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却没有半点反应,双目无神,仿佛被吓傻了般。
我没有再去拍她,让她自己缓和一下也好,确实是惊心动魄的一幕;顺便我也缓和一下,享受着这劫后重生的膨胀快感。
“啊!”又隔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小婵尖叫一声,从我身上跳了下来。
“醒了?”我赶紧用衣服遮住膨胀的部位。
忽然,小婵又坐回我腿上,脸趴在我肩膀上哭了起来。
“喂,喂!别哭啊,有我在别怕!”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劝她。
但小婵始终哭着,她的眼泪更加冰凉彻骨,一滴一滴冰到我骨头深处。
“有我在别怕,有我在别怕!”我抚摸着小婵的头,想让她安心。
估计小婵从没遇见过如此惊险的场面,她仍然止不住哭泣。
“有我在别怕,有我在别怕……”我像念咒语一样念着。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小婵已经水尽泪绝了,连我被哭湿的睡衣也渐渐风干了。
“好点了吗?”我关心地问。
“嗯。”小婵从我身上站回到地面,擦了擦红肿的双眼。
“有我在别怕。”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嗯。”小婵点了点头。
“刚刚有没有发觉我确实发育得很好?”我笑着道。
“呵呵,这时候还好意思说笑话。”小婵笑了起来,笑容配着红肿的双眼,让人看了很别扭。
“没什么好怕的,推我回去吧。”我说。
“嗯。”小婵答应着,走到轮椅后,推着我绕过这一堆堆粉碎的泥瓦盆栽,迅速朝住院大楼前进。
月亮依然黯淡,心中却没有了刚才的那种不详预感。
走进了住院大楼,小婵迅捷的脚步慢了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忽然发现大厅中站着帅帅的父母和一名医生,在说着什么。小婵推着我经过他们身边时,只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停下来。
“医生,这么短的时间实在是凑不出那么多钱。”隐约听见帅帅父亲的话
进了病房,帅帅已经睡得很香了。小婵把我推到了床边,我扶着轮椅的把手,坐上床去,没有了刚才那股奇异的力量。
“真可怜啊。”小婵道。
“谁可怜?”我躺坐在床上。
“他。”小婵指着帅帅道,“家里人都是普通工人,却得了支付不起病。”
“他是什么病啊?”我问。
“我只负责护理,也不太清楚他的病,反正跟心脏重负有关,最大的症状就是嗜睡。”小婵道。
“难怪他一天到晚都睡着。”我碎碎念着。
“会越睡越久的。”小婵显得很哀怨。
“有钱就能治好吗?”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他。
“嗯,病不难治,但需要二十万的治疗费用。”小婵道。
“这么多啊!”我也吓了一跳,毕竟自己现在也没那么多钱。
“唉!”小婵叹了口气,“睡吧,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我回家了。”
“家远吗?”我有些不放心。
“不远,就在这栋楼的旁边。”小婵说。
“嗯,注意安全啊。”我有些放心了。
“晚安。”小婵说着,推着轮椅出去了。
“晚安。”我对这她的背影道。
轻柔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窗帘时而扬起,时而落下。我还没有睡意,躺坐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还真是得罪了众天神啊,不放过任何取我性命的机会,看来以后出门得小心了。”我心里嘀咕着,“不过小婵坐在我腿上还是很舒服的,也值了!就是还没爽过瘾……”
忽然,一个身影推着轮椅走进了病房,是小婵,她又回来了!
“我怕……”小婵走到我床前,可怜兮兮地说。
“有我在别怕,有我在别怕。”我抚了抚她的头,想让这个被惊吓过度的姑娘镇定点。
“但我还是怕,不敢一个人回去……”小婵小声道。
“干脆我送你回去吧,反正也不远。”我关心地说。
“但我睡觉也会怕……”小婵唯唯诺诺地道。
“那我就睡你家吧。”我顺口说道。
“真的?”小婵好像很兴奋。
“乐此不疲。”我赶紧说。
“那还不走?”小婵把轮椅推到了我床前。
“等等!”我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你家能洗澡吗?”
