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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走到无人的窗边,按了通话键。
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隐约还能听到嗡嗡的奇怪杂音。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似乎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男人沙哑地道,“……老子要坏了,你他妈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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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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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旧款诺基亚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掉漆光秃的外壳嗡嗡蹭着漆黑光滑的桌面。会议室里的人纷纷侧头。
左轶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面色冷淡地跟科室主任点头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沉默地退了出去。
室外很吵闹,楼下大厅里正好送进一起连环车祸的数名患者,跟着交警、家属与记者,一片混乱。
他在这喧嚣声中平静地往走廊尽头走去。手机在他掌心里持续晃动,无人接听断掉之后,又迅速地重新震起来。
他走到尽头无人的窗边,按了通话键。
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隐约还能听到嗡嗡的奇怪杂音。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似乎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男人沙哑地道,“……老子要坏了,你他妈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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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左轶挂了电话。
他转身回去,仍是冷漠的面色,步伐却渐渐加快。坐急救电梯直接下到底楼。
这个时间段的患者很多,排队等出租车用了十五分钟。司机刚抽完一支烟,他坐在余味未消的后座微皱了眉,觉得有些烦躁。
半个小时后他到家,打开房门。
屋内布置简单干净,家具不新不旧,朴实而毫无特色。客厅里除了茶几与沙发,并没有多余的摆设。左轶将公文包丢在沙发上,走向卧室,用钥匙打开了被反锁的门。
空调暖气迎面吹到他脸上。房间里充斥着嗡嗡的奇怪杂音,带着湿润的水声,与电话中的背景音一样。
赤裸着仰躺在床上的男人,有一副经过精心训练的好身材,结实而隆起的肌肉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一双修长的腿大大地敞开着,脚踝的铁链连着床脚。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褐黑色的按摩bang正在红肿湿润的|穴口里旋转着跳动。大量的润滑液因为被摩擦太久,而变成一块一块|乳白色的胶质物,粘粘在|穴口和露出的棒柄上,有几丝还粘连着床单。随着按摩bang的跳动,那些白色的丝缕在|穴口外颤抖着,不时被甩到棒柄,一会儿又粘黏在红肿的|穴口皮肤上。
他上身蜷曲着探向床的一边,低垂着头,被手铐与铁链铐在床头的双臂交叠着,遮挡了面容。那是一个起身靠向床头然后又脱力而滑落下来的姿势。
床头有一个通话器,只有一个通话按钮,信号连接左轶的手机。
那是陈晟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联络他。即便通话器已经被装在床头一月。
左轶不经意地皱了眉头,快步上前去,一把抓住他汗湿的头发,令他仰起脸来。
