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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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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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浩浩荡荡的驶出朝阳巷,在百姓们好奇或羡慕的目光下驶出城,往南边的温泉山去。
温泉山因温泉而得名,这里是京都富贵人家休闲的聚集地,建着大大小小的庄子,滕誉的庄子在山顶上,那是有一处泉眼,据说比其他地方的大得多。
马车行到山脚,殷旭钻出马车仰望着眼前不算太高的山,又回头看了一眼长长的车队,讥笑:“带这么多东西出门,你们是想一件一件地搬上山吗?过几天再一件一件地搬下来?”
凡人啊,真是麻烦!
滕誉笑了笑,“不必,带着必用的上山就行了,反正也只是做做样子。”
世人皆知,三皇子穷奢极欲,用最好的东西,吃最好的佳肴,每次出行必要带上最好的家当,一点苦也受不得。
当然,这只是假象而已,真实的他可以在路边茶寮喝劣质的茶水,啃硬邦邦的馒头,睡茅草屋,并不比一般人讲究多少。
“那东西就丢在山下了?”
“嗯,这么多人山上也住不下,就让他们在山下扎营安顿即可,走吧,到山上该天黑了。”滕誉率先迈出脚步,登上山。
山上积压着厚厚的雪,越往上雪越厚,一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上迈,风吹过枝头,雪水簌簌落下,砸在大家的脑袋上,脸颊上,冷冰刺骨。
滕誉握紧殷旭的手,捏了捏,感受到他手心里的凉意,问:“冷不冷?要不要我背你?”
殷旭一脚在地上踩了个坑出来,抬起脚看看皮靴上沾着的雪花皱了皱眉,想也不想就回答:“好!”
滕誉蹲下身,殷旭跳上去抱紧他的脖子,将宽大的斗篷罩在两人身上,继续往上爬。
“怎么会把庄子建在山顶上,每次来回都这么麻烦么?”
“山顶位置好,不用与人为邻,清静又安全,而且,那里可是泉眼最好的一处。”
“那一定是地下有岩浆流过。”
“大概吧,庄子里连地龙都不必装,暖和的很。”
“那夏天岂不是很热?”
“夏天谁还来泡温泉啊,真要来就换一间屋子住,又不是每一处地方都那么暖和。”
“哦,那我夏天也要来,我喜欢暖和的地方。”
“真的假的,你不是最喜欢阴森森的地方么?”
“阴森森的地方就不能暖和了吗?这又不冲突。”
“好吧,你说了算,大不了以后咱们就常住在这山顶上,过神仙眷侣一样的生活。”
“嗤,你话本看多了吧?神仙眷侣可不是什么好词。”
“怎么不好了?”
“但凡是仙,眷侣不过是一些修道的同伴,摒除七情六欲,最是无情了。”
“说的跟你见过神仙似的。”
“……”殷旭暗道:他何止是见过?


090  胜负未分
山顶上的这个温泉庄子并不大,屋顶上压着厚厚的雪,远远地看去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庄子。
滕誉背着殷旭爬到山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一阵这凛冽的寒风在山林间呼啸,冻得人鼻子都红了。
院子里几个侍卫正在铲雪扫雪,简单的清理出了一条道路来。
一进门,庄子上的管事带着下人叩拜行礼,表情还有些震惊。
他们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殿下竟然背着一个人上山!天啊,他们不是在做梦吧?
滕誉是昨晚决定要来的,一大早派人来通知,庄上的管事也才刚得到消息不久,急急忙忙的让人把屋子收拾出来。
“奴才准备不周,还望殿下见谅。”管事一边带着滕誉往里走,一边小心打量着殷旭。
还是个少年啊,年纪应该不大,长的挺俊朗的,眼神很正,丝毫看不出是个以色侍人的男宠。
“不要紧,该带来的东西都带来了,瓜果蔬菜还在后面,你派人去接应一下。”
“是,殿下。”管事推开正房的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因为时间紧,所以奴才只来得及收拾这间房,您看这位少爷是……”
“他与本殿同住!”
