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地喘气……
他们在沉醉和困顿中睡去。
清晨,陈钟在喇叭的嘈杂中醒来,他看到他旁边睡着的这个漂亮的女孩还在睡梦中,他没有叫醒她,也没有动。黑夜里的玫瑰的整个脸被长长的头发散乱地覆盖着,五官若隐若现,只有鼻翼的轻轻喘息。陡然女孩睁开双眼,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感觉他们之间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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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我还想让你多睡会呢?”陈钟说。
黑夜里的玫瑰没有回答陈钟的话,爬起来,裸着进了浴室,传猛烈水龙头的冲击声。过会,水声停息,她从浴室出来,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任由陈钟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停留和探索。陈钟看到她胴体有点反应,就对她说:“再做一次啊?”黑夜里的玫瑰还是没有回答。
陈钟看到她已经戴好的胸罩,接着就要穿内裤了,就一把拉过她压在身底,这可能是他们两人之间最后一次了,陈钟忽然对她非常得留恋。黑夜的玫瑰没有任何的反抗也没有任何的迎合,只是睁着眼睛直盯盯看到陈钟在她的身上忙碌、寻找、插入、疯狂。陈钟做的有点恶意报复的成分,他想摧毁这个女孩,但她四肢瘫开,一点反应也没有,陈钟虽然得逞,但觉得不是自己摧毁了她而是被她摧毁了。陈钟射出最后的尊严就成了一个斗败的公鸡,他讨好地去吻她,她却紧闲着嘴不接受他,狠狠地推下他。陈钟觉得很尴尬,胡乱地从她的胸口摸了一把就爬起来到浴室里洗洗去了。
陈钟洗完出来发现女孩已经离开要,只留下淡淡的体香,陈钟觉得这个女孩的骨子里还是很放不开,可能并不能随意地接受一夜情,但她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投入进来呢?陈钟懒得去想,掀开被单想再睡一阵再去上班,一股刺鼻的气息从床单上散发出来令陈钟差点吐了出来,分不清是谁的也许是两人共同体液把床单湿了一大片,陈钟打开空调,躺在干爽的边上眯上了双眼。
(五)
陈钟到总台结帐,小姐意味深长地对他说:“那位女士已经结过了。”陈钟悻悻地走开了,想想省二百也好。
街上车水马龙,陈钟挤上69路公交车直奔公司而去。现在是上班高峰期,车上挤得满满的,想跌倒都不可能,前边有个中年男子把陈钟烙的生疼,陈钟只好转过去身体用屁股和他对抗,转过去后一个瘦弱的女子就完全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接触的很紧,陈钟能感觉到对方的Ru房正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肚子上,两个点,陈钟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紧触在她的肚子上,两人让人一看还以为是亲密的恋人呢?陈钟感觉不错,就朝女子那边使劲挤了挤,嘴里还说:“后边的人不要挤,后边的人不要挤。”
后边女子下了车,陈钟看到车窗外的女子长得很丑,就不望了,寻找起另一个紧贴的目标。这是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性,从她的背影看气质不错,一头乌黑的头发看不出她的年龄,陈钟就悄悄地往她的后背上靠。这个女子身材较高,陈钟的前边正好可以挤入她的屁股的竖沟中,车上的人是越来越多,人都快挤成沙丁鱼罐头了,不过这对陈钟来说一点也不痛苦,每天这种乘车的时光他总是度过得很愉快。
忽然他觉得他的荫部被女子的后抓住了,陈钟先还感觉有点刺激,慢慢勃起,突然女的猛地一抓,陈钟神经似地弹开她,撞得周围人纷纷责骂他,还朝他翻白眼。陈钟知道自己今天遇到厉害的角色了,其实女人疯狂起来也是很可怕的,还是离她远点吧。还好,陈钟也到站了。
当陈钟把卡按上刷卡机的时候时间正好八点,还好没有迟到。陈钟冲到办公桌上把凌乱的桌面飞快地收拾了一番,昨天经理说董事长随时会来办公室看看,他这几天正在公司里优化公司的人力资源,其实也就是开除些工作马虎的倒霉蛋给其他的人点警示。陈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头被枪毙。
