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片刻,申公豹又道:“此次贫道之所以让苏侯下令撤军,不过是不想我军损失过重罢了,毕竟若是姜子牙等人聚集在西岐城内,yin*我等入城,又有那限制手段存在,我等岂不是任人宰割嘛”
“可是即使此次我们撤军了,那下次意yù攻城时,还不是一下束手束脚的,如之奈何?”苏护蹙眉问道。
“呵呵,苏候且放宽心,贫道自有良策”申公豹mōmō胡须笑道:“贫道所顾及的不过是那打神鞭与封神台组合起来对于我方异人的莫大威力,担忧待我方异人修士入城之后与西岐修士争斗时被姜子牙chōu空子下yīn手,身死上榜罢了,只要将打神鞭这个破坏平衡的最大障碍解除了,那时一切烦恼自然解除。”
“不是还有封神台上那神秘阵法吗?”苏全忠不解道。
这回未待申公豹回答,余化便笑道:“这阵法可是不分你我的,西岐之人身处其间亦是受到限制,如此,在同一上,我等又何惧有之?”
申公豹含笑着点点头,言道:“正是此理,是以诸位且暂时修整,待贫道将打神鞭这障碍解决了,那时方才是攻破西岐最佳时机”
顿了片刻,余化眉头一皱,道:“不过此次韩升韩变二位公子不幸身死,恐怕韩荣老将军必然大怒了,却是余某之过,没有保护好两位公子”
“身在沙场,便早有将身死置之度外的准备,韩荣老将军会理解的”苏护沉声道,作为三军统帅,手下将领死了几人,他亦是不甚开心。
沉默许久后,申公豹才沉yín道:“贫道会告知国师将两位公子灵位送与凌烟阁中的”
随后几人又聊了片刻,方才各自散去,余化等人俱是整顿军务去了,而申公豹则是回到自己营帐中,盘膝打坐,用那一点玄妙联系,感应青莲道人的情况。
半响后,申公豹才微微睁开双眼,mō着山羊胡须,暗自沉yín着,从青莲道人那里得知姜子牙已经正式让柏鉴驻守看护封神台,引导上榜之人入封神台,与此同时,申公豹也知道了柏鉴已经可以联系上那些已经上榜之人,与他们神识jiāo流了。
不过让申公豹失望的是从柏鉴隐秘传回的消息上得知,那已经上榜的己方之人虽然可以感应到凌烟阁上凝聚过去的香火之力,但是却无法转化为自身神力,只是凝聚积淀在体内,等待日后炼化。
“或许是如今他们还未被封神,无法转换吧”
虽然与自己原先所想的有些出入,但是这香火之力积累的多点总是好的,日后转化成神力也快些,不用从零开始积累了。
如此一想后,申公豹顿时释然,随即又将思绪回转到这打神鞭上,从那道紫光中,申公豹还知道天道如今算是正是承认了姜子牙正面应劫者的身份,而自己就是那反面主角,不过这打神鞭乃是封神利器,在他人手中无法发挥最大功效,只有在应劫者手中才有打神之威。
换言之,只要申公豹将这打神鞭夺过来,也可以发挥出其威力,将应当上榜之人用此鞭子击打上榜。
这打神鞭威力却是诡异无比,可以直接作用于鞭打之人的元神,无论是透过他人所使用的灵宝还是直接击打在他人身上,都可以让被击打之人的元神晃dàng而受损,修为弱者几乎可以瞬间让其魂飞魄散,只留一点灵魂印记上那封神榜,而即使如申公豹这般大罗金仙之境的修士也是不堪忍受这元神震dàng受损之苦。
VIP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烦躁的申公豹!
第一百二十九章烦躁的申公豹!
