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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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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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的磨人,她挑着眉,洋洋自得地问到:“还撑吗?”
  “不了”她双手攀上苏慈的肩头,挺着身索求着,苏慈望着她紧咬着下唇的摸样,心里略过一阵心疼,那幽深眸子暗了下来,手指开始在她内里抽动着,每一次都灭顶般地让木素青达到那个点,木素青仰着头,细碎的摩擦声在这样的夜里显得魅惑无边,苏慈倾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唤着她的名字,她爱怜地揽过她的身子,轻诉到:“如此洞房花烛,娘子满意吗?”
  木素青满脸通红着,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这个洞房花烛夜,她这个如此残废丑陋的人她是如何略过她身子上的那些疤痕竟还对她如此爱怜,那眼里就连一丁点的同情怜悯都没有,那么丑的伤口她就不觉得丑吗?木素青紧紧地抱住她,“你不觉得丑吗?”
  “嗯?”苏慈揽过她,“我给你擦擦啊。”
  木素青双手从她肩头滑落下来,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任由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些□,却独独不回答她那些问题,待那些炙热的欲。火渐渐缓下来,她才紧紧地搂住她,“你说谁丑?谁敢说我娘子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爱的那个木素青。”
  太久没说情话了,那些海誓山盟听起来都显得那样不真实,她只是揽过她的腰身,“累吗?”
  她抬头,嘴角里全都是笑意,“不累。”
  “不累那就继续吧。”
  “喂”
  “你应该叫夫君。”
  “洞房花烛不是只有一次的吗?”
  “谁说的。”那人已经俯身下去,头埋进了木素青两腿间。
  “五师姐说的。”
  “五师伯和段小宁的话能信吗?嗯?”说完那嘴贴了上去,木素青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衣领。

  快了,快了

  那一夜,有一双手,轻轻拂过木素青的脸,那些伤痕,在她的指尖曼妙着,良辰美景奈何天,翌日清晨,阳光从轩窗中折射进来,屋内的两人拥在一起,那明灭的光里,倒映着木素青和苏慈的影子,是那样闪烁着,如海市蜃楼般。爱这种东西,有时候,会令人很卑微,就如此时的苏慈,只心心念着和怀中之人在一起,从今而后,她终是明白,有些事,有些东西,过去了,再不复存在,她是这个朝代的人了,她是青衣门的第十一代掌门人,她轻轻地将怀中人搂了会儿,在额上覆上一个吻之后,悄悄地下了床。
  日子过得愈发地缓慢起来,春日总有些让人觉着意兴阑珊,苏慈与木素青等人还住在那小院里为木素青养着伤,段小宁很尽职,殊不知有裴琳琅在一旁,她想偷懒也不行,苏慈每日四更之时就起了,待到木素青将醒未醒的时候就悄悄地溜回来,每日都是满身是汗,总是屋外让风将身上的汗吹干,才悄悄爬上床。
  四月,正是春光融融的好时节,清晨,微凉的风吹过帷帐,那些轻盈的,不染风尘的风越过墙头的琉璃碧瓦,那粉帐中酣睡的佳人伸了伸懒腰,那轻罗帐被勾起,“公主可真美。”九公主抬头就是那贴身丫鬟墨儿,一身紫色绫裳穿在身,那被甘泉水润湿的丝巾,浅浅的胭脂红,长安公主望着镜中的自己,轻叹口气,“再美又能如何呢?有消息了吗?”
  “禀九公主,隋将军说近日在一个地方找到苏公子。”
  “在何处?”
  “就在京都。”
  九公主沉寂的眼眸里隐隐地有一丝怒火,“那还等什么呢?”
  “公主,今日皇上有旨,西凉了的四皇子求亲,让公主前往宣和殿。”
  “你回父皇,就说我不去,我要去找苏慈。”长安公主起身,越过墨儿。移步出殿,朝阳正穿过薄雾,照耀在九公主身上,没了平日的神采奕奕,最近几月,找苏慈已找得她心力憔悴。
  墨儿快步上前,在她耳边轻声耳语,她起初皱着眉,渐渐地,那眉头舒展开,心中盘算着什么,那嘴角笑意缓缓滋生,“此事可真?”
