他背下来,意外的流掉了孩子,从此不能再生育。这次,他为了报一臂之仇而利用妃嬬,她真的很不认同,孩子是无辜的,常予欢也更无辜。偏偏她深爱这个男人,无论他做了什么事,她只有追随着,没有反对的权利。

  “听小欢说,孩子不是她前夫的,因为这样,她被休了。”云冰姬也从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这件事情她原本不打算跟欧阳克说的,可现在,见他要利用予欢对付情敌,她不得不说了。虽然她喜欢朵儿,但从没有想过伤害予欢并夺她的女儿。

  “那又如何?只要他在乎她就行了。”淡暼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笑,竟带有几分警告意味道:“三天后就是十五,你带她到镇外的观音庙上香,记住,别在我面前耍花样,否则……”

  “我知道了。”跟随他多年,他残酷的手段早就领教过了,即使做了他多年的红颜知己,若违反了他的规定,也一样得到应有的惩罚。

  “姬儿。”欧阳克轻轻搂着她,柔声道:“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帮这个忙,若你不愿意,可以现在就退出。”

  欧阳克见她没有出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她不得已扬眸,看着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眸中极细微的闪避,仍是让他察觉。

  他挑挑眉,辰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然而,他幽黑的眸子有着足以将大地冻结的冷。

  云冰姬不自觉的舔舔唇,欲要开口时,他突然低首吻她,贴着她的唇,很轻很冷的开口警告:“退出是可以,但别做傻事,懂吗?”

  当初来凤悟国时,皇上秘密的派了个任务给他,就是要让凤梧国内乱。只要太子之位悬空着,必定多纠纷,然后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凤梧国。因此,墨澈与燕王成为了他们最大的阻碍,若这两个人铲除了,凤梧国的大限也就近了。当然,其他的小兵小卒也需要紧密的注意着,否则,原本散开的沙子团聚在一起,那他的任务永远别想完成了。

  现今,支持太子的人找到阮妃当年的旧情人张熙,准备护送他进京,与太子滴血验亲。墨澈背后有个皇太后撑腰和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若假太子的事被平反了,那么,要完成皇上的任务就难了。因此,他要趁着墨澈仍关在天牢时,首先的就是铲除太子。只要祁煜一死,墨澈与燕王之间的纠结就更深了,而他这边的工作才进行了一步,绝不能有半点差池。

  云冰姬僵直在原地,原想推开他,最后,还是点点头。“冰姬明白。”

  她哪敢背叛他,即使知道他从来没有爱过他,他对她的好,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能帮助他,仍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如果你不想她有事的话,就按我的吩咐去做,解决这事后,加汶莱国后,我让你做王妃,云家的产业你就不必再插手,安心只做我一人的王妃。”他一向知道如何诱惑女人,让她们为他卖命,而眼前这个女人爱他如命,只要给她一点小甜头,马上作他搓圆揉扁。

  王妃?云冰姬苦笑,这个位置她从不敢妄想。只要有燕冰雁在的一天,她怎可能有机会呢?以前她只是个替身,只因她的个性与名字跟燕冰雁有点相似。就算现在,燕冰雁跟他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她也只是一个让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只是有一点不明白,他不是深爱着燕冰雁吗?为什么亲手将她再度推进墨澈的怀里?而让她更意外的是,燕冰雁不是不爱欧阳克吗?既然不爱,为什么还要跟他有染?

  或者是她以前猜测错了,欧阳克谁都不爱,他最爱的还是自己。不然,为了自己的仇,怎么可能利用自己深爱的女人呢?