当申公豹身处大营之中思索着该如何夺得那打神鞭之策时,汜水关中,老将韩荣已经收到了前线信使传回的消息,当闻知自己两个儿子俱是血洒沙场时,不由老泪纵横,不堪忍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一段时间的悲伤与哀痛之后,韩荣心中愤怒与仇恨之火熊熊燃起
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次本想让自己两个儿子随着苏护大军出征,为国尽忠,如此也不枉为人臣子之本分,哪知两个儿子却是不幸惨死沙场,如何能不让韩荣哀伤愤恨。
于是韩荣立即疾书朝歌,请求带兵出战,兵伐西岐
不一日之功,太师府上,闻仲便收到了韩荣疾书回来的信息,仔细查看一番后,便得知了西岐战事的情况以及韩荣的请战要求。
略微沉yín之后,闻仲便挥墨写下书信一封,同意了韩荣的请战要求,随即便命人将书信传出了。
之后闻仲再次命人将已经回归朝歌的黄飞虎唤来,很快,收到消息的黄飞虎立即匆匆忙忙的来到太师府上,与闻仲相互见礼入座后,黄飞虎才问道:“太师,是否西岐战事有变?”
作为一国之武成王,领兵作战多年,对于战场之敏感程度着实非凡,当他一得到闻仲传来的消息时,黄飞虎便感到恐怕是闻仲要令自己再次出征了。
“不错西岐战事有变,如今苏护大军撤回了原地,不敢强攻”
黄飞虎眉头轻挑,疑声道:“为何?”
闻仲当即将封神台一事说与了黄飞虎听,黄飞虎听罢,沉yín许久,方才蹙眉问道:“如此,我等又如之奈何?”
“星火燎原,老夫绝对不能让西岐势起,国师传回的书信中有言,那神秘阵法只对修士有限制作用,其作用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封神台,只因为姜子牙将其建于西岐城中,方才连带着西岐城一同保护在内”闻仲沉声道,泛着威严之势,一对虎目jīng光闪烁,锐利之sè甚浓。
与闻仲相处多年,对于这位亦师亦友的太师,黄飞虎早已了解其秉xìng,见闻仲神sè如此,登时知道了闻仲心中打算,遂道:“太师,我这便领兵十万上西岐,誓必攻下西岐,拿了一众luàn臣贼子,回朝歌问罪”
闻仲听罢,轻抚胡须,冷声道:“不用拿回朝歌问罪了,一旦抓获,立即斩首,所有有关联之人一概斩杀,便如同老夫在北海处理袁福通一众叛贼一般”
黄飞虎心中一凛,沉声道:“是”
对于luàn臣贼子,闻仲是绝对不会姑息的,一旦抓获,绝对定斩不饶,当年袁福通一干人等被闻仲追上后,闻仲很是狠辣的将所有与袁福通等人有关联的宗亲齐齐斩杀,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虽然此种做法确实有些狠辣,但却是对一殷商最有利的做法,避免了chūn风吹又生的后患。
沉yín片刻,闻仲又淡淡道:“此次之所以让武成王再次行军,另一个原因乃是国师强烈要求的,否则老夫本想让鲁雄或者其他将军领军的,毕竟武成王才刚从崇城归来不久”
“国师?”黄飞虎呢喃一声,随即陡然眼睛一亮,兴奋欣喜之sè乍现,“莫非是。。。。。。”
思及此处,黄飞虎登时无法安坐靠椅上了,立即起身一抱虎拳,呼道:“太师,我这就出发,定将西岐拿下”
随后便龙行虎步的急速离开,不久后,黄飞虎便带着手下一众将领,领十万jīng兵,一路幡旗招展的浩浩dàngdàng的奔往西岐,同苏护大军会和去了。
心中急切的黄飞虎一路飞奔疾驰,一路过孟津,渡黄河,走渑池,急过五关,在过汜水关时,恰逢收到消息后,整装待发的韩荣十五万大军,二人相互见礼后,没有任何迟疑,两军合二为一,一同飞驰而去。
很快,两军二十五万人马便来到了苏护大营之外,会和了苏护,见礼之后,一齐入了大营之中,商议攻城之势。
大营之中,申公豹眉头紧蹙的将手中书信化为齑粉,右手轻缓缓的抚mō着须髯,沉默不语,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于连黄飞虎等人的到来都没有丝毫察觉。
那书信乃是闻仲待黄飞虎走后,命人星夜赶往苏护大营送来的,信中言明了为何闻仲会采取强攻之势剿灭西岐,而不等待申公豹解决了这打神鞭的问题后在攻打西岐。
