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外边所有的人都是临时雇来的,新郎新娘其实都不认识,也就免了寒暄的必要。
春宵一刻值千金,萧竹显然更乐意跟着慕凌空腻在一起。
挑去红盖头,喝了交杯酒,再体贴的帮慕凌空把头顶的凤冠取下,萧竹搓搓手,笑呵呵的凑过去,“娘子,累了吧?”
心跟着一抽,蓦然又放松,慕凌空垂下头去,俏长的睫毛遮盖住凤眸中的异样神采。
她成亲了。
她居然真的和小和尚成亲了。
直到此刻,他亲热的唤她娘子,她却还有种回不过神的飘渺之感。
“萧竹。。。”一手大手伸过来,掩住她没出口的话,慕凌空诧异抬头,却见到还穿着一身大红色新郎喜袍的他不赞同的摇头。
“娘子,你应该改口了。”他期待的望着她,眼中的灼热,哪里还有一丝出家人的样子。
瞧他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粉嫩细致的双颊因为志得意满而漾出红扑扑的色韵,乌溜溜的大眼睛洋溢著踌躇满志的光彩,小嘴儿勾著一抹沾沾自喜的笑容,看上去实在很可笑,也很可爱。
慕凌空瞟了他一下,心脏怦怦乱跳,粉嫩唇瓣抿了许久,才用蚊子大小的音量,顺从了他的心意,“夫君。”
“什么??你说什么??”他把耳朵送过来,“为夫听不到耶。”
她哪里肯一直居于下峰,气恼恼的开启唇瓣,贝齿顺势咬住他软嫩的耳垂。。。
一朵蛊惑的笑
她哪里肯一直居于下峰,气恼恼的开启唇瓣,贝齿顺势咬住他软嫩的耳垂,囫囵不清,却非常大声的重复道,“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他不是想听吗?那就听个够吧!
萧竹痛并快乐着。
小嘴咧开,笑的心满意足,也不介意慕凌空的放肆,弯下腰来横抱起她,大跨步的往鸳鸯合欢床边走。
大红的蜡烛,照出一室晕光,夜色微醺,还长的很呢。
“你要做什么?”慕凌空惴惴不安的问,也顾不得再去咬萧竹了,紧张的攥紧了他的衣襟。
“洞房花烛夜,娘子,我们得和天下间所有的夫妻一样,做些最平常的事。”他始终笑着,背对着喜烛,整张脸被暗色笼罩,平添几分邪气。
可是转身间,当她借着月光再看清他的表情时,萧竹还是萧竹,或许是因为成了亲,所以笑的像个小呆瓜,已经忘记了其他的表情。
还在想着,身子忽然跌入一团柔软的棉絮之中,大红缎子面儿的被单,刺目的红。
萧竹正努力的把窗幔放下来,隔绝掉外边的嘈杂,总算搞定了,便迫不及待的踢掉了鞋子爬上来,握住她的指尖,贴在自己发烫的唇上,一边绽开一朵蛊惑的笑,一边沙哑地问,“凌空,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新娘子只觉得脸上滚过一阵热潮,可以想象,此刻她的脸颊必然比萧竹身上的喜袍还要鲜艳,有心想将手抽回,可他的力气出奇的大,试了两次也没成功,“萧竹,你先放开我,或许,我们应该谈一谈。”
完美娇躯,尽皆归他
她忽然觉得害怕。
萧竹的侵略性压迫着她向后退。
很快,她的后背就紧紧的抵靠到了墙壁上,寒意穿透单薄的衣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掉了。
“凌空,没有人会选在春宵夜谈正事,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私事要忙活呢。”萧竹眉梢眼角浮起促狭的笑意,用手在她腰间一绕,便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床上。
虽然酒醉那晚,两人好像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慕凌空还是觉得不习惯。
从未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对她,更没有哪个男人能如此贴近,他们拜过了天地,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萧竹有资格这么做。
胡思乱想的空档,碎碎的亲吻零零星星地落下,渐次地啄到唇上。
慕凌空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闪躲了几下,也就依了,略略有所响应。
萧竹愉悦的浅笑着,将舌尖探了进去轻轻逗弄,一只手滑了下来,灵巧地挑开她的腰带。
“等等。。。唔。。。”她的抗拒,消失在他更激烈的侵袭之中。
男女间的激情,慕凌空只能算是新手,三两下就昏沉了头脑,只晓得揽抱住萧竹的脖颈,随着他的动作,心情起伏。
偶尔,她也会对萧竹老练的动作觉得不可思议。
他是个小和尚呀。
怎么就天才到了这个地步。
连这种事,都如此的熟练。
萧竹却顾不得理会怀中人百转千回的心思,这一天,他盼了许久,那份心急热情,早就卷走了他最后的自制力。
她是他的女人了。
这具令人为之疯狂的完美娇躯,从今往后,尽皆归他。
再次被卷入激情的漩涡
他正努力地让两人的肢体交缠起来,并减少隔在其中的各类衣料,偶尔也有解不开的死结,萧竹就索性使蛮力撕破。
新娘子的吉袍,从今往后是再也用不到了。
