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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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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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殷旭摸了摸下巴,碰上一个逃跑能力强的对手,确实有些难对付。
  殷旭自己当年就是靠着这项逃命的本事才屡次躲过别人的追杀。
  “可一直派兵镇守着也不是办法,谁也不敢保证再过几十年的霍家军还能不能守得住边界。”
  “到时候没有霍家军可以有李家军王家军,是谁带的兵不重要,有西北的威胁在,大梁才会居安思危,否则堕落糜烂是迟早的事。”
  殷旭没有为帝王的思维,只有为王者的心,并且为此勇往直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如他步入江湖,想要成为江湖霸主,就谁也无法阻挡他的脚步,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武力值不够高,今日上演的就是全武行了,哪需要找什么证据,收买人心。
  他愿意动脑子的机会不多,只要手中有武器,他更愿意用武力征服天下,这点与滕誉是完全相反的。
  “那就明天启程回京吧,年节将至,也该回去了。”殷旭想到,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好像也是跟着滕誉回京,今年换了个地方,又到了要回去的时候了。
  似乎,三皇子府己经成为了他的家,在外游荡再久,过年也是要回家的,这种凡人似的思维不知何时己经嵌入了殷旭的思维中,并且甘之如饴。
  “家”这个字竟然带有如此魔力,真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滕誉却笑得不能自己,解释说:“傻瓜!你眷念的不是那座冷冰冰的府邸,而是我这个人,难道你没发现吗?有我的地方就有家的感觉?”
  殷旭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要千辛万苦地将这座庭院改造成和景间苑一样,原来不是因为想家,而是想家里的那个人了。
  
228 闹够了就赶紧滚!
  因为滕誉的一句话,殷旭接下来的日子都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两人即使同睡一张床上,他也要与滕誉划出一条界限来。
  滕誉开始以为是那两天要的狠了,所以自己被嫌弃了,可是见他连平时的亲密动作都很抗拒,才发觉问题有些严重。
  越往北走雪下的越大,殷旭骑了两天马就不愿意坐在马背上吹风了,于是半路上换了舒适的马车。
  滕誉掀开帘子钻进去,卷起了一股寒风,坐在马车里的人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靠在软枕上看书。
  千离别以为霍七少是个好学习的人,滕誉清楚的知道那本书是左少棠临行前塞进他行李里的,似乎是江湖上某个很出名的采花大盗写的淫书。
  也亏得殷旭能把这样的书本看得像是在研究古文一样严肃。
  “你到底怎么了?生气了?”滕誉抽调他手里的书本,随意瞄了一眼,竟然看到一张银荡的插图,他眼皮子一抽,赶紧把书本合上。
  如果是两男的龙阳图就算了,他还能抱着学习的心态好好看一眼,可一男一女的交合图看了有什么意思?
  难道殷旭还喜欢女人不成?
  想到这儿,滕誉眉头皱了起来,殷旭似乎从来没说过自己只喜欢男人啊。
  滕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屮,没有注意到殷旭在听到他问话后一闪而过的尴尬神情。
  等他回过神来,对方己经又恢复了之前那种“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表情。
  “我得罪你了?”滕誉往前挪了两步,与他面对面靠的很近,“就算要判刑,你也得给我个理出啊,如果我有错,改还不行吗?”
  殷旭推开他的脸,面对着这张脸,他发现自己心跳会不稳,呼吸会急促,手脚会发热,虽然以前也会,但好像没这么严重啊。
  都怪滕誉那天的那句话,彻底地将他心扉揭露开了,两辈子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然会离不开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以前他知道自己喜欢滕誉,但喜欢与离不开是两回事,他殷旭向来不觉得自己离了谁就活不了的,结果却是如此惦记一个人。
  而且这种感觉太过矫情,以至于殷旭这些天看到滕誉就觉得整个人不太状态,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心情,就是──恼羞成怒!
  当然,他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滕誉被推开也不恼,他有些好奇殷旭这状态,他仔仔细细回想过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绝对没有值得对方生气生这么久的。
  而且在他印象中,殷旭的生气都不会是这种状态,反倒像是……闹别扭似的撒娇?
  滕誉被自己这种猜测寒了一下,他双手撑在殷旭的两侧,盯着他问:“真的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猜咯。”
  殷旭嘴角撇了下,终于出声说:“我没事,你别管我,过几天就好。”
  他只是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个过于震惊的消息,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这种灵魂与肉体双重刺激的感觉。
  滕誉听他说的肯定,也就放心了,钻出马车跳上马背,不再试图撬开殷旭的嘴。
  马车前进的不快,路上时有大雪封路的情况,好在他们带的人多,清理障碍也很方便,终于在二十天后抵达了京都。
  临近年关,城门口更热闹了,来往的百姓和商人络绎不绝,滕誉一行人正打算低调地进城,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吼叫:“让开!快让开!……”
  滕誉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往后看了看,皱眉问:“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去看看!”韩青调转马头,小步地驱使着马儿往事发的地方去。
  没过多久,韩青策马回来,弯下腰靠近车窗说:“殿下,是容家的人,来了不少人。”
  “容家?”滕誉听到这个姓氏脸色冷了三分,“他们来京都做什么?”早在柳家倒下的时候,容家就对他避而远之了,加上容妃在宫里,滕誉对这家子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属下不知,要去查查吗?”