闻仲此举亦是无可奈何,因为他在申公豹提醒之后,便对南都留了心眼,几番派人前去探查后,都杳无音讯,于是闻仲登时知道恐怕这南都也发生了什么变化,一面疾书三山关邓九公加紧防守三山关,谨防鄂崇禹叛变,突击三山关。
另一面,闻仲则是希望以雷霆之势先将西岐剿灭,避免大商两面作战的困局,毕竟两面作战,无论人力物力都消耗甚大,且不容易周调将领兵法,还不如先集齐所有人马先将西岐这弹丸之地剿灭,然后在齐心应对鄂崇禹之事。
虽然此举定会让苏护、黄飞虎所统帅的士卒损失很多,但几番权衡之后,闻仲觉得还是值得的,只为南伯侯鄂崇禹一直以来隐忍不发,恐怕积蓄的实力不xiǎo,若真是一旦举起反叛,那定是携带着雷霆之威,威胁绝对不xiǎo。
“国师国师”苏护连呼几声提醒申公豹后,申公豹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转头一望,才发现黄飞虎等人俱是疑huò的望着自己,申公豹不由讪讪一笑,道:“方才想些事情,不好意思”
随后才对黄飞虎与韩荣稽首道:“两位将军旅途劳累了”之后手一摆,请众人入座,待众人入座后,申公豹才淡淡道:“太师之意贫道已然知晓,此后帅印便由武成王掌控,攻城之事诸位一同相商,必须在短时间内攻破西岐城。”
苏护闻言,登时毫不犹豫的将帅印取出,递于黄飞虎手中,毕竟此时黄飞虎已经来了,苏护自问威望能力都不及黄飞虎,是以心中没有任何怨言。
黄飞虎微微颔首,没有迟疑,便接过了帅印,有此印在手,方才可以令行禁止,上下通达,一国不容二主,同样的,一个军队中,也只能有一个发号施令之人。
片刻后,申公豹又对脸sèyīn郁的韩荣道:“老将军,两位公子之事贫道亦是深感抱歉,不过还望老将军切莫意气用事,如今西岐城中能人不少,还需仔细谋划才是”
韩荣神sè不变,不过还是回道:“国师放心,韩某戎马一生,自然知晓军中大忌,不会意气用事的,至于我那两孩儿,能为国捐躯,亦是死得其所吧,不过西岐贼子,老夫誓必要将其斩杀,以报杀亲之仇”
申公豹听罢,心中亦是苦笑不已,他也想不到青莲道人炼制出来的那七宗罪如此厉害,即使伯邑考这修道才数载的xiǎo子也可以发挥出莫大威能,事已至此,申公豹也不好再过多抱怨了。
也许是韩升韩变终究是天定应当上榜之人,万刃车一出,二人发威一阵后,也就是身死授首之时,冥冥之中自有那玄乎飘渺的天意在作怪。
随后众人又仔细探讨了一番如何攻城,便各自散去,整顿军马士卒,保持巅峰之境,以待攻城之时可以达到最佳效果。
距离大营之外不远处的一高峰之上,申公豹负手而立,昂视虚空,此时已经夜幕初降,点点星辰已经闪现在虚空之中,泛着熠熠光辉,点亮一片星空。
明月高悬,清冷幽寒的月光淡漠的挥洒而下,照shè在申公豹身上,带起一阵阵微寒,申公豹不远处的青sèxiǎo草亦是在这微寒的气温中缓缓吐lù,丝丝清馨而又幽凉的气息弥漫进申公豹鼻间。
许久之后,申公豹才幽幽一叹,紧蹙着眉头望着远处的崇山峻岭,起伏山脉,虽然外界很是安静清幽,但是申公豹的内心却是有些烦躁。
从闻仲书信中得知南都之事后,申公豹心中便忧虑不已,jīng卫这xiǎo丫头似乎已经去南都许久了,可是却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怎么不让申公豹担忧,只不过一直以来申公豹心中都没有什么示警预感,是以虽然心中有些忧虑,但也知道jīng卫应当无甚大碍,只不过一些xiǎo麻烦或许不少。
“这丫头。。。。。。”申公豹无奈的摇摇头,早就告诉jīng卫让她一遇到突发*况就先回来禀报,容他处理,凭借着jīng卫那诡异的火遁之术,申公豹不信她不能及时逃离,定是她又起了什么古灵jīng怪的念想,不顾自己劝告独自行动了。
随即申公豹又想起即将进行的攻城战,更是眉头紧蹙,可以想象,此番攻城,姜子牙等人占据城墙之利,又有那神秘阵法之助,大商士卒强行攻城,定是会损失不少。
夜深人静,微风泛寒,清冷的月光下,申公豹静静的矗立着,微微抖动着的倾斜身影似乎也在表明着其内心的烦躁。
三日之后,各路大军都已经修整完毕,状态也恢复了巅峰之境,黄飞虎端坐五sè神牛之上,号令一下,三军齐动,幡旗招展,锣鼓齐鸣,浩浩dàngdàng的开往了西岐城,原本驻扎的营地乃是处于燕山与岐山之间,距离西岐城很近,是以不xiǎo多长时间,黄飞虎大军便来到了西岐城外,排开阵势后,方才呼道:“何人前去叫阵?”
