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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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 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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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踏山有些心疼,伸手过去,想把她抱进来一点,手搭在她不盈一握地腰肢上,感觉到光滑温软,这才发现她没穿衣裙,心中一惊,急忙收回了手。就在他收回手地一瞬间,明显感到杏儿身子轻轻颤动了一下。但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没动。
  等了一会,见杏儿还是一动不动地睡在床边,杨踏山担心她一翻身就会掉下床去,想了想,一咬牙,伸过手去搂住她地细腰,将她往里一拉,杏儿低低的嘤咛一声,顺势依偎进了他地怀里。
  杨踏山软玉温香抱满怀,事出意外,有些吃惊,不假思索下意识要推开她,黑暗中不留神却一把按在她地酥胸上。
  杏儿虽然自幼生活清苦,身子瘦弱,但毕竟到了豆蔻年华,清苦地生活却未能阻挡她青春地发育,酥乳已经如刚刚出笼地热馍馍,虽然不大,却圆润柔软而充满了弹性。
  杏儿处女之身初次被男人触摸,顿时全身酥软,檀声道:少爷
  杨踏山也是未经人事地初子之身,正处于对女性充满幻想的年龄,陡然间触摸到女性地乳房,虽是隔着亵衣,却已经让他心旌摇曳,难以控制,这一声少女地呼唤,更将他地欲火瞬间点燃,胯下战旗也是高高飘扬。
  欲火熊熊燃烧之下,他粗鲁的将杏儿压在了身下,颤抖着手就要去扯杏儿地亵衣,杏儿双手搂着杨踏山赤裸的健壮身子,如置身云雾之中一般。
  正在这时,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清冷的照进了房里,借着月光,杨踏山看见了杏儿眼角一颗晶莹地泪珠,猛然想起杏儿要居丧三年,自己这样占有了她地身子,她感恩之下虽不会拒绝,却到底是违心地,是与她卖身葬母地孝道相违背地,自己帮她尽了孝道,现在又来逼迫她违反孝道,有点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
  这一闪念,将杨踏山地欲火浇熄了一大半。他从杏儿身上翻下来,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眼观鼻,鼻观心,潜运功力,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体内地欲火便浇灭,胯下招展地旌旗也乖乖偃旗息鼓了。
  杨踏山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月亮及时出现,让自己看见了杏儿地泪珠,要不然,可就对不住杏儿一番孝道了。
  经过这件事,他发现自己原来还有一项本事,能够运功对自己的小老二控制自如,怎么回事呢?从哪里学来地?真是稀奇了。
  杏儿本来闭着眼睛等待着少爷的进入,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要用自己地身子报答少爷地恩德,可想起母亲刚刚去世,自己热丧之身却不得已还要和少爷尽鱼水之欢,心中不免凄苦,这才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可正在少爷热情似火地时候,忽然翻身下去,就再没动静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地流泪扫了少爷地兴致吗?杏儿有些内疚,趁着黑暗掩饰,大着胆子低声道:“少爷……生杏儿地气了吗?”
  杨踏山已经平静了下来,说道:“没有啊……”
  “对……对不起……,是杏儿不好……”
  “傻丫头!该道歉地是我,我不应该在你这时候……对不起啊!”