  “当真,隋将军说苏公子因为木姑娘的事消瘦了许多。”
  “嗯,很好,带我去见苏慈。”九公主挥了挥那紫黄衣袖淡定地说到。
  大楚京都街头,一行儒商模样打扮的三人在人群中四处张望,一个书童模样的人拉着为首的白面书生,“公子,皇上要是知道了,怕,怕……”
  “怕你就自己回去,没人让你跟出来。”九公主说到,一旁的隋将军沉默着低头,只一个劲地往前带着路。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院,墨儿推开房门的时候,苏慈还在柴房里鼓捣着莲藕粥,三个人的气场像一阵风般扫到了苏慈跟前,她侧过头去,望见那张容颜,只那一瞥,就兀自低下头去。想了想,似还有些不妥,擦了擦手,蹲下身:“叩见九公主。”
  “平身”
  “不知九公主到访有何要事?还请内里休息。”
  “墨儿和隋晋,你们先去一边。”长安手一挥,四下打量了这院中设施,“苏公子这日子可真够舒适的,凉亭小院,是比我那安和殿要舒服得多。”
  “那日苏慈不告而别,还请九公主赎罪。”苏慈抬眼望了望她,她实在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明知道自己已是女儿身,却为何像个幽灵似地跟在自己身后。
  “那我给你这个机会,似乎木姑娘的情况并不乐观。”九公主朝里望望,却不料木素青已从内里走出来,行了礼,微笑着,面上那张冷面面具显得愈发地冰凉和冷清,“民女木素青叩见九公主”
  “木姑娘还好吗?”
  “谢九公主关心,还好。”木素青起身,迎上长安的目光,那目光中丝毫无任何一点的胆怯和不堪,长安望上她面上的面具,她眼神中丝毫未有任何的闪躲,真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
  长安公主走近苏慈,轻声在她耳旁吐到:“听闻你在四处找寻可以治愈烧伤之后的易容术。”
  苏慈瞪大了眼,她怎会知晓?
  “西凉有一个大夫,此次正随西凉四皇子来大楚,他刀下妙笔生花,再难看的伤痕都能痊愈,且丝毫不会有任何的痕迹留下。”
  “可是她的伤疤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苏慈望着她,胸口明显起伏,无数个夜里,她闭上眼,却深知木素青轻轻抚上自己的面容,她强烈抑制住自己上前去抓住九公主让她带她去找那个西凉大夫的冲动。
  “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苏公子,你知道,我要什么,如有什么需要,三日之后,我会叫墨儿前来贵院。”九公主说完从苏慈身边起开,转身之后,又回过来,“还有,那西凉皇子五日之后就会回西凉。”
  苏慈眉头紧锁,拳头握着紧紧的,那指关节隐隐泛着白。目送着九公主等三人离去,木素青望着她,拉过她的手,回了内屋。
  “你会答应她吗?”
  “不会,我生是你的夫君,这辈子都是,再不会和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有瓜葛,我另外想办法,我就不信堂堂大楚,竟找不到一个大夫能比得上西凉的一个赤脚大夫。”
  “是真的找不到。”段小宁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她说的那个西凉大夫是西凉皇储里的御医之王,尤其擅长这之类的医术,大楚,没有一个大夫能赶得上,就算南逍遥,北丰息都没有他的医术高。”
  苏慈瞪向段小宁,木素青只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她使劲让自己的手掌心中没有一丝汗,咧着牙朝木素青笑了笑。
  “慈儿,今日可曾练功?”木素青打了个哈欠,似是刚才那一幕并未泛起丝丝的涟漪,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嗯,我弹绿水谣给你听。”她起身,那是她自己做的琵琶,歌声清冷,却又带着些爱怜在内里,缥缈声中如天籁,偏偏又含着一缕凄然,有着淡淡的无奈在里面。
  正弹着,忽闻着一股很烧鸡公的味道,段小宁打断她:“苏慈,你在弄烧鸡?”