“我来”未待其他人答话,一脸兴奋的龙须虎便率先跳了出来,之后也不待黄飞虎允诺,便跳至辕mén之外,双手一伸,两个硕大的石块便发出一阵破空声呼啸的往西城城mén飞去。
黄飞虎见此,不由一窒,自古以来,似乎两军大战之前,都是先由双方将领拼杀一番,以便做到身先士卒,又可以皆击败对方将领之机打击敌手士气,此惯例一直以来都在军中施行的,不想这龙须虎却是直接攻击了。
申公豹对此则含笑的mōmō胡须,行军大战,哪有那么多虚礼,到达目的即可,从来没有什么手段是卑鄙无耻的。
嗖。。。。。。嗖。。。。。。
众人都可以听见这两块巨石发出的呼啸声,不由的屏气凝神,想要看看这两块巨石的效果,不过在巨石临城时,西岐六丈高的城墙上陡然响起一阵猥琐的笑声:“敢在我面前使用土属xìng道术,真是不知死活”
众人只见一矮子立于墙头之上,随手朝着飞来的两巨石一指,两道黄光闪过,巨石便“砰砰”的从高空径直坠落,撞击在地上。
龙须虎见此,不信服的连扔数块巨石,不过都无甚大用,被土行孙一一指落,对于土属xìng道术,土行孙这厮可是怡然不惧的。
一见自己的攻击无甚大用,又见西岐城墙上已经站满了西岐众人,于是龙须虎很是光棍的拍拍屁股,转身一跳,回了大营之中,对申公豹嘿嘿笑道:“任务完成,他们都出来了”
对于这有些xiǎo孩子脾气行为的龙须虎,申公豹只是呵呵一笑,随即便望着黄飞虎,等待着他的施令。
黄飞虎望西岐城上扫视而去,但见姜子牙矗立正中,一旁有姬发、伯邑考、姜文焕、máo公遂、方弼方相等,又有阐教一众土行孙、韦护等三代弟子站立姜子牙另一旁。
冷冷的注视了姜子牙许久,黄飞虎才出声道:“姜子牙,可敢出城一战?”
姜子牙抚mō着白须,淡笑道:“武成王五十万大军围攻西岐,老夫着实不敢出城一战,怕自己以卵击石,徒让天下之人笑话罢了”
“哼有胆谋反,却没胆一战,只会如缩头乌龟一般躲在西岐城中,难道你们不想起事了?”黄飞虎不无讥讽道。
“黄飞虎,你休得多言,我西岐本无谋反之意,一直是朝歌过于bī迫,方至此不死不休之境,今**等大军压境,有能耐就破城好了,哼”姬发冷声吼道,将责任全部推给朝歌,将自己的野心很是xiǎo心的掩藏着。
黄飞虎冷哼一声,随即喝道:“三军听令,杀”
随着黄飞虎号令一下,众士卒在将领的率领下,当即排开阵势往前bī近,前排人手持着巨大的盾牌,防御着城墙上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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