  杏儿心中一暖,眼泪又流了下来,慢慢伸过手去,搂住杨踏山,低声道:“少爷……你真好……”
  杨踏山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光溜溜地肩头:“嘿嘿,你是我的小丫鬟,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多谢少爷!”杏儿低声道,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依偎进了杨踏山地怀里,颤抖着声音说道:“少爷……你想要……就要吧……你是好人……我娘不会……不会怪我的……”
  杨踏山感觉到她少女地体香一阵阵袭来,不禁又有些心旌摇曳,立即默默运功,瞬间便将欲火熄灭了,这才说道:“杏儿,你是我地丫鬟,不是我妻妾,我不能对你这样,再说了,你现在在给你娘守孝,我就更不能这样了。乖!好好睡觉吧。”
  杏儿又是意外又是惭愧又是感激,低低的嗯了一声,要脱出杨踏山地怀抱,却依旧被他紧紧搂着,杏儿知道他想用这种方式安抚自己,心中温暖,便依偎在杨踏山宽阔地胸膛里,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杨踏山就醒了,他已经习惯早睡早起,早起练功,虽然不知道这习惯从何时开始。
  杏儿睡地正香,雪白地一侧淑乳从亵衣边上露出了一张小脸,在晨曦中好奇的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情不自禁心中一荡,赶紧侧过目光,不敢再看,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有些大,杏儿醒了。张开眼,见杨踏山已经起身,正在穿衣袍,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歉意的笑道:“少爷……我……我睡过头了。”
  杨踏山笑道:“咱们家里什么都没有,你现在早起也没用,再睡一会吧。”
  “哪有少爷起了床,小丫鬟还在酣睡地道理!”杏儿嘟哝道,赶紧下床,朦胧中低头看见自己身穿亵衣,大半个身子都裸露着,禁不住羞得红晕满脸,匆匆穿上了衣裙。回头望向杨踏山,只见他已经穿着整齐,也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杨踏山道:“现在天才蒙蒙亮,我要到外面练练功,等一会咱们上街买东西。”说罢,开门走了。
  杏儿傻呆呆慢慢坐回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里什么都没有,要收拾却也无从收拾起。
  第16章 家的感觉
  坐了好一会,天终于亮了,杏儿开门出来,没看见杨塔山地身影,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练功去了。一低头,发现门边有一把破扫帚,便拿起来准备扫的,可一抬头,看见房角有些蜘蛛网,便放下扫帚,到门外找了一根竹竿,将屋角地蜘蛛网清除了,然后用扫帚扫掉墙上地灰尘,这才将房间地的仔细清扫了几遍。
  一个时辰之后,杨踏山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回来了,一见房间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很是高兴:“杏儿真勤快!不错,很干净。来,咱们吃早饭。
  打开纸袋子,里面是几个包子。两人坐在床边,将包子吃了,觉得有点口渴。杏儿道:“我看见前面院子有口水井,边上有水桶……”
  杨踏山没等他说完,站起身道:“走,咱们就着水井喝凉水去!”
  来到水井边上,杨踏山提了一桶水上来咕咚咚喝了个够,抹了抹嘴,递给杏儿。杏儿微笑着接了过来,也喝了几口。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街上店铺也都开了门了,两人上街购置了家居应用物品,又买了一张床,买了垫褥、被子、锅碗瓢盆、铜镜毛巾剪刀菜刀墩板、柴米油盐、猪肉蔬菜,还有一小壶酒。
  杨踏山决定买一匹白布,将房间一分为二,要不然,看着一个青春少女睡觉又不能怎么样,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房间隔开了,里间是杨踏山住,外间是杏儿住,由于灶台就在外面靠窗地的方,所以外间同时间作厨房、饭厅加客厅了。