陈晟随着他粗暴的动作睁开紧闭的眼,脸色红得近黑,嘴唇干裂发青,满额都是冷汗。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左轶脸上扫过,然后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息。他连个操字都骂不出来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被yinjing环束缚了整整两日的下体已经充血肿大得变形,带着凸起锁孔的银色钢环深深地嵌进肉里,黑青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整个yinjing都呈现出乌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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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拖下去就是软组织坏死,yinjing损伤,然后废掉。这一后果,身为医生的左轶很清楚。
左轶拉开床头抽屉取了橡胶手套、棉球和酒精,简单消毒之后,他动作谨慎而快速地打开了yinjing环。
随着钢环弹开的轻鸣,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气体在他喉咙里翻腾,声音破碎嘶哑。他是真的痛得厉害。
左轶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小心地扶着那根仍在勃起充血的东西,低头将渗着白浊的头部含进嘴里。
他平静而熟练地抚慰着它,只是舔舐和吸啜,并不全部含下——因为根部沾染了浓重的酒精气味——并且一轻一重地碾压揉搓着囊袋。
陈晟大张着蜷曲的双腿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凹陷下去,他向上微微蜷起身体,被束缚的双手拽拉着手铐链子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
他喘息着,渐渐地似恢复了一些力气,结实而细瘦的腰开始自主地抬起,去迎合左轶的动作,将自己更深地撞进温热的包裹里。左轶往后退了退,因为尝到酒精苦涩的味道。
他抬眼去看陈晟,镜片后冰冷的目光带着警示的意味。然而陈晟根本接收不到警告,他的双眼已经完全地迷离了,意识模糊,大张着唇低低地喘息,硬朗好看的眉与湿透的额发纠结在一起,发泄不出的痛苦远远盖过了快感。
左轶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握住那根勃起后在正常男性中来看已足够傲人的东西,俯身吻它。
陈晟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痛楚而沙哑的嘶喊,弓起身断断续续地又喷发了几下,他脱力地倒回床上,僵硬着身体仿佛无法呼吸一般死寂了两秒,然后才发出深长的喘息声。
他侧垂着头一动不动,汗水从他眼角滑下来,就像眼泪一样。
然而左轶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哭的。
他折腾了他一个月,都只是生理的泪水罢了。
左轶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将口里带着少量血迹的白浊吐进去。拉开陈晟瘫软的双腿,他握住那只塞在陈晟|穴口里的按摩bang,关了开关。
嗡嗡的杂音变弱了许多。
他握着棒柄轻柔而缓慢地向外拉扯,随着他的动作,陈晟抽了口冷气,小腹再次痛楚地颤抖起来。
左轶没抬头看他,只是扯下橡胶手套,改用温热的掌心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动作十分轻柔,与冰冷的面色毫不相符。他沿着紧绷肌肉的曲线,慢慢地抚摸安抚。另一手仍是坚定地、用了些力气往外继续拉扯棒柄。
红肿的|穴口嫩肉不舍地缠绕着褐黑色的棒体,并且随着棒体的离开向外翻卷,终于随着啵一声轻响,带着黏糊的润滑液泡沫与少量的血丝,棒身扯出了一截,露出了后面的粗大球体。
原来之前埋在陈晟体内、按摩bang的底端是一个约有鸡蛋大小的球体,牢牢堵住了|穴口,使他无法自行排出这异物。
后面的柱体部分很顺利地就被拉了出来,只有巨大的假gui头退出|穴口时,陈晟又颤了一下。
按摩bang被完全拉出之后,嗡嗡的声音在这时反而又大了一些。
左轶用两只手指夹起残存在|穴口边的一根黑色细线,继续往外缓缓地拉扯。那东西很滑,在被撑大的肠道里活泼地跳动,经过|穴口时微滞了一下,最终十分不舍地被拉了出来。是个三指宽的大号跳蛋,被肠道中黏糊的液体包裹了一层透明薄膜。而在这个拉扯的过程中,陈晟再没给出什么生动的反应。
现在那个|穴口已经完全无法合起来了,看起来约有两指宽的直径,颤抖着微微开合,|穴口的肿肉仿佛糜烂的红花一样缓慢地盛开,然后又快速地缩回,在推挤之间,一次又一次,仿佛源源不断一般,排出大量的带血丝的白浊。那是被高速搅拌后的润滑液,还有左轶昨天射进去的东西。
