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这一切都被打破了。
“姬焯;将玉玺献给摄政王大人。”魏皇后道。
“母后”听到这句话;姬焯却是抬起头;看向了自家母后。
“快”魏皇后的面容如水;一双眼睛里满是严厉。
“可这是我姬家的玉玺;是我……”
“啪”魏皇后一巴掌打在了姬焯的脸上;寒着脸;道:“你今天当了皇帝;我便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姬焯紧紧握紧了拳头;他的脑海之中响起了在来后花园之前;那位贴身侍卫所说的话。
“此乃化神散;无色无味;即便是金仙嗅到了;也会力气尽失;陛下您只要将其捏碎;一声令下;小人会立刻冲出;为陛下斩杀子柏风;还天下朗朗乾坤”
这贴身侍卫自从他离开上京;就一直在保护着他;是他心中值得信任的人;而那煽动性的语言;也让他蠢蠢欲动
手心中的蜡丸;只要捏碎;就能杀死子柏风?
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特别是被母后打了一巴掌;更是激起了姬焯的逆反心理。
姬焯悄悄握紧了拳头;就打算捏碎手心的蜡丸。
却听到魏皇后提高了声音:“姬焯”
姬焯抬起头去;看到了魏皇后的眼神。
那眼神之中;有震惊;有失望;有恐惧;也有担忧;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
知子莫若母;这世界上再没有人比魏皇后更了解自己这个小儿子。
他性格坚忍;却又失于狭隘;因为他不该坐上这个位置。
但今天开始;他必须成为一个帝王;一个真正的帝王。
能屈能伸;能大能小;能隐能忍。
“将玉玺献给摄政王大人”魏皇后一字一顿道;“否则你就不要再当这个皇帝”
子柏风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姬焯的眼神中那无尽的挣扎。
他能理解姬焯的不甘;他也知道魏皇后的担忧。
“摄政王大人。”姬焯把手中捧着的玉玺递了出去;声音比蚊子还小。
子柏风伸手要接;魏皇后却是厉喝一声:“姬焯”
姬焯茫然地抬起头来;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跪下”魏皇后冷声道。
姬焯呆住了。
跪下?跪眼前这个所谓的摄政王?
“我知道你不愿;但今日你必须跪下。”魏皇后于脆走到了姬焯的身边;屈膝就跪了下来。
就算是子柏风;此时也有些无措。
这个女人;她的绝决实在是让人钦佩;而同时;也让子柏风心中不敢小看。
“今日没有君臣;也没有主客。”魏皇后抬头看着子柏风;道:“今日一跪;乃是有三个原因。”
“一谢子大人的救命之恩;当日我母子被金龙卫追杀;是子大人出手救我母子性命。”魏皇后一字一顿道。
子柏风心中感叹;真乃奇女子。
“魏皇后言重了;我和魏家的冲突;本无意变成你死我活的死局;未能救下大殿下;一直是我心中憾事……”
“不;大人宅心仁厚;本宫没齿难忘。”
说着;拉着姬焯就磕下头去。
姬焯听到母后这么说;完全傻掉了;他抬头呆呆看着子柏风;魏皇后按了好几下;才把他按下去。
子柏风受了这一礼;他当得。
“第二谢;谢大人助我儿登上皇位。”魏皇后道。
这次;姬焯不等魏皇后按;自己也跟着磕下头去。
魏皇后所说的不错;如果不是子柏风;他一辈子也别想登上这个宝座。
他虽然年幼;却不傻。
“这三谢;是为了我儿谢师。”魏皇后道:“我恳求子大人;收我儿为弟子;做我儿的国师。”
这一次;子柏风也愣住了。
“娘……”姬焯也吃惊不已。
“子大人学究天人;文有治国之策;武有安邦之能;这世间除了子大人;还有谁能当我儿的老师?我知道子大人胸怀天下;却并不恋栈这小小的人皇之位;焯儿若是能够拜大人为师;乃是三生有幸;还请大人不要推辞。”
姬焯愣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磕下头去;同时双手把玉玺捧起;道:“请先生笑纳”
子柏风苦笑;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接过了那玉玺。
“起来吧。”子柏风没想到;魏皇后竟然苦心孤诣到这种程度;他若是当了姬焯的师父;又如何再好意思去抢他的皇位?
虽然子柏风本来就对这皇位无意;但魏皇后又如何能放心?
“先生”姬焯站起身来;看着子柏风;道。
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孺慕之色。
孩子总是崇拜强者;总是有一个幻想中的父亲的形象。
曾经;这个形象是先皇;可他已经死了。
而现在;子柏风如此强势地改变了天朝的一切;又岂能不让姬焯敬佩?