“是是!”还真是男宠啊,管事垂下眼帘,略有些失望。
踩在结实的地面上,一股热气从脚底冒上来,殷旭踢掉皮靴,让冰冷的双脚和地面接触。
殷旭打量着这间屋子,发现四周墙壁都是用石头砌成的,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没有床,只有一张很大的炕,上面铺着厚厚的兽皮和被褥。
“殿下是要先沐浴还是先用膳?厨房炖了新鲜的鸡汤,煨了一下午了,用一碗驱驱寒吧?”
滕誉没有回答而是问殷旭:“你说呢?”
殷旭三步两步冲到热炕上,在厚厚的兽皮上滚了一圈,舒服地叹着气:“不想吃也不想泡,我就在这儿呆着,睡一觉再说。”
滕誉朝管事摆摆手,“那就先这样吧,让厨房把饭菜备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用。”
那管事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天底下竟有如此嚣张的男宠!而且三殿下竟然也纵容他!
见滕誉径自走过去宽衣,管事忙低下头说:“殿下,奴才这就喊人来伺候吧?”
“不必,下去吧。”滕誉脱掉身上的斗篷和外衣,走到殷旭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把衣服脱了!”
殷旭侧过身撑着脑袋,笑看着他,“你帮我!”
滕誉坐到炕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果真把手伸向他的腰带,面色肃然,如果不忽略他此刻颤抖的手指,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
殷旭穿的不多,厚重的外衣脱下后只剩下一件夹袄一件里衣,滕誉将脱下的衣服丢在地上,手指搭在夹袄的盘扣上。
“继续啊。”殷旭朝他眨着眼睛催促。
滕誉嘴角抽了抽,手下用力一扯,盘扣应声而断,他将殷旭往里一推,将夹袄扯了下来。
白色的里衣服帖的贴在身上,十四岁的少年身体已经拔高,线条开始明朗化,不再像初见他是那样,雌雄莫辨。
手指划过那弯曲的腰线,滕誉的眼神暗了暗,“还要继续吗?”
殷旭抬起脚抵在他的胸口上,指着脚上的袜子说:“还有这个,太厚了不舒服。”
滕誉只觉得胸口上滚烫滚烫的,他握着对方的脚踝,解开袜子上的绳子,轻轻一扯便露出那双白皙细嫩的玉足。
殷旭这辈子大概是没怎么走路,一双脚没有一点老茧,肌肤细腻,脚背上有点肉,五个长短不一的脚趾头也长的很可爱。
滕誉觉得胸口上的热度难耐的很,而且那股热流似乎还有往下的趋势。
殷旭见他盯着自己的脚,挪揄道:“三殿下是否已经拜倒在本少爷的足下了?”
滕誉回过神来,尴尬地放下他的脚,红着耳根说:“本殿下只是观察一下你的脚有什么不同。”
“那您发现不同了吗?”
滕誉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秀气了些,不过很好。”
殷旭哈哈大笑起来,脚趾头蹭着滕誉的胸口,猛地起身将滕誉压倒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问:“殿下,昨夜给您的册子学会了么?”
昨夜给您的册子学会了么?滕誉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那些看过几遍的画页不可抑止地冒出来,一幅接着一幅,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连成一段完整地故事。
滕誉急促地喘息,目光火热,盯着殷旭白皙的脖颈吞咽着口水。
殷旭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耳根,感觉对方身体僵硬的片刻,开怀地笑了,真是令人满意的反应啊。
滕誉一只手禁锢着殷旭的细腰,用力地按下来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确实最激烈也是最动情的一次。
殷旭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热情和急躁,他冰凉的双手摸上对方的胸口隔着衣料来回摸索。
滕誉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然后粗鲁的撕扯两人的衣物,直到最真实的触感出来,才舒服的吐了口气。
原来所谓的鱼水之欢真的有可以让人飘上云端,哪怕还没有真正的开始,他已经快窒息了。
殷旭也没比他镇定多少,这青涩的身体本来就禁不住撩拨,肌肤与肌肤的摩擦让他兴奋不已,难怪总有人喜欢用炉鼎练功,真是又享受又简单。
良久,唇分,殷旭一张俊脸布满红潮,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别忘了运功。”
滕誉翻身将他压下,按照那画册第一页上的提示做,他捏了捏殷旭的腰,手掌不受控制地往下游动。
“等等!”一声急促的叫声喊了停,而对方的手也死死地拽着他的手。
滕誉只当他是害羞,低头亲吻着他的鼻尖,安抚道:“现在叫停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殷旭急促地喘息着,咬牙切齿地问:“你的手往哪里摸?”他都还没动手了怎么能让他先一步?
