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龙枪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六郎相貌英俊,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龙枪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大周后只觉菊肛被龙枪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尝过破瓜之事,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六郎的手段让大周后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六郎已揉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六郎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六郎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六郎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龙枪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大周后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龙枪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六哥……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六郎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大周后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大周后来,“思……真的很紧……哎……弟妹……唔……弟妹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大周后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龙枪却动了起来,六郎双手按住她臀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龙枪缓缓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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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大周后才感觉到,六郎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龙枪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龙枪在体内抽插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六郎下身动作之间,龙枪虽插得大周后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大周后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大周后如此六郎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大周后周身,那感觉与李煜欢好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大周后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六郎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大周后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六郎抵紧了他,将Jing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大周后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Jing液尽射,六郎只觉舒爽无比,满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大周后臀下床褥已湿,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他原还不觉怎地,只以为大周后菊花开处,刺激到大周后的龙枪也有了感觉,竟与高潮的感觉一般强烈地射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Jing液丈是不同。还以为大周后天赋异禀。连射出的精都与众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大周后臀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大周后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大周后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射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下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六郎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蜜缝!
“弟妹,你这里好湿啊。”
被他的劲射弄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Jing液直透子宫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却非泄在自己饥渴之处,大周后只觉身子里头又是满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六郎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六郎讪讪地开口时,大周后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下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
第613章
抱着让酥软无力的她坐到自己怀中,六郎大嘴微凑,轻轻地咬住大周后的耳朵,舌头稍稍轻舐之下果然如他所想,此处是女子的敏感带,大周后受他一舐,原已酸软的身子愈发没有力气了。明知他正对自己轻薄,却也失去了护守的本能,让猪华襄色胆愈发大了。他轻轻咬着大周后纤细的小耳,一边轻语着:“弟妹……你的这里好柔软啊,好滑啊?”
“哎……不……不要……”
软得似没了骨头,头一次接触的菊蕾淫戏,似把大周后的体力都吸走了,加上现在六郎又咬住了要害,唇舌滑动之间,大周后只觉自己身子渐渐暖热,空虚的幽谷愈是饥渴。
即便知道六郎在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之后竟打算再接再厉,攻破自己菊花蕾后再接着奸淫自己幽谷,这一夜打算令自己前后|穴皆破,再也没有保留,偏偏手足无力;更严重的是菊蕾虽被奸得痛多于快,可幽谷里头却是饥渴渐升,她竟无法欺骗自己那幽谷正空虚地渴待着男人的奸污,身子本能地期待着前后均被尽情蹂躏突破的滋味,即使理智想要抗拒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她软绵绵地娇声喘息着,声音中透出无比的诱惑,“是……哎……不要……六哥……”
显然她已春心荡漾,加上下身臀股交缠间也已感觉到她除了方才漫溢而出的汁液外,又已沁出了新的泉水,六郎知道现在的大周后已是自己囊中之物,也不知她的幽谷比之菊蕾如问,是不是能带给自己更强烈的享受?他搂着大周后换了换方向,一边伸手轻抹,在床边备置好的水盆里头勺起了清水抹在大周后脸上,一边大手轻滑,隔着里衣感受着她的柔媚肌肤,只觉下身的龙枪愈来愈硬,竟已做好了再战的准备。虽说上半身衣物犹在,缠着完全不露女子身形,但菊花处刚遭肆虐,雪臀玉腿虽是酥软,敏感处却比平时更加强烈了许多,六郎的雄壮大周后岂有不知?但菊花绽放时勾起的欲火正自在大周后娇躯四处延烧,灼得她浑身酥软,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此刻的她已被欲火全盘占有,身心只满载着欲念,再管不着正想占有她的是谁了。虽说六郎的手带着清水抹在脸上,洗去易容之时也令她一阵清凉,却是半点清醒不起,外边的清凉全敌不过身子里的火,转瞬间已烧得她脸红肤润,整个人都了起了火来,即便知易容渐渐被洗去,也是全无反抗之念。
“弟妹……看看这边……好漂亮呢……”
本来只是夜里口渴时备下饮用解渴的清水,却没想到还有这等用处;以清水洗去大周后面上易容,见她渐渐显出真面目,六郎不由惊艳。
他将脸儿贴在大周后火红的睑蛋上头,哄着她转向旁边,她才一睁眼,差点没羞得立时闭了回去,此刻两人虽坐在床上,却正面对着一方镜子,镜中的自己顶着一张姿媚娇艳的脸蛋,眉眼之间满是春情,叽肤上头尽是红晕,看起来虽似自己又不队自己,仔细一看便觉虽是相像,彼此却是那么独一无二。
只是她再想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伸手除去她发上簪饰,让她秀发披垂撒下,衬着晕红的脸儿更显柔媚,他一边将睑儿贴紧,在镜中映现亲密无比的身影,一边轻巧地脱起她衣裳来。
大周后一开始还想抗拒,可六郎的手显得那么有力,轻轻松松地便将她的抗拒排除,羞得大周后眼儿半睁半闭,不敢瞧看自己被他一点一点地剥光的过程,又不愿漏去镜中美女含羞带怯的模样,即使只是一丁点儿,她只觉自己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接触到他那硬挺的臀腿之间,有种渴望正在幽谷里头膨胀般的长大,现下的她已渐渐不克自持。她眯着眼,一边听着六郎在耳边赞着大周后是怎么娇美、怎么令人销魂,只觉身心渐渐迷乱,在他的手下不住地喘息着娇吟着。
