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当魏无双的齐君了。魏无双不吃猪肉,原来是喜欢吃人肉!
用中原—句话,魏无双一生命犯桃花,他不会只有你一人。海麒儿你记住,你的身份委身男子已属不容,你若没有本事做他的齐君就必须离开他,或男或女,你不能屈于人下……不管他们认不认,你终归姓「海」,不准辱没了这个姓……
「麒儿,在想什么?」魏无双伸手搂住枕边人,唇舌在他美丽的颈子侵袭着。
麒儿想得入神,任他为所欲为。
他娶妻纳妾你莫要违了他的意,这是你欠他的。你是他的齐君不同于其他妻妾,与他生死相连的人是你不是他们。可你也不能放任他,让他收一些贱卑之人来辱了你。展群傲、南宫杰、林齐这几人成为他的妻妾甚好,你要善加利用,魏无双已是老匹夫的眼中钉,有了他们魏无双便如虎添……
「魏无双,你喜欢林齐、白云飞和展群傲他们么?」
魏无双撑起身看着身下的人,清亮的眼里是询问,只是询问。
「我让你娶他们。」无关海凤凰的话,只因他们是他想要的。
「麒儿……」突然说起这些……
「但你的齐君必须是我。」麒儿眼里尽是执拗和桀惊,像是与魏无双比武时的眼神,明知赢不了却固执地非要赢了不可。
「是,麒儿是我的齐君。」魏无双点头,俯身吻住那两片粉色的唇,浅浅品尝。
这是他给麒儿的承诺……
这以后魏无双又与麒儿同床入眠,每晚偷偷腥让他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带著麒儿朝与海凤凰相反的方向走,一路北上达到了京城。在城郊两人遇上了山贼打劫外族商队,魏无双挺身而出,救了玛依老汉和他的族人。
「天子脚下怎会有此猖狂贼寇?」魏无双问。
玛依老汉指着马背上的物品道:「不瞒西瓦,这些都是献给天朝皇帝的贡品,以表我族对天朝皇帝的忠心。怕是有人从中作梗……」
「原来如此,方才就觉得怪异,那些人武功不弱不似寻常的山贼。」山贼不忙着抢东西,倒先杀人。
「西瓦救了我全族,恩情永世难忘。」说着玛依老汉带着族人再次向魏无双伏身叩拜。
到了京城的驿馆玛依老汉令人设宴款待魏无双和麒儿,热情的异族女儿对两位俊美的公子早已眼热,梳洗装扮后就拥入两人的厢房。魏无双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四五个女人抱住,抢不到他的人便奔向麒儿。几个女人还没近麒儿的身眼前就闪过一道光,哧一声脚下划出一道又长又深的凹痕,地板翻起的木屑落满了她们的鞋面上。女人们尖叫着躲到魏无双身后。
「滚开!」剑尖指向抱住魏无双的女人。
女人们才不依他,翘嘴道:「你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要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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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双奋力拉开缠在脖子上的手,终于有气开门说话,「请诸位姑娘放开在下!」说完又转向麒儿哄道:「麒儿把剑收起来,别伤了人。」
海凤凰和魏无双没有教过他男人不能打女人,尤其不能打女人的脸。麒儿收起剑折了折袖管,唇角上扬,女人们正为这笑颜失神之际一阵冷风扑面压来。刹时间屋子里只听清脆响亮的啪啪声,一声接一声,声声不绝。
「麒儿!」魏无双好不容易救下一帮满面花开的女人,关上房门就开始训斥犯错的人,「她们是女子,怎可那样伤她们。」
「哼。」犯错的人冷哼一声,坐上床晃着腿拉扯剑穗。
魏无双对他一向纵容倒不足真要训他,不过是佯装生气教导他这样是不对的。「下次不能这样了知道吗,好了,出去用晚膳。」
「你还想看那些女人?」麒儿恨道。
「胡说,我哪有看她们。」魏无双走到床前牵上他的手往外走,麒儿挥出—记掌刀打掉他的手再扫出一脚,他刚跃起身避开麒儿又给他胸前一拳。握住挥来的拳头顺势一推双双跌落床上,将恼怒的人压在身下取笑道:「有人打翻醋坛子了?」
「你不准沾染她们!」
「不沾染她们,我沾染谁呢?」低头含住麒儿圆润的耳珠,魏无双决定在晚膳前吃道开胃菜。腰带被飞快拉掉,三两下就被剥得只剩下一条裤头,往日只被脱去了上衣,麒儿以为他这回是想……登时又怕又怒,「你敢!我杀了你!」
「有何不敢,不过还不到时候,别怕,我只想……」剩下的话没入麒儿口中。
原来只是这样,只是要亲他。从前还以为是被抽了嘴巴……魏无双从前就在亲他么?想到这麒儿紧搂魏无双的脖子,笨拙地回应他……魏无双把开胃菜从头尝到了脚,在欲火焚身前出了厢房,关上房门后马上运起真气疗伤,胸前的一掌挨得真结实。
