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五秋凯,老六珏凌,老七寒南。”
一字不差,也没认错人,非常好的记忆力。
也因此,顿时把六条五大三粗的汉子感动的开始抹眼泪。
“老大,您怎么才来呀,兄弟们想死你了。”
“放屁,老子没死。”帝俊不乐意了,凶凶的顶回了一句,眼中却是含着与之不相符的笑意。
“对对对,老大才没死,活的好好的。”萧维白接口,狗腿的捧了一句,又开始吆喝,“老大记得的是你们小时候的名字,来来来,挨个介绍下,你们现在的名号。”
老二核桃率先站出队列,抱拳道,“黄塘山所属,第一关卡,刺陵寨主,萧核桃。”
老三紧随其后,“黄塘山所属,第二关卡,东流寨主,萧黄叶。”
老四跟着道,“黄塘山所属,第三关卡,广水寨主,萧林松。”
老五自然也不例外,学着几名兄长的样子,“黄塘山所属,第四关卡,小溪寨主,萧秋凯。”
老六搓了搓鼻涕,“黄塘山所属,第五关卡,武山寨主,萧珏凌。”
老七最后一个站起身,“黄塘山所属,第六关卡,红花寨主,萧寒男。”
得,从老大到老七,一个不落,全都改了姓,随着帝俊的化名,姓萧。
匪首贼王太子爷(二)
得,从老大到老七,一个不落,全都改了姓,随着帝俊的化名,姓萧。
慕凌空的脑子里全是满满问号。
一屋子男人看起来好像都比她家夫君年长很多,可是偏又以脸皮最嫩的帝俊为尊,那种场景,颇为古怪。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赫赫有名的黄塘山一脉可都是江湖上数得上名号的好手,萧家一门七兄弟,各有所长。
倒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其实并无血缘关系。
最搞笑的是,这个萧姓的源头,居然是她的夫君的化名——萧竹。
那么她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其实帝俊才是这雁荡山一脉不折不扣的贼王匪首呢?
帝国太子的另一个身份,还真是震撼呐。
“这是我家娘子。”重逢完毕,帝俊不慌不忙的介绍坐在身边沉静无言的女人,“往后,还会是我儿子的亲娘,姓慕,闺名凌空,你们知道就好,往后喊她。。。”
夫人两个字还没出口。
萧维白已经自作聪明的接口,“嫂子!!”
底下六个兄弟反应极快,立时异口同声的学,“嫂子!!嫂子!!”
帝俊摸摸下巴。
好吧,嫂子就嫂子。
他本来是考虑着他们的年岁都比较大,喊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娃的会不好意思,才好心为其考虑。
没想到,一个个的都是城墙脸皮,哪里还会注意这些。
倒是慕凌空有点小囧,起身福了福,算作回礼。
之后就落回原座,继续把自己当成廊柱,只看不说话。
萧维白扯了扯下巴上的胡子,这个十分有‘霸气’的动作是从戏台子上学来的。。。
匪首贼王太子爷(三)
“嫂子的名字好生熟悉,兄弟总觉的在哪里听过。”
老七萧寒南脑筋转得快,“这几年江湖上出现了个惹是生非的小气魔女,名字好像和嫂子的一样。”
一记爆栗,狠狠砸在老七头顶,逞凶完毕,萧维白笑嘿嘿的收回拳头,骂道,“管住嘴巴,别没事胡说八道,嫂子天仙下凡一般的女子,分明是养在深闺的大户千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混江湖刀口舔血的小气魔女呢?”