她虽知美峰的跃动是因着自己不堪抚爱,纤腰柔弱的扭摇抗拒所致,嘴角已不由浮起一丝享受的笑意,加上一对美峰弹跳轻摇,两朵艳红的蓓蕾美得诱人眼花,那景象诱得她愈来愈是渴望,股间早已沁出了潺潺流水,欲望再也掩饰不住。见怀中仙女已然情动,六郎心中大悦。许久不曾动过女子,他本还以为自己的挑情手段会退步,但看镜中大周后酥胸弹跳、肌红肤艳,脸上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肌肤相亲之间只觉那冰雪凝就的美肤里头似烧着火般炽热,每寸肌肤都正透着湿滑的香汗,与自己股间轻贴的幽谷又是潺潺流泉渗流而出,心知大周后春心已然荡漾,幽谷早巳准备奸承受他的侵犯了。
第614章
他轻轻啜着大周后小耳,在她唔思呻吟声中迫她看着镜子不许闭眼,间中自然少不了令女十情迷意乱的称赞;一方面被那甜言蜜语勾得芳心荡漾,一方面镜中的美景义如此诱人,她迷蒙地看着镜中,一对丰盈浑圆的美峰在他的揉弄亵玩下不住变化着模样,想到正被他玩弄着的就是自己,情欲不由愈发高燃,犬其那功夫不是好看而已,亲身承受的她只觉耳目茫然,不知不觉间已软在他身上,娇喘吁吁地任他为所欲为,酥软的美峰每次被他揉捏都带来无比美妙的滋味,已不知足第几次被那快意所攫,大周后娇媚呻吟,终于身子一阵强烈的抽搐,口中高吟不止,竞就这样被弄得泄了身子。
看着大周后娇喘吁吁之中,美眸娇怜期盼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樱唇微启处透出一丝柔弱,怀中的她身子虽软,可未尝满足的肉体却更透出狐媚诱人,六郎大喜过望,他的手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上渐渐滑下,在大周后腰间缓缓游走,享受着那结实柔韧的触感,不时偷渡在幽谷口处,指头轻挑已逗得大周后软语哀吟,心知逗她也够了,六郎这才在她耳上一阵轻咬,“好弟妹……可美得很吗……”
“是……哎……六哥……”
虽说刚刚泄过,但身子里的火烧得正旺,没经他布施雨露,哪能熄得这般快?大周后目眩神迷,只觉那小小的舒泄非但未曾缓解她强烈的需要,反而使幽谷里的饥渴与菊蕾中未曾褪尽的满足相较之下,更显得空虚难挨。
事已至此她也无法反抗了,她正渴望着男人,而他的欲火义刚硬火烫地熨在自己臀险,在在显示着只要他一想要,随时可以侵入自己的身子令自己欲仙砍死,那无言的勾引使得她再难矜持,仅剩的神智只能够逼出一句理性的残渣,“求求你……别……别告诉六殿下……其他的……哎……都……都随六哥了……雅琳……雅琳想要……啊……”
“那……六哥我就来了……”
六郎如奉纶旨,再也不想忍耐了,他伸手轻托着大周后的雪臀,将她轻轻抬起,挪了挪位置,见她娇羞闭眼,本想放下的手一时定住,他轻轻咬着她耳朵,要她看清镜中的模样。
天……天哪!看到镜中的景象,原已欲火焚身的大周后顿觉身体里的火又高烧了一层,差点连指尖都融化了,美眸愈发云笼雾罩、茫然无神。女子泄身之后本就是最美的一刻,整个人都被那舒泄的快乐给占满,艳丽得犹如鲜花盛放,已破他逗出了高潮春蜜的大周后自知此点,但现下镜中的自己不只肌肤满是红晕,赤裸裸地充满了撩人的艳光,更加令人难以想像的是,她止被他的手托着架在身前,一双五腿无力地轻分,连幽谷口的盈盈艳光都已瞒不了人。
尤其六郎的龙枪正自硬挺着在她身下,承接着幽谷口沁出的稠蜜,一副只等他手一放,龙枪便要深深插入幽谷将她占有的淫态,那景象淫秽得令她不忍卒睹,偏又美得令她不愿栘开目光。
何况还不只眼睛看到的如此撩人,他正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说的都是平日听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话,现下听来却是那么好听,加上龙枪正在自己幽谷口处轻轻磨挲,火烫的触感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即将占有自己的期盼,引自己淫潮漫涌,不住润湿着龙枪,偏偏又不肯主动进攻,只任那龙枪在淫潮润滑中光芒隐隐,让她再也栘不开目光,凡此种种都在强烈地与体内的欲火共鸣,灼得大周后魂为之销,打从心底渴想着接下来的淫事,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哎……六哥……求求你……给雅琳吧……”
此刻的大周后完全摆脱了抗拒的意志,她知道六郎等待的就是自己的主动要求,现在的她又怎么可能不如他所愿呢?
纤手后伸,轻柔地勾住了六郎强壮的脖颈,勾得他吻在自己颊上的感觉更强烈了些;大周后樱唇轻喘,无力的呻吟声中充满了柔媚的需求,“哎……六哥……用你的……用你的大宝贝……把雅琳……把雅琳的前后|穴都破了吧……雅琳……雅琳想要你啊……啊……”
听大周后声甜语媚,无论脸上身上、声音动作,都飘散着无比的诱惑,六郎原已推风重振,自不会放过她。他轻轻托着大周后雪臀,带着她的幽谷在龙枪顶端磨挲了一会儿,逗得大周后情欲盎然,娇痴的呻吟声再无法遏上了,这才将她的幽谷对准了龙枪,双手向下一放!
强壮的龙枪登时破开了幽谷口的紧窄,火烫直直地烙进了大周后花心里头!她“啊”的一声尖声喘叫登时缭绕室内,似痛又带着无比欢快,只觉这一下虽掹,那刚硬处顶得她有些生疼,但幽深的谷间却也被这一下强烈的动作,火烫的滋味从谷口直烙到最里头的花心,甚至连子宫处都似被烧了进去,强烈无比的滋味深刻无比,令她登时泪水撒出,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竟是才被插入就高潮了一回!
虽说也弄过极敏感的女子,但像大周后这般不经脔的绝色仙女却也真不多见,但六郎却也来得及调戏才刚插入使已泄阴的她,这一下来得有力,六郎自己都有点痛感,不过大周后的幽谷窄紧已极,并不输菊蕾,若非她这样的反应,加上全没感觉到处子表征的破裂,他还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