子柏风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姬焯的脑袋;露出了微笑:“好……焯儿;好;好。”
他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悬挂着的佩墨;帮姬焯佩戴到身上;道:“此佩墨虽然并非什么珍稀之物;却已经随我数年;自有灵性;今日便赠给你吧。”
姬焯看着子柏风将那佩墨悬挂在他的腰间;乖巧道:“谢谢先生”
看到子柏风如此做;魏皇后的心中;终于放下心来。
这个聪慧的奇女子;之所以费尽心思;都是为了保住姬焯的性命;进而保住他们姬家的天下。
而现在的子柏风;也在除了摄政王的身份之外;还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国师。
皇帝之师;人皇之师。
这章写的比较慢;还没写完;先占个地方发上来。
10分钟之后更新;刷新一下就好。
“我知道你不愿;但今日你必须跪下。”魏皇后于脆走到了姬焯的身边;屈膝就跪了下来。
就算是子柏风;此时也有些无措。
这个女人;她的绝决实在是让人钦佩;而同时;也让子柏风心中不敢小看。
“今日没有君臣;也没有主客。”魏皇后抬头看着子柏风;道:“今日一跪;乃是有三个原因。”
“一谢子大人的救命之恩;当日我母子被金龙卫追杀;是子大人出手救我母子性命。”魏皇后一字一顿道。
子柏风心中感叹;真乃奇女子。
“魏皇后言重了;我和魏家的冲突;本无意变成你死我活的死局;未能救下大殿下;一直是我心中憾事……”
“不;大人宅心仁厚;本宫没齿难忘。”
说着;拉着姬焯就磕下头去。
姬焯听到母后这么说;完全傻掉了;他抬头呆呆看着子柏风;魏皇后按了好几下;才把他按下去。
子柏风受了这一礼;他当得。
“第二谢;谢大人助我儿登上皇位。”魏皇后道。
这次;姬焯不等魏皇后按;自己也跟着磕下头去。
魏皇后所说的不错;如果不是子柏风;他一辈子也别想登上这个宝座。
他虽然年幼;却不傻。
“这三谢;是为了我儿谢师。”魏皇后道:“我恳求子大人;收我儿为弟子;做我儿的国师。”
这一次;子柏风也愣住了。
“娘……”姬焯也吃惊不已。
“子大人学究天人;文有治国之策;武有安邦之能;这世间除了子大人;还有谁能当我儿的老师?我知道子大人胸怀天下;却并不恋栈这小小的人皇之位;焯儿若是能够拜大人为师;乃是三生有幸;还请大人不要推辞。”
姬焯愣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磕下头去;同时双手把玉玺捧起;道:“请先生笑纳”
子柏风苦笑;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接过了那玉玺。
“起来吧。”子柏风没想到;魏皇后竟然苦心孤诣到这种程度;他若是当了姬焯的师父;又如何再好意思去抢他的皇位?
虽然子柏风本来就对这皇位无意;但魏皇后又如何能放心?
“先生”姬焯站起身来;看着子柏风;道。
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孺慕之色。
孩子总是崇拜强者;总是有一个幻想中的父亲的形象。
曾经;这个形象是先皇;可他已经死了。
而现在;子柏风如此强势地改变了天朝的一切;又岂能不让姬焯敬佩?
子柏风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姬焯的脑袋;露出了微笑:“好……焯儿;好;好。”
他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悬挂着的佩墨;帮姬焯佩戴到身上;道:“此佩墨虽然并非什么珍稀之物;却已经随我数年;自有灵性;今日便赠给你吧。”
姬焯看着子柏风将那佩墨悬挂在他的腰间;乖巧道:“谢谢先生”
看到子柏风如此做;魏皇后的心中;终于放下心来。
这个聪慧的奇女子;之所以费尽心思;都是为了保住姬焯的性命;进而保住他们姬家的天下。
而现在的子柏风;也在除了摄政王的身份之外;还多了一个身份;那就是国师。
皇帝之师;人皇之师。
第七八五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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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城;九燕乡。
这子柏风曾经的发迹之地;繁华之极;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九燕乡的乡民们都是子柏风的心腹;他们随着子柏风的足迹;行遍北国、南海、东海、西京。
而乡民们家家户户几乎都有在外的子弟;或加入了九派十八宗;或读书习武修炼……
正所谓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随着子弟们一一走出去;他们的眼界也和往日不同;所追求的;自然也一直在改变。
再走在这九燕乡时;子柏风一时间竟然再难以找到当初那平静而充满生机的小镇的影子。
人们来来往往的面容上;也多了一些急迫;再不像是当初的那般从容。
当人们祖祖辈辈所担忧的温饱问题;再也不能困扰他们;他们发现自己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般变得满足而懒惰;而是越来越想要更多的东西。