麒儿呆呆坐在床上,看着双腿间的红印又劈断一根床柱。无耻之人!竟然用嘴含住他那里……
拜别玛依老汉之后魏无双听到—个传闻。越王剑四庄主身患怪症容貌尽毁,越王剑广寻天下奇人异士,如果有谁能治愈四庄主的怪症「江湖第一美人」司徒三小姐就将下嫁于他。
麒儿不愿与他去越城,跟着新认识的靖康小侯爷赵唯一去了侯府。
京城人称「盖世太保」的小侯爷,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想他堂堂靖康小侯爷只有欺负人的分儿,而今被这绝色美人折腾得好不可怜。绝色美人动不动就打他,武功又好,府上的人都打不过。要说这美人是女子那还好,只要能把美人入画他挨几下不算什么,可是这样的绝色竟是男儿身。每每看到麒儿的脸唯一就叹气摇头直道可惜,麒儿一见他把自己当女人看就打他,专挑打得疼又不伤的地方,像是脸和屁股。这个给他看仕女图、带他进兵器库、请他喝「花酒」的小侯爷让麒儿知道了何为朋友,也许是因为都是横行跋扈的人,物以类聚。
在侯府住了一月,一日肩披凤凰挂饰的人出现在麒儿面前,他道凤主有急事,急得麒儿来不及给唯一留下话就匆匆离开了侯府。
从越城归来的魏无双见不到麒儿几乎把靖康侯府给拆了,唯一赶忙拿来老爹的三军帅令调动人马四处寻人,这才保住了小命。
「无双哥等我啊。」唯一骑着马在后面拼命地追。
魏无双故意逗他,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等他要追上时便打马疾奔,见他落得老远又慢悠着,他再次追上来又开始策马。几次三番,唯一还是不能与他并肩而行。远远落在后面的人用力挥着鞭子,心里恨得牙痒痒,大胆的马贩子竟敢骗他,给他一匹跛脚的马,回京城非把他的马全宰了不可。
「咦!正巧可以试试。」从锦囊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拿在手里,小侯爷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笑得让人不寒而栗,「蠢马,给本公子张嘴。」
忽听马蹄声疾,魏无双回头,一匹褐色大马从身后飞奔而来从身边擦过,上面摇晃的人是……
「救命啊!无双哥——!」马上的人带着哭音大声呼救。
魏无双从马背上跳起飞身追去,但已来不及。马发了疯地向前方的城门冲去,路人和城门守军皆吓得四处逃散。
「啊——!」伴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褐色大马—头撞在了城墙,马上的人重重摔在石壁上面,魏无双只赶上接住从墙上滑落的他。
「赵唯一,赵唯—,醒醒。」
唯一被摔得昏迷了片刻,醒来一摸自己的额头竟流血了,而且流了好多,「哇哇哇!我……我要拆了这堵墙!」
「这是城墙。」魏无双提醒着,用衣袖擦去他的血迹和眼泪。
「城墙我也要拆!」唯一指着旁边的一个守军,拿出块牌子道:「你!把这里的官给我找来!」
魏无双哭笑不得,世上怎会有这么横行的小霸王,可是后来他却让这小霸王遍体鳞伤……
继麒儿之后的男嗣天生体弱于一月前病死,麒儿成为唯一的储君,海凤凰起了野心,派人将他强行带回了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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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给我,放我走。」
「你不想报仇吗,这么多年是谁害了你,你若和我联手定能除掉启星移那老贼。」
「我没死,谈何报仇。我也不能帮你什么,放我走。你该知道他来了,你一样留不住我。」
「你能活到今天,欠我的就要还我。」
「我能活到今天,欠他不是欠你!」
「没有解药,你能熬过一月我就放你走。」
魏无双从海昙那里得知麒儿是自愿跟著海凤凰回南凉的,南凉朝廷有变麒儿回去打理些事。与药人对阵所受的伤未愈又与海昙动了手以致内伤复发,魏无双打算利用这段日子调养好伤,和唯—去了天山。麒儿的处境,他并不知道。
一月后,魏无双从大山赶到了南凉,在海凤凰的宫殿他见到了苍白如纸的人儿。
「麒儿!你……」
「有点冷,背我可好?」麒儿走到他身后攀住他的肩膀。
魏无双弯腰背上他,运起真气为他驱寒。「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是以前的内伤。」见他的手在腰间动了动,麒儿忙说:「不用拿紫果给我,你留着,海凤凰已经给了我不少疗伤的药。」
「好,我留着……」魏无双用力掐着手指,掐出的血沾在了麒儿的衣杉上,紫果他早已给了唯—服下化解他的蜂毒,那是麒儿珍贵的疗伤药啊!