他的凌空,一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嫁衣,自然也只能披上一次。
所以,留着还是不留着,其实没什么打紧。
慕凌空不停退缩的舌尖是如此甜美,比蜜汁更令人陶醉,让他忍耐不住地吸吮品尝,反反复复的膜拜每一寸独属于他的领地,引领这初尝云雨的她,踏入最美妙的情爱圣殿。
每一个吻都绵长的让人窒息,却又疯狂地可以引爆全身的激情,慕凌空逐渐忘记了一切,哪怕身上的衣物被一点点的剥光,袒露在萧竹眸光之下的她已经接近全裸。。。
唇间泄出微不可闻的喘息声,身躯也慢慢扭动起来,喜榻上的气氛热烈到最高点时,她只觉得浑身燥热的要命,拼命的向他贴近,身子微微向上拱起,希望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萧竹低沉的叹息了一声,将脸埋进慕凌空的脖项之间,呼吸沉重,“别心急,我们慢慢来,若是太快,怕会伤到你。”
她听不懂他的话,清亮亮的凤眸掀开一条缝,疑惑的望着他。
萧竹微微歪了歪头,神情妖魅至极,俯下身来,重新与她贴合,含着她的唇瓣喃喃地安抚。
于是,才清醒了一点点的慕凌空再次被卷入激情的漩涡,配合着他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但却止不住一阵阵地轻颤与扭动。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胸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终于没了耐心,额头几滴热汗,坠落下来,滚烫着滑入她胸口高耸的两团饱满之间。
“不要怕。。。凌空。。。不怕。。。让我带着你飞上天,”轻声地诱哄着,交换着热吻,将两具身躯缠在一起。
他寻对了方位,一点点推进,很快,身下的娇躯就变得僵硬,疼痛,让慕凌空从感官的神奇体验中回过神来。
不待她发问,萧竹以唇封缄,堵住她的痛呼声,腰下用尽,强行挤过狭窄的甬道,与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再无一丝罅隙存在。
从未感觉生命如此的充实过。
萧竹险些支持不住,静静的停顿着,等待慕凌空的适应。
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他转而攻占她修长而优雅的颈子,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或啃或咬,轻重有度,很快就勾得她体温再次升高,身子自然也慢慢的放松下来。
“凌空,我来了。”他不干再次忍耐,轻喃一声,全力侵袭起来。
喘息声渐渐加剧,细碎的声音慢慢连成一线,慕凌空有些难以相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
可是,萧竹似乎并不准备给她时间来发问。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没有什么事比现在进行着的更为重要。
有话,明早再说吧。
反正,生米都煮成了熟饭了呀。
。。。。。。。。。。。
宾客散去,里外三进的大宅子内恢复了往昔的宁静,几十个下人做着最后的打扫工作,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院子恢复清爽干净。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
明明是处子的落红
慕凌空的身子骨都快散了架,浑身无一不痛,哪怕换了领子最高的一件衣服,也挡不住雪颈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吻痕。
而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埋着头坐在对面,一副无辜的表情,透了三分心虚。
“这是怎么回事?夫君!”指着床单上的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血痕,慕凌空咬牙切齿,脸颊桃红。
“大概是。。。昨晚上用力太过,伤到娘子了。”双手裹住她扬过来的拳头,萧竹凑上去,在手背上轻吻一记,在慕凌空下一次瞪眼之前放开,免得不小心真的惹火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新嫁娘。
“萧竹!!”慕凌空抬高了嗓音,不满意他的敷衍,用力过度?这种可笑的理由,是想拿来骗小孩子吗?
“娘子,你该唤我夫君。”他不怕死的小小声顶撞,黑溜溜的眼眸,咕噜噜乱转,继续察言观色。
“我问你,那一晚我们喝酒,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有没有。。。”回想起昨夜那些火辣辣的场景,慕凌空没真脸继续往下说,脸颊通红。
“有没有欢好?”他好心提醒。
可惜反而遭到绝对的镇压。“闭嘴!”