慕凌空笑容干干,不肯定也不否定。
看来自己的名头也不算小哇,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来,想低调一把都很难。
帝俊并不想过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萧维白把一本账册奉上,里边清清楚楚的记录着数次劫掠的记录,平民百姓路过,黄塘山众寨一般不截,有时瞅着行走山路困难,还会派出点好手帮忙推车。
过往客商也是挑着那些与官府有关联的动手。
至于各地官府的东西嘛,基本一趟都没落下,只要得到了消息,百里夜袭也得赶过去,绝不肯放过一点点。
这一切,全都由某人暗中授意。
慕凌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帝俊与朝廷作对的用意,他都已经贵为太子了呀,找这么一伙强贼没事找事,那不是在与自家的产业‘作对’嘛。
这事儿稍后两人独处时,自是要好好问问,现在人多,她暂时先将疑惑放在心中。
帝俊很快看完了账册,在一片期待的目光当中,很吝啬的用简短的语句夸奖,“干的不错。”
四个字。
仅仅是四个字。
立即获得一片欢呼之声。
匪首贼王太子爷(四)
七尺高的汉子,各自执掌上千人马,素来铁面无私,公正严明,可到了帝俊面前,居然都还原成孩童般的天真,完成了老大交代下来的任务,得到的肯定就是最大的满足感。
好不容易等他们安静了下来。
帝俊又道,“我饿了,寨子里有吃的没??”
萧维白掀了掀狐狸眼,“好酒好肉,好吃好喝,山珍野味,应有尽有,早就准备齐全咯。。。对了,还为嫂子专门开了一袭女宴,菜色很是滋补。。。”
“不行,我家娘子必须坐在我身边,看不见她,我吃不下饭。”帝俊一把楼过凌空,大大咧咧的宣扬他的占有欲,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有多么多么的在乎身边的女子。
萧维白先是一愣,紧跟着就反应过来,“那也很简单,两张桌子拼凑成一张,大伙一起吃也热闹。。。只是这群家伙都是土鳖,沾了酒水,立即就管不住嘴,放浪形骸之处,还请嫂子见谅。”
帝俊理解的点了点头,“谁敢借酒装疯对我娘子胡言乱语,我就扯下他的舌头,叫人一半红烧一半清蒸,给大家下酒。”
熟悉的狠辣嘴脸让萧维白跟着瑟缩了下,很快心情就被浓浓的狂喜说取代。
他和七位兄弟仿佛更加习惯老大这个样子,在遥远的记忆当中,每每有人敢欺负他们,都是由他讨回公道。
并且最简单直白的肢体语言来跟他们解释,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
黄塘山赫赫有名的七位寨主,在江湖上名头不小,他们的行事风格很大一部分是传自幼年时期的萧竹。
匪首贼王太子爷(五)
是以再嗅到熟悉的氛围,便轻易的点燃了骨子里疯狂,一个个莫名激动,比吃了蜜蜂屎还甜。
。。。。。。。
夜里,就宿在寨子里最干净的木屋之内,里边虽然不大,可清一色是红木打造的家具,书柜上摆满了古籍,竟然还有不少孤本,整整齐齐的摆好,没有浮灰。
单是看这间房,竟然慕凌空生出一种错觉,又回到了大都的皇宫之内,每一样日常使用的小物件,都透着股精致,实在不像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土匪应有的品味。
“夫君,难道这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慕凌空大胆猜测。
除此之外,她还真想不通该做如何解释。
帝俊略略点头,“要是有机会,这群小子能把我当场祖宗牌位供起来,早晚三炷香,五顿孝敬。。。没看我刚才都不敢给他们好脸色么。”
要是一露出笑脸,管保会燃起更炙热的激情。
他们不以为意。
帝俊倒是要先大呼着受不了了。
“真没想到,黄塘山的七位寨主居然是我家夫君年少时收养的孤儿。”帮着帝俊解开外袍,换上便装,慕凌空似乎特别有八卦的欲望,“刚刚吃饭的时候,他们说你五岁就养了他们,夫君,你当年是真的五岁,还是说长了一张五岁的脸,实际年龄确实十几岁或者二十几岁哇?”
