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失去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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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失去的快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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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要说到点儿上,无论是对老板还是对其他人,只要你能够理解对方,并表达你希望协助对方的愿望,就等于在哄在劝,试想,当一个孩子受到委屈的时候,是不是最希望得到父母和别人的理解和帮助?这才是人的本性,这种事可能天天都会发生,只要你抱着一颗理解和协助的心,处处都会受欢迎。”
  男人之间的交往主要凭实力,这不同于男女交往。男人之间更强调社会我,也就是社会价值(标签)的相互认可,所以男人们相处时,一般是同一类人之间相互走动得较多,他们社会地位相当,生活水平相似,年龄差别不大,无论处于什么行业,只要有共同的利益点,就会比较容易彼此接近。如果你得不到这种接近,那只能说明一点:你没有走出去。为什么没有走出去?因为你缺乏自信心,这大概与你在成长经历中曾经遭到过同性之间的羞辱有关。在本书的后面,我们会详细说明性格的自我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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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拜师学艺(1)
无论做人还是做事,严格上说都需要老师。这个老师并非单指学校的教师,更主要的,是心灵成长的导师。
  在上一章对“成功的背后”的陈述中,我们举过几个名人和伟人的例子,他们的心灵导师,有的是父母,有的是妻子。其实,大多数人没有这种幸运,投胎到这种高明的家庭中,很多人都是在不良的家庭关系或亲子关系中长大的,在我们的成长经历中,多多少少都会有被禁止、否定和强迫的经历,如果没有这些,那么父母关系,或父母与他们父母之间的关系,也会影响到我们的性格成长。这些因素导致我们今天不知不觉地成为这样或那样的人,其中大多数人都不是成功人士,在社会或家庭中或多或少都会出现力不从心或进退两难的状态。而如果不甘于寂寞,仍然希望自己能做出一番事业,那么就需要做两件事。
  第一,将过往的经验否定掉;第二,重新塑造自我。
  记得著名歌手汪峰在《飞得更高》中唱道:“一直在飞,一直在找,可我发现无法得到,若真想要,是一次解放,要先剪碎,这有过的往(网)……”
  是的,当我们经过多次努力,仍然无法达到预期的目标时,一定是有个东西把我们牵绊住了。其实,许多人都有过类似的经验:下了许多功夫,流过太多的汗水,甚至得罪了众多的朋友,却仍然没有成功,或者正负相抵,到头来还是归零。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原因只有一个:我们并没有调整性格,而只是在表面文章上下功夫。具体而言,我们只是在做事,没有修心。这就像一代武术宗师霍元甲先生说过的那样:“练功不练拳,犹如无撑船。”
  许多人都在练功,却没有一个指导思想,这好比一个人只会打架,却没有武术基础,那么当你遇到真正的高手,肯定要倒霉。李小龙那么能打,如果没有咏春拳的功底作基础,他哪有什么资本去与别人切磋,就更谈不上什么提高了。心态是人的指导思想,是做事的根本,就像学武之人,必须从套路入手,然后再去练习实战。
  生活中的套路,就是心理,没有一个好的心态,做什么事都没有章法。那么,心理,或称为心灵,该怎样调整和学习呢?
  我常对一些自恃才高的年轻朋友说,如果外语和数学可以自学的话,还说得过去,可心灵这个东西,是根本无法自学的,因为它的范围容纳一切,又指导你的一切作为,它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而且极其深广博大,修正自己的性格,这是人生一件极致的“奢侈行为”,因为它的功用在于改变命运,那么自己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当自己的心灵导师呢?因此,修心一定要拜师,而且要找到适合自己的老师。
  中国古代的君王们,按说他们的智慧绝不在人下,可他们在治理国家时,身边还要有一位国师。武则天堪称中国历史上的一位杰出女皇,可当她见到神秀法师时,也会率领众臣跪拜,并作出了千古一偈,这首偈到今天仍然作为讲法诵经的开经偈——
  无上甚深微妙法
  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
  愿解如来真实意
  武则天治国安邦的能力,绝不在李氏家族之下,可连她都知道,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在治理国家和调整心态方面,必须有导师指引。
  同样,明朝的永乐皇帝堪称明君中的明君,他执掌帝位的年代国富民安,被称为永乐中兴。可他的身边也同样总有一位高僧相伴,遇到什么事,他还是要先请教国师。

第五章  拜师学艺(2)
康熙帝可谓中国历史上一位文武双全的皇帝,在位60多年,平定北方叛乱,统一台湾,驱逐沙俄……,功绩非一般皇帝可比。可他的身边也总有一位名为法印的高僧。
  按说,这些帝王应该最有资格自以为是,可他们不但严以律己,而且深知修心和治国的前提是不断学习,他们选的老师,一定是具有大智慧的高僧大德。帝王们称他们为国师,那么今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难道就不需要心灵导师教化了吗?