“还有,你运功的路线错了!”
“错了?不可能!”滕誉已经能将那册子上的字倒背如流,何况只是最初的那一张,怎么可能会错?
殷旭的手用力在他后背上的某个穴位上点了下,“应该控制着内力冲击这个穴位,你当然错了!”
“不是……”滕誉双手撑在殷旭的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色由红转青,“那是下面那个人的运功路线,别以为我不懂!”
“本来就是啊!”殷旭理直气壮地吼道,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这男人还想对他下手不成?开什么玩笑!
他堂堂魔尊岂能是被人压的那一方?
而且他要的炉鼎,要的是采阳补阴,而不是被人采!
滕誉嘴角一扯,“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无论是身份地位身高体型。怎么看本殿下也不会是承受的那一方!”
“哼,身份地位有何用?身高体型又有何关系?真打起来,你以为你会是我的对手?”
“你也不比我强,又不是没比过!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可以压倒本殿?”说着他的手摸到殷旭的下半身,“哼,就你那样,能做什么?”
殷旭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抬脚一踹,将完全没准备的滕誉踹了个底朝天。
“既然如此,那就等日后分出胜负再来说道说道!”他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滚到墙边背对着滕誉,一动也不动。
滕誉光着身子倒在床上,全身寒毛竖起,忙从地上捡了件衣服披上,朝外喊道:“来人,给本殿下送一床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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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旭:“你想上本少爷?”
滕誉:“你想上本殿下?”
殷旭:“废话,你以为本少爷费心费力教你双修功法是为了给你上的?”
滕誉:“那你以为本殿下费心费力学这个是给你上的?”
殷旭:“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守住你的童子身!”
滕誉:“好啊,本殿下拉着你一起守!一起当一辈子和尚!”
殷旭:“……滚你的和尚!”


091  殿下威武
正午,日头大好,山上的雪开始融化,让人丝毫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庄子的管事刚把今日的事情安排好,走出房门时打了个哆嗦,“这鬼天气!真冷!”
他招了一个小厮过来,轻声问:“殿下和七少爷此时在干吗?”
说来也怪,明明第一天来的时候两人好的跟什么似的,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屏退下人上炕了,结果第二天起来气氛完全变了。
“殿下去后山打猎了,七少爷在温泉池里泡着呢。”
“哎……这叫什么事啊。”管事百思不得其解,这都三天了,两人虽然依然同吃同睡,但其他时候都是各干各的,就跟故意躲着对方一样。
要说这七少爷失宠了又不像,因为三殿下也没去找新人,可要说他真得宠,就更不像了,哪个得宠的人会过得这般清闲。
“对了,殿下吩咐过,七少爷喜欢吃糕点,前段时间庄子里不是收了些栗子吗?让厨房多做一些栗子糕。”
“知道了。”那小厮得了吩咐跑走了,管事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儿,不但没暖和起来反而被风吹的更冷了,于是把手拢进袖子里进屋去了。
殷旭在温泉里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一旁伺候的小厮忙把衣服递给他,低着头始终没抬眼。
管事拨人来伺候的时候就再三叮嘱过了,这位爷是殿下的人,那就不能把他当男人,该避讳的都得避讳。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一般人家的男宠确实也如此对待的。
殷旭刚才泡汤的时候喝了点酒,被热气一蒸,脸上红彤彤的,连眼神都没那么清醒了。
