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妾本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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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本惊世-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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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妆便说:“瞧,主子一准是来问这事的。”

    容若便道:“那就过去吧。”

    这般几个人也就一起离开了,舒离默默的想:红妆瞧起来并不是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女人是不会说保护容状元安全这样的话!

    几个人各怀着别样的心思一起走了,来到演世子的面前时他倒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淡淡的扫了几个人一眼,最后先和舒离说:“舒神医,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帮忙,不然今天这里又要多出一条人命了。”

    舒离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只道:“医者父母心,救人是大夫的职责所在。”

    容若也立刻上前开口说:“这不管大夫人的事情,是我开口请她救人的。”

    演世子不冷不淡的道:“我知道,这不管舒神医的事情,现在我们这里有家事要处理,齐月,带着你的女人走吧!”演世子直接开口下了逐客令。

    齐月倒是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揽过舒离的肩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离儿还是这样善良呐。”这话明显的是赞美之意,别人觉得他的女人多管闲事了,他非但不以为然还要加以护短,齐演冷冷的瞧他一眼,齐月则带着舒离扬长而去。

    舒离二个人离开,心里倒也不担忧演世子会如何发难容若。

    齐演的确不会怎么发难容若,但他竟然无视自己的命令直接去救了人还是让齐演微有不悦的。

    毕竟,掌权惯了的他,还从未有人敢违背过他的命令,容若,是第一个敢冒犯他权威而不会被处置的人。

    当时容若为红妆求了情,齐演看了他好一会,只问一句:“你还真瞧上这奴婢了?”

    红妆立刻就跪了下来,容若辩解:“你不要误解了,我没有喜欢她,我只是觉得她昨日刚救过我们,我们不应该今日就恩将仇报取她性命!”

    容若的话让齐演有想笑的冲动,但事实上他的脸色更冷了,只是一字一句的道:“恩将仇报?”又说:“红妆,你来告诉他,我取你性命是恩将仇报吗?”

    红妆跪在地上脑袋也没有敢抬起来,但声音却是掷地有声的说:“我的性命在被带入太子府那一天起就属于主子的了,不管主子如何发落都是应该的。”这便是奴才的命,好坏全由主子一句,主子杀你是应该的,你背叛了主子便是吃了扒外!

    容若一时哑然,他显然忘记了,他的命也是属于演世子的。

    齐演当时便又道句:“既然你这样想她活命,那么从现在起,她的命就是你的了。”又对红妆说:“虽然我把你的命给了他,但你倘若有对他有背叛之意,我一样会取你性命!”

    红妆立刻磕了个头道:“奴婢一切听凭主子的吩咐!”

    性命就这样保存下来了,自己心里所仇视的人,竟然把自己的命由主子的手中救了出来,当面临必死的绝望和后来忽然以得救赎后,心里对容若的那一点仇视就这样消失了,这件事情不过是让她更加一步的看明白,有些人,是她永远也不可以窥视的,比如她的主子!

    有些人也是不可以小觑的,比如容若!

    这个看似不堪一击的书呆子,最终却成了她惟一的救赎!

    主子,她能做的便是仰望,效忠!除此以外,任何的花样不过是加速自己的死亡罢了。

    舒离与齐月一起坐着马车离开,原本由太子府里走出来的齐月瞧起来还温柔体贴,并扶她上了马车,但一到了马车之内齐月便变了脸,俊美的脸染上一层寒霜,眼神也像刀子似的盯着舒离冷嘲:“你和驸马的交情不浅呐,竟然不惜为了他得罪齐演!”

    舒离做出无辜状,疑惑问:“我怎么就为他得罪演世子了?”

    齐月冷哼,问:“那容若就那么的好?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太子府中一个奴婢的死活与她何干?她竟然为了容若的求情而去多管闲事。

    舒离挑眉,知道他是为容若的事情生气,但现在她还没有心情去哄他高兴了。

    想他与那凤鸣不清不白的,这几日她还一直在生气呢,而他不也装模作样的,好像与凤鸣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样想来心里也就存了难为他的心思,便刻意道:“真不知道容状元怎么就得罪你明王爷了,人家容状元心底善良,求我去救个人,只要是还有点良心的大夫都不会视而不管的,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自己积福,有什么不对的。”言词之间已经有了尖锋相对,齐月因她这话气结。

    他只抓住了她的重点,冷声质问:“你这是变着法子说我没有良心了?你是要给你自己积福?那我不准你救人就是自己缺德了不成?”

    “你这张嘴越加的伶牙俐齿了,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才使得你拐着弯的连我也骂上了。”

    舒离无语的瞧着他黑了的脸,这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大概就是指他这样子的人了,她几时骂过他半句了?她说的是有良心的大夫好不好,与他有半点关系么?