“呵呵,当然能了,请上车!”小婵笑着说。
“遵命!”我做了个警察敬礼的姿势,然后立即坐上了轮椅,没忘揣上芊芊今天为我买的史努比。
小婵推着我向她的家里前进,孤男寡女即将共处一室,等待着我的将会是什么,真是既希冀又后怕啊……
【可怜(3)】
小婵的家确实不远,没两分钟就到了楼下。这是一栋带有欧式风格的建筑,她住十八层,于是推着我进了电梯。
“这是医院专门安排给护士住的小公寓,我平时就住这里。”小婵把轮椅停在门口,边开门边说。
“总是一个人住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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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总是一个人住。”小婵打开了门,然后把我推了进去。
她开了灯,带些暗红的灯光。
“哇!好温馨啊。”我不禁感叹道,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木质的地板,茶色的沙发,透明的玻璃茶几,新绿的仙人掌盆栽,纯白色长长的窗帘遮掩住大落地窗户……不大的空间将所有东西容纳,显得既不拥挤又有小家庭的温馨感。
我小心地下了轮椅,坐到沙发上,软软的沙发,坐上去让人感觉很舒服。
“吃葡萄吗?”小婵问道。
“嗯,葡萄我喜欢。”我点了点头。
于是,小婵打开电视柜旁的冰箱,拿出一碟葡萄来,放到我旁边的玻璃茶几上。
“你还真是个向往美好生活的人啊,家里藏那么多葡萄。”我边说着边拿起葡萄往嘴里送。
“呵呵,我还想在家种葡萄呢。”小婵坐到了我旁边,也拿起葡萄。
“这个想法不错,以后伸手就有葡萄吃了。但值得注意的是不要拔得太晚,小心变成烂葡萄。”我将吃剩的葡萄皮扔到一边的垃圾桶。
“呵呵,最好把你吃出几颗蛀牙来。”小婵将一颗葡萄含入嘴中,嘴唇有韵律地抿着,我总觉得她吃葡萄的样子很性感,让人有吻她的冲动。
“嘿嘿,你就不怕你今晚变成孕妇?”我笑着开玩笑道。
小婵把身体向我靠过来,胸部快顶着我的手臂,另我全身一阵酥麻。她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拉过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正面对向她,然后向我呼出一道香兰的气息:“对你没兴趣。”
“我……我跟你开……开玩笑。”被她拉着下巴,我忽然很紧张。
“呵呵,我也跟你开玩笑。”小婵立即笑起来,松开了拉我下巴的手。
“现在能洗澡吗?”我已经再也不能忍受身上的脏了,想到洗澡就全身发痒。
“可以,但你伤口还没完全痊愈,上半身随便擦擦就行。”小婵关心地说。
“快!快!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我连忙起身,高兴得唱起歌来。
“呵呵,你居然会唱歌?”小婵站起身再前面带路,笑得很开心。
“谁说黑社会的人就不能唱歌?”我跟随着小婵。
她打开一扇门,到了厨房,干净而小巧的一个厨房;再打开一扇门,是一个宽敞的洗浴间。当我们走进去时,小婵随手关上了门,把我们两个都关在了洗浴间内。
“莫非她要跟我一块洗?”我心里嘀咕着。
“愣在那干什么?”小婵问道。
“哦。”我赶紧拿出新内裤,挂在一边衣架上。
“呵呵,改穿史努比了?”小婵笑着说。
“从主观的意愿来说,我也不想穿,但实在是没有穿,所以不得不穿。”我解释道。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看你穿卡通内裤,说这么多干什么。”小婵仍然笑着。
“我不是说得多,是确实……”我仍想继续解释。
“好了好了,准备洗了。”小婵打开了水喷头,热水立即从喷头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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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仍然没有出去的迹象,果然是想跟我一块洗,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
“还不快脱衣服?”小婵见我仍然愣着,催道。
看着小婵急切的眼神,看来今天要晚节不保了,对不起了,妮绢!我是被逼的!!
“快脱呀!”小婵又催着。
“是,是!”我赶紧开始解衣服扣子,洗鸳鸯浴这么幸福的事居然会出现到我身上,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流下了口水。
当我脱到只剩下皮卡丘时,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小婵居然站在那还没有动静!
“你……你怎么不……不脱?”我低着头,不好意思地问。
“你这流氓,在想些什么?!”小婵把喷头对向我的腿部,我被突如其来的水吓得后退了两步。
“那你在这,是要干什么?”既然她不想跟我一块洗澡,却又在这里不走,我有点不解了。
“看你不方便擦上半身,所以帮你擦一下。”小婵道。
“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失望地道。
“不这样你还想怎样?”小婵道。
“那下半身怎么办?”我又问。
“当然是你自己洗了,还想我帮你洗吗?!”
“那我们先商量商量吧,既然你这么好,无偿帮我擦了上半身,我这人知恩必报,等会你洗的时候也帮你擦擦上半身。”
“你!”小婵的水喷头又对向了我,水朝我的大腿喷来,我赶紧躲开。
“喂,喂,开玩笑而已,你别弄得我摔跤。”
“呵呵,摔倒了也是活该。”小婵收回了喷头,笑着道。
“唉!遇上你这种暴力护士,也算我倒霉。”我叹了口气。
“遇上你我才倒霉呢!快来洗吧!”小婵下着命令。
“嗯。”我答应着,乖乖地站到小婵旁边。
她把喷头对这我的背,温热的水从我背上直流下来,好久没这种淋浴的感觉了,我浑身舒畅。
“水温还好吗?”小婵问。
“很好。”我一边享受一边说。
“我家没有备用的毛巾,介意用我的吗?”她又问。
“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我的话音刚落,温热柔软的毛巾已经在我背上轻轻地摩挲了,偶尔小婵滑嫩的手会触碰到我的肌肤,温热中带些让人舒爽的凉意,从来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
“你还真是脏啊。”小婵道。
“那当然,中枪那天就出了很多汗。”
“要多洗洗才行。”小婵说着,把沐浴露擦在了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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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根手指在我背上温柔地游移着,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勾摄我的魂魄,在释放我心中隐藏的欲望。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躺在沙滩上,轻柔的海风迎面扑来,几个漂亮的三点式美女在为我按摩、擦身、揉背,哇!真是舒服到极点了!