  汪峰的一首《飞得更高》道出了修心的真谛,是的,“若真想要,是一次解放,要先剪碎,这有过的往(网)……”。我们心灵中的网很多,最坚固的,就是在成长过程中形成的习气,而一般人,连察觉到它们的意识都不具备,又怎么将它们剪碎呢?因此,剪碎它们需要别人,需要比我们高明的人,这就是老师。
  俗话说,旁观者清。老师是一位旁观者,可这位旁观者不仅清楚,而且还要理解我们,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并指导我们边剪边行。
  记得我初入禅道的时候,有一次,我坐在上师旁边,一手搭着他的沙发,一手放在腿上,身体倾斜,显得比较懒散。不料,上师趁我不注意时,踹了一脚我的椅子腿,我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莫名其妙地摔倒,于是我举头看着上师,上师不紧不慢地说:“刚才你坐的时候,重心在哪里?”
  我回忆了一下,边站起来边回答:“好像,没有重心。”
  “是啊!”他指着椅子说:“你刚才身体倾斜,手也搭在我身后,重心是不是分散了?”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所以我轻轻用力你就倒了。现在你再坐下,规规矩矩地坐正。”
  于是我扶起椅子再次坐下,不同的是,这次我像小学生一样坐得很正。他再一次踹我的椅子腿,一次比一次用力,可任凭他怎么用力,椅子只是向前面稍挪了一点儿,而我始终没倒。他问我:“这次为什么没倒?”
  我看了看他,“因为我的重心在一个点,没有分散。”
  “对呀,”他笑了,“当你把手搭在我身后,你的重心必然分散,我就可以四两拨千斤。可当你的重心在一个点上,我再怎么用力,你也和椅子是一体的。你看,我们平时精力分散,总依赖别人的时候,其实是没有根基的,可你独立、自立,必然就会自强,而且具有的实力,别人也奈何不了你了。”
  从此以后,我终于理解了自立、自强的意义。在此基础上,上师更加深入地教我自省,他说:“遇到烦恼时,第一件事不是向外界找原因,而是往自己心里看,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一层层剥皮,就会豁然开朗。”当然,他采取了许多方法指导我,并引导我逐步形成内省思维。
  从小我就有一个理想,想成为一名画家,可由于父亲严厉禁止我画画,长大后,虽然某美术学院的老师也认为我有潜力向这方面发展,可父亲就是不许,他认为,画家绝没有医生的职业更稳定,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总对我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这种相互矛盾的心理暗示一直在我的心里隐藏,让我成为了一个“既当不了画家,又做不了医生”的人。这种内耗搅得我一事无成,直到结婚,我仍然在一家父亲安排的工作单位当一名职员。而且与领导的关系非常紧张,没有业绩,也不思进取,整日浑浑噩噩,无所事事,过了而立之年,仍然与妻子住在一间不足40平米的,父亲单位的补差房内,别说汽车,连为妻子买件衣服的钱都得两个人凑。为此,妻子常跟我发生口角,也让我自己觉得活得很失败。

第五章  拜师学艺(3)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遇到了这位上师,他深知我的苦恼及其根源,于是由浅入深地对我进行开导。慢慢地,使我对现状有了一个比较客观的认知,从中我开始了解自己,是一个一心想得到自由的人。所以我才频频从父亲为我安排的单位里辞职,可是,那种对家庭的依赖感又无法让我承担起创业的责任。因此,我又开始找父母——又会进一家单位,然后再为了自由离开……就这样,我先后进出的单位达5家之多。可这一次,我再也不想回头了,于是我从报社辞职,回到家里,每天按上师的要求做功课,然后开始自己找食吃。
  那天,我在街上买了份报纸,看到上面有一个漫画版,于是也想画几幅投稿试试。就这样,我开始动笔,画了几张后按报上的地址发去邮件,可过了一周还没有动静,于是我打去电话询问,对方是位老编辑,一接到我的电话,他就开始数落我的作品,不是说这幅不符合要求,就是说那幅太夸张,反正就是在指指点点地暗示我这些画不合格。挂了电话,我非常郁闷,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看着自己辛辛苦苦花了几天的时间才创作出来的作品,越看越觉得窝囊,于是打算出门开车散散心。
  一路上我开着车,想自己已经没了工作,父母不理解,妻子没有安全感,自己没退路,若没有收入,将来的日子可怎么办?
  想着想着,看见前面开始堵车。本来就烦,又遇到这种事,当时,我的情绪很差,不由自主地拐到一旁的自行车道,等驶到红绿灯前时,被警察叫住,不用说,连罚款带扣分。当时的感觉,真是出门无路,回家无门。调过车头沮丧地回家,重新回到书房。此时,我猛然想起上师的教诲:“烦恼现前时,绝不要任着自己的习气跟着烦恼走,而是要静下心来观一观这个烦恼的缘起,多问几个为什么?”