几年的时间;翻天覆地的变化;让蒙城再也不同往日。
但如果让子柏风选择的话;他宁愿永远不要当初的安宁静谧;也要眼下的繁华。
一路再向山上走去;渐渐接近了下燕村;子柏风的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
这个小村子;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风貌;只是修葺了房屋;多了一些不认识的陌生人;但那安宁与平静;却一如往昔。
现在的下燕村;多的是老人和孩子;就像是子柏风前世所见到的;那些壮年男女都出去打工的小村子。
但所不同的是;村子里并不缺少人气。
如果说九燕乡的人都是子柏风的心腹;那么下燕村的人可以说都是子柏风的铁杆。
而这些人的成就;也是最高的。
像柱子、老四之类的;地位已经高高在上;有妖典之门在身;随时可以回来看看;又请了远房的亲戚朋友帮忙照看家庭。
但事实上;真正让这里充满生机的;不是人类;而是各色的小妖。
子柏风一路行来;自家的房屋许久没人住;却依然于净如昔;他走到门前;略一驻足;就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抬起头去;就看到一只西瓜大的巨大天牛爬在树枝上。
天牛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白色圆点有几个被涂成了红色。
子柏风记得;这只天牛曾经被小石头抓来;揪住了角;在身上点了好多的朱砂;让它和其他的天牛相斗;却被咬了一口;没想到也成妖了。
那天牛爬下来;晃身化成了一个身穿盔甲的憨厚男子;憨厚地对子柏风笑了笑。
想说话;却露出了漏风的豁牙嘴;子柏风顿时想起;小石头被咬了之后恼羞成怒;把那只天牛的两个大牙全掰掉了;现在看到;心中还真是抱歉得紧;想当初他可也没少祸害这些大小虫子;却没想到都成了妖了。
子柏风正在走神;搁在树下的一把笤帚突然自己动了起来;把地上的落叶扫了扫;扫到了角落里。
“风哥儿。”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子柏风转头看过去;又看到一个粗壮的村妇;正抱着一个简直就是浴缸的大水桶;里面装了许多的脏衣服;正在和他打招呼。
“我是村头的那只牛啊;风哥儿你还坐过我拉的车咧。”那粗壮村妇看子柏风愣神;咧嘴一笑;“中午我做饭;风哥儿到我家来吃饭吧。”
“不了……”子柏风赶快推辞;这一路上;他可是接受了无数的邀请了;让他都有些难为情了。
村妇又笑了笑;道:“我就在村口洗衣服。”
说着去了。
“风哥儿;风哥儿”又有几个小姑娘一窝蜂冲了过来;扯住了子柏风的衣服;“奶奶让我叫你回家吃饭”
子柏风认得这几个;这是柱子叔家那几只小鸡仔;本打算养大了吃鸡的;结果养成了老太太的亲孙女;这几个他却是推辞不得;被拽着到了柱子家。
几年过去;柱子娘看起来却又恢复了四十许人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当初那于瘪如老妇的样子?若不是穿着老气;说是三十许人;也有人信。偏偏她穿着老人才穿的大襟袄;头上还戴着黑色的帽子;看起来怪异之极。
“风哥儿;风哥儿你可算是来奶奶家吃饭了。”看到子柏风;柱子娘高兴得合不拢嘴;扯着子柏风就不放手。
子柏风算是她的救命恩人;柱子娘性子刚烈;却是有恩必报;对子柏风那是亲热之极。
“你娘怎么没回来?我可是有日子没见到她了;唉……”说着说着;柱子娘就叹了一口气。
然后又开始抱怨了:“柱子这混账;只知道自己在外面跑;也不知道给我找个儿媳妇;给我抱个小孙子……”
子柏风心中咧嘴;他可不能说柱子叔现在和细腿好着呢。
这中间的弯弯绕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他还是别自讨苦吃吧。
但听柱子娘不停数落柱子;虽然柱子不在这里;但想来平日里回来;也没少被数落。难怪一向至孝的柱子;每次说到回家;都会呲牙裂嘴;回来一时三刻就匆匆跑走;怕是早就被柱子娘数落怕了。
此事因他而起;他若是不帮忙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但若是想要帮忙的话;又要如何帮呢?
子柏风左右看看;这家里到处收拾得于于净净;柱子娘虽然容光焕发;却总是有些隐隐的愁苦。
子柏风多聪明的人;脑袋转了两转;顿时就明白了;柱子娘是寂寞了啊。
虽然柱子娘天赋不好;并不能修炼什么高深的功法;但是再活上几十上百年;若是再努努力;活上两三百年;也不是什么问题。
漫长岁月;孤身一人;岂能不孤单?
子柏风眼睛一转;顿时有了主意;不过他可是隔着辈儿的;若是眼前的是燕老五;他也就说了。可眼前的是一个从小对他就不错的奶奶辈的人物;可不敢说一句:“奶奶你既然寂寞了;就自己生个呗。”
那非要被柱子叔打死不可。
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顿时就压不下去了;心想要回去和柱子叔、自家老爹老娘商量商量;帮柱子娘寻摸一个合适的人;到时候柱子叔的压力岂不是小了?
柱子叔和细腿的事情;也可以徐徐图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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