  滕誉心下一动,想到了一件事,“宫里那位……多大了,収名了吗?”
  韩育知道他问的是刚出生不久的四皇子,关于这对母子的消息,只要滕誉不主动问,韩青就不会主动说。
  反正一个只是襁褓里的婴孩,一个只是后宫默默无闻的女人,动摇不了大局。
  韩青低下头,小声回答:“应该三四个月了吧,名字取了,叫滕翀。”
  “滕翀……鹄飞举万里,一飞翀昊苍,倒是起了个好名字。”滕誉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韩青无言反驳,他甚至没告诉滕誉,最近接到的线报中,皇帝对这位刚出世不久的四皇子极为疼爱,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重点培养他。
  当然,滕誉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皇帝对他们三兄弟失望透顶,想要把尚不懂事的老四培养成自己满意的接班人也没什么不对。
  不过如果他真有此打算,大概宫里又要热闹了。
  云贵妃母子可不是会眼睁睁看自己盛宠旁落的人。
  “滚开!拦在路中央做什么?没看到后面有人要进城吗?”一个马鞭甩向三皇子队伍后的侍卫。
  退到道路两旁的百姓发出一声惊呼,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啊……”一声惨叫响起,众人都以为是那名被鞭子抽中的人发出的,待睁开眼一看,却见那执鞭者己经摔下了马背,由于马匹受惊,他被踩了好几脚;胸口都凹陷下去了。
  “咝……真狠!”众人看得直冒冷汗。
  “你竟敢当街行凶!”容家人迅速将那名侍卫围起来,誓要讨个说法。
  三皇子府的侍卫都是有品阶的,走出去谁不高看一眼,现在竟然被个狗眼看人低的货色挑衅,为了自家主子的脸面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哪来的疯狗乱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哪里轮得到你们放肆!”
  “那你又知道我们是谁吗?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们可是容家人!”
  “哪个容家?”那侍卫挖了挖耳朵,一脸不耐烦地问。
  “还有哪个容家?当然是当今四皇子的外家!”
  “啊哈,还是皇亲国戚啊,我好怕啊!”那侍卫耍的一脸好萌,拍着胸口说:“四皇子可真幸运,竟然有你们这么一个外家,真是积了三辈子的福气啊。”
  围观的百姓纷纷笑起来,任谁都听得出他这话里的讽刺意味,四皇子大概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有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亲戚吧。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滚!丢人!”滕誉威严的声音传出马车,令三皇子府所有侍卫都虎躯一震。
  韩青知道滕誉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再任由容家人闹下去,他家主子怕是会一怒之下把这些人宰了。
  他从马背上跃起,几个回旋将容家的护卫全踹下马,然后一剑劈开那辆华丽的马车,“赶紧滚!”
  马车被劈成两半,露出了车里的人,百姓们只见一个相貌堂堂的少年身上挂着两个美貌的女子,三人愣愣地看着前方,一时反应不过来。
  韩青将剑入鞘,转身回到车旁,“殿下,是容家的嫡次子,容妃嫡亲的弟弟。”
  “管他是谁,走吧。”滕誉不耐烦地开口。
  那容家少爷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吓得失禁不说,双腿抖着站不起来。
  他身上的两名女子回神后齐齐发出一声尖叫,连滚带爬地跳下光秃秃的马车。
  众人发出鄙夷的笑声,令那位容家少爷脸色涨红。
  “来人……快拦住他们,不准放他们走……岂有此理……”容家少爷一边让下人扶下车,一边往后避退,却让容家的护卫拦下滕誉等人。
  为了充面子,他这出门可是带了百来号的下人,他才不怕!
  容家的下人有些犹豫,这群人一看就不好惹,正主在马车里始终没露面,也不知道是哪一方权贵。
  出门前,老爷千交代万交代,入京后不准少爷惹事,这京都,随便走出来一个都可能是容家得罪不起的老爷。
  但显然的,他们少爷并不这么想,尤其在听说皇上对四皇子盛宠如当年的三皇子后,更是无所顾忌了。
  这一路,只要他们报上容家的名号,报上与四皇子的关系,连知府大人也对他们恭恭敬敬,哪知道才刚到城门口,就遇到硬茬了。
P。S:翀(chong)音同冲
  
229 年轻人有点脾气是正常的
  “哟,没想到本宫一回京就遇上这么热闹的事,怎么你们亲戚家还闹起来了?”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青年策马上来,他头戴金冠,腰束玉带,脚踩马靴,风度翩翩,脸上还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是个一眼就能迷倒人的俊朗青年。
  “大皇子……”有人认出来人的身份,低呼一声,赶紧下跪行礼。
  大皇子在市井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在滕誉还在自我诋毁的时候,他就己经树立了一个礼贤下士,温文尔雅的好形象。
  滕誉出来打了声招呼,无视一旁容家的人,“大皇兄从西北回来了,赶的真是时候啊。”
  再不回来,这朝中原本归属他的势力必定会慢慢瓦解。
  二皇子降了叛贼,己经注定是一枚死棋,四皇子太小,暂时不列入考虑,剩下的大皇子和三皇子,皇帝似乎更偏向三皇子啊。
  现在众大臣都知道皇帝对云家忌惮很深,愿意赌上身家性命扶持大皇子的人便少了。
  当然,这些人也没有倒向滕誉,这位殿下根本不定性,时好时坏,一连几个月不上朝也是常有的,谁敢把赌注压在他身上啊?