“喂!”忽然一个声音叫住正陶醉在沙滩上的我。
“别吵,正舒服着!”我有些生气。
“别在那发浪了,洗完了!!”那个声音大声叫。
“洗完了?”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愣愣地看着大声叫我的小婵。
“呵呵,站着也能做梦啊。”小婵笑着道。
“这叫一个境界。”我不禁为刚才的丑态脸红。
“呵呵,洗你的澡吧,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着,小婵转身出去了。
我拿过水喷头,皮卡丘脱下一半,门忽然又被打开,小婵探了个脑袋进来,我赶紧穿回内裤,心想着幸好还没全脱下来。
“洗完澡把湿内裤放在衣架上,睡衣也先别穿,我一会帮你洗了。”小婵道。
“请你进来之前先敲门。”我对她说。
“哦。”小婵说着,敲了敲门,“可以了吗?”
“可以了,进来吧。”
“呵呵,谁还要进去啊,我是告诉你一声。”小婵笑着道。
“嗯,知道了。”我点了点头。
“小心洗,别摔跤了。”小婵关心地说。
“那你来帮我洗我也不介意。”我开玩笑说。
“想得美。”小婵说着,又关上了门。
澡很快就洗完了,穿上了史努比,但习惯了皮卡丘,突然改变生活方式让人感觉很不适应。
“洗完了?”我刚打开洗浴间的门,小婵已经站在了门口,她手中拿着一件粉红色睡裙和紫色蕾丝胸罩,还有和胸罩配套的蕾丝小可爱。
“嗯。”我答应着,手不自觉地互住了重点部位,虽然穿内裤的样子被小婵看多了,但穿着新内裤还是有点不自然。
小婵走进了洗浴间,把手中拿的迷人之物挂在了我的睡衣旁边,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道:“你先去客厅看会电视,我洗完澡再帮你洗衣服,冷的话我房间里还有件睡衣,你先穿上。”
“真的不要我帮你擦?”我戏谑道。
“砰!”木门重重的关上了,差点碰着我的鼻子。
我走出了厨房,来到客厅,客厅里的落地窗户已经打开了一些,柔和的风从外面吹进来,纯白薄纱的窗帘扬起未落下。
十八楼的风带一丝凉意,刚洗完澡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先在茶几上拿了几颗葡萄吃,然后打开了这房间里唯一我还没进过的一扇门,应该是小婵所说的她的房间了。
一阵少女房间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我深呼吸一口,真是能治百病的好空气啊!
一张又大又柔软的白色席梦思床占了整个房间的二分之一,床上有一个白色的大枕头和白色的薄被,边上是一个淡紫色镶边的衣柜,小婵说的睡衣估计就放在里面。
我走过去,打开衣柜,见挂了一系列女人的衣服,都是平时的便服,没看她穿过,边上有一件白色的款式比较中性的睡衣,我伸手去取了下来。
忽然,手一滑,轻柔的睡衣从我手心中滑落,掉到了衣柜下方。我弯腰去捡,不小心又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很多不同类型的蕾丝胸衣和内裤不说,还有几包“舒爽”牌的卫生巾。
我仔细瞧了瞧这几包卫生巾,不禁赞叹道:“‘舒爽’牌卫生巾果然是国优省优部优的好卫生巾啊!”
穿上了小婵的睡衣,略显宽松,且也不像是穿女人的衣服。我走出了小婵的卧室,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现在播送刚刚传来的独家新闻。”电视里的女播音员在说着,“晚上九点三十六分,一架载运飞机的后备箱被闪电劈开,600余盆兰草盆栽抛落下来,落在我市南方医院院内,幸好没有人员伤亡,飞机已经紧急停在我市世纪机场,明天将对这一事件做详细报导……”
“嘿嘿,神仙居然在飞机上做手脚了,真有意思。”我在心里暗自笑着,“不会再弄架飞机来撞这栋楼吧?”
看了一会儿电视,都是一些地方新闻和国家要事,一边看着一边顺便把茶几上碟子里的葡萄全吃完了。没过多久,小婵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她成天穿的护士服已经脱去,取而代之的是刚才她手中拿的粉红色睡裙,细细的肩带使她柔嫩光滑的玉肩完全裸露在外,贴身的睡裙勾勒出她整个姣好的身材,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垂了下来,天使出浴的完美形象真是让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