陈钟慢慢收拾停当端起茶杯喝口水,经理李梅就过来了,她不想她的员工中有人出现问题,因为那样也会涉及到她的前程问题。“好啊,李总。”陈钟端起杯子调皮地冲着经理问好。“不好,遇到你我就不会好。”李梅也是调皮地回敬一句,“干完自己的事不许乱串岗,不要再像平时那样在办公室里神侃海聊。”陈钟朝李梅的后影做了个鬼脸,逗得站在经理面前的刘丽想笑又不敢笑,整个一副恐怖的表情。
陈钟是质检部唯一的男性,他负责各个公司电脑的维护,认真起来他也不应该紧质检部管辖,但公司可能是为了平衡一下质检的阴阳成分吧,就把他安排在这里了,开始他还很不高兴,来了以后才知道整日与美女作伴工作效率是非常高的,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腾出时间与她们聊天了。陈钟的工作也非常得轻松,他把各个电脑都做了镜相,出现问题时去恢复一下就行了,而且很多人根本不需要陈钟去帮忙,自己就能干了,就是网络上的问题比较繁琐,陈钟要保证公司局域网的安全运行,出现问题要立刻解决,还有的就是打印机、传真机、复印机等办公设备的维修和保养。好在陈钟已经做了有一年多了,业务上很熟悉,所以空闲的时间还是非常多的。不过他常被女同事们逮去做质检,看来接触她们也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不过陈钟骗不了自己,自己是有点喜欢上了石静,也许是看到石静整日闷闷不乐的,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男人对于陌生和遥远的世界总是充满好奇和向往。但陈钟不想对石静表白,他不想再去轰轰烈烈地去追求一个人了,他所有的热情和精力都已经消耗完了,他从失去蔡琳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浪费精力了,追逐的过程对男人来说是残忍的。
他喜欢直接。他更多的是喜欢和刘丽在一起,刘丽一逗就笑,是一个很透明的女孩,而且对陈钟也不是那么拒绝。两人就有了那么一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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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郭兰兰从走道里冲进办公室风风火火地说,“董事长带着人力资源部主任去生产区。”这也就是说他们今天都不会来,因为生产区到办公室大楼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而且每年在生产区都查好几天。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今天不用太紧张了。”刘丽扔下手里的文件站起来冲着郭兰兰高兴地说。
“就是啊,既去了就得好几天,省得我得提心吊胆的,昨天技术部的那个王眼镜上班时看小说被董事长发现了,而且人力资源部的人说他经常这样,所以他下午就被除名了。”郭兰兰是办公室里的顺风耳,公司有什么风吹草动她总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得知而且广泛传播,“不过人家也是早就有了想走的心了,要不然还敢顶风作案。”
刘丽听了笑笑没接她的话茬。刘丽和石静都是新招来的不久的大学生,而郭兰兰则是在这里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了,她的丈夫是公司的销售经理,所以她觉得自己有点老资格,在言行做事上就比较随便,刘丽不敢和她一起议论公司的飞云流长。
李梅用身体挤开门,把怀里的一大堆材料往陈钟办公室桌子上一放,喘了会气儿说:“今天我们要把产品的各项规格和数据再核实一遍,上次开会专门点名我们质检部说我们在详细的数据上自己都模糊不清,核实好了就交给我。”
郭兰兰、刘丽还和石静就都走过来拿材料。李梅把材料扒成三分说:“这样吧,一人一类,这样核实起来要快点。”郭兰兰她们三人一人就抱了一份回自己的桌子。
看着李梅出去,郭兰兰就开始说话:“非要我们核实到第十位,但麻烦了。”刘丽说:“我们的产品经常被厂家退货,这说明质量还是不过关,以后啊,有我们质检部忙的了。”