  “三弟这是要进城?从哪来呢?”大皇子露出一张招牌似的笑脸,温柔地问。
  “携美游山玩水啊,大好的时光总不能浪费是吧?”
  大皇子透过车窗往里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但不难猜到马车里坐的人是谁。
  他真该感叹这位三弟的用情至深,这么久了一颗心竟然还在霍七身上,难能可贵啊。
  “霍七少不出来打声招呼么?又不是女人,还不敢露脸不成?”
  滕誉正要反驳,就听到马车里的人淡淡地回答:“懒得露,免得看到一些脏东西,污了本少爷的眼睛。”
  他噗嗤一笑,敲了敲侧壁,“别这么没礼貌,大皇兄衣冠楚楚,怎么会是脏东西?”
  “我有说是他吗?你别胡乱给我拉仇恨!”
  “好吧,是我理解错了。”滕誉状似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而给大皇子道歉;“抱歉,臣弟口误,大皇兄千万别放在心上”。
  这两人一唱一和,早把大皇子气得不轻了,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得不维持一个胸怀宽广的形象。
  大皇子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努力挂着笑容说:“三弟不用这么客气,咱们可是亲兄弟,开两句玩笑有什么关系?不过三弟向来看不上我这个大皇兄,我能理解。”
  他的笑容略微苦涩,配上那张英俊的脸,当真令人怜悯。
  众人这时才想起这两位皇子的身世,一个嫡出一个庶出,但庶出的那个生母己经贵为贵妃,统领后宫,实在谈不上卑微。
  “大皇兄这话臣弟就听不懂了,大皇兄的贤名众人皆知,反观本殿下声名狼藉,到底谁看不上谁?”
  滕誉他从没小看过滕毅,他会装,人家也会装,过于看低对手只会让自己吃亏。
  不过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坏名声是坏事,相反的,因为他的坏名声,他做起事情来便利多了。
  兄弟俩在城门口就开始呛起来了,倒把容家的那群人忘在一边,当然,这个级别的斗争,容家一个小少爷是插不上嘴的。
  马车侧壁被敲响,殷旭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来,“滕誉,本少爷饿了,快走吧,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滕誉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歉意地说:“大皇兄别见怪,霍天的脾气比较直,改日有空咱们再坐下来好好聊。”
  “无碍,年轻人嘛,初生牛犊不怕虎,有点脾气是正常的。”大皇子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这句话的。
  他的西北之行并不顺利,原本以为能名正言顺的去见那个男人,甚至找到独处的时间,那知道对方却避而不见,什么事情都丢给霍一鸣,从头到尾,他也只在第一天的接风宴和最后一天的送别宴上见过他一面。
  这样的憋屈感随了他一路,现在被霍天这么一刺激,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炸裂了。
  眼见滕誉一行人率先进城,大皇子阴郁地盯着那辆马车,暗忖: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本宫不给霍正权面子!
  “走!”他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仪仗队入城。
  等两位皇子都离开了,周围的百姓才兴致缺缺地离开,最后只有容家那一百多号人还停留在原地。
  一个小厮走过去问:“少爷,咱们也入城吧?”
  容家小少爷这才回神,看看左右,踹了那小厮一脚,“废话,不入城还站着这里做什么?丢人现眼吗?”
  “是是……”那小厮不敢反驳,只是小心翼翼地问他马车坏了可否骑马进城。
  他话才说完,容家小少爷脸色更黑了,回忆起刚才那尴尬的瞬间,现在他的胯下还凉飕飕的,顿时更愤怒了,“刚才那两位是大皇子和三皇子?”
  小厮连忙点头,“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的。”
  “不是说两位皇子一直不对付吗?”容家小少爷阴测测地问。
  那小厮心道:就算不对付也跟您没关系吧?“应该是这样的。”
  “哼,那就好!”一条计策浮上心头,容家小少爷低声咒骂了一句,让小厮扶自己上马。
  大皇子进城后并没有回府而是进了皇宫,跨入宫门,一阵恍惚感袭来,明明才离开几个月,他却觉得这座皇城陌生的可怕。
  他抓了一个太监询问宫里的近况,得到了几条有用的消息。
  他加快脚步往御书房去,先去见了他父皇,详细禀报了这趟西北之行,父子俩揣着各自的心思交谈了半个时辰,他才离开。
  走出御书房的瞬间,滕毅想: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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