    与他斗气还真是伤神,一来他是明王,她日后总需要仰仗他的。

    二来,心里微有忧伤,在不知不觉的相处里,她竟觉得他这人很优秀,哪曾想到,刚动了情就又让她知道他竟是与凤鸣有了一腿,这对她的打击可是不小的说。

    微微别过脸,也不愿意再与他斗嘴,反正与他斗的话结果对她一定是没有好处的,既然如此那就沉默是金了。

    舒离不愿意与齐月斗气,不代表齐月愿意放过她。

    看她冷冷的别过脸,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齐月就忍不住想要生气。

    心里暗暗后悔今天竟带她一起来了太子府,容若就在太子府上,让他们见面还不是他自己找罪受。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舒离虽然并不拒绝他,甚至还迎合他的一切,但这不代表他就是她心中的惟一。

    也许,她的心里还想着容若这样堪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有发现了,他们两个人那时就眉来眼去的,当时齐演曾经先表示过不满,他自己倒是没有太放在心上,可后来一整个晚上她的眼神几乎都会追着容若转,这就让他有些不爽了。

    狠狠的瞪一眼舒离,伸手就要扳过她的脸,舒离微微闪开,挑起下额躲开了他,但她又高傲的扬了脸,像个不可触碰的女王,以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先发制人的说:“明王,有何吩咐?”

    “渴了吗?我给你倒杯茶。”车上的装备齐全,她立刻去拿壶倒水泡茶。

    齐月暗自咬牙,明王啊!以前都是齐月齐月亲热的叫的。

    明显的生疏让齐月不爽,冷着脸道:“为了一个容若,你就这样与我拉开距离?容若他真的有那么好么?”

    舒离微微笑,一边为他泡茶一边说:“明王您可真是生性多疑。”

    他生性多疑?齐月气结!

    好吧,他的确生性多疑,不仅如此还嫉妒心强,占有欲烈,小心眼,有仇必报!可那又如何!

    忽然赖得再和她废话,再和她废话几句他一准是要被她的话给气死的。

    至此,马车在回到齐王府后两个人也没有再说半句话。

    各自憋着一股暗气,二个人一前一后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不过,人刚回去就瞧见凤鸣在院子外等着,听见她回来的声音时就转身迎了过来。

    在瞧见齐月的时候她作了一福,声音似水的道:“明王吉祥。”又朝舒离说:“大夫人吉祥。”

    自那日与她认识后凤鸣中间也来找过舒离一次,说是那日不小心差点没有用剑伤到舒离,再次向她道歉,又拿来齐王平日里赏她的首饰要送舒离,舒离自然是拒绝了,也表示不放在心上,让她有空常来坐。

    凤鸣果然是有空常来坐,不过中间来的一次都是齐月不在府上的日子,但这一次,却是碰了个正着好。

    舒离心中尽管对她有着诸多的不满,面上还是保持微笑的。

    勉强压抑了下自己心里的那股酸,她朝故作亲热的朝凤鸣说:“怎么站在这里了,进去坐吧。”

    凤鸣就一边和她进院子一边说:“我是听说你不在府上,就没有进来了,这就准备走呢你便又回来了。”

    舒离心想你倒是巧得很,眼角的余光刻意瞧了一眼齐月,却发现他也正拿眼瞧她,舒离立刻便又收回余光,请凤鸣一道进了院子。

    齐月冷冷的瞧他们并肩进了院子,这一次他也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这表里不一的女人,明明心里不想与凤鸣有交集,但偏又要装模作样的表现出愿意与人交好的模样。

    不过,对凤鸣刻意来此的作法他也有些反感,他并不想自己的女人与父亲的女人有什么实质性的冲突,特别是凤鸣这个女人!

    当初她随着行军一起回来的路上,的确给很多人带来了不少欢乐,那个时候她性格开朗,喜欢唱歌跳舞,还会讲笑话给大家听,大概也是因为生于乡镇的原因,从小又没有母亲的教导,她的身上当时并没有大家闺秀的那种矜持,瞧起来反而是天真烂漫,贵妇人们也许会觉得她这是没有教养的表现,是个粗野丫头,但行军的男人又觉得她这性格好,单纯又善良,当初她在行军里打杂做事,有不少单身的男人朝她示好过,表示对她有意思,她都是一笑婉拒了。

    平日里,她也会时不时的主动跑来搜走他的衣裳拿去洗,也会时不时把装满水袋的水送给他,时尔眼含秋水,多情的看他几眼,他一个男人,又岂会看不懂这些,只不过,他看她的眼光是不同的,也只当她是个行军里的打杂的,有时候看她自己弄得自己脸颊绯红的,他也就在心里一笑之置了。

    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罢了。

    只是不知道从哪一日起,她忽然就成了父王身边的女人,也不知道从哪一日起,她变就了,不再神采飞扬的唱歌给行军的兄弟们听,人也端庄大方起来,越来越像个贵妇人了。

    但这一切,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以为没有关系的,哪曾想到,有一日她会忽然朝他表白,说心里一直忘记不了他。

    凤鸣的表白的确是令他震惊了好一会,她是父王现在最宠爱的女人,他当然不想与父王的女人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这一切似乎已经随着她那次的表白而不能立刻控制住了,她主动接近起舒离,舒离也刻意表现出与她交好的模样,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齐月一声不响的在进了屋后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对于旁人他都宛如无睹一般,谁也不搭理。

    舒离也假装好客的招呼凤鸣坐下来,并让奴婢上茶。

    凤鸣似有些矜持不安的模样,舒离毫无压力的笑着和她说:“凤姨娘,听我们明爷说你以前可喜欢唱歌了,你的歌声不知道迷倒多少人呢,他还一直夸天生有副好嗓子,我可是一直没有听过你唱歌,不知道可不可以唱一曲给我听听。”

    一旁的齐月微微磨牙,他几时在她面前夸赞过凤鸣半句了?他连凤鸣的名字也没有提起过,她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当着他的面就说这等明显的谎言,还是她拿捏准了他不会点破她!