  “没有啊。”
  苏慈停下来,四下闻了闻,却并未闻到有任何的味道。
  “你这死老头怎么还没死呢?”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三人望向院中亭内,一个黑衣老头正偻着胡子,不知从何而来,又在和谁说话。
  “你死了,我还没死呢?你这死不要脸的也来京城了,现在可还真是热闹啊。”这声音中气十足,似要震破人耳膜般,木素青三人都自觉地捂上了耳朵,一阵风袭过,一个白胡子老头蹲在那黑衣老者面前,一脸的鄙夷。
  “逍遥子。”苏慈惊呼出声。
  “小丫头,你命可真大啊。”
  苏慈忙上前捂住他的嘴,“你上哪儿去了?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都找上门了,我怎么能不来呢?”逍遥子朝那黑衣老头努了努嘴。
  “今日贵客可真是多,就连北丰息,南逍遥都来了。”木素青上前行礼。
  “小姑娘眼力真好,我几十年都不上江湖了,还难得你小小年纪能认出我,不过这面具着实有些不好看,不如取下来,让我们看看是不是断情那个女人的徒弟。”说着突然一个急手朝木素青攻去,双手朝木素青面颊上的面具取去,苏慈一声惊呼,木素青幽柔步轻柔地躲开,“前辈如此,似是有些不体面吧。”
  “先接招吧。”丰息子左手拿过一枚银叶,就朝木素青射过去,“丰息子的辟银针真是名不虚传。”木素青抽出箫麟剑,疾风从她袖中闪过去。
  “好大的剑气,还真是断情那家的,话说你师父呢?”丰息子一边调侃一边说道。
  苏慈望向木素青的面颊,明显她有些气息不稳,这身子骨才刚刚好,脸上一会红,一会白的,扔下逍遥子,从一旁取过箫麟剑就往丰息子上下命脉刺去。而后五指又拳划掌,五指成爪朝丰息子抓去,“冥冰神功第十式玄火爪?”木素青和丰息子齐喊出声。
  “不玩了,不玩了,逍遥子,你又骗我,你不说这小丫头还未成气候吗?”
  “我见她的时候她确实不成气候。”逍遥子仰天大笑,“我就说命格一定会有变数了。”
  “慈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苏慈揽过木素青,这段时期,她每日四更就出去了,难道是去看日出的吗?她嘴角扬起一个可爱的笑容,转过身,轻声说:“你身子好些后,练到冥冰神功第十式玄冰爪,我们就可以合二为一。”

  妩媚风骚的苏慈啊,情何以堪

  “丰息老头,给钱。”逍遥子一个挺身,跳到丰息子面前。
  “给什么钱,输赢未分,谁要给。”丰息子别过身子,躲开逍遥子的偷袭。
  “你给你说过这小丫头轻功了得,那幽柔步估计是青衣门有史以来造诣最深的,而今竟是练成了冥冰神功至阳中的第十式,你猜她会不会是我们找的人?”