郭兰兰走到陈钟的桌子前,看看陈钟的电脑说:“陈钟,别瞎看了,帮我算一本。”说着就开始拉他。
陈钟正在局域网上设置几台电脑的属性,近来公司搞恶作剧的人越来越多,幸亏陈钟都有备份,要不非给这些人捉弄死了不可。他对郭兰兰:“大姐,没看我正忙着吗?人家急等着用,等我调好再去帮你。”
郭兰兰只好说:“那你快点,不许耍滑头。”陈钟朝她敬了个礼说:“Yes;sir!”逗着郭兰兰喜笑颜开地回去了。
陈钟拿眼瞄了一眼石静,发现石静正在埋头按着计算器,并没有理他们。陈钟多少有点失望,这是一个忧郁的女孩,一如他的内心,可是这年头除了自己知道心疼自己外还会有谁来真正地体贴你呢,所以我们不能在外表上忧伤,那样会更让别人看不起,特别是男人。但石静太沉默了,从来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只是自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这是她抵抗外界伤害最有效的武器吧,毕竟陈钟做不到,他老是拿别人开涮,所以得时刻伪装住自己。陈钟想表现得幽默一点,以逗石静的笑容,但他从来没有成功过。
陈钟很快把那几个电脑给设置好了,但他不想马上过去帮忙,他就上网看看股市行情,他现在还有几万块钱股票套在里边了,一直没有抛出去,要抛的话只能拿两三千块钱,那简直是挖他的肉,工作几年所有的积蓄都在这了,他不甘心一下子失去它们。股市依旧低迷,没有丝毫好转的苗头,陈钟也懒得看股标分析了,他想开了,反正已经是身不由己了就随它去吧,期限是到年底管它涨还是跌都抛了。
十点半了,陈钟想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再去帮忙,那样最多干半小时就吃饭了。这时电话响了,“喂,你好。”陈钟看她们三人都忙着了就接了一下。“请问是质检部吗?我的电脑坏了能过来帮我修一下吗?”“你是哪个部门?”“我是秘书室的刑燕。”“知道了,过会去。”陈钟知道他又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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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说:“又是刑燕吧?你小子要小心啊,人家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刘丽近来对陈钟和其他女孩子接触很有醋意。
陈钟朝刘丽看了一眼,一下就和她的眼神对上了,陈钟笑笑:“不是的,是楼上的。”陈钟说完就拿起工具走了。刘丽还在看,她不知道郭兰兰也在看她。郭兰兰对她说:“看什么看啊,人家都已经走了。”刘丽的脸一下红了,忙回神道:“我看他?我是在考虑公式呢?看,让你这么一打岔了,又想不起来了。”刘丽的声音里带着娇羞。郭兰兰则哈哈地笑了起来并没有再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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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咚…咚…陈钟规规矩矩地敲着门。“请进!”一声尖细的女音在屋里响起,陈钟听了头皮就有点发麻,但还是得进去。
陈钟进去以后发现办公室里只有刑燕一个人,忙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刑燕听了不高兴地说:“一个人怎么了?你不是喜欢背后占我便宜吗?”陈钟假装没看到她的表情并没有接她的话茬:“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刑燕面露喜色地说:“他们都被董事长抽去搞测评了,就留我一个人看家。”刑燕说话的时候,用眼睛狠狠地挖了一下陈钟。陈钟继续装他的糊涂:“电脑什么毛病啊?”。
刑燕站起来,走向饮水机一边对他继续说,“别急,我给你倒杯水。”陈钟知道今天是要有麻烦了,就说:“是你的电脑吗?”刑燕端着水站到陈钟的旁边,直勾勾地盯着他说:“电脑好好的,是我想你了,不行吗?”陈钟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说:“我手头上忙着呢?再说现在又是搞测评,多不好啊,等这忙完了哪天我请你去跳舞啊。”