帝俊摸摸鼻尖,发现自己被调侃了。
“娘子,为夫十岁之前,还是很正常的,至少没有现在这么扎眼。”
脸皮是父皇和母后给的,他也没有办法啊。
“真的吗?”十分怀疑的口吻,慕凌空毫不客气的笑给他看。
匪首贼王太子爷(六)
“真的吗?”十分怀疑的口吻,慕凌空毫不客气的笑给他看。
没办法,帝俊身上的缺点少之又少,想抓到把柄来逗弄几句,都异常困难。
偶尔碰到一条,她就忍不住的反复去笑,帝俊的面皮颤上一颤,她也就跟着满足了。
很无聊,慕凌空知道。
不过,在帝俊身边呆的时间长的人都能够体会她的感觉。
一向都是他把别人气的牙根痒痒,自己却故作淡定的呀。
“很好笑是么?”娃娃脸不乐意了,危险的眯起了眼——看样子就像是要生气的小奶娃,随时要翻脸。
“没有,没有。”摆手否认,没啥诚意,嘴巴咧的大大,就算拿手捂住,仍能瞧见她的笑眼弯弯。
帝俊古里古怪眨眨眼,“娘子,你还痛吗?”
痛?
她不明白。
哪里痛?为什么痛?
“看样子是不痛了。”帝俊咕哝一声,回身关上门,再托起她的娇躯,缓步走向床铺……
他的肢体语言比他无缘无故的话要浅显易懂的多。
于是,慕凌空开始挣扎,“我还痛,很痛。。。”
开玩笑,好不容易身上的淤青才褪却几分,她可不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再被压倒个三天三夜。
“不,你不痛了。”瞧她话那么多,还敢凑过来捋虎须,根本就是不怕死的前兆。
那么,他又何必继续忍耐着欲火中烧,放任小丫头在眼前得瑟呢。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一口吞入腹中再说。
到时候即便她再聒噪,他也由得她。
“唔唔,不要。。。不要亲我那里,好痒哦。”
匪首贼王太子爷(七)
“唔唔,不要。。。不要亲我那里,好痒哦。”咯咯娇笑,慕凌空有如一只扭曲的美女蛇,虽然是在抵抗,可那曼妙的身子简直要缠的他冒了火。
几天没沾她的身,帝俊的意志力比纸还薄。
终于有了借口,他哪里还会客气,先堵住她的小嘴,狠狠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慕凌空不停退缩的舌尖是如此甜美,让他忍耐不住地吸吮品尝,每一个吻都绵长的让人窒息,却又疯狂地可以引爆全身的激情。
唇间泄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身躯也慢慢有所回应,正当软榻上的气氛热烈到最高点时,门外忽然传来错乱的脚步声。
萧维白底气之足的呐喊,“老大,在屋没?兄弟们烧烤了些野味,又搬了不少陈年佳酿来,您也一起来宵夜吧。”
慕凌空呻吟了一声,将脸埋进帝俊的脖项之间,非常担忧那扇门没关好,他们大大咧咧的破门而入。
被人堵在床上——尤其是正在进行到关键时刻,那种感觉,非常的尴尬。
而帝俊仿佛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对房门外的声音,不闻不问,专心致志,埋首在她颈项间,百啃不厌。
“夫君。。。夫君。。。”她想说,再不应声,萧维白就要带着一群汉子进房来参观了。“唔唔。。。”
才吐出两个字,就又被他堵住了嘴,还在唇瓣上重重的咬了一下,惩罚她在关键时刻走神。
慕凌空欲哭无泪。
只得一面惩戒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入侵,并忐忑的等着门外越走越近的脚步。
萧维白已经连喊了四五声老大了,另外几名萧家兄弟也起哄式的狂喊,对帝俊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感。
匪首贼王太子爷(八)
萧维白已经连喊了四五声老大了,另外几名萧家兄弟也起哄式的狂喊,对帝俊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感。
“咦?房里明明燃了蜡烛,老大难道不在?”老四萧林松迟疑道。
“不能吧,山前山后都有人巡守,没谁见到老大出门呐。”老三萧黄叶主管寨内防务,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来向他报告,所以最清楚附近发生的每一件事。
“那就还是在屋里,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老二萧核桃只提议,不行动,跟在最后。
“停。”萧维白手臂一伸,拦住去路,“都谨慎着点,后退。”
“怎么了??”六颗脑袋挤在一起,好奇追问。
萧维白以唇形嗫嗫道,“老大好像在在做那个,听见没,他俩的呼吸好沉。”
众人起初没注意,听他这么一说,全都安静下来,竖起耳朵,静声听。
“好像是耶。”
“这还不到就寝的时辰呐。”
“老大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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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萧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