他裹着厚厚的狐裘走出去,让人办了一张软榻摆在院子里,躺着晒太阳。
这日子,真是在无聊不过了。
“早知道应该把小武子带来,好歹有个跑腿说话的人。”殷旭嘀咕道,管家和武胜住进三皇子府后,每日闲着,浑身不得劲。
正好要新开一家珍宝阁,殷旭就把人打发去帮忙了,总比闲着生蛋好。
他倒不缺贴身伺候的人,府里的下人没有他叫不动的,他俨然已经是半个主子了。
滕誉是冲着两人单独过日子来的,所以只带着侍卫没有带小厮,用的下人都是庄子上的。
这下倒好了,两人刚来就发生了冲突,滕誉整日不见人影,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下人们做事只会看表面,对他这个不算太得宠的人自然不会很上心。
当然,殷旭从来不介意这些人的态度,他现在介意的是双修的事情,千算万算漏算了滕誉这个人的脾性,忽略了对方也是想占主导的。
这可怎么办?难道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如果在两人还没有相互表达好感之前,那倒也无所谓,反正炉鼎一事他并不太热衷,可有可无。
可现在两人是这种关系,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对方吧?让滕誉一辈子守着童子身?想想都不太可能。
而且喝过肉汤的人再让他改吃素,正常人哪受得了?就连他这个清心寡欲了几百年的老魔头都忍不了了。
话分两边,滕誉回来吃了个午饭又带着人出门了,对外说是山上打猎,实则不然。
山庄虽然建在山顶上,但后山还有一个悬崖峭壁,顺着峭壁爬下去,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池,很大,池水终年沸腾着,温度比一般的泉眼高许多。
滕誉此刻就在这崖底下,池边建了一圈简陋的石屋,往外走还有一个大大的训练场地,四周散落着十八般武器。
从他建了山顶上那座庄子起,就看中了这崖底下的秒地,四周是山,除了悬崖别无出路,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这也是他另一处秘密基地,比起皇子府的北苑,这里更隐蔽也更安全。
滕誉穿着薄薄的单衣正对着一根木桩横劈竖砍,一招一式都出的极为随性,不像是在练功而像是在发泄。
他的衣裳早被雾水和汗水浸湿了,满头大汗,不知疲倦地出招。
不过这三天都是这样的状态,所以大家也习惯了。
只要快到用膳的时辰,不用人提醒三殿下也会停下来,脱了衣服跳进一旁的浴桶里洗一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家吃饭,吃完继续练功。
浴桶的水直接从池子里舀的,只要凉一凉,温度降下来就可以用,省事的很。
滕誉一掌劈断一根横枝,又突然将内力凝于掌上,狠狠地朝木桩拍去。
只听啪啪的几声响,木桩上竟然裹上了一层蓝色的火焰,将四周练功的人吸引了过来。
滕誉还是第一次劈出这种效果,面上有些欣喜,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告诉殷旭这个好消息。
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就记得那天他们在床上的尴尬局面,一股邪火又从心底冒上来了。
“你们过来,十人一组和本殿过招!”
众人毫不迟疑地走过去,自发地分了组,很快便将滕誉围在中间。
“让本殿看看你们进步了没有!”
“是!”十个暗卫一起进攻,招式狠辣,不留情面。
滕誉大喝一声,朝着最先冲到自己面前来的那个人挥出一拳,那人本想接下这一拳,但拳头快到的时候才发现上面竟然覆盖着一层火光,连温度都高的吓人,只要暂避锋芒。
滕誉大施拳脚,也不管什么招式不招式,用上十成的力量胡乱打了一通,直到精疲力竭。
不过到他打不动的时候,四周也没有一个能完好站着的人了,一个个被打下了干脆就席地而坐,练起功来。
这些人以前未必比滕誉差多少,只是今天滕誉的拳头特别厉害,又打的猛,一鼓作气势如虎,这才招架不住。
“殿下威武!”暗卫们齐刷刷地跪下。
滕誉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地面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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