  一时间,丰息子和逍遥子齐刷刷的目光朝苏慈投递过来。
  “小丫头,过来商量一件事。”逍遥子和丰息子两人揽过苏慈的肩头,就往其中一个角落去了。
  “神经。”苏慈不屑地骂了一句,从两人的手下挣脱出来,刚走了几步,突然折返回去,“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想我们将那西凉的御医抓来给木丫头治脸上的伤。”
  “是,如果你们答应就成交。”苏慈拍了拍两手。
  黑白两老头有些犯难,西凉那御医是个古怪老头,比他俩还怪,这一生,只听西凉四皇子的命令,就连西凉的皇上都忌他三分,就算要了他的命,他不愿医治的也依然拿他没有办法。
  “苏丫头,你能换个条件吗?其实天山碧湖泉的水也可以治木丫头的脸,只不过功效没那么好罢了。”
  “我要最好的,你们答应就成交,不答应免谈。”苏慈挥了挥手,揽过木素青不慌不忙地说到。
  比起长安的条件,这两老头的要靠谱地多,虽然她丝毫没有完胜的把握,可是如果她去当了驸马,那木素青就算那张脸回来了又有何意义呢?她咧开嘴笑了笑,嘴角的神经牵动着那一根伤口,显得愈发地邪魅起来。
  “好,苏丫头,成交,三日之后,你拿出我们要的东西,我们给你那西凉大夫。”
  “NO,我要的是素青完好如初的脸,你把那大夫扔给我,他不医怎么办?别以为我小,就欺负我。”
  “NO???”逍遥子学着发音。
  “三日之后轩望亭见。”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木素青朝她勾了勾手指,因身子骨还有些泛软,脸上隐隐有着潮红,苏慈瞧见段小宁和裴琳琅在,死命做出不是老婆奴的模样,奈何如此熟悉的人,早已是知根知底,她装作没听见,只兀自拍了拍手中的尘灰。
  “苏慈。”木素青又喊了一声。
  “嗯,来了,来了。”她笑着打哈哈,将木素青拉回了房内。“要不我们先吃饭吧,吃了饭才有力气做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
  “比如睡觉啊,我去练功什么的。”苏慈死命鼓动木素青去睡觉,因为她要去部署那重要的事情。
  “苏慈,你有多少事瞒着我,九公主和那两老头分别都和你做了什么交易。”
  这认死理的女人。
  苏慈叹了口气,“你知道九公主一天有多无聊,上次她输我好多金银首饰,那女人又小气,又想赢回来,至于那两老头,都是闹着玩的,素青,你别在意。”苏慈低下头,在案台上温了一壶茶,谁能弄到鬼畜林的地形图呢?可惜三师伯不在,她一定知晓那其中的玄关,鬼畜林最难对付的是谁?她对这些都毫无概念,心下念着,那茶溢出水杯而浑然不知。
  “于是,就是这般?”木素青轻言慢语,语气间全是平稳之气,却突然扬手拍在床沿上,“苏慈,你当我真是废了吗?”
  苏慈被震回神,却不管她为何生气,只拿起拍在床沿上泛红的手,“犯什么傻,不疼吗?”她拿在嘴边吹了吹,“我告知你便是,又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
  “那你不说。”木素青眼光中泛着红。
  “其实他们说的都是一个事,就是西凉那个御医之王能恢复你的面貌,而九公主的条件是我做她的驸马,那两老头的条件是我单身去鬼畜林取一样东西。”
  “不许去。”木素青喊住她。
  “你放心,长安公主那是胡闹,哪有大楚的驸马是女人的,再说了,我怎会娶她,可是那两老头的建议是可行的,那死大夫如若不医治,就算拿他命都没办法,但是那两老头有办法,所以,素青,我一定要试试的。”
  “就算你会了冥冰神功第十式,可是我还未练到至阴中的最高层,就你一人,鬼畜林中箫庭白钰其中一人你都没有完胜的把握,如若两人联手,你必死无疑,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娘子,你也是太瞧不上你夫君了,虽说儿时我不学无术,可是我的幽柔步是全大楚没人能赶得上了,我打不赢她们,我会跑啊,没人能追上我的,你放心。”
  “苏慈,你要敢去,我就自残在你面前。”木素青深深知道鬼畜林的厉害。
  苏慈恨恨咬住下唇,艰难的别过身子,而后转过身,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下,“说什么混话呢?不去就不去,别轻而易举就说残不残的话。”
  苏慈安稳了几日,眼看着三日之期就快到了,快入夜的时候,她看了看窗外,满目的繁星,木素青却在一旁盯着她,她回过身,端起刚熬过的粥,在唇边吹了吹,木素青含了一口,入口即化,没多久,木素青的身子缓缓软了起来,眼神迷离着,竟是睡了过去,苏慈将她放在枕间,盖好棉被,在额上轻轻吻了吻,“等我回来。”
  鬼畜林林门众门徒把守,一左一右列满了鬼畜林的门徒,手中的长戢像极了沐风扬手中刺伤水霓裳的长戢,苏慈按住手中的箫麟剑,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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