  “怎样?听懂了我的意思吗?”见她又神游出轨,欧阳克轻抚了下她的脸颊,柔声道。

  云冰姬点点头。

  欧阳克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转身步出属于她的卧房。

  三天后。

  一辆马车从云家庄大门缓缓驶出,车上坐着常予欢和云冰姬。原来常予欢不想出门的,但听到下人们在议论,说皇上已对墨澈动了杀机,估计现在没有人敢在为他求情了。

  她不相信,为什么能安稳的软禁在太子府,而墨澈则要处斩?她绝对相信墨澈不会密度造反,就算是,罪魁祸首应是祁煜才对。想到这些流言若是真的,她便心慌意乱,再加上这些晚上,燕冰雁总会在她梦里出现,她有种预感,自己来这里的真相就将揭晓了。越接近真相,她的心越不安,仿佛有什么被她遗忘了,若墨澈因她这样离开,她这辈子也会遗憾的。

  所以,云冰姬说要进城巡商铺,问她要不要跟着去,顺便到观音庙上香,求朵儿平安长大。她没有多想便点头答应了,朵儿太小,不方便带她出门,就交由何妈带着。

  这里的香火仍然鼎沸,人潮汹涌,而她的心境跟之前大不一样,总是期待着能遇见熟悉的人,可她认识的人又不多。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更让她心急气躁的。记得以前容儿说过,若府里没有事做,每逢十五都会来观音庙上香,可放眼望去,哪有她的身影,怎么办呢?燕冰雁不是王府的人,晋王府抄家,她应该没事才对,可她也没有出现庙里。

  上完香后,她失望的跟着云冰姬走向马车。没想到欧阳克也来了,正站在车旁跟马夫说话。

  “圣主,你怎也来了?”云冰姬见他,装着欢喜的迎上去道。

  “刚好路过,见到你的马车在,所以下来看看。”欧阳克温柔地笑着,视线落在心不在焉的予欢身上,关心道:“小欢,怎么啦 ?”

  予欢不知飞到哪儿去的神魂,因他的低沉清柔的声音唤回原位。

  “没……没什么,可能是这里人多,空气不太好。”她抬头,望进了一泓深潭,深邃的潭中散着温柔,心一紧,随即移开视线,双手拧起裙摆,低头欲跨进车厢。

  “等等。”欧阳克突然叫住她。

  予欢顿了一下,头顶不小心撞到门额,‘嘶’了一声。

  “你怎么了?有撞痛哪里没?”欧阳克立即将她抱下来,伸手欲拨开她的头发,却让她侧头闪避开。

  “我没事。”眼角不经意瞄到云冰姬脸上默然神色,予欢立即不然痕迹的退到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臂,笑道:“你不是说进城办事吗?我们走吧。”这个男人有点奇怪,之前救她的时候,对她有点冷淡,不知为什么,最近几天常常出现在她面前,虚寒问暖的,让她有点不习惯。甚至有时看她的眼神透出几分诡异,若不是念在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自己又没想到要去的地方,否则,她一定远远的避开他。

  经验告诉她,欧阳克是得罪不起的人,他看上去似乎很温柔,像没有脾气,但这种人是最危险,因为他把心事藏得太深了,若不小心得罪他,不知会采用什么报复手段。

  “嗯。”云冰姬点头。

  对于予欢的闪避,欧阳克没有生气,唇角还噙着一抹兴味的笑容。他在云冰姬绕过自己时,塞了一样东西到她手心,两手错身交换了一个眼神。

  云冰姬在予欢弯腰时进车厢时,将东西放入怀中,然后装着无事的坐入车厢里。  

第075章 绝望 

  马车来到城门时,云冰姬从怀中掏出一只用红绳子吊着的三角符,笑道:“小欢啊,这是我刚刚在庙里为你跟朵儿求的平安符。”

  “你什么时候求了?我怎么不知道?”心想,为什么不叫我一起?她也想为墨澈求一个,希望他平安步过这一关。

  接过云冰姬递过来的平安符,一股淡淡的幽香自符里传来,有点像她房间里里每晚点的香薰味道。

  “这得薰可以定惊并安稳心神,有助睡眠的。”那时,云冰姬怕她睡在陌生的地方不习惯,便每晚香炉里放了些许。有否有这功效她并不知道,但是自那天后,她每晚都作梦,这些梦就像放连续剧般,在她梦中连续而来。这几天,她梦到燕冰雁随汶莱的商队来到凤梧国,在途中救了一个到汶来国经商的商人,被对方请到家中,她就顺理成章的住了下来。