刑燕放下水杯恶狠狠地说:“你少他妈的哄我,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什么时候请过我啊?”陈钟见刑燕来火,声音就低了下来,轻声反驳说:“我上夜校,这一阶段不是没时间吗?”刑燕走到陈钟的面前,指着陈钟一顿一板地说:“你不要找借口,你是怕了,对吧,你怕那你当初为什么老是来我们办公室找我,老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我摸来摸去的占我便宜呢?”刑燕说着就哭了起来。陈钟慌了,他承认是对刑燕有过轻薄的动作,谁叫刑燕天天和男同事都疯来疯去的开玩笑呢?他看着也就想来吃吃豆腐,没想到这个豆腐一挨上就盯上他了。他走过去拍拍刑燕的肩膀说:“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吗?”刑燕打开他的手说:“姓陈的,我告诉你,我可是个正派女人,你摸了我你就得负责。”陈钟心想这点事你还在乎啊?无所谓地说:“不就是摸摸吗?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你有什么好在乎的?”“你无耻!”刑燕喊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来追我的呢?所以才给你机会的,你要是摸摸手,搭搭肩也就算了,你倒好,我什么地方你没摸过啊?”陈钟急了,他怕刑燕的话让别人听到,就哀求她说:“好了,姑奶奶,算我错了行吧。我呢,是有点过份了,不过我真的是和你开玩笑的,没什么恶性,你要谅解……”“滚!”刑燕端起刚才她倒给陈钟的那杯水,连杯子都摔在他的脸上,“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滚。”刑燕一边哭着一边喊。陈钟用手摸了摸脸上的水,好在杯子是纸杯,而且水也不多,别人看了最多认为他刚刚从洗手间出来,他怕刑燕闹,听她说要他走,正好趁机逃了出来。
质检部里的三个人都在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没有听到陈钟蹑手蹑脚进来的声音。陈钟暗暗庆幸他的处境,估计衣领的水干得差不多了才悄悄地走到郭兰兰的身边说:“大姐,我现在没事了,我帮你算哪一份啊。”郭兰兰不耐烦地挥着手说:“去去去,你死哪去了现在才来,我还有几个就算完了,不劳你大驾了,你不烦我就行。”陈钟耸耸肩一身轻松地走开了。
路过刘丽身边的时候,刘丽对他说:“陈钟,帮我算一份好吗?”陈钟不好拒绝她,只好帮她算一份。郭兰兰在那边说:“刘丽,这下不怕打岔了啊。”刘丽低着头笑着不回答。陈钟听不明白她们之间的话,但猜到肯定是扯上他了。
一会儿,他们就算完了,正好午餐的时间也到了。刘丽就说要请陈钟吃饭,又叫郭兰兰和石静。她们都笑着推辞了,谁都不愿意做灯泡。陈钟和刘丽一前一后地走出大楼,陈钟的眼睛还在瞄着人群中有没有刑燕,幸好没有遇上她,后边的路陈钟越走就越轻松了。
(八)
这时街上的行人很多,商店里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已经没有多少诱惑力了,人们都在慌乱中寻找充饥的处所。陈钟和刘丽到了一家人饭馆,这是一个夫妻店,他们的菜做得很有特色,生意也不错,陈钟常来,不过陈钟主要是喜欢这个名字:一家人,有点家的味道。陈钟和刘丽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做了下来。服务员送过来菜谱,刘丽把菜谱推到陈钟面前,说了声你点。陈钟也不客气就随便点了几个菜。
陈钟很喜欢这种被刘丽宠着的感觉,真是女追男隔层纸啊。这样是陈钟梦想中的爱情吗?不是的。但这是现实,刘丽虽然不是很漂亮,但也算得上是清秀了,而且学历也挺高的,现在学历高脾气又好长得再可以的女孩会看得上陈钟吗?陈钟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但他迟迟没有和刘丽走得很近,因为他找不到恋爱的感觉,不是刘丽人不好,而且陈钟一直没有忘记蔡琳,陈钟恨自己挺贱的,低三下四的追求别人别人抛弃了他他还恋恋不忘,细心秀丽的女孩默默地照顾自己自己还不知道领情。
刘丽今天心情不错,她今年二十五了,家里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