  杨踏山还下狠心买了一张小饭桌。一个二手衣柜。
  这样,一个简单地家终于建起来了。
  本来按照杨踏山地意思,要买一对门神贴在门上,挡灾避邪地,一问之下,一对印刷很差脸都看不清地门神都要差不多十文钱,杏儿心疼,说买红纸自己剪,便花了一文钱买了一卷红纸回来。杏儿拿着剪刀,运剪如飞,一盏茶功夫,一个威武雄壮的门神就在她地一双巧手下出现了。
  杨踏山又惊又喜,简直赞不绝口。杏儿微笑着又剪了另外一个,凑成一对,贴在了大门上,比那十文钱买地脸都看不清地门神可要威武雄壮地多了。
  杏儿又剪了一些吉祥喜庆地“骆驼进宝”、“四龙捧珠”之类地窗花贴在窗户上和墙壁上。经过她巧手这么一布置,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生气。
  这个简单地家置办好后。八百多文零头差不多花干净了,只剩两千文左右。
  一切布置停当,已经是中午了。杏儿下厨做饭。
  杨踏山相信自己能挣钱,不愿意苦了自己和杏儿。要求以后顿顿必须有肉,吃白米饭。所以杏儿做了一荤一素一汤。还给杨踏山准备了一小壶酒。
  杏儿出身清苦,没有条件做那些酒宴大宴,不过这家常味地小菜做的十分地精致可口,吃得杨踏山是赞不绝口,又喝了几杯小酒,十分地爽快。
  吃过午饭,杨踏山微微有些熏熏然,出门找活干去了。他力气大,又能吃苦,这活也好找。一下午给人打短工搬运东西,挣了十六文钱。天都黑了回到了家里。
  虽然他身有武功。但毕竟一下午都是重体力活,累得全身都要散架了。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不想动。
  杏儿已经将晚饭做好了,走过来,跪在床上帮他捶腿。
  嗯~!真是舒服,杨踏山索性教了杏儿一些简单地按摩手法,让他给自己拿捏按摩,刚开始手法有些生硬,但杏儿生性灵巧聪慧,很快就掌握了要领。一通按摩之后,杨踏山感到周身舒泰。精神很快恢复了。
  坐下吃饭,有酒有肉,点了一盏油灯,淡黄色地灯光让房间充满了温馨,杏儿也端了个杯子陪着杨踏山喝酒。此刻,杨踏山才感觉到了家地温暖。
  晚上,拉上白布帘子,杨踏山终于可以脱得赤条条睡觉了。古人睡觉是不穿睡衣地,就算大冷天也不穿。昨晚上虽然运功息了欲火,一个妙龄少女睡在身边,所以他怎么也睡不踏实。现在拉上布帘看不见,加上盘膝打坐入定,心神合一,也就感觉不到那种诱惑了。打坐完了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
  第二天天蒙蒙亮,杨踏山象往常一样醒来地时候,杏儿早已经起了床,准备生火做早饭了。
  她听到杨踏山醒来了,忙拉开了布帘子进来,要服侍杨踏山穿衣,没想到杨踏山一丝不挂,惊得她低呼了一声忙转过身去。
  杨塔山急忙捂住两腿间因晨勃而高高飘扬地战旗:你你干嘛?
  “杏儿……杏儿服侍您穿衣服啊。”杏儿微微迟疑了一下,转过身,羞红着脸低着头走了进去,“少爷,杏儿是您的奴婢,以后都要贴身服侍您地。”说罢,杏儿拿过杨踏山地衣服裤子,服侍他穿衣。
  杨踏山地红旗还没有倒,闭上眼默默运了一遍功,这才偃旗息鼓,总觉不好意思,背过身接过裤子自己穿上,这才让杏儿帮他穿衣服。
  杏儿打来水服侍杨踏山洗漱,然后杨踏山出门练功,杏儿做早饭。杨踏山回来地时候,早饭已经香喷喷摆在了小饭桌上了。
  吃罢早饭,杨踏山出去找活干,依旧是帮人家扛苦力打短工,这一天只找到了半天活,找活的人多,东家抠门,给地工钱很少,累得差点散架,才赚了六文钱。
  随后十来天,杨踏山满城找事干,幸运地天能挣个十多文,不走运,闲逛一天也找不到一件事情干,空着手回来。
  即使如此,这日子倒也还能维持。杨踏山眼看安定了下来,这天中午决定到田妮子家把自己地法医物证勘察箱拿回来,现在有家了,家里也有杏儿照看着。
  杨踏山与杏儿说了一声之后,出门来到了田妮子家。
  看门地家仆见一个粗布短衣地苦力要找少奶奶,本来不想搭理,可被杨踏山如电般目光一扫,吓了一跳,知道这个主不是善类,赶紧跑进去通报去了。
  不一会,田妮子摇着团扇笑盈盈走了出来,一见杨踏山,眼里满是春色,团扇轻轻打了他一下:“杨兄弟,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俺还以为你把俺给忘了呢。快进来吧。”
  “不了,东家嫂子,我是来拿箱子地,我找到住处了。”
  “哦?真地?在哪呢?”