「魏无双,我十五了,我们成亲可好?」
「好,好……」魏无双不住地点头,将背上的人儿环到胸前,用力吻住,久久不放开。
回中原的路中经过白云城,魏无双得知萤南国与白云城护军统领白应辰勾结,准备在云飞与其女白芊芊成亲之日里应外合攻陷白云城。他让魏王府的人先带着麒儿在白云关外调养身体,一人骑马飞奔去了白云城。
想到云飞竟真的和女人成亲,魏无双恼了,拿两支箭插在胸膛冲进了云飞的礼堂。云飞见他的模样当下就推到新娘向他奔去。
白云城一役,魏无双挨了千刀几乎丧命。麒儿被瞒了几日,等他到白云城时看到的是全身裹着红白血布没有生息的魏无双。
麒儿不敢走近他,只轻声问身旁的云飞,「他死了?」
「不,没有……」
「他死了我要你一起陪葬。」平缓的语音却是字字如刀。
云飞牵动了下嘴角走出房间。
屋子里有两个人,可只能听到一人的呼吸声。麒儿走到床前跪坐下,伸出手指抵在魏无双鼻下感受他微弱的呼吸,一柱香,两柱香……过了很久,久得他的手脚麻痹了仍然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你要死……也要和我成了亲才能死,让我成了你的齐君你才能……」
「是啊……我……我还没和麒儿……成……成亲……」
后来小林、群傲、仕晨和阿杰陆续赶来白云城。有了小林,魏无双才算性命无忧。
再后来唯一也到了,麒儿知道了魏无双把紫果给了他。他和司徒仕晨一样同是勾引自己夫君的『小妖精』,看着与往日全然变样的他,麒儿却是生不出一丝恨意。
魏无双打伤了唯一,赶走了他。也就是这次,魏无双失去了他真正的唯一。他同样笑、同样哭、同样强抢民女、同样横行乡里,不过是想告诉魏无双他没事、他很好。可魏无双知道,他的唯一再难回来了。
「麒儿,我们马上就成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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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儿,我会娶唯一。」
「你喜欢就娶。」
魏无双和麒儿的大婚是在魏王府,没有宴请宾客,旁人只知魏王世子娶妻,一点不知娶的是哪家闺秀,更不会想到魏无双娶的是男子。与群傲六人成亲外人亦不知他们是谁,纵使后来得知他们皆是男子,但也却不知他们的身份。因为魏无双不想让人知道魏王世子的夫人们是何人,很快他就不能姓『魏』了。
麒儿穿上了大红衣袍,他不适合红色,那让他艳得太过刺眼。侍女耐心地教他束发,他的头发一向是魏无双梳理的,而今日他要亲手为魏无双梳起发髻,成为他的结发齐君。
他是男儿,自然不会有女儿家待嫁的羞怯,可他还是有些害怕。男人与男人的房事他已了解不少,在他看来那是极为恐惧的事。云飞笑着对他说,「麒儿别怕,魏大哥那么疼你,一定不会让你痛的,我那时也不痛。」年轻的白云城主此话当真?只是高高在上的城主上回被人那样威胁,确实令他……
洞房红烛高照,烛光中映着绝美的容颜,令魏无双眩目恍惚了。确定这不是梦,他猛地拥住他的妻,弄洒了麒儿手中的酒。
麒儿挣扎道:「交杯酒……」
他夺过酒杯饮尽杯中酒,俯身含住麒儿的嘴把酒送进他口中。麒儿吞下交杯酒被他横抱起来带到床上。听了云飞的话他不再害怕,自己解开了衣衫,夫妻鱼水之欢天经地义,他不觉得这是羞耻的事。