“凌空,你要我说,又要我闭嘴,为夫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怜兮兮的垂下了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仿佛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明明是处子的落红。”慕凌空使劲儿的揉眉心,希望能借此抵消些剧痛的感觉,她的确是没经历过这种事,可不代表她就是个傻瓜,完全的不懂。
好香,好软,好诱人
这是女人和男人第一次上床时才会流出来的少女血吗??”他一副大为惊奇的模样,跳起老高,满屋子转悠,最后终于从抽屉中找到一把大剪刀,喜滋滋的颠儿过来,咔嚓咔嚓几剪子,把那块染了暗红色的痕迹的被单剪下来,小心翼翼的折好,“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保存,真是值得留作纪念的好东西呀。”
“你说,为什么我还会流血,喝醉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和我没有。。。没有。。。那个吗?”她气的直跺脚。
萧竹却异常迅速的把那片碎布贴身藏好,然后若无其事的的坐下,规规矩矩,等着她发飙完,老老实实的摇晃着光头,“娘子,那晚为夫贪杯,喝的有点多,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表情,一如过去般老实,又是用极度真诚的姿态说出,不由得她不信。
可是慕凌空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真的吗?”昨晚上,他的表现,既纯熟,又老练,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沾染女色的菜鸟嘛。
萧竹竖起三根手指,“娘子不信,为夫这就对天起起誓,唔,我想想,就发个最毒最毒的毒誓好了。。。”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慕凌空已然恨恨的捂住他的嘴唇,不许他没事儿找事儿,拿誓言当玩笑。
谁知道举头三尺是不是真有神明在盯着哇。
萧竹毕竟是她的夫君了,他若真有事,她不就成了寡妇了。
“娘子真好,舍不得我。”危机解除,光头顺势倚靠过来,色咪咪的拱在她胸口,唔,好香,好软,好诱人。
我的事儿比较急
慕凌空推了几下,也没能把八爪鱼一样的男人揭开,恨恼恼的轻捶他的肩膀,再次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老实木讷。
“大白天的,你这是想做什么嘛。”他调皮的往她胸口处吹气,温热的气息,很快也让她的身子有了反应,短短的相处,萧竹已经聪慧的寻到了她每一个最敏感的部位,轻而易举的就让她也跟着沸腾起来。
慕凌空有些羞涩,只好假如发怒来掩饰复杂的心境。
如果此时天色擦黑,她大概是挺不了多久的。
萧竹的攻势,看似软绵绵不着痕迹,实际上,每一招都‘凌厉’异常,远非她这种等级所能招架的住。
下次谁要在她面前说和尚断了七情六欲,无情无爱,慕凌空第一个就拿把大刀劈过去。
纯属是扯淡。
瞧瞧她遇到的这个,貌似纯良,实际上呢,具体本性如何,怕是到了今天才开始一点点显露出来。
她之前怎么就认定了他是个天真善良,没有一丝坏心眼的木讷和尚呢。
萧竹弯下腰来,坚定的抱起了她,慕凌空的大力抵抗,在他眼中,成了增添情趣的笑话。
他只是手臂收拢,就让她的真气郁结,浑身酥软无力,斜斜倚靠在他肩头,任其予与予求。
嫁个武功高强的夫君有什么好,两口子有了争执,连施暴的机会都没有,真是窝火哇。
“我们还在谈正事,你别使坏。”她瞪向他,鼻孔穿着粗气,脸颊涨红的厉害。
“我的事儿比较急,娘子。”重重的啵住她的小嘴,抽空了她腹腔内的气体还不满足,强迫性的要她给予回应。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慕凌空就这样又被压回到床上,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被萧竹撕扯着丢到一旁,她几次翻身,想要理论一番,都被他用极度暧昧的姿势无言的顶回去,看来他今天是下定了决心,若不得到满足,绝不会乖乖的与她说话了。
她恍若失神,沉淀下心情。
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着,因为太过于激动,以至于额心都渗出了汗,细细密密的一层。
“凌空,你还会觉得痛吗?”箭在弦上,他忽然停住了动作,眼含关切。
受不了的翻了个非常不优雅的白眼,她痛又怎样,不痛又怎样,都已经如此了,难道他会戛然止住,直接放弃吗?
为了表示抗议,她决定小小报复一记。
“萧竹,你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吧?”因为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才尝女色的生手。
百忙之中抬起头来,他笑眯眯的望着她,也不恼怒,“娘子何出此言,夫君身心清白之极,最好的东西,几十年未动,全都给你留着呢。”
寻常女人,哪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呸。”啐了他一口,慕凌空把脸扭到一边。
他不再假惺惺的客气,熟练的挺身,长驱直入。
不知为何,每一下都极为奋力凶猛,似乎在针对某人的没事儿乱说话。
化‘悲愤’为力量,孜孜不倦,身体力行的证明他的‘贞洁’。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先喂饱了这位,否则就别想跟着谈正事。
身体的痛,和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激情,渐渐将她的思绪淹没,让她无暇再去想其他。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老实人变的不老实
朦胧之中,只觉得萧竹今天似乎特别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几乎都要贯穿了她。
身下的红木床吱吱嘎嘎的在响,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大概它就要面对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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