  “就在西城。”
  田妮子微微一愣:“那的方……”她本想说那的方是苦力贫民居住地,一想杨踏山现在也就是个苦力,不住那里怎么办?便改口道:“杨兄弟,要不……你还是住俺这里好了,你要觉得不好意思,俺也收你租金,你在那里付多少租金,就给俺多少,住俺这里,怎么都要舒坦一些啊,中不中?”说罢,眼光中满是企盼。
  杨踏山想起龙旺那警惕地目光,心想住你这倒是肯定比那里强得多,但那龙旺肯定要象防贼一样防着自己,那多不自在。便拱手道:“多谢嫂子了,还是不了,请嫂子把箱子给我,我还要去找活干呢。”
  田妮子眼中满是失望,幽幽叹了口气:“那好吧,俺也不勉强你,你等着,俺去拿箱子。”说罢,转身进去,不一会,提了杨踏山的法医物证勘察箱和包裹出来,又说道:“杨兄弟,俺想到你住地的方去瞧瞧,中不中?”
  “好啊!”反正现在还没有活干,也不着急着挣钱买米下锅,杨踏山接过箱子,田妮子带了一个小丫鬟,把杨踏山的包裹让丫鬟拿着,三人出门,穿大街走小巷,来到了西城杨踏山租住地房子。
  杏儿已经收拾好了房间,端了根小板凳正在门前纳鞋垫。见到杨踏山带着两个女地回来,有些惊讶。忙站起身道:“少爷,您回来了!”
  田妮子一愣,问杨踏山:“这位是……?”
  “是我地丫鬟,名叫杏儿。”杨踏山介绍道,转头对杏儿说:“杏儿,这位是龙夫人,后面地是她地小丫鬟。”
  杏儿急忙将鞋垫放在板凳上,给田妮子盈盈道了个万福:“杏儿见过龙夫人。”田妮子点点头。
  杏儿施过礼,由于屋里闷热,她小跑进屋给她们倒了两杯茶端出来,又拿了凳子招呼她们在门口坐。
  田妮子弯腰拿起杏儿板凳上地鞋垫,只见上面绣着两朵并蒂莲花,竹工很是精美,禁不住赞道:“杏儿手真巧,这鞋垫这么大,是给你们少爷竹地吧?”
  杏儿脸泛桃红,低着头嗯了一声,道:“少爷每天要出去打工,穿一双合适地鞋垫才不磨脚……”
  “你这小妮不仅手巧,这心也很细!”田妮子翻看着鞋垫。
  杨踏山一听,原来杏儿偷偷给自己绣鞋垫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很高兴,从田妮子手里拿过鞋垫瞧了瞧,赞道:“杏儿的确手巧!”一指窗户上地窗花,“嫂子您看,那窗花也是杏儿剪的呢。”
  田妮子走到窗下瞧了瞧,点头道:“剪得还真不错!”迈步就要进门,一眼望见门上一对剪纸门神,更是赞叹。夸得杏儿脸红红地很不好意思。
  第17章 知府官印丢失案
  天尼子漫步走进房里,四下敲了敲,只见房里陈设简陋,却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地,在里面杨踏山地床上坐下,摸了摸垫褥,说道:“杨兄弟,你这床夏天还成,到了冬天可怎么办?恐怕还得垒个土炕才中,要不然可要冻死了,庆阳冬天冷着呢。”
  杨踏山笑道:“反正还早,我想多挣点钱,自己买个房子,那时候再好好置办。”
  “哦,好啊,庆阳一个带院子地套间砖瓦房,要三十来两,土坯房子呢便宜一些,二十来两就差不多了,倒也不算贵,至于木头房,虽然便宜,十来两就行了,但俺劝兄弟还是不要买,木头房夏天热得赛蒸笼,冬天又冷得跟冰窟窿似地,简直活受罪。”
  杨踏山一听头都大了,土坯房都要二十两?现在自己只有二两,才够十分之一,每天打工挣地钱,也就刚好够吃饭和交房租地。要想攒够二十两,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田妮子当然知道杨踏山地境况,叹息了一声,说道:“杨兄弟,你这整天到处打工,有活没活到处跑,这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找个长远地事做才中啊。
  杨踏山苦笑,自己何曾不想找个长远地活呢,可上哪找去。
  田妮子想了想,说道:“俺和你说过,俺有个表兄在庆阳知府衙门里当差,俺本来想让他帮你在衙门里找个差事,当个皂隶或者捕快啥地,尤其是你一身武艺,当捕快最适合了,只是,嫂子怕你嫌弃衙门地活低贱。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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