  “在你到后堂添油灯钱进求的,来,我帮你戴上。”云冰姬从她手中取过符子,示意她低头,然后将平安符挂在她脖子上,再将露在外的符塞入衣襟内。

  “谢谢姬姐姐。”云冰姬的热情,予难不好意思拒绝。

  云冰姬轻拍了她手背,柔柔一笑:“客气什么,叫得我做姐姐,我们就是好姐妹,待会进城,我要到如意酒楼谈是,如果你觉得闷得话,让福伯带你到处逛逛。”

  “好。”她含糊的应着,看着窗外熟悉的景物,脑里不由浮现几个月前逃婚的情形,那时她跟容儿逃出城外,刚好被墨澈追上来,他们在这里发生争吵,然后她抢了路人一匹马,狂奔而去……,触景生情,往事沥沥在目,至今沿未退去。或者说,她的心也从没有离开过他吧。

  无论如何,进城后她一定想办法见他一面,一定要!也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想着,一滴热泪滑过她的脸颊。真讨厌!明明不想掉眼泪的。趁着云冰姬还没有发现前,她伸手抹去泪痕。

  她的毒又开始发作,光靠打坐是压抑不了,而且,这里虽然不像其他大牢那样潮湿,地牢终归是地牢,湿气仍极重,空气又不流通。他的内力也被体内的毒折磨得开始一点点流失,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仅剩下一口气也将尽失。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并不怕死,只是,现在朝野上下因太子的事弄得人心惶惶,皇上也因这事而病倒了,若他这样死了,必会有人在此做文章,凤梧国也会因此而内乱,敌国也会趁此挑起战争。

  如果不是因为答应淢,帮助祁煜稳住他太子之位并为淢报仇,他早就想撒手这一切。以为陷害他密谋选择之罪就能置他死地吗?他们太不了解他了。照这样的情形看来,他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他唯一担忧的是常予欢……想到她,墨澈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随即便镇静下来。

  他不能因为她失踪而心乱的,韩桦他已发散人马去找她们,相信他们一定会平安的。她一向不关心朝政的事,应该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吧?

  思及此,胸口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疼痛,他捂住胸口,轻咳了声,嘴角随即溢出一丝鲜血。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声引起他的注意力……

  外面的大门被人打开了,然后又被重重地关上。墨澈侧耳倾听来的只有一个人,而且此人的脚步轻巧,是一等一的高手!

  除了赤眉与自己外,在凤梧国的一众武将中,有这等身手的人瘳瘳可数。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听得出,来人孤身一人。

  是他!答案已在墨澈心中,伸手试去嘴角上的血迹,静坐在床上,装作无闭目打坐。

  “听说你要找我?”一声低沉的嗓音传来,然后便是铁锁落地的响声,紧接着牢门也被打开。

  墨澈缓缓睁开眼,一如所料,走进来的男人正是燕王祁焌。没想到当天要见他不来,却等到三天后才现身,看来赤眉已执行了他之前的计划,放风声出去,说找到了阮妃的旧情人张兆熙。

  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祁焌,半晌后,他冷冷道:“那是三天前的事了。”

  祁焌目光幽深,态度平顺,丝毫没因为墨澈的态度而动气,走到他的面前,高居临下地端详着他。“言下之意,是我错了时机?”

  “你说呢?”墨澈幽遂的黑眸直视他,不泛一丝的波澜,两人就这么注视着,谁也没有移开。

  “你以为找来一个冒牌的张兆熙,就能够平反他的身世吗?”祁焌也不兜圈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墨澈优雅的薄唇勾出一抹浅笑,神情淡若,“是不是冒牌的,到时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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