魏无双等不得他一件件褪下,飞快脱掉自己的衣物,大手几拨几拉就剥光了他,这回连裤头也不留下。他淡定自持的表情魏无双反觉得好笑,道:「麒儿,这不是比武哟。」新婚之夜,他的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怎会不好笑。
被嘲笑了,麒儿瞪了他一眼,拉下他吻住他。他顶开麒儿的唇齿舌头钻入追逐那片小舌。新婚之夜,这吻与以往不同,是他的夫君在吻他,麒儿动情地与他纠缠,吞咽着他送来的津液,嘴角溢出的银丝也舔进嘴里。
一股洪流涌上的魏无双小腹,险些把持不住。密密的吻顺着麒儿的脖子滑下,魏无双含住他的一粒|乳尖,他蓦地绷直身体轻颤着。灵活的舌尖在他胸前划圈,他咬住下唇封住羞人的声音。趁他喘息失神之际魏无双悄悄分开了他的双腿,异物突然刺入他瞪大了双眼。
「疼?」
异物退出,再次进入带有冰凉湿滑的感觉。
「疼吗?」魏无双问。
麒儿摇头,下一刻又插入一根,他疼了。两根手指大力撑开紧窒的|穴口在炽热的甬道旋转搅动,他觉得越来越疼了。
感到手指被夹紧,魏无双哑声哄着他:「麒儿乖,把腿分开。」
麒儿顺从地分开双腿,魏无双一手在他小|穴拓展,一手捧住他的臀丘埋首在他腿间轻轻啃咬着。他战栗得更厉害,强烈的刺激使他一时忘了疼痛,魏无双问他疼不疼,他摇头。
魏无双忍得满头是汗,见他摇头立刻抽出手指,抱他坐在腿上托住他的双臀,火热的巨物慢慢刺入。麒儿再次瞪大了双眼,眼里尽是不可置信。魏无双见他没有挣扎,向上一顶全部进入他。
「很疼?」
成串的泪珠从麒儿眼眶滚落,魏无双登时慌了手脚,这是他第一回见麒儿落泪。内伤的疼痛比这更甚几倍,却不见他皱一下眉头。
「不哭,我马上出来。」
「你敢!」麒儿死死抱住他的脖子,用力下压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
魏无双再无法忍受,顾不得他哭与不哭,大手握住他的腰抽动起来,穿刺的力道越来越猛烈,一下下顶入他体内深处,力量大得震动了他的肺腑。他仍是在哭,真正的哭,发出一声声呜咽的声音,不像是受不住疼痛,像是伤心委屈的哭。
最原始的本能支配了魏无双,不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这个他养育的娃儿,他曾视为血亲的娃儿,他不再隐藏对他长久以来的渴望,狠狠将他压在身下,迫使他张开双腿,漫漫长夜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
痛,可麒儿能忍受。哭,不是因为痛。到后来不痛了他仍是忘不了最初被贯穿的那股撕痛。
魏无双,舍不得弄疼白云飞,却忍心让他这般疼痛……
年中,魏王世子先后迎娶了两位平妻。王府守备森严,府中的下人口风一丝不漏,对新夫人好奇的人惟有好奇。与娶正室相同,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宾客、没有高堂,只有简单的拜天地。
知道了麒儿痛哭的原因,魏无双在洞房之夜狠狠地惩罚了他的三夫人。云飞和麒儿一样,被疼爱得三日下不了地。
「大……老爷,你会杀他吗?」群傲问。
魏无双笑道:「我成大老爷了,不习惯就叫我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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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多了总能习惯。你会杀他吗?」群傲再次问道。
「如果唯一要他死,我不会留他活口