  于是,我盘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几幅画和刚刚开的罚单,慢慢地闭上眼睛,按上师教授的方法,开始观自己的呼吸……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进入了假性睡眠状态,两件倒霉的事已不再是事情本身,它们全部深化为我的一种直觉感受,说不清,道不明,可又实实在在地存在于头脑中。就在此时,突然闯进一个特别清晰的画面——父亲在扯我的画,在羞辱我,在打我,在否定我,而我那时的恐惧、无奈、无力与愤怒,此刻全部与现实的状态对接——是的,童年的情境再一次出现,今天的事情,只不过是过去的翻版!
  啊哈,我仍在潜意识里重复着父子关系,重复着被父亲否定,以及追求自由的心理状态。不是吗?那个老编辑,不正像当年的父亲一样否定我的作品吗?那个警察,不正是像父亲一样在限制我的自由吗?而为了反抗父亲,要求绝对的自由,我反弹到另一个极端,无视社会规则的存在,到头来,仍然受到惩罚,而这种惩戒,不正是在告诉我:绝对的自由是没有的,你不必为了翻身而走入另一个极端?!
  我顿悟了,当下再拿起电话,拨给那个老编辑:“喂,您好,我是……,不,我不是想连载,我只是想告诉您,谢谢,我衷心地感谢您给我上了一堂课,这要比连载本身重要得多,如果不是您通过这种方式提醒我,我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老编辑被我的一席话搞得一头雾水,但是,他的声音也缓和下来,也不再教训我了,反而心平气和地跟我谈起了他的难处,以及对我的看法。然而一周后,我的漫画连载了,见报了,我的作品第一次得到社会的认可,我帮助当年的自己完成了心愿,对画画这个爱好而言,我成功了。

第五章  拜师学艺(4)
在此基础上,我又接连为别人和自己的著作画了4本书,作家刘墉为我作序,并称我为“没有上过美术学校的漫画家”。
  我从禅定中尝到了甜头,因为它让我兑现了生产力,于是我继续孜孜渴求地向上师求教,并将所*用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家庭关系,还是自主创业,均屡试不爽,慢慢地,家人认可了我,朋友接受了我,我的社会兼职多了起来,而且,再不用父亲苛责,我努力地写作和工作,直到今天,我已经完成了9部图书。
  而这一切要归功于导师的指引,单凭我自己,根本无法完成如此庞大的心灵调整工作。是的,我的心开始变得柔软,性格开始调整,因此,我的世界也产生了本质的变化。
  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入门后,我运用他老人家教授我的方法,处处学习自省。后来,我又遇到了一些导师,通过与他们的交流,使我更加深刻地明白了自己在童年成长过程中所经历到的伤害,以及这些伤害对我后天人格的影响。在求教的过程中,我学会了自我疗伤,我会经常把自己童年的照片放在面前,在没人的时候同他对话,感受他当年的委屈与无奈,并帮他一件件完成。我的泪水可以盛满一个盆,但不同的是,我都是在为自己哭泣,以这种内在爆破的方式将所有积压在心底里的负面情绪释放出来,在心理治疗中,这种哭泣疗法被称为完形治疗。
  于是,当我再回到过去的单位找朋友,再见到曾经与之做对的领导时,我都会心生感激,并与他们侃侃而谈,没有人看得出我们曾经是冤家,曾经相互对骂。因为我再也不用为父亲的强迫而苦恼,在我的心里,那个孩子已经活了过来,我正在帮他完成理想和心愿。因此,所有的领导不再被我当作父亲的投射,而都是我的老师,是我心灵成长过程中不可多得的贵人。
  拜师的传统一直被中华民族承袭下来,在修心的过程中,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显示了它非凡的意义。是的,如果你没有一个明智的父亲,或像孟子一样有幸得到一位智慧的母亲,那么你就要寻求高明的师长,一路上,一定要有人带着你走,直到你自己会走后,他会自然离开,就像伤口愈合后,医生和患者会分手;学业完成后,老师和学生会说拜拜。今后的路,就要靠自己去走,而心中的那盏明灯,不会因师生分手而熄灭,它仍然会在你今后的人生道路上为你指路、照明,因此,我画的第一本书,它的名字就叫《禅是一盏心灯》。
  《三字经》上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它不仅表明了父亲和老师的责任,而且将父亲与老师的职责明确区分。也就是说,父亲不可代替老师,老师也不能是父亲。父亲给孩子带来的是本我教育,而老师给学生传授的是自我成长。二者虽然在性质上有所交叉,可给同一个孩子造成的影响却大相径庭。比如父亲打骂孩子,就会给孩子造成人格上的伤害,是一种本质的羞辱;而老师的适当体罚,只是就事论事地操作一个制度,特别是针对那些在家过于放任的孩子,这种体罚有时候会起到“替父母管教”的作用,因而它一般不太会伤害到孩子的人格深处,甚至有时候还有可能让孩子感到亲切感(因为在家没人管他)。适当的体罚是在强调孩子“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过度体罚是不可取的,特别是现在的社会,孩子一般在家庭中都不具备古代那种尊师重道的意识。如今的成人世界普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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