通常他不会留这些东西在陈晟体内过夜,就像通常也不会让那个环束缚yinjing超过太长时间。他是医生,他知道分寸。如果不是因为这次陈晟真的惹恼了他。
左轶起身,肿胀而形状惊人的下体抵在他熨烫平整、一丝不苟的西装裤里。他替陈晟拉出按摩bang的时候就已经勃起了,然而他却不能就着现在的陈晟狠狠地操进去。他不想让陈晟坏掉。
左轶皱着眉头给陈晟清理了身体。然后解开锁在床头的手链脚链,光留了手铐,他将昏沉沉的陈晟抱到沙发上,换床单,再把他抱回去。这花了他很大力气,比他高了半个头、又身为健身教练的陈晟很重,即便这一月里已经消瘦了不少。
陈晟静静地侧卧在新换的干爽床单上,已经昏睡过去,眉头却还紧皱着。左轶把他扶起来,含了几口葡萄糖水哺给他,并且捧着他仍然微烫发红的脸,缠着他无力的舌头吻了一会儿。这次陈晟没有咬他,因为毫无意识。
重新接上了手脚的锁链,左轶把陈晟冰冷的身体塞进被子里,关了灯。
手机里有三个未接来电,科室主任对他工作时间不请自去的行为感到恼火,左轶编了个十分正经的理由,短短几句就说服了主任——既然有合理的解释,那么主任也没有必要苛责他最得力的助手。
晚饭时陈晟仍然没有醒来,左轶熬了营养粥,端进卧室,发现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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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映得左轶的脸阴森森的,像古墓门口的守门石雕。
陈晟迷糊糊地看清楚他,然后迷糊糊地别过头懒得看他,这个动作令他头上的冷敷冰袋滑了下去。
左轶面色冰冷地把他脑袋板正,冰袋重新摆好。
陈晟望了黑乎乎的天花板老一会儿,才终于清醒了些,转开眼珠看到床边简易衣架上挂着的点滴吊瓶,顺着管子望下去,点滴针插在自己仍被牢牢铐住的左手上。
陈晟哧了一声,开口沙哑而虚弱,“你他妈的这玩意儿都能搞来?干脆下次在这儿做手术得了……”
“你想割包皮现在就可以做。”左轶说。
陈晟眯着眼睛看他一会儿,“……你开玩笑也这么死人脸吗?老子不想割包皮……想割了你的蛋,踩着玩儿……”
左轶没说话,拿温度计堵住了他的嘴。
陈晟没含两口就吐了出来,“你妈的,什么怪味儿……”
“之前测的是肛温。”
“草你妈……”陈晟沙着嗓子骂起来,没骂两句就闷哼着抖了一下,额头上的冰袋又滑了下去,“唔!”
左轶把温度计戳回了他|穴口,比起之前的粗大按摩bang,那并不算什么,只是陈晟的那里本就被调教得敏感,此时还撕裂发肿。冰冷的小棍一进去,媚肉就柔和地裹住了它。左轶搅动着温度计换着方位,找着陈晟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
陈晟颤得厉害,咬着干裂的唇不吭声了。
测完一看,仍是高烧,左轶把温度计收到一边,看着陈晟仍然敞开收缩着的|穴口,皱着眉头伸了两指进去,抠着媚肉转了一圈道,“你松了。”
陈晟一边被抠挖得又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一边喘着气嗤笑,“松了?那就不好玩了。怎么办?不如杀了老子……毁尸灭迹好不好?先分尸……哈……脑袋藏在橱柜里……脚……藏在衣柜里……”
他一边被那越来越多地埋进他身体里的手指操得浑身发抖、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一边还喘息着继续嘴欠。左轶莫名地觉得烦躁,然而脸上仍是冷着,嘴里道,“不用藏,我放在冰箱冷柜里,一天吃几块就吃完了。”
陈晟冷笑,“……好主意,你这个变态……唔……啊……哈啊……”
他呻吟起来,左轶几乎要将整只手埋进他被扩张过度的洞口里了,冰冷而修长的食指中指夹住了内里红肿的壁肉,狠狠地蹂躏按压。
“草……你妈……”陈晟喘息着挣扎着扭动——与其说在逃离不如说更像在主动地迎合。
“现在谁在被草?”左轶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地重复他的脏话。
“你妈……”陈晟冷笑着,仍是坚持骂道。然后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左轶的手已经入了半个前掌,一丝血迹渗透在他手背的白沫之中,陈晟大张着嘴只剩低浅的抽气声,双腿的肌肉开始不自觉地痉挛,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左轶的手停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良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他皱着眉,揉捏安抚着陈晟的大腿内侧,将探入血口的手慢慢地后撤,终于“啵”一声轻响,带着红色与白色交织的黏糊液体,他将指尖完全地退出。