    明知道她是刻意而为之,齐月还真就发作不得了。

    不过,她那一句我们家明爷,似乎听着还不错,让他微火的心又压抑了片刻。

    凤鸣听舒离这样一说果然就瞧齐月瞧了瞧,眼睛里含了一抹风情,眉眼之间也愉快起来,道:“那都是许久以前的事情了,已经太久没有唱了,都快不会唱了。”

    舒离笑着鼓励她说:“没有关系,你轻唱几句也成的。”

    被舒离这般一鼓励凤鸣果然也就不再犹豫了,她生性本就是少了几许大家闺秀的矜持的,再加上她真的许久没有唱歌给齐月听了,现在也有心想要再齐月面前再唱一二,这般也好勾起齐月能往的回忆。

    齐月与他那两位弟弟是完全不同的,那两位弟弟都有些厌恶她似的,惟有齐月从来也没有表现出过对她的讨厌,当她唱歌的时候他也有认真的听,不像齐歌与齐曲,听到她唱歌就走,好像她唱得有多难听一样。

    凤鸣清了一下嗓子,选择了一首自己家乡的情歌唱了起来,歌的意思主要是表达对情人的思念之意的,这样的歌词听在舒离的耳朵里别有一番味道,再瞧齐月,他面无波澜,也看不出他究竟有否认真的在听。

    凤鸣轻唱一首后舒离便轻鼓掌几声,齐月依然无动于衷,没有任何态度。

    舒离夸赞说:“果然是天生的好嗓子,难怪齐王一直这样宠爱你。”

    凤鸣乍听她忽然在这个时候提及齐王,心中觉得扫兴,主要是怕扫了齐月的兴,怕齐月因为齐王的关系更不愿意与她亲近,便微微垂眸没有言声。

    舒离微微一笑,又询问她:“凤姨娘,你的气色瞧起来不佳哦,难道是夜间没有休息好?”

    凤鸣听言心头一震,同为女子应该是最了解女子的,她自然是夜间不能休息好,齐王体力惊人,几乎每夜都在她那里过夜,齐王夜夜要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时间长了难免就会觉得睡不好觉,但舒离这时却忽然就说了一句让凤鸣吐血的话:“虽然凤姨娘年轻,不过,站在大夫的立场上来说,纵欲过度也是不好的,时间长了会比较容易变老。”女人一旦变老了,还怎么留得住男人的宠爱,特别是齐王这等喜欢美人的男人!

    凤鸣脸上腾的烫了起来,就算她生性再如何的天真烂漫,开朗大方,在听到舒离这样一番话后也会觉得羞愧,明明心里念念的是齐月,但舒离总是无意间提醒着她是齐王的女人,并且夜夜被齐王宠爱着。

    偷偷瞧了一眼齐月,他嘴角微动,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抿成了一条线。

    凤鸣心中难堪,面上也只好假装微笑说:“这些美容之道日后我还要多多的朝大夫人请教才是。”

    舒离在这事上自然是好说话的,应她说:“可以呀,哪天有空你再来找我,我把那美容的方子都教给你,让你青春永驻,宠爱不衰。”

    “好呀!”凤鸣勉强笑着应,盛宠不衰这样的字还真是让人不爽!但她能说什么呢。

    怕舒离再一直绕着她与齐王说个不停,凤鸣只好忙说不再打扰了,这般自己就回去了。

    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来屑想齐月。

    回去的路上凤鸣也有想过舒离这个人的容貌,她实在由舒离的脸上瞧不出什么过人之处,论漂亮,她这张脸蛋是及不上她凤鸣的,论家世,她的家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惟一的可取之处应该是先凤鸣一步成为齐月的人。

    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凤鸣在她的面前并没有觉得惭愧,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如她好罢了。

    如果她这等容貌的女人都可以得到齐月的宠爱的话,她又为何不能得到齐月丝毫的爱意?论相识,她还与齐月认识在先呢!

    凤鸣带着这样的想法离开,却不知道她走后齐月就把舒离提到内厢了。

    “你胆子肥了哦,嗯?”在厢房内把舒离一把摁到床上带着丝丝的怒意质问她。

    舒离眸子微闪,比起他的怒意她则是一脸的淡定,并疑惑的瞧着他说:“明爷,你为何动怒?”

    “……”还在和他装模作样?齐月觉得是该好好调教这女人了。

    “我几时在你面前夸赞过凤姨娘半句了?你竟当着我的面说这种瞎话?”他质问,要是给不了他一个适当的解释,他非要修理得她痛哭流涕才成。

    舒离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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