他扣着陈晟的下巴,将那张神情恍惚的脸端向自己,陈晟微微睁开眼,目光却涣散着,不知看向哪里。
不管看向哪里,反正是没有看着他。
左轶突然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焦躁,他捏开陈晟的嘴,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塞了进去。
陈晟无力反抗,被铐住的双手虚弱地拍打他的腹部,轻得好似猫挠。粘膜包裹的尽头很暖很热,左轶更深地把自己埋进去,幻想自己将陈晟的喉管捅穿。
他跨骑在床上,抓着陈晟的头发,狠狠地将对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他听见阴囊拍击对方脸颊的啪啪重响,陈晟发出低弱的闷哼声,手指在他手臂边缘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扣住陈晟的手越来越大力,啪啪的重响与黏糊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而后他终于急促地将那副堵满陈晟喉咙的粗大器官抽了出来。在低沉而压抑的嘶吼声中,接连两三拨白浊重重地淋上陈晟绯红的脸颊。
他喘息着,后仰的腰慢慢弓下,因为高潮而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他一边低下头,一边下意识地用指腹擦拭着陈晟脸上的咸腥痕迹,然后发现陈晟的头颅随着他的抚摸而无力地垂向他的掌心,软软地再无一丝声响——高烧和呼吸困难,早就令对方再次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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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温度烫热炙人,左轶听见自己牙关战栗的咯吱声。
他俯下身去,将陈晟的上身紧紧地抱进自己怀里,深长而颤抖地吸了一口气。
……
十年前。姜城。
六号中学是这座既不发达也不落后、毫无特色的中型城市里,唯一的一所国家级重点中学。
学校分初中部与高中部,每个班级人数从六十到一百名不等,学生与教职工人数总共八千余人,这其中在校住宿生就有近两千人。
每日上学时分,浩浩荡荡的黑色人头从东西南北四个校门汇聚而入,淹没整所学校,而每日中午与傍晚的就餐时分,铺天盖地的人潮从教学楼涌出,蝗虫过境一般迅速涌向食堂方向。及至深夜晚自习后,人潮再次随着放课铃声喷涌而出,大部分从各个校门分流而去,小部分涌向宿舍方向。
起床、吃饭、读书、睡觉,在这每天宿舍、食堂、教学楼三点一线、如海潮般来回奔波不息的人潮中,很容易就被模糊了视野,浑浑噩噩地被周围的人群推动。
几年宿舍生涯下来,不知道校长是谁的,大有人在。不知道周围同学是谁的,也有那么一些。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很多。
左轶就是其中一个。
他戴沉重的黑框眼镜,个子瘦高,清爽的平头,每个周一都遵照校规穿戴校服,周二到周五穿清一色的白衬衫与长裤,冬天套一件运动外套,每天早上六点起来背诵语文和英语,每天晚上十一点睡前做两个单元的数学题,每个周六回家,欣赏父母摔桌吵架一天半,于周日下午回到学校继续寄宿生活,每个寒暑假去临近大城市的名校,参加寄宿式补习班。
此外,还有在每个周日的深夜,蹲在宿舍楼底楼的墙角,弄死一只昆虫或爬虫,将它的手脚一只一只撕掉,和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起,按长短大小排列好,再依次埋进花坛里一棵笔直规整的大树下。
他的生活简单干净,有条不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学习成绩优良,尊敬师长,团结同学,不爱说话,毫无表情,没有任何品行不良之处。
也没有任何招人喜欢之处。
他默默而有序的生活,中断在高三那年,一个略显燥热的周日晚上。
那天晚上他刚刚掩埋了一只壁虎,手指上还有粘腻的尸液,他木着脸上楼,走向自己所住那一层的公共澡堂兼厕所,想要洗一洗手,另外再解一下小便,他的膀胱肿胀,十分不舒服。
这个时间点,包括宿管在内的所有人都已入睡,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推开公共澡堂兼厕所的门,发现澡堂的方向隐约有光亮。
他隐约听见啪啪的粘腻声响,有人笑着说,“按住他的手。都看着啊,要像这样绕着圈捅到这里,他才会爽!”
接着是一声低细得仿佛女孩子一般的呻吟